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長兄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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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華云在姜含身上費的心思少嗎? 姜含自認是不少的,所以他才將這件事情瞞著姜華云。 俗話說長兄如父,尤其是到了姜含和姜華云這里。 姜含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見過常年在外云游的定國公兩夫婦了,甚至連他們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這么些年姜含的吃喝拉撒全部都是由姜華云一手包辦。 又是當(dāng)?shù)质钱?dāng)娘,一句長兄如父來概括這兩兄弟的關(guān)系是一點都不為過。 從小到大,姜含讓姜華云費的心思,cao的心是真的數(shù)不勝數(shù),姜華云對于姜含的什么事情可以說是都了如指掌。 但是唯獨姜含體內(nèi)的那種特殊的毒,姜華云不知道。 沒錯,十年前姜含還小,沒有那么多的心思,這么大的事不可能能夠瞞得過姜華云。 但巧就巧在,最開始的七年,姜含沒有毒發(fā)過一次。 第一次毒發(fā)是在魏葉安入丞相府不久之后,那時的姜含已經(jīng)不能算是個孩子了。 在魏葉安告知他,他體內(nèi)的毒已有七年的時候,姜含選擇了瞞下這件事。 不僅是因為這毒無解,還因為中毒的那一年發(fā)生了太多事,若是讓姜華云知道,怕是會牽扯一批人。 以姜華云的脾氣,到時候鬧得人盡皆知,怕是不好收場。 以至于直到今日,除了魏葉安,暗一以及傅鈞恪三人,旁的人大多都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大多人都道他畏寒,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高門公子,可是實際上...... 姜含將下巴埋在狐裘里,思緒有些混亂。 朝堂的水很是渾濁,出淤泥而不染對于常年接觸朝堂中心事務(wù)的人來說,看到的東西太多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幾乎全都入了他的眼。 那些黑的白的,早將他的內(nèi)里染了顏色。 姜華云試圖將這些隔絕在他之外,顧流笙也極少讓他插手那些過于黑暗的案件,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下毒的人,也跟這些墻里面的人脫不了干系。 傅鈞恪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姜含,姜含雖然說了不會厭惡他,但是他的心里還是放不下。 他不知道姜含想做什么,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安,也不踏實。 姜華云和傅鈞恪并不是之身來到北國的,兩人還帶了一些人,傅鈞恪還把自己帶回皇都的那些將士也差遣了出來。 只是考慮到南北兩國的關(guān)系,并沒有讓這些人進入北國邊界,以免造成兩國矛盾。 但是另外還有一些人是隨著兩人一起進入北國的,最開始還是隱藏在暗處,但是自從魏九弈追來之后,這些人便直接在明處護衛(wèi)了。 以免再有人,或者是旁的無關(guān)緊要的人沖撞了南國小丞相的馬車。 因為要照顧姜含的身子,在出了北國邊界之后,傅鈞恪帶來的那一批將士前來接應(yīng)之后,便時不時地在路上安營扎寨休息。 上至姜華云,傅鈞恪,下至帶來的那些將士護衛(wèi),沒有一個人對這些有異議。 沒辦法,小丞相的存在與否太重要了。 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將近三個月的來自各個層面的精神摧殘和rou體摧殘。 從三個月之前姜含消失開始,從帝王到將軍這里,還有侯爺,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沒有好過。 連帶著他們這些人整日里也跟著提心吊膽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遷怒掉了腦袋。 眼下小丞相找回來了,對于無形中就能救他們于水火之中的人,他們自然是一點都不敢懈怠。 其實在這段時間,不論旁人如何,姜含實際上日子還算不錯。 從南國到北國,再到如今,其實是一點委屈都沒受著。 歷經(jīng)將近二十多日的長途跋涉,姜含一行人算是順利地回到了南國皇都。 姜華云和傅鈞恪是親自將姜含帶回來的,這些天的相處差不多已經(jīng)將姜含突然失蹤帶給他們的驚嚇消磨的差不多了。 但是顧流笙則不一樣。 身為帝王,是不能隨便離開皇都的。 以至于連日以來,即使是收到了姜華云和傅鈞恪八百里加急傳回來的消息,都不能真正安心。 于是—— 帝王親臨丞相府。 “阿含!可有受苦受累?” 姜含是晚間城門落之前回的丞相府,傅鈞恪和姜華云老遠就瞧見丞相府門前浩浩蕩蕩地站了一群人。 走進了一看,原來是皇帝出宮親臨。 傅鈞恪和姜華云就像是透明人一樣,下了馬車就得了人帝王一眼相待。 還不待姜華云轉(zhuǎn)身扶一把姜含,年輕的帝王就直接上前代替了他,伸手接住了姜含伸出來的手。 目光急切,目露擔(dān)憂。 姜含下了馬車,待站定后,動了動被帝王握住的手。 但是沒能抽出來,轉(zhuǎn)而看向帝王,有些無奈道:“陛下,你力道有些重了?!?/br> 在相府門前候著的門人一陣倒吸涼氣,自己主子雖然極為得陛下恩寵,但是這般同陛下說話,卻也是多少有些不太合適。 姜華云嘖了一聲,沒說話。 對于顧流笙這種搶自己親胞弟的行為,他已經(jīng)快習(xí)慣了。 反正橫豎來說,顧流笙就算是再搶他在姜含面前的風(fēng)頭,姜含的兄長也還是他自己。 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相對于姜華云來說,傅鈞恪的心態(tài)就沒這么好了。 他跟姜含之間,不過就只有幼時情誼。 在場的哪個人沒有呢? 所以相對于姜華云跟姜含親兄弟的優(yōu)越感來說,傅鈞恪跟姜含之間好像什么都沒有。 除卻最初姜含喜歡粘著他之外,現(xiàn)在他們之間可能也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幼時情誼可以拿來撐個門面了。 傅鈞恪看了顧流笙一眼,有些不服氣。 憑什么? 顧流笙跟姜含說了聲抱歉,驚掉了相府中一干人的下巴后,跟牽小孩一樣,將姜含往丞相府牽,在這期間好巧不巧回頭看了傅鈞恪一眼。 憑你自己作過的死。 傅鈞恪怔愣。 年輕帝王vs鎮(zhèn)南將軍 以鎮(zhèn)南將軍完敗收場。 而隨后跟上的姜華云則選擇冷眼旁觀,經(jīng)過怔愣的傅鈞恪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作孽不可活果然是人生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