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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剩下的人,就只能陪我這個老姑娘了。”念錦搖著扇子,看見不遠(yuǎn)處侍立著的黎煥,走過去邀約:“黎將軍既然來了,不如和我們一道坐船?!?/br> “不必了?!崩锜ūx過,目光仍緊緊追隨著玉晴一行。 “兩艘船是挨著的,不比你站在這兒吹風(fēng)強(qiáng)?!蹦铄\執(zhí)意要拉他上船。 黎煥見攝政王那艘船已經(jīng)開走,只得先隨她上去。 諾大的湖面,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座亭臺,上面布置得燈火通明,有藝妓在上面表演歌舞。 裴宴歸乘坐的那艘船最大,甲板兩側(cè)立著精美的書畫作品,緋色的綢緞隨風(fēng)飄舞,襯著湖面上倒映的星光月影,美輪美奐,勾人遐想。 這些貴女們端坐在各自的位置,每個人前面都有一道簾子。 裴宴歸則獨(dú)自坐在船的另一頭,隱隱只能看見他黑色龍紋的衣擺,整個人閑散的坐著,氣質(zhì)冷峻,讓人不敢隨意接近。。 “郡主,還是少喝點(diǎn)吧,不然明天起床會頭疼的。”周雨薇見玉晴直接抱著酒壺喝,小心翼翼勸道。 從一開始,她就看出了郡主心情不好,只是剛剛從攝政王的馬車下來時,那股陰郁的氣息尤甚。 “周jiejie真是冰雪聰明。”玉晴又灌了一口,忽然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們雖明面上不說,心里不知怎么編排本郡主呢?!?/br> “郡主可別這樣想?!敝苡贽贝故祝p輕說道:“其實(shí),她們心里不知有多羨慕您呢?!?/br> “羨慕……”玉晴抬頭認(rèn)真打量她一眼,正要再喝上一口,手中酒壺卻已經(jīng)被人收走。 裴言歸不知何時過來的,臉上神情略有不耐,冷著嗓子道:“陪本王去外面走走。” “是?!彼m然應(yīng)了,面上卻滿是不情愿。 酒壺反正已經(jīng)快空了,無所謂被人搶去,她面上泛起幾許潮紅,迷迷瞪瞪的站起身來。 “郡主小心?!敝苡贽闭シ鏊?,見攝政王看過來,急忙往后退了幾步。 “我酒量好著呢。”她嘟囔了句,揮開他的手,獨(dú)自走到畫舫上。 “你從何時開始酗酒?!迸嵫鐨w方才嘗過一口,竟是渭城的竹葉釀。 入口艱澀,后勁極大。 何時……大概是從他身邊離開之后吧,沒了管束,徹底的放松自在了。 “攝政王未免管得太寬,說起來,臣女與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夜風(fēng)微涼,周圍仙樂飄飄,在五彩燈火的映襯下,少女目光如冷萃的井水。 “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呢?!迸嵫鐨w豪不留情的戳穿她,目色沉沉:“下午才發(fā)生的事,郡主竟然就忘了?!?/br> “怎么會忘?!彼龆鹧?,語氣里含著幾分控訴,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緩道:“這樣的經(jīng)歷,本該永生難忘?!?/br> 玉晴有些醉了,看著眼前人影模糊,神情認(rèn)真:“可我與你的關(guān)系,也僅止于此。” 從今以后,除了被動的承歡,別無其他。 裴宴歸望著她醉意朦朧的模樣,搖了搖頭:“郡主當(dāng)真是沒有心?!?/br> “謝攝政王夸獎,本郡主一向如此?!睂W(xué)著他的語氣,玉晴背靠在欄桿上,展顏一笑。 飄揚(yáng)的綢帶間,少女烏發(fā)紛亂飛舞,似仙似魅。 叮鈴叮鈴的聲音,猶勝過夾岸仙樂,裴宴歸一只手撐在欄桿上,忽然傾身過去,想堵住這張不會說人話的嘴。 卻見少女瞳孔倏然放大,猛然間將他一把推開。 迎面突來一箭,正對準(zhǔn)她柔嫩的胸口射去。 裴宴歸徒手接住箭弩,折為兩段,隨之,鋪天蓋地的箭雨席卷而來。 “啊——”玉晴被裴宴歸撲倒在地上,不禁驚叫起來。 湖面四五艘船同時圍了上來,無數(shù)黑衣刺客從四面八方涌現(xiàn),周圍已是一片刀光劍影。 船艙里的幾位小姐聽見動靜,出來一看這陣仗,嚇得慘無人色。 “別動!”細(xì)密的箭弩破空而來,裴宴歸揮劍擋在前面。 黎煥帶著十幾名侍衛(wèi)跳上船,與刺客纏斗在一起,隨著前來增援的王府親兵越來越多,情勢很快逆轉(zhuǎn)。 忽然,身后傳來一聲女子驚呼,裴宴歸腦中嗡的一聲,失神的瞬間,左肩遭到重重的一擊。 “誅殺裴賊!”來人高呼著口號,舉起大刀朝他砍去,然而話未落音,胸口就已經(jīng)被捅了個窟窿。 “黎將軍,你怎么樣了!”玉晴急得不行,抬頭看見裴宴歸,大聲道:“你還愣著做什么呀,快救救他!” 黎煥看著眼前不斷掉淚的小郡主,反手將箭弩拔出,安慰道:“郡主,屬下身上穿了軟甲,這點(diǎn)傷不礙事的。” “胡說,都流血了!”玉晴咬著唇,堅持要給他檢查傷勢。 “戰(zhàn)場上,這點(diǎn)傷的確不算什么?!迸嵫鐨w冷冷丟下一句,轉(zhuǎn)身去清理刺客殘黨。 這一次暗殺來得古怪,裴宴歸以保護(hù)郡主為由,順理成章的將玉晴接入了攝政王府。 晚上,玉晴躺在那座孤零零的湖心小樓里,輾轉(zhuǎn)反側(cè)。 只有頂層是沒有門的,她此刻所在的第二層,布置擺設(shè)就和她從前在裴府的房間差不多。 只不過房間內(nèi)每一樣?xùn)|西,都講求精致奢華,墻上鑲嵌的夜明珠發(fā)出柔和的光芒,卻依然難以讓她入睡。 裴宴歸整晚都沒有過來,玉晴雖然松了口氣,又忍不住腹誹,這里不止沒吃沒喝,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