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攻略、戒煙(校園1v4)、學(xué)姐與學(xué)妹(百合)、契約情侶:征服男神帶回家、相本傾城,奈何從賊、神君他悄悄喜歡本座(修真)、我再也不網(wǎng)戀了![電競]、向?qū)娴牟幌刖韀重生]、呦呦陸鳴、跟著劇本談戀愛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我伯伯昨天給我?guī)Я酥煌米踊貋砉谑潜P兔子去了。 今天應(yīng)該會有加更,但是明天應(yīng)該是沒有更新了,因為明天要去上墳,提前去,避開清明節(jié)。 2021.03.28感謝在20210327 11:51:25~20210327 18:54: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玖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百三十七章 (加更) 伏見猿比古注視著那個被宮崎佑樹引進(jìn)屋子里來的男人。 男人有著一頭凌亂的栗色短發(fā), 鳶色的雙眼。他的身形高挑,外貌是更偏向精致的俊美,第一眼看去氣質(zhì)沉穩(wěn), 雙眸深沉,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而太宰治在看見屋子里還有一個人之后稍稍驚訝了一下后, 直接的問道: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宮崎佑樹在看到太宰治的眼神時便知道他想錯了,于是說道:你誤會了。 伏見猿比古的樣貌出色,比之太宰治也毫不遜色, 甚至可以說他和過去的太宰治身上其實還有一些相似點。 例如聲音、例如都很白的膚色、例如他們有時候那厭世的眼神 太宰治沒有什么笑意的勾了勾嘴角,只禮節(jié)性的笑了出來, 然后將手遞到了伏見猿比古面前, 初次見面, 你好, 我叫太宰治。 太宰治看見伏見猿比古在聽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稍稍愣了一下,隨后才將手放了上來,說:你好,我叫伏見猿比古。 于是太宰治也愣了一下。 他和伏見猿比古各自松開手,卻又都各自思考著各自的念頭。 太宰治比伏見猿比古更快的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人和自己的聲音相似。他做過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很多,其中就包括故意的去聽自己說話后的錄音聲音,甚至,在過去他拿著那個早就不知道丟到了哪里的錄音筆去錄過織田和安吾的聲音, 讓他們聽聽和自己聽到的自己的聲音有什么不同。 而在發(fā)現(xiàn)聲音相似、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同之后, 太宰治再去看伏見猿比古便又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事情。 譬如這孩子偶爾一閃而過的眼神 不過他才不會用這樣的眼神去看宮崎佑樹。 太宰治心下了然,隨后看向在一旁去倒水的宮崎佑樹,醫(yī)生,我不想白開水。 宮崎佑樹放下了水杯,那你要什么? 酒。他隨意的看著這個公寓, 完全不像是初次過來做客的人,中也應(yīng)該給你送過不少酒吧。 宮崎佑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將酒柜里中原中也送的酒拿了出來打開倒給了太宰治。 而太宰治在大致的看完這個公寓的布局之后,他的注意力又再次的回到了伏見猿比古的身上,說起來伏見君是怎么和醫(yī)生認(rèn)識的? 伏見猿比古還在思考著太宰治這個名字的熟悉感,就聽到了太宰的問題。但顯然這個問題是他完全不想要回答的問題。 因為只要想起他們認(rèn)識的經(jīng)過,就必然要帶上那個已經(jīng)死掉了的伏見仁希。 而伏見仁希和宮崎佑樹 伏見猿比古抿著雙唇,眼下的肌rou微微跳動著,壓抑著那被戳中了雷點的煩郁。 就在伏見猿比古正要說話的時候,宮崎佑樹已經(jīng)先一步的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對話,太宰,酒好了。 太宰治故意略顯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后從走過來的宮崎佑樹手中接過了酒杯。 去陽臺聊。宮崎佑樹說著,也不給太宰治拒絕的機會,就已經(jīng)先往陽臺的方向走過去了。 太宰治聞了聞杯子里的酒香,然后看向了一旁的伏見猿比古。他笑了笑說道:那么有機會再聊,伏、見、君。最后的名字他念出來的時候格外的意味深長,像是故意告訴伏見他隱瞞著什么話沒有說出來一樣。 陽臺的窗門被拉上了,伏見猿比古雖然能夠看到那兩個握著玻璃杯,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話的人,可因為兩個人都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完全看不到兩個人說話的神情。而且他們說話的聲音也不大,隔著玻璃門他根本就聽不清。 