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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俞心向晚在線閱讀 - 第33頁

第33頁

    俞熹禾察覺到異常,剛一轉(zhuǎn)頭,就被人“砰”的一聲,重重地抵在了門板上。來人的舉動異常激烈,剛剛那一撞,她肩膀被撞得生疼,而那人抬起她的下巴,低頭便是一個吻。

    擒住她的唇,掠奪每一寸呼吸。

    灼燙的氣息再熟悉不過,濕潤又潮熱的曖昧浮在空氣與急促的呼吸間。樓梯過道窗戶處有光落進來,明暗交織,俞熹禾被迫微微仰頭接受他的吻。她看見了陳幸的那張臉。近距離下,他濃密纖長的眼睫微卷,泛著月光。

    俞熹禾全身的血瞬間倒涌了起來,心跳如擂鼓。

    他身上寒意極重,吻也是涼的,可很快就灼熱了起來,令她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她的唇剛剛就被自己擦出了血,現(xiàn)在唇齒間的血氣更是濃了起來。俞熹禾想要喊他的名字,可剛一啟唇,他的舌頭就深入進來。

    唇舌糾纏,帶著分明的侵占欲。

    他在生氣……

    俞熹禾被緊緊地抵在公寓的門前,陳幸的手指按壓在她的腰間,指尖輕勾,直接探入了薄薄的衣服下方。

    肌膚細膩,觸感微涼。

    俞熹禾承受著他帶著怒意的吻,試圖掙扎了一下,隨即便迎來更為激烈的吻。唇舌輾轉(zhuǎn)很久,最后陳幸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角,將吻未吻的觸碰間,他嗓音極低啞,怒意洶涌:“他還碰過你哪里?”

    他的眼睛是迷亂的黑,斂了風(fēng)暴。

    俞熹禾下意識地說“沒有”,而他只是嗤笑了一聲:“小騙子?!?/br>
    俞熹禾想反駁他,陳幸的指尖已經(jīng)探入了她掌心,取走了她原本攥在手里的鑰匙,開了門。

    公寓臥室的窗戶緊閉,窗簾的半遮半掩,月光與路燈光漏進來,空氣潮熱蒸騰,耳畔喘息聲聲,惹人遐想。

    陳幸將她抵在床上,低頭每一個吻都惹起紅暈與高溫。他懷里的人陷在一片柔軟的黑色里,手指拽緊了身旁的床單。

    她皮膚很白,眼尾又紅暈濕潤,襯著月光,簡直酥魂媚骨。

    陳幸屈起一條長腿抵在她膝邊,俯下身從她的唇邊吻至耳后,嗓音低沉:“你是和那個人一起來的美國?這些天,你們都在一起?”

    俞熹禾下意識地抬手扯住他雪白的衣領(lǐng),指尖微顫,淹沒在親吻里的聲音軟得不可思議:“我沒有和他在一起,陳幸你別這樣……”

    “哪樣?”

    他反手扣住了俞熹禾的指尖,掌心潮熱,垂著好看眉眼看她,眸光微冷。

    俞熹禾咬著唇看他,唇色嫣紅,誘人采擷。

    她不說話,陳幸低頭又咬了一下她的唇,聲音充滿誘惑:“還是說只是親吻你都受不了?那還有更過分的,你要怎么辦?”

    俞熹禾慌亂地叫他名字:“陳幸!”

    她曾經(jīng)有多冷靜自持,現(xiàn)在就有多潰不成軍。

    陳幸支起身子看她,不再把她禁錮在懷里。他神情冷淡至極,偏偏眉眼精致好看,像是遠道而來的精魅。

    他重復(fù)了那天在電話里說的那句話:“你可以逃?!?/br>
    俞熹禾坐起身來,長發(fā)垂落,凌亂地散在肩側(cè)與腰間,她的手有些抖,不敢迎上他太過冷漠的眼神,心跳飛快,像是想沖破枷鎖。

    這是她很喜歡的人,像是對待科學(xué)研究一樣,喜歡得如此小心翼翼。

    他接下來卻說道:“只是一旦你逃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br>
    俞熹禾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四目相對,他面容冷淡,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眼眸黑得像是斂盡了所有的光,深邃而冷沉。

    她的手腳一下子冰冷了起來,剛剛的潮熱猛地消失,變成了刺骨的寒意。她張了張嘴想解釋些什么,卻發(fā)不出聲音,心跳急促得鈍疼,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陳幸剛剛說的那一句——“一旦你逃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br>
    此時此刻,他又問她:“逃嗎?”聲音低沉酥軟,溫存誘惑,眼眸里卻是墨黑一片,是深不可測的冷漠。

    俞熹禾怎么可能舍得再也不見他?

    七月,深夜里的路燈輝映出橙色的波光。

    潮熱的高溫天里,俞熹禾只覺得手腳冰涼。陳幸拉過她的手時,心跳急促得像是瀕死時那樣迅猛。

    吻從她雪白的脊背落下,沿著那勾人弧度滑下,輕吮著細膩溫潤的肌膚,又落到優(yōu)美的蝴蝶骨上。

    陳幸的手掌扣住了她的一截瑩白的細腰,指尖微微用力,那里就變成了淡粉色。

    他在叫她的名字,聲息滑入她的耳中,像是電流竄過,隨后燒起火來。

    呼吸糾纏,壓制欲望的聲音自唇間溢出,柔媚酥軟,燥熱難耐。

    俞熹禾昏昏沉沉的,抬眼間視線一片模糊,還有水光。

    她有些分不清這是在夢里,還是出現(xiàn)了幻覺,只知道自己的體溫高得有些不正常。

    思緒錯亂得像是沉浸在混沌的深夢里時,他對她說了些什么,她沒聽清,只能抓著那個人的手,下意識地道:“陳幸,我不舒服……”

    她哪里會是一個容易示弱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委屈和難受,哪里會連聲音都帶著細微的哭腔?

    裸露在外的皮膚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灼熱燙人。

    應(yīng)激情緒,學(xué)業(yè)壓力……在離開中國后的這一天深夜,俞熹禾發(fā)起了高燒。

    幾乎是在俞熹禾無意識地說出那句話的當(dāng)場,陳幸的理智就回了籠。他立馬按開了床頭燈,暖光下,懷里女孩的臉頰潮紅,眼睛微闔,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水光漫出來,滑到潮紅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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