第57章 我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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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棲棲一臉嚴(yán)肅,盯著他,舒南柯后背有些發(fā)毛,而后就聽見了一句讓他匪夷所思的話。 “我失憶了,之前的所有事情我全部都不記得?!?/br> 只見舒南柯眼睛瞬間睜大,瞳孔微縮。 “你…哈?你在逗狗呢?狗都不信,你會失憶,天大的笑話,” 舒棲棲:“……” “嘶,前段時間我住院,你不是不知道,傷到了腦子,有些后遺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而且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沒空和你開玩笑。” 總不能說真實情況吧。 舒南柯這時候才變了臉色,沉默了一會兒,上前拉開凳子坐下。 前段日子他不在國內(nèi),舒棲棲受傷的時候,他本來想趕回來,可是舒北予說沒什么大礙,后來就聽說人已經(jīng)清醒,沒什么事,他才按照原計劃回來。 如果真的失憶了,舒家的人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不過…近段時間舒北予好像沒怎么秀恩愛? 疑惑的看著她,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應(yīng)該沒人知道你失憶的事情,而且真像你所說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你也不會清楚和我的關(guān)系究竟好不好,為什么和我說?” 舒南柯拋出這個疑問。 況且按照一般人的腦回路來說,上次在舒家他那樣對她,怎么看也不像友好相處的樣子。 舒棲棲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要說,她是因為一張紙條,所以才決定相信他的嗎? “直覺?!?/br> 舒南柯:“……” 這個詞怎么聽都像在是糊弄他。 “行,就算你什么都不記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性格也沒差很多,說吧,今天約我來還暴露你失憶的事情,目的是什么?” 舒棲棲心底萌生出疑惑,性格沒差很多? “我想知道,我在舒家跟每一個人的關(guān)系究竟是怎樣的?” 這個問題如果不盡快弄清楚,換句話說,如果不盡快和視頻中的對上,就好像橫在她心中的一個木樁一樣,堵得慌。 舒南柯聽完之后卻微微一笑,別有深意。 身子都放松了下來。 “怎么,舒北予沒和你說? 你倆天天住在一個屋檐下,任何人都能不知道你失憶了,就舒北予不可能不知道,他什么都沒和你說?” 舒南柯這里面摻雜了兩個反問句。 舒棲棲:“…沒有。” 況且她也沒問。 舒北予有的時候不是太高冷,就是太煩了。 等一下等一下,舒南柯為什么會知道她和舒北予住在一起? 連安寂雪都不知道這件事兒。 “哈哈哈,不過我也能猜出來,以他的性格,估計也不會說什么。” 舒棲棲滿腦袋黑線,舒南柯到底靠不靠譜。 她怎么覺得自己今天找錯人了,是不是找舒東霽比較靠譜一些? 畢竟那張紙上說這兩個人是都可以信任的。 舒南柯隨手拿起桌子上,剛剛給自己倒好的酒:“我說,我覺得你還是別知道了,怕你受打擊?!?/br> 舒棲棲干笑一聲特別無奈:“呵呵,你還是說吧?!?/br> “我看你不是想知道舒家和你的關(guān)系,你的重點在舒北予身上吧?!?/br> 舒南柯一針見血。 “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人怎么這么磨嘰?!笔鏃珬悬c忍受不了,快速切入主題不好嗎! 舒南柯:“沒錯,我這人啊,還就是這么磨嘰?!?/br> 舒棲棲咬牙切齒,好煩啊,這個人比舒北予還要煩。 這樣對比下來舒北予簡直好的不要太多。 “你說不說,不說就算了,沒工夫在這和你廢話?!?/br> 什么都問不出來何必浪費時間,還不如去訣夜城練琴。 “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少歲?” 就在舒棲棲的手剛碰到門的時候,舒南柯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酒,放聲說道。 舒棲棲很沒骨氣的停了下來。 “二十?!?/br> 多少歲和她想問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 “嗯,二十歲,是可以領(lǐng)證的年紀(jì)了?!?/br> 舒南柯說得慢吞吞地,意味深長。 “領(lǐng)什么證?”舒棲棲皺眉,轉(zhuǎn)身。 舒南柯這時候卻扯開了話題,甚至還煞有其事的開始介紹人物關(guān)系情況。 “誰知道呢,你在舒家一般喜歡纏著大哥,沒事和我嗆兩句,和我媽的關(guān)系不冷不熱,和爸的關(guān)系也就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見一面。 剩下的也沒什么可說的。” 舒棲棲心里之火噌噌的就冒了起來。 關(guān)鍵呢! “我不是想知道這些!” 舒南柯假模假樣的:“啊,對了,是我忘記了,還有安默默,不過你應(yīng)該見到了,我就不多說了?!?/br> 舒棲棲現(xiàn)在真的想飚… “好!真有你的,你給我等著!” 臨走之前還給他豎了一個中指。 摔門離開之后,舒南柯哈哈大笑起來,在門外都能聽見。 舒棲棲跺著腳快速離開,別讓她找到舒南柯的把柄! 可殊不知里邊的人在笑完之后,賤兮兮的給某個人打了電話。 “我說能不能管管你女人,就算是發(fā)生這種意外,時不時的還是給她透露點什么吧。 不然以她的性格,真等哪天想起來,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到時候沒有好下場。” 不過這語氣怎么聽都像是幸災(zāi)樂禍。 舒棲棲被舒南柯搞的鬧心,坐在鋼琴房靜下心來的時候再仔細(xì)想想他說的那些話,其實不算太沒用。 安寂雪和她的關(guān)系不冷不熱,如果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她單方面的態(tài)度。 相反的安寂雪對她相當(dāng)熱情,甚至把股份都給了她。 這其中… 木柳這幾天也是瘋了一般的練習(xí),信心滿滿的就等著幾天后在伯爵園林的鋼琴比賽拿到第1名,獲得進(jìn)入世代領(lǐng)域的資格。 參賽的人幾乎都知道,這個比賽的第1名就是進(jìn)入世代領(lǐng)域的直通車門票。 想到舒棲棲,木柳嘲諷的冷笑一聲,她真是不自量力。 不過這臉丟的她很樂意看。 舒棲棲這幾天夜晚回家?guī)缀醵紱]有看見舒北予的身影。 不過每天他都會留紙條,舒棲棲每次看見紙條就會唾棄,她又不關(guān)心他究竟去了哪兒,不留紙條有什么必要。 可是每次都非常打臉的去看一眼紙條的內(nèi)容。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鋼琴比賽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