伏見猿比古看著面前的屏幕,手上打算回復(fù)對面人消息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等他打算將對話發(fā)出去的時候才驚覺自己在對話框中竟然前言不搭后語的輸入了太宰治這個名字。 伏見猿比古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將那些話又全部給刪掉了。 那個孩子和我的聲音很像吧?太宰治在宮崎佑樹將窗門拉上的時候便故意直接的試探。 嗯,我也很意外。 意外嗎太宰治笑了笑,卻沒有說自己信還是不信。 宮崎佑樹抿了口杯中的酒液,將手肘擱在了陽臺的欄桿上,找我有什么事? 醫(yī)生又在明知故問了。太宰治看著被子里的酒,然后抬眼看向注視著自己的宮崎佑樹,你的能力真的是治愈嗎? 不等回答,太宰治就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咽進(jìn)了肚子里。 他說:僅僅只是治療,是做不到那種地步的吧?我很確定織他當(dāng)時的情況,如果還有一點可能,我都會想盡辦法將他救回來。 嗯,只是治療的話,當(dāng)然做不到那種地步。 代價呢?如果做到這種地步還不用任何的付出那么這樣的能力就太過于危險了。 對于異能力的擁有者而言。 靈力。宮崎佑樹撐著下巴,看著夜晚的天空說:一個人是否有靈力取決于他能否看見這個世界的靈體看得越是清楚,也就說明他的靈力越為強大。自然,也會被更為強大的妖怪所覬覦。 但宮崎佑樹的能力正好相輔相成,只要不是將靈力透支一空,他就有能力自保。 太宰治順著宮崎佑樹的目光往遠(yuǎn)處看去,想到的卻依舊是宮崎佑樹那個時候的拒絕。 那個時候他開了一個口,便又停了下來,似乎是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問。 宮崎佑樹看了眼太宰,大概的猜到了他想問的話。 宮崎佑樹說道:嗯,本來想看看你怎么求我,但是沒想到你太有脾氣了。 太宰治:不愧是醫(yī)生,這種惡趣味一般人還真做不到。一般人可都是不會人命來開玩笑的。 宮崎佑樹一時之間竟分辨不清太宰治是在嘲諷還是只是感嘆,畢竟他可太會隱藏自己話里真實的意思了。 太宰治說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醫(yī)生和我們社長是什么關(guān)系,竟然會讓他親自花錢委托偵探社的社員幫你收拾爛攤子。 福澤先生嗎?宮崎佑樹頓了頓,說來話長,所以我不太想說了。 這還真是干脆,甚至都不繞彎子就直接的說自己不想說了。 太宰治那個時候是真的對周邊的所有人都失望了,因為森鷗外的命令,他甚至沒有辦法調(diào)動任何的人去協(xié)助織田作之助。 但兩年之后,他再次的見到摯友才知道并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太宰??椞镒髦?dāng)時看著他的眼睛,眼神一如既往的平和冷靜,卻也比往日認(rèn)真了許多。 織田作他說:雖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宮崎會救我是因為你。 宮崎告訴我,他不會干涉誰的生死,但是他復(fù)活了我。而且這種事情一旦有了一次,就總歸是一個破綻。 一個謊言總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去填補,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各種各樣的異能力者,且宮崎佑樹說到底也只是一個人,要想給織田作之助安排好新的身份也就多了更多讓人能夠察覺到真相的線索。 如果有一天宮崎佑樹真正的能力暴露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個世界總是不缺少瘋子的,即便沒有想要復(fù)活的人,也會有人想要研究這樣的能力。 太宰治不相信宮崎佑樹會因為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他更愿意相信宮崎佑樹是自己想要救回織田作之助的。 因為他從不覺得宮崎佑樹真的在愛他。 愛情這個詞語對于太宰治而言更多的只是聽過、在其他人身上看過,卻和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太宰治將杯子里的酒都喝完了,臉頰上卻依舊沒見多少紅色,醫(yī)生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宮崎佑樹回答得也很隨意,「現(xiàn)象拒絕」,拒絕我不允許的一切。 太宰治啞然:這還真是不講道理的能力。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亂步,織田,老爺子還有一些人大概能猜到一些。 誰? 宮崎佑樹看向太宰治,問:你想做什么? 太宰治笑了笑,掩下了那些念頭,我只是覺得這么多人知道的話醫(yī)生你可就危險了。甚至可以說是實在是太亂來了。 這句話里的一些人很危險。 醫(yī)生就不擔(dān)心嗎? 宮崎佑樹閉著眼晃著自己手里的玻璃杯,反問道:為什么要擔(dān)心?因為會死嗎?說到這里,他無聲的笑了笑,那笑容之中沒有半點的憂慮,似乎是覺得太宰治問的根本就是無用的問題。 太宰治沒有正面的回答宮崎佑樹,他只是問道:那醫(yī)生是因為什么才會去救他的? 