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擔(dān)憂在心責(zé)難辭
書迷正在閱讀:億萬寵婚:傲嬌男神撩不夠!、寵妻傾城:拐個爸爸送麻麻、你看書還是看我、前方高甜:重生鮮妻,太生猛、DNF遇上哈利波特、被我渣后,渣攻見我就跑[穿書]、倒在女仆裙下(西幻H1v1)、真少爺和假少爺HE了、難眠(校園 1v1)、我在戀綜養(yǎng)熊貓
封珩禮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你倒是說說,為何不可?何事不可?” 竟是一時語塞,封珩新有些哽住,旋即恢復(fù)了狀態(tài):“皇兄是想親征戰(zhàn)場吧?自然不可!”他神色堅決,怎么可以讓皇兄就這么上戰(zhàn)場!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東帝都得抖三抖,封珩新不敢往下想。 周圍的將領(lǐng)們顯然也是沒有想到王爺語出驚人,更沒想到竟然還得到了皇上的默認。 慌忙起身跪地:“皇上萬萬不可!這里有臣等帶兵出征,無需皇上親自上戰(zhàn)場!”開玩笑,皇上自己上戰(zhàn)場,那其他人是打仗還是護駕?。?/br> 封珩禮搖了搖頭,面色溫和卻神情堅定,胡蘿卜跪在下首,看著封珩禮的神色有些焦急,絞盡腦汁后突然出聲:“皇上可知這次西涼帶兵的是誰嗎?” 封珩禮平靜的回答道:“西涼新上任的小丞相。”小丞相三個字一出,封珩禮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倏然一疼。 “皇上,這小丞相是首次帶兵出征,他的戰(zhàn)略路數(shù)大家都不清楚,這個時候不是冒險,臣等戰(zhàn)爭經(jīng)驗豐富的將領(lǐng)更適合去迎戰(zhàn)他。” 胡蘿卜跪正,冷靜的分析道:“有消息稱西涼的小丞相是從民間一層一層選拔上來的,他能夠從一個沒什么優(yōu)勢的偏僻邊境通過層層考核最終坐上那丞相之位,足以見得心思深沉啊!” “這樣一個人皇上不可輕敵,還是臣等能夠更好的進行迎戰(zhàn),皇上三思!”說完,胡蘿卜雙手墊在額前跪伏下去,封珩禮坐在首位,只能看見胡蘿卜有些凌亂的后腦勺。 他輕嘆一聲,好多好多話在舌尖縈繞,卻最終都被他咬碎咽了下去,只留下一句生硬的:“朕意已決。至于其他的,便按諸位的意思來排兵布陣的吧。朕還有些事要處理,珩新留下,其他人先回吧?!?/br> 封珩新木木的站在原地,大眼睛里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等到營帳的門簾剛一合上,他馬上出聲問道:“皇兄,你想要隨軍出征,是因為那邊帶隊的是小家伙是嗎?” 封珩禮站起身,負手而立,點了點頭,開口道:“有這個原因,但是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首戰(zhàn)他們想要告捷,我們同樣也想要告捷,因此朕的上場其實最能鼓舞士氣,在敵方實力不清的情況下,朕作為他們的信念和他們一起進退,他們就能信念堅定?!?/br> 焦灼的來回踱步,一咬牙,封珩新抬頭道:“皇兄,讓臣弟去吧。臣弟也是皇家子嗣?!?/br> “這不一樣?!甭牭竭@句話后封珩禮緩和了肅穆的申請,神色中多了一抹暖意,“珩新,我之所以要在第一場上戰(zhàn)場,不僅僅是因為小九,但是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小九?!?/br> “他的功夫?qū)W自逍遙山莊,師從溫讓,多年來受季璟指導(dǎo),若是讓他們?nèi)?,”封珩禮搖了搖頭,“那就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了?!?/br> 聞言,封珩新神色一沉。 是他忘記了,逍遙山莊那么山路十八彎的套路確實不是誰都能接得住的,更何況還有一個真正的老狐貍溫讓作為師父,早就教成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家伙了。 最最重要的是,季璟這么多年里一直陪伴在小孩身側(cè)。季璟...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太強了,封珩新自愧不如,處于好友關(guān)系,他知道季璟自身武功早已融合所學(xué)各家,招招融匯,出手異常難解。 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長大的封望,確實不能作為普通的對手。 但封珩新還是想要在掙扎一下,他的眼神中這次帶上了乞求的色彩:“皇兄,但是那是小九?。∷羰莻四?,你們——”他的話沒有說完。 因為他不知道要怎么說出口。 封珩新師從藥王,他對于人生理上的變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更何況他有一顆七竅玲瓏心,接觸的久了,心理上的變化也能摸得七七八八。 聽懂了封珩新的擔(dān)憂,封珩禮斂了笑意,走到封珩新的身前,站定,輕聲道:“珩新,除此之外朕還是他的皇兄。民間不是有言道長兄如父么,既然如父,那就要有其胸懷。若是不能給他這個天地成長,自是兄長的責(zé)任?!?/br> 這不是第一次聽封珩禮以兄長的責(zé)任為由把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了。 從前封珩禮信以為真,后來對各個國家的歷史學(xué)的多了,才明白這不過是封珩禮對于封望最保護的愛。 他瞬間紅了眼眶:“你是他的皇兄,可是你也是我的皇兄??!”封珩新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低吼出聲:“可你也是我的兄長??!” 皇兄,你對小家伙的從愛護到愛,我都不嫉妒,也不羨慕,連分一杯羹的想法都沒有。 我只想讓你在以身犯險的時候能夠?qū)⑿睦锏钠纳晕⒎乓环?,想想你其他的、一母同胞的弟弟?/br> “朕知道?!?/br> 封珩禮沉默片刻后輕輕嘆了口氣,他伸出手,將情緒極度不穩(wěn)定的封珩新攬入懷中,許久未曾這般親密,原來這個一直不用他過多cao心的珩新已經(jīng)快跟自己一樣高了啊。 “...你哪里知道我的擔(dān)心。” 封珩新靠在封珩禮堅實的肩膀上小小聲道,封珩禮微微低頭,伸手揉了揉他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頭發(fā),輕聲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钡皖^嗅了嗅封珩新身上不知哪里來的木香,封珩禮溫和了眉眼。 “我心里永遠有你,可我,舍不得他只身一人陷入兩難的境地?!?/br> 緊緊將懷中之人摟進,封珩禮嘆了口氣,才繼續(xù)說下去:“小家伙為了我只身犯險的次數(shù)太多了,多得朕恐怕窮盡這一生都難以還清這份情。朕沒為他做過什么,但他卻愿意身中無解之毒取心頭血來換朕清醒的機會,單看這點,朕都對不起他。” “更何況你還動了情?!?/br> 封珩新把頭埋在封珩禮的衣服上,悶悶的接上了一句話。 莞爾一笑,封珩禮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夸贊。 是啊。 更何況——我還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