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0)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攻略、戒煙(校園1v4)、學(xué)姐與學(xué)妹(百合)、契約情侶:征服男神帶回家、相本傾城,奈何從賊、神君他悄悄喜歡本座(修真)、我再也不網(wǎng)戀了![電競]、向?qū)娴牟幌刖韀重生]、呦呦陸鳴、跟著劇本談戀愛
太宰治從病房里出去了,換進病房的與謝野晶子將房門帶上,對宮崎佑樹詢問了一番。 主要是她主動的在解釋自己的異能力,以及宮崎佑樹接下來要經(jīng)歷的事情。 最后便是詢問他是否要在接受她的治療了。 福澤諭吉會將與謝野晶子帶來,就是看在這個時機,覺得宮崎佑樹恢復(fù)過來才是最好的。畢竟以這一次出動的暗殺人員的水平,很難保證之后不會有第二波、第三波。 宮崎佑樹要是能夠盡早恢復(fù)過來是最好的選擇。 但同樣,在與謝野晶子的手下,要接受治療必須先要經(jīng)歷瀕死的痛苦。 是否要嘗試,最終的決定權(quán)依舊在宮崎佑樹的手上。 畢竟慢慢的恢復(fù)也并不是不行。 宮崎佑樹對著等在一旁的與謝野晶子點了點頭,麻煩了。 與謝野晶子勾了勾嘴角,不麻煩。 和所有經(jīng)歷過與謝野晶子的人都不一樣。 與謝野晶子甚至是在給宮崎佑樹動手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恍惚。 汗水完全的打濕了微長的黑發(fā),緊緊的貼在他的額前頰邊。那張臉完全的失去了血色,蒼白而虛弱,像是岌岌可危、瀕臨破碎的瓷器。 極致的黑與極致的白,以及吞咽后張嘴呼吸時露出的一小節(jié)粉色舌尖都充滿了誘惑力。 他的呼吸很慢,很緊,壓抑著疼痛。 但即便是處在瀕死的時刻,他也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只是那眉頭由始至終的皺得很緊很緊。 那是充滿了死亡的美感,即將凋零,而又美到驚心動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輕了下來。 其中最為讓與謝野晶子移不開目光的是宮崎佑樹的雙眼。 那雙眼睛黑沉沉的一片,死亡的到來也沒能讓他的眼神有任何的變化。 像是淡漠、又像是習(xí)以為常甚至是蹙著眉閉上了眼隱約有些輕蔑的勾了勾嘴角。 似乎對死亡不屑一顧,并沒有常人對待這神秘領(lǐng)域的敬畏。 與謝野晶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 在她的手下有過充滿希望的人、有過心如死灰的人,他們的心態(tài)或輕松或沉重,可從來沒有誰像是宮崎佑樹這樣的讓與謝野晶子捉摸不透。 但不得不說,宮崎佑樹的忍耐力高得可怕與謝野晶子想,即便有誰把他抓了去審訊,只要他不想說,怕是誰也審不出來什么。 與謝野晶子平復(fù)了一下自己有些波動的心情,治療結(jié)束。 宮崎佑樹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的從床上坐起身,感受著完全恢復(fù)到最好狀態(tài)的身體。 確實是很好用,除了治療之前的那一段時間,與謝野晶子的治療過后,身體的舒暢感是很難言明的,甚至那樣痛苦到似乎大腦已經(jīng)失去身體掌控權(quán)的無力感也漸漸的被遺忘了。 偶爾來一次的感覺還算不錯。 宮崎佑樹扯了扯身上的病服,心情也還算不錯。 宮崎佑樹:多謝了。 與謝野晶子回頭看了他一眼,將頰邊的頭發(fā)別在了耳后,露出一個笑容:不謝讓我看到了非常不錯的畫面。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稍稍愣神之后才失笑的搖了搖頭。 房門打開,太宰治站在門外,并不避諱自己聽到了病房里兩人的對話:什么畫面? 與謝野晶子揮了揮手,坦然的說道:男人的美色。 站在病房外走道上的福澤諭吉以及港口黑手黨的眾人都是一愣,隨后臉色各異。 而太宰治往病房內(nèi)看,就見到宮崎佑樹正完全的將身上的病服解開,脫了下來。注意到太宰治的目光后,他才抬眼看過去說了一聲:關(guān)門。 太宰治于是拉上了們,舌尖抵著上顎,猜測著與謝野晶子到底看到了什么。 想著想著,心里難免有些發(fā)癢。 總不至于比他在床上的時候還性感。 誰也看不出閑著靠著墻,雙手插在風(fēng)衣外兜的太宰治在想這種事。 在剛剛,他從病房里出去,就已經(jīng)和尾崎紅葉以及廣津柳浪有了一番還算友好的再會。 尾崎紅葉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埋怨和酸澀,但卻也沒有想要做些什么的打算。 她也算是看著太宰治一點點的成長起來的,但現(xiàn)在兩人身處不同的陣營,只能說變化無常,要想再想過去那也不可能。 而廣津柳浪面對太宰治倒是什么都沒說,只是覺得自己的胡子又要少了,頭發(fā)又要白了只希望宮崎佑樹不要再給他找事了。畢竟太宰治這樣的招惹上,他很難不cao心。 兩個都不省心的湊在一起,廣津柳浪很難說自己不會又被叫去幫忙照顧太宰治 但現(xiàn)在的情況也沒有好到那里去。 畢竟一個福澤諭吉,一個太宰治,還都在偵探社 廣津柳浪持續(xù)看醫(yī)院的天花板、地板、墻壁,然后保持著神游的狀態(tài)。 