他看到宮崎佑樹抬了抬眼,看了下自己,然后隨意的說道:不是你求我的嗎? 晚風(fēng)吹過發(fā)出呼呼的聲響,深邃的夜色中星星一閃一閃的,渺小卻又明亮。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來啦~明天去上墳,所以無更~空一天。 2021.03.28感謝在20210327 18:54:46~20210328 21:08: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咖啡布丁 30瓶;娜娜 10瓶;裴花藺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百三十八章 伏見猿比古已經(jīng)很經(jīng)歷的沒有去關(guān)注陽臺那邊的動靜了, 但即便他極力的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卻依舊還是難免因為那邊的一些動靜而側(cè)目。 更何況這會兒他看到的動靜并不算小了。 伏見猿比古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自我介紹叫做太宰治的男人走近了宮崎佑樹,似乎是說了什么, 又似乎沒有說什么,接著, 他便吻了上去。 而宮崎佑樹稍顯訝異,之后便將手環(huán)抱了過去,摟住太宰治的腰身, 低垂著眼,與他吻在了一起。 公寓遠(yuǎn)處高樓上的燈光照在夜空中, 明亮了他們周邊的夜空。透過玻璃去看, 那畫面便正好的被鑲嵌在框架之中, 宛若是一副精雕細(xì)琢的畫卷, 而畫卷中的兩位角色身體極為契合的相擁著深情相吻。 伏見猿比古的手瞬間的便收緊了,他明明不想要去看的,但卻忍不住自虐一般的看得更加的清楚了,完全移不開目光。甚至,在兩人分開呼吸的間隙,他能夠看到那僅僅只是出現(xiàn)了短暫一瞬的舌尖 更為高大的男人很快的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將另一個人往后稍稍的壓彎了腰,他一手掌腰一手握在另一個人的后頸處, 托著他的后腦, 讓人避無可避,吻得極深。 當(dāng)看到宮崎佑樹的舌尖退出,輕輕舔過太宰治唇邊吞咽不及的津液時,伏見猿比古心跳得極快,雙眼卻又覺得猶如被針扎了一般的刺痛。 眼睛疼到像是他連續(xù)盯著電腦工作了三天三夜后一般, 酸澀到難以睜開,明明眼淚止不住卻還是依舊要強撐著看清一切一般。 伏見猿比古紅了眼眶,后槽牙咬得很緊,卻依舊的維持住了自己的表情。 就像是僅僅依靠著自己,將那陷入沼澤的雙腿□□一般的艱難,伏見猿比古將目光強行的移開,注視著面前筆記本的屏幕。 但這一次,他已經(jīng)完全的看不進(jìn)去了。 這位太宰治顯然又是一位和宮崎佑樹關(guān)系匪淺的男人。 過了不知道多久,伏見猿比古聽見了拉開玻璃門的聲音,他眨了眨眼,轉(zhuǎn)頭看去,便見到太宰治先一步的從陽臺走出來,隨后才是跟在他后面的宮崎佑樹。后者將手稍稍的放在太宰治的身后,護著人走進(jìn)了屋子里,動作之間的細(xì)致愛護之意在無形中不知不覺的顯露出來。 而太宰治則神色輕松的回過頭問道:那今天晚上要去我那里嗎?那副坦然的模樣,似乎他說的話并不是邀約共度一晚,而是極為正常的約會一般。 宮崎佑樹拿著兩個人的杯子,隨后又似乎是無意般的一樣,隨意的掃過了一旁的伏見猿比古 伏見猿比古明明很想很想宮崎佑樹拒絕掉這個男人,但他卻率先的移開了目光,口不對心的說道:去吧,不用在意我。 如果太宰治不是在進(jìn)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伏見猿比古不小心露出的破綻中看出了些事情,此時此刻怕是也會被伏見猿比古這一刻的演技騙過去。 不論是語氣,還是表情,伏見猿比古在這一刻的模樣都沒有任何的異樣。 就算透露出來的一點點情緒,那也只不過是他一個人被留下的孤獨和失落感而已。 那是完全在一個孩子應(yīng)該有的情緒范疇內(nèi)的。 而伏見猿比古也不是全無私心。 他是知道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是自己離開,主動的說去吠舞羅或者是去和八田美咲租的屋子里去住一晚的。 可他卻不想將這個屋子留給太宰治和宮崎佑樹。 至少他不想那張床留下屬于別人的味道,也不想宮崎佑樹在那張床上和別人纏綿。 即便他知道過去已經(jīng)有過了,但卻也還是不想有更多的 ***** 醫(yī)生還真是可怕。 宮崎佑樹疑惑的看著太宰治。 太宰治笑道:就是這樣吧,才會讓一個人又一個人的忘不掉你。 但是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你,太宰。 當(dāng)然不包括他,因為他看得太清楚那些陷入其中的人的后果。 宮崎佑樹是一個能夠用兩年的時間來一點點、一點點的將他的防備心漸漸的消磨下來的人,他的耐心讓太宰治甚至?xí)X得宮崎佑樹這個人是不是沒有情緒,無論多么無理取鬧,宮崎佑樹都能夠包容,每當(dāng)他要找他的時候,宮崎佑樹也都能夠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而在他不需要的時候,宮崎佑樹又能夠把握好尺寸,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