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城南的花開了【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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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靳厲琛是怎么出的靡萬,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依稀記得自己的手中滿是司濼的血,就在那一刻,靳厲琛像是體會過了春夏秋冬一樣。 只可惜,靳厲琛的一年四季再也沒有了司濼的身影。 才剛剛說好要回家的,怎么她就不見了? 時間距離那天已經(jīng)過去好久了,可靳厲琛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走出那段陰影。 他,靳厲琛,又一次弄丟了司濼,這一次的時間是永遠。 一想到這里,靳厲琛的心臟就止不住的抽疼。 那天,幸好是傅襲的人及時的來支援了,不然靳厲琛還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呢。 可到現(xiàn)在,沈溪也沒有聽到傅襲那天來支援的原因。 “靳哥,你在嗎?” 沈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無論是門鈴怎樣響起,靳厲琛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靳哥,傅襲來了,他想見你。” 沈溪站在門外,依舊沒有得到靳厲琛的任何回應。 見此,傅襲揮了揮手,“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靳厲琛還是這個樣子,這樣下去,怎么得了?” “把門打開!” 沈溪是有鑰匙的,不然這么久了,靳厲琛早就餓死了! 沈溪嘆了口氣,無奈的把門打開,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沉重的酒精味,“你去吧,我先回去了?!?/br> 小火懷孕了,身上自然是不能沾染上了酒味了。 傅襲嘆了口氣,走進去坐在靳厲琛的旁邊,“你整天的以酒殉情,以淚洗面的,做給誰看?清醒一點,司濼已經(jīng)離開了,徹徹底底的!” 剛開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傅襲是不相信的。 傅襲也不知道盛天城的底細,也不知道他究竟會玩什么把戲,可沒想到的是,盛天城竟然把司濼給殺了! 要知道的,司濼可是靳厲琛的命??! “你來干什么?” 靳厲琛醉醺醺的,說話都是酒氣。 “喝這么多,想酒精中毒?” 傅襲站起身,將剩下的酒全都收了起來。 沒想到,他堂堂g城霸主,竟然還干起了這種事。 真是荒唐。 傅襲道:“靳厲琛,你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一個人,像個獨居動物一樣的孤傲,可直到我發(fā)現(xiàn)你碰上了司濼過后,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我早就說過,女人是個麻煩的東西?!?/br> “所以呢?” 靳厲琛沒有好氣。 沒有誰能感同身受靳厲琛的痛苦。 靳厲琛失去了司濼,這是獨一無二的痛苦,在靳厲琛的心里從此扎根永駐。 他會像是一個傷口,就算是好了,也會結(jié)痂。 司濼就像是靳厲琛的朱砂痣了。 傅襲拍了拍靳厲琛的肩膀,并沒有說什么。 畢竟,時間不會等人。 .…… 三年后。 “靳哥,終于成功了!” 沈溪的話響亮的響起,帶著無盡的喜悅。 聞言,靳厲琛從窗戶探出個頭來,道:“傅襲呢?” “還在組織里?,F(xiàn)在正在和高層開會。” 靳厲琛打開門,坐在了外面的涼亭上,心情也是難以掩飾的愉悅,“努力了這么久,成功了也好,這樣子我也能放下心了?!?/br> “小火沒跟你一起來嗎?” 靳厲琛看了看沈溪的身后,倒還真像是一個人來的。 “沒有,一起來的,她去買東西了。” 三年過去了,靳厲琛也從那件事里走了出來,不過是把司濼給埋在了心里,再也沒有和誰提起過。 提起,便像是一根刺,永遠的卡在了心頭。 “生的女兒還是兒子?應該兩歲了吧?” 靳厲琛一直住在這個小鎮(zhèn)上,門前就是一片櫻花,從這里看過去,還有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女兒,是兩歲了,她們馬上到了?!?/br> 沈溪站起身,已經(jīng)先一步的站在了邊上迎接她們。 時過境遷,誰也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小火整個人也磨滅了當年的青春熱血,就像是一個賢妻良母一樣,過著平淡無華的生活。 如此,這也算是極好的。 靳厲琛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沈溪,這一次回去,告訴傅襲,靳家就交給他管理了,反正這么些年也是他在主張。” 不過是一直沒有被靳家所承認罷了,畢竟傅襲是個私生子,按照規(guī)矩的話,根本就不能插手靳家的事情。 可如今靳厲琛也累了,比起在靳家做少主,他更愿意在這里生活著,如此的愜意。 話落,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比起讓人捎話,倒不如直接說來的合適?!?/br> 是傅襲的聲音。 “不是說在開會?” “推掉了,都來做客了,我怎么能不來?”傅襲挑了挑眉,反問道。 小女孩抱著靳厲琛的褲腳,甜甜的望著靳厲琛,軟軟糯糯的小奶聲,“叔叔……” 一下子,靳厲琛的心仿佛都化掉了一樣。 幾個人一起坐在涼亭里,拋下了以往的成見,其樂融融的,倒成了一家人的感覺。 靳厲琛站在櫻花樹前,問道:“三年前,你為什么要出手相救?” 半晌,靳厲琛才聽見傅襲的回答,“大概也是我放不下司濼。” 就這么的把司濼給送出去了,傅襲的心里其實多大有點不踏實的,但這也不代表著傅襲對司濼有心思。 從始自終,傅襲喜歡的都是其他人。 當年的艾洋,如今也和傅襲關(guān)系好了許多,不再是之前的劍拔弩張,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慢慢的變好。 靳厲琛嘆了口氣,很多無奈,“我還挺希望她能夠再換一個身份,再一次回到我身邊的?!?/br> 那樣,靳厲琛說深刻也不會放開司濼的手了。 只可惜,這一次司濼真的不會回來了。 靳厲琛親眼見著司濼離開的。 “你看這個花好漂亮啊,快給我拍一下照片!” 一道女聲響起,扎起馬尾的樣子很是干凈利落。 站在櫻花樹下的她,顯得格外的青春陽光,看著這樣的小女孩,靳厲琛的心頓時有了些暖意,那個女孩的側(cè)臉,竟然有點像年輕時候的司濼。 見此,靳厲琛忽然笑了,勾起唇角,這幾年,靳厲琛也變得越來越溫柔,不再像以前那般冷漠了。 “靳厲琛,時間沒等人,時過境遷,大家都變了。” 傅襲的話說得云里霧里的。 靳厲琛不是聽不明白,他勾起唇角,閉上眼睛,仿佛是是在感受三月的美好。 司濼,城南的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