直到那一句男人的美色冒了出來,廣津柳浪差點被空氣給嗆了出來。 尾崎紅葉聽了,驚訝之余還有些躍躍欲試的想看,但顯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看不到了,于是只能等人從病房出來才好好的打量一番。 結(jié)果是沒少胳臂少腿,看上去似乎和萬給沒什么不同,就是精神很多了??瓷先ゾ拖袷切菹⒌煤芎?。 尾崎紅葉問他:感覺怎么樣? 宮崎佑樹也只是笑了笑,扣著袖口回答說:重新活過來了。 而確認(rèn)人沒事之后,他們自然不可能再留在醫(yī)院里了。 宮崎佑樹過去安撫的拍了拍尾崎紅葉的肩膀,先下去等我吧。 尾崎紅葉看了眼一直站在旁邊的福澤諭吉,點了點頭,倒是干脆的帶著人離開了。 確定人沒事了就好,之后的事情之后再回港口解決。 等到港口黑手黨的人全部撤離了,武裝偵探社的也都一個個的離開,給宮崎佑樹和福澤諭吉留下來雙人空間。 宮崎佑樹:這次麻煩你了。 福澤諭吉還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只在看著宮崎佑樹的時候,眼神里才多了些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福澤諭吉并沒有去詢問宮崎佑樹這次的事件準(zhǔn)備做,或者說他相信宮崎佑樹有自己的打算。 他只是問道:衣服合身嗎? 這衣服是福澤諭吉讓人準(zhǔn)備的。 畢竟宮崎佑樹身上脫下來的衣服早在送進醫(yī)院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滿是鮮血了。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說:正好。 福澤諭吉說:太宰去買的。 宮崎佑樹笑了笑,你知道了? 福澤諭吉沒有說話,但他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宮崎佑樹,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清楚。 即便他有意的避開,但港口黑手黨里宮崎佑樹和太宰治的流言到底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再加上亂步偶爾的一些行為,福澤諭吉確認(rèn)下來也不難。 難的是不在意。 福澤諭吉看著宮崎佑樹,沒有說話便是默認(rèn)了。 他抬手,替宮崎將之前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從臉頰邊撥開。常年練劍,略顯粗糙的手指很輕很輕的在一瞬間觸碰到了宮崎佑樹的臉側(cè),去吧,他們在等你。 那是一個適用于前后輩也適用于戀人之間的動作,算不上曖昧,卻偏偏因為福澤諭吉的過分溫和的眼神而帶上了一些難以言說的意味。 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遵從規(guī)則、克制嚴(yán)謹(jǐn)。 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想法,卻也只會在細(xì)微之處才泄露出來那么零星一點。 稍有馬虎,就半點看不出來了。 宮崎佑樹看了眼福澤諭吉收回去的手,語氣依舊溫和,說的話卻算不上溫柔。 他說:過了。但他之前也并沒有躲開。 福澤諭吉將手重新的籠在了袖子里,只有自己知道的指腹輕輕的摩擦,嗯。倒想是只是隨便的回應(yīng)了一聲,告訴宮崎佑樹他知道了。 過界了,但也并沒有后悔。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的少一點,因為時間用著去看了一篇文,我太愛了,昨天通宵追到最新了,因為前期有些壓抑,小小的揪心,不算是非常大眾,就不在這里推啦。不過我在微博推啦,不涉及劇透,有興趣的可以去康一康。 2021.05.08 感謝在20210507 21:06:34~20210508 22:19: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江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來日方長 10瓶;慕冬y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百六十二章 【修】 和福澤諭吉說話耽誤了一會兒, 也正是這一會兒伏見猿比古趕到了醫(yī)院。 他是直接打車過來的,下車的時候那串?dāng)?shù)字在他眼里卻僅僅只是一串?dāng)?shù)字, 干脆的將錢給了出去之后就連忙下了車。 醫(yī)院外圍滿了身穿黑西裝的黑手黨,在那些人中,尾崎紅葉就像是開在深淵中唯一一朵艷麗的花一般,格外的醒目。 兩人之前也見過面,不算陌生。 廣津柳浪也見過伏見,但那是有些久遠(yuǎn)的以前的。現(xiàn)在廣津柳浪再看伏見,最為明顯的感覺就是他長大了。 和當(dāng)初在宮崎佑樹公寓里很是沉默話少的他相比,已經(jīng)完全的擺脫了稚氣,成為了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 港口的黑手黨本打算攔住要走近的伏見猿比古,但尾崎紅葉卻揮了揮手, 讓手下退下,然后詢問走到近前的伏見猿比古,你怎么來了? 