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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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鈞恪懸起來的心重重的摔在地上:“很親密?” 不僅傅鈞恪,就連樓承跟暗一都覺得不可思議。 魏葉安是三年前才出現(xiàn)在姜含面前的,說實(shí)話,兩個人并不像謠言中那般。 尤其是見過兩人相處模式的暗一,根本就看不出哪里親密,當(dāng)然除了魏葉安走之前做的那些事。 傅鈞恪卻是不像暗一這般想的,他滿腦子現(xiàn)在都被姜含那句“很親密”給塞滿了。 以至于不能思考姜含這句話的合理性。 姜含察覺到傅鈞恪的狀態(tài)不對,嘆了口氣,又道:“你相信上輩子嗎?” 不等聽到的人反應(yīng)過來,姜含又道:“我跟魏葉安之間的秘密,存在于上輩子。” 姜含說完這句話之后就不再多說什么了,甚至連隔著衣料捏傅鈞恪的手都松了。 將另外一只手從傅鈞恪手里抽出來,姜含垂眸專注于腳下潮濕的道路和枯枝爛葉。 在傅鈞恪什么都不知道的前提下,姜含突然就不想跟他這么親近了。 如果兩個人要在一起的話,這個秘密早晚是要告訴傅鈞恪的,但傅鈞恪知道這個秘密之后會不會后悔跟他在一起,這一點(diǎn),姜含不知道。 之后一路上,傅鈞恪明顯能感覺到姜含對他有意無意地疏遠(yuǎn),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落不了地。 轉(zhuǎn)又一想,姜含對他態(tài)度的變化似乎是在從說完那些所謂的秘密之后開始的。心中有了計(jì)較。 山谷密林里邊煙霧繚繞,一股子潮濕氣包裹在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又濕又涼。 從進(jìn)入這個山谷開始,傅鈞恪就發(fā)現(xiàn)了越往里走,濕氣越大,而且繚繞的煙霧越濃。 姜含整個人都被包裹在帶有兜帽的披風(fēng)里,倒是沒有受太大的影響。 只是專注于腳下濕漉漉的路。 正如魏葉安跟暗一聯(lián)絡(luò)上所說,苗疆之地不是一片地區(qū),很可能是一個部落。 埋藏在這個山谷的深處,很少與外界接觸。 姜含這一路上不是沒有目的的亂轉(zhuǎn),而是根據(jù)魏葉安在信件中留下的線索。 通往山谷深處,也就是他們正在走的這一條不甚明顯的小路,往山谷更深處走去。 大概走了將近一個半時辰,樓承率先提出在原地整隊(duì)休整。 休整的地點(diǎn)臨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山溪,溪邊除了雜亂無章的野草還有分布不均的大石頭。 姜含沒有就地而坐,挑了一塊比較大的石頭坐了上去。 早在半個時辰前,馬匹就已經(jīng)不能再往里邊走了,姜含只留下二十余人跟隨,其余人帶著馬匹就地等候。 所以眼下跟隨著到這里的人并不多。 傅鈞恪對于姜含這一決定沒有多說什么,苗疆之地的人擅于用毒,人多并不能有什么太大的用處。 姜含留下的這些人除了一身高超武藝之外,大多數(shù)都精通用毒,用意不言而喻。 姜含想減少不必要的犧牲。 動了動手指,傅鈞恪掏出一包從馬車?yán)镯樀木G豆糕,遞給姜含。 姜含看了一眼,沒接。 傅鈞恪這次是真正肯定了姜含對他地態(tài)度跟那個所謂的有關(guān)魏葉安的秘密有關(guān)。 也猜到了姜含突然之間跟他拉開距離的用意所在。 傅鈞恪撩開衣袍,半蹲在坐在石頭上的姜含身前: “我不介意,哪怕上輩子魏葉安取代了我傅鈞恪的位置,那也是上輩子的事了?!?/br> 傅鈞恪沒有忽略姜含之前話里的鬼怪跟上輩子,雖然知道這有些荒誕,但他一路上還是認(rèn)真思考了這個可能性。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他也還是不能忍受以后沒有少年在身邊的日子。 傅鈞恪喜歡姜含喜歡了這么多年,剛剛得到點(diǎn)甜頭,怎么可能會因?yàn)橐恍┎恢肋^去多久的事,放棄喜歡姜含這種事。 不會,也不可能放棄得了。 “阿含,你相信我,”傅鈞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也說過以后不會騙你,最壞的那些可能我都考慮過了,可我還是不能讓自己不喜歡你?!?/br> 姜含:“……” 傅鈞?。骸八?,能不能不要疏遠(yuǎn)我?” 姜含抿了下嘴唇,伸手:“給我。” 傅鈞恪怔了一下:“什么?” 姜含伸手拿過傅鈞恪手上的綠豆糕,張嘴咬了一口。 比不上新出爐的好吃,但味道也不差。 其他人也就著這個時間掏出隨身攜帶的干糧補(bǔ)充體力。 在查探山溪里面的水沒有問題之后,又用溪水補(bǔ)充了存水。 姜含一直以來都是喝的熱茶,這時候因?yàn)楝F(xiàn)實(shí)原因也不得不將就了。 接過暗一遞過來的水囊喝了兩口,涼水從喉嚨直通腸胃,激得姜含打了個冷顫。 蓋上水囊的蓋子,姜含將水囊遞還給暗一,決定以后盡量少喝點(diǎn)。 傅鈞恪原本是想將自己的水囊給姜含用的,但暗一給姜含的是姜含自己的水囊,想想還是算了。 隨后樓承跟暗一兩個人根據(jù)魏葉安提供的線索,去周圍查探了一番,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就回來了。 姜含從石頭上起來,迎上去:“怎么樣?” 樓承拍了拍衣服上沾黏的雜草,伸手抹去姜含嘴角的綠豆糕殘?jiān)?/br> “按照魏葉安之前留的消息,大概還得再走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后,就會接觸到部落里邊的人。” 樓承取下腰上的水囊灌了一口水,然后抬手隨意地擦了一把: “只是我們得多加小心了,魏葉安就是在剛接觸到部落里的人時,跟暗一斷了聯(lián)系?!?/br> 姜含聞言看向暗一,見他點(diǎn)頭,深擰眉:“到時候……注意一下魏葉安的消息?!?/br> 魏葉安現(xiàn)在生死未知,到底是為了自己身上的蠱毒。 不論以前如何,姜含自知自己到底是欠了魏葉安一次。 聽著姜含跟樓承左一句魏葉安右一句魏葉安,傅鈞恪覺得心里的醋壇子已經(jīng)裝不下釀好的醋了。 得換個大缸來裝才合適。 旁人不知道傅鈞恪心里的想法,只覺得傅將軍身上的寒氣愈盛,下意識離得又遠(yuǎn)了些。 樓承挑了挑眉,沒多說什么,視線落在暗一身上,兩人對視一眼,去了旁邊,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 樓承跟暗一的交集是從魏葉安開始的,這段時間兩人常常就魏葉安留的線索商討,到現(xiàn)在為止相處的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