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臣囚歡、和皇帝湊合過日子、王妃她總想篡位[重生]、總裁有點“小”、俞心向晚、退圈后我養(yǎng)成了一個太太團、男配們覺醒之后都想cao我、媽咪:酷總裁,接招!、我靠美食系統(tǒng)在星際發(fā)家致富、重生醫(yī)毒太子妃
“噗嗤——”溫令瑤忍不住笑出聲,看了眼角落窗戶邊那張桌子,“沈教授的辦公桌還是那個嗎?” “是那個,沒搬?!?/br> “哦,我?guī)退↑c東西。” “去吧去吧?!?/br> 說取東西是騙人的,總得有個明目張膽的理由,在眾目睽睽之下去看看他的辦公桌。 哪怕桌面上干干凈凈的,像是沒有人用一樣。 但她還是想在他待過的地方待一會兒。 和對面新裝修的實驗樓比起來,這棟辦公樓雖然外表翻了新,但內(nèi)部還是幾年前的裝修風(fēng)格。 年初才添上的新款立式空調(diào)和頭頂上的吊扇形成滑稽對比,他這張桌子倒是新的,只不過沒有像別的老師那樣搭配一張豪華轉(zhuǎn)椅,而是一把老式辦公椅,側(cè)面已經(jīng)開始掉漆。 柜門都是上了鎖的,只有中間一個抽屜不僅沒鎖,連把手都有點松弛,像是經(jīng)常被他拉進拉出。 溫令瑤好奇地將那個抽屜拉開,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一些雜物,卻擺放得十分整齊。 黑色鋼夾,藍(lán)色訂書機,連便利貼都是超市最普通的那種淺黃色方形便利貼。 其中唯一比較亮眼的,是一個精致的楠木盒子,大約有男人手掌那么大。 溫令瑤猶豫片刻后,還是把它拿了出來。 沒上鎖,那就是可以看的意思吧? 就算她是個小偷,那也是尚有節(jié)cao的小偷。 打開蓋子,只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張粉紅色便利貼。 被畫著中二笑臉,右手高舉過頭頂?shù)膴W特曼,還有同樣中二的加油打氣的字眼,看上去都那么熟悉。 筆跡邊緣模糊,像是被人撫摸了無數(shù)遍一樣。 “溫師妹,晚上要不要叫上你沈師兄,一起吃個飯給你慶祝???還有你們實驗室那幾個小毛頭——哎?”余皓禮看著一陣風(fēng)似的跑出去的女孩,撓了撓后腦勺,“怎么了這是?” ** 溫令瑤從學(xué)校門口打了個車,直奔醫(yī)學(xué)會講座的會場。 她沒有邀請函被攔在會堂外面,拿出自己的工作證也沒用,跟門口的工作人員僵持許久,直到面前兩扇沉重的木門從里面被打開。 走在最首的,就是此刻正在她腦子里掀起驚濤駭浪的男人。 深藍(lán)色的三件套西裝,筆挺服帖,勾勒出男人優(yōu)越的身材比例。如此難以駕馭的顏色在他身上顯得格外矜貴優(yōu)雅,在這種場合卻又不失體面和嚴(yán)謹(jǐn)。 戴著普通的藍(lán)色口罩,露出一雙瀲滟勾人的桃花眼。 溫令瑤看著他,心臟完全失去了控制,以人類身體幾乎無法承受的頻率在跳動,讓她整個人,整個腦子,都無法正常運轉(zhuǎn)。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男人同時發(fā)現(xiàn)她的那一秒種,像飛蛾撲火似的撲過去,踮腳吻上他的唇。 隔著兩片薄薄的口罩,將她凌亂的呼吸和心跳都交付與他。 十分鐘后,兩人到了車?yán)铩?/br> 沈司衡今天有個晚宴,可能會應(yīng)酬喝點酒,于是叫了家里的司機接送。溫令瑤這才發(fā)現(xiàn),駕駛座上的大叔就是那天晚上開著勞斯萊斯把她從醫(yī)院送回家里的大叔。 大叔是他家的。 這么說,勞斯萊斯也是他家的? 想到這個,溫令瑤禁不住眼皮一抖。 “在想什么?”男人將她壓在車門上,臉頰逼近,兩人在逼仄的空間里呼吸交融。 溫令瑤整只腦袋都快被煮熟了,睨了眼前座,囁嚅道:“有人?!?/br> “李叔,去抽根煙?!蹦腥说囊痪?,司機便下了車。 他才又問她:“怎么了?” 在那種場合做出那種舉動,怎么都不像是這丫頭的風(fēng)格。 他雖然喜悅,但不免有點擔(dān)心。 溫令瑤眼眶慢慢地泛起紅來。 男人正要再問她,卻看見她從兜里拿出一張紙。 粉紅色,女孩巴掌大,被捏得皺巴巴還沁著汗?jié)n,但上面的筆跡依舊清晰。 她微紅的眼睛變得濕潤:“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第34章 (一更) 昨晚您霸王硬上…… “從……去酒吧接你那次。”沈司衡抬手抹她眼角, 一個淺淺的吻落在她額頭上,“雖然不是百分百確定,但后來, 看到你筆記本上的畫,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了?!?/br> 溫令瑤摟住他脖子,嗓音微哽:“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俊?/br> “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也沒有合適的機會, 而且, ”他頓了頓,手指描摹著女孩鼻尖的輪廓, “不想刻意讓你回憶起來?!?/br> 那段記憶對她來說必定是充滿痛苦的, 不僅僅是對生命的絕望, 還有失去了父親那樣重要的人。他自詡絕對理智,可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仿佛只要他不提, 歲月就能掩蓋掉她心底的痛苦回憶。 “所以我如果不發(fā)現(xiàn),你打算一直瞞下去嗎?”她望著他,眼眶里越來越濕。 男人低頭吻她的眼睛,試圖安撫,可發(fā)現(xiàn)還是徒勞。 “總是要知道的, 除非它真的沒有存在過,但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準(zhǔn)備, 要多少勇氣去承認(rèn)?!彼┦赘~頭相抵,唇落在她唇上,“我知道再遇到你的幾率很小很小,但它還是發(fā)生了,在那以前我一直以為只是一段無足輕重的往事而已, 但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很想再找到你。” 溫令瑤含著哭腔笑起來,眼睛濕透了,連看他的模樣都已經(jīng)不太清楚,一邊哽咽一邊淌眼淚:“其實我后來也打聽過你,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問人家,就說,三院5病區(qū)那個眼睛很好看的哥哥。但是他們好像并不覺得你眼睛好看,都沒有印象,只有一個人告訴我,是北城過來支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