伏見猿比古緊皺的眉頭沒有松開。 醫(yī)院門口的陣仗就很顯然的在告訴他事態(tài)很嚴(yán)重,否則港口黑手黨沒必要這樣的興師動眾。 佑樹在哪里?但現(xiàn)在伏見猿比古最為關(guān)心的還是宮崎佑樹的現(xiàn)狀。 尾崎紅葉稍稍掩了掩唇,往回看去,在里面。 見伏見似乎有要進去的打算,尾崎紅葉才無奈的多添了一句:馬上就出來了。 伏見愣了一下, 就聽廣津柳浪摸著自己的胡子解釋道:傷已經(jīng)讓治愈系的異能力者治好了。 說話之間,尾崎紅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伏見,之前見面的時候他和宮崎佑樹還沒有在一起,但這次見面,兩人已經(jīng)在交往了。 伏見猿比古那從衣領(lǐng)邊露出來的一點痕跡就是證明更何況宮崎佑樹也沒有瞞著。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著急但是尾崎紅葉想了想宮崎佑樹的德行, 最后只能在心底幽幽的嘆了口氣。 伏見猿比古他們并沒有等上太久,宮崎佑樹就已經(jīng)出來了。 他看見伏見和尾崎紅葉他們一起站著,還稍稍的有些驚訝。 這么快就到了?宮崎佑樹走過去, 看到的就是眉頭緊蹙的伏見。 像是在生氣,但是顯然不是對宮崎佑樹在生氣。 在外面,看著的人很多,宮崎佑樹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稍稍的低下頭,認(rèn)真的用雙眼注視著伏見,然后輕柔的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嗓音溫和的安撫他:已經(jīng)沒事了。 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都沒眼看的將頭扭開了。 伏見猿比古想說些什么又或者做些什么,但是這樣的場合顯然并不適合,所以他只是隱忍的閉了閉眼,什么都沒說。 宮崎佑樹這才看向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具體的事情回去再說,先從醫(yī)院離開吧。 嗯,那尾崎紅葉的目光在伏見的身上稍稍停頓了一下。 猿比古和我一起去港口嗎?宮崎佑樹思考著等會兒的情況,會弄到很晚。 伏見猿比古抱著手臂站在一旁,我等你。 如果沒有宮崎佑樹,伏見猿比古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冷冰冰的,又或者是懶散的,看上去非常難以接觸。 事實上也是如此,在確定宮崎佑樹的安全之后,伏見就已經(jīng)很快的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起來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了。 尾崎紅葉便極有眼色的看了眼一旁的廣津柳浪,將手一遞道:廣津先生不如與我一輛? 這顯然就是在給宮崎佑樹和伏見猿比古留獨處空間了。 只是臨上車前,宮崎佑樹說道:田村沒了,老爺子幫我處理一件事吧。 廣津柳浪只聽宮崎佑樹說道:幫我把武裝偵探社這次的出勤、花銷,還有江戶川和與謝野小姐他們使用異能力的報價費用統(tǒng)計一下。 廣津柳浪稍稍有些驚訝,宮崎佑樹就無奈道:之前不知道的數(shù)額和具體情況可以當(dāng)做看不見,但是這次不一樣。 廣津柳浪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他實在是沒空再去思考宮崎佑樹那些彎彎繞繞的情人關(guān)系了,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偏愛畢竟要說起來,都是旁人愛宮崎佑樹更深一些,宮崎佑樹總是能夠輕易脫身的那一個。這幾年他早就看清了,猜得想得多了反而是件煩心事,也懶得去理會宮崎佑樹什么時候戀愛了,又什么時候分手了。 只是在知道的時候稍稍勸誡一兩句。 一行人上了車,也沒見武裝偵探社的出來,想來也是還在和警局的人員交涉。 而宮崎佑樹這邊車一啟動,伏見猿比古就已經(jīng)往宮崎佑樹貼了過去,把他壓在車后座上吻了個夠。 沒有田村有經(jīng)驗的司機一不小心讓車在道路上走了個S出來,甚至稍稍的還打亂了港口黑手黨的車隊。 熱烈的吻,不依不饒的吻,唇舌交纏之間,伏見猿比古不由非說的吞吃著宮崎佑樹的唇舌,吻得很兇。 宮崎佑樹只在初時他壓過來的時候稍稍驚訝的被往后撞了一下哼了一聲,隨后便很快的扶著了伏見的后腰,將他攔住,也固定住他在車內(nèi)的姿勢,避免車輛如果急停等可能造成的危險。 那種游刃有余的態(tài)度讓伏見更是心中冒火,不管不顧的吻著,吻到舌根發(fā)疼也都還是在執(zhí)拗的用這種行為發(fā)泄。 怒火之中摻雜著濃烈的欲.火,即便是宮崎佑樹也被勾得起了興致。 他的身體畢竟是正值青年的年紀(jì),是個正常的男人,很難做到完全的無動于衷。 于是被勾起來火氣的宮崎佑樹一手摟著伏見的腰,一手掌在他的后頸,在逼仄的車身后座里側(cè)身將人壓在了車窗上。 手掌往上,宮崎佑樹用手給伏見猿比古的后腦擋住了堅硬的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