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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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同一個道具拿給不同的人使用那就很糟糕了。 織田作之助一想, 覺得也是。宮崎應該是很缺這些東西的。 即便是不缺, 應該也會常常購買。 織田作之助對同性做這種事情應該是怎么樣來的一竅不通,聽次郎說會需要到道具便就按照推薦的都買了一份。 至于那些東西怎么用, 用在哪里, 織田作之助就不太清楚了。 當時他只負責了給錢, 挑東西、挑型號什么的, 都是次郎幫忙。 畢竟織田作之助是真的不清楚。 雖然他沒有和誰交往過, 但織田覺得他自己應該是異性戀沒錯的。 自然, 他也不會去思考這些東西會用在什么人、又是哪個人身上。 而面對著這些東西的宮崎佑樹和敦賀蓮也陷入了不同的沉思之中。 敦賀蓮對宮崎佑樹特別喜好的事情這件事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遺忘了,可這些東西一拿出來, 他又難免的回憶起了之前的那些事,已經(jīng)他查閱的資料。 面前的道具, 不論是哪一樣, 拿出來在晉江仔細描寫作用都是會被送小紅鎖的。 敦賀蓮的身邊還坐著宮崎佑樹。他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抿了抿唇,有些無奈, 朋友送的? 宮崎佑樹啞然一笑, 舉手表示青白,是真的。 但顯然這些東西要用上,敦賀蓮覺得自己大概是受不住的。 可看一看身邊的人 宮崎佑樹和敦賀蓮對上了目光, 然后又看向箱子里的東西。 他的手指從那些東西上一一略過,而每當宮崎佑樹的手指有放緩、或者半天停下來的意思時,敦賀蓮的呼吸便忍不住的放輕。 但宮崎佑樹在那些工具上饒了一圈最后又收了回來,滿含笑意的看著緊張的敦賀蓮,不喜歡? 敦賀蓮一時也說不上來喜歡還是不喜歡但潛意識里他會去思考,這種東西既然已經(jīng)有了,宮崎佑樹的戀人又是自己,顯然也就只會和自己玩吧。 敦賀蓮放在宮崎佑樹手腕上的手指稍稍的收緊了一些。 宮崎看著那些道具,眼中帶著幾分的興味,顯然是想要試試的。 于是半晌后,敦賀蓮聲音發(fā)緊的說道:明天還要工作。 宮崎佑樹轉(zhuǎn)頭輕輕的吻了吻敦賀的耳廓,放心吧,不會全用的。 敦賀蓮呼吸一頓,看著宮崎佑樹的目光中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顯然,他是想都沒有想過要全用的。 宮崎佑樹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讓這樣一個在電視上光芒萬丈的人露出這副震驚的神情,內(nèi)心升起的愉悅感是很難忽略的。 而且敦賀蓮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成熟可靠,溫和待人的。 可說到底,他也只有二十一而已。 雖然過早的進入了成年人的社會,可到底脫離青少年也才沒有幾年。 要想打破他的面具還是在床上比較容易。 宮崎佑樹一般而言是不怎么用工具的,因為往往不使用東西床上的另一個人便已經(jīng)要到極限了。 宮崎佑樹自認這天他還算是溫柔的,在中途讓敦賀蓮自己選了用什么。 他提前的在床上鋪上了浴巾,為了之后的事情做準備。 但即便如此,刺激性似乎還是太大了一些。 這種東西比之套子的刺激性大,不論是對宮崎而言,還是對敦賀蓮而言。 就像是手指受了傷,貼上創(chuàng)口貼,貼的緊了手指便會血液不流通的腫脹起來。雖說提前泡過用具,沒有到阻止血液回流的地步,但也還是比往常更難承受了一些。 敦賀蓮哽咽著呼吸都斷了一瞬,而后卻又被拖拽著回來。 明明病才好沒多久,就進行這樣的運動,以至于身體都在抗議,向主人傳遞著需要休息的信息。 但即便是身體的主人,有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對自己做主的。 啊糟糕,這可不行。宮崎佑樹眼眸暗沉的笑了,摘下眼鏡后的他才讓人能夠看出幾分骨子里的冰冷。但顯然唯一的觀眾在此刻抵抗自己的聲音便已經(jīng)耗費了全部的力氣。 指腹按壓著舌根,讓那被阻攔在喉嚨里的聲音一點點的泄露出來,為此時的盛宴更增添一份美味。 并不算鋒利的指甲在宮崎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跡,沾染上了汗水之后微微的刺痛,卻也能夠激得人更加的亢奮。 而在無法擁抱的時候,敦賀蓮那常常握著劇本,修長的手指便緊緊的攥著床單,在那布料上留下一道道的褶皺,而這些褶皺又很快的被那手掌完全的揉碎,在汗水中打濕,變得更有韌性。 宮崎佑樹俯下身了身,完全的覆蓋住敦賀蓮,引得男人從喉間吐出壓抑不住的悲鳴聲,宮崎哥、等不行唔! 宮崎吻了吻那沾染著汗意的后頸,瞇了瞇眼,不容置疑的回答道:不等。 浴巾拿下去了,但床依舊是潮濕了。 沒有辦法睡覺。 宮崎佑樹站在床邊有些苦惱,最后還是只能稍稍收拾一下,帶著人進了客房里睡下。 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敦賀蓮在宮崎佑樹進入被子里,兩人的肌膚貼在一起的時候還下意識的顫了顫,看得宮崎佑樹喉間微動,卻還是壓了下來,抱著人睡了過去。 雖然說睡著了繼續(xù)來也還不錯,可敦賀蓮醒來之后還有工作,宮崎只能略顯惋惜的放過了他。 即便是有異能力的存在,但太過分了第二天卻又沒什么感覺還是說不過去的。 宮崎沒有打算讓敦賀蓮和另一個世界有太多的接觸。 ***** 次日清晨,敦賀蓮清醒過來,大腦還有些茫然,一時之間滿腦子都是我在哪我是誰之類的問題。 等到意識完全的回歸,敦賀蓮首先便是先將手覆蓋在了自己的腹部,而后才后知后覺的感覺自己的器官原來并沒有移位。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覺得肚子里有些酸澀,發(fā)脹。并不疼,可那空蕩蕩的感覺卻又無法忽視。 好像應該有些什么才對。 敦賀蓮猛地搖了搖頭,將那些不找邊際的想法全部都甩了出去,然后看見了清晨沖了澡從客房浴室出來的宮崎佑樹。 敦賀蓮的心跳一慢,身體似乎發(fā)燙了起來,但那不過是錯覺而已。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只不過是昨天晚上的一切在他身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醒了?宮崎佑樹走上前,目光溫和,那還滴著水的腦袋湊近了過來,輕輕的吻了吻敦賀蓮的眉心,抱歉,昨天沒有收住。 敦賀蓮眼皮跳了跳,宮崎哥話音出口,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多么的沙啞。 他一下子呆住了。 宮崎佑樹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便說道:不用擔心,我等會兒給你弄點喝的,喝過之后喉嚨就好了。 他摸了摸敦賀蓮的喉嚨,眼眸中的笑意似乎都要溢出來了。 顯然那是想到了什么讓他開心的事情。 敦賀蓮并不想回憶,因為一旦回憶起來,不僅僅是肚子,他就連嘴巴里都像是差點什么東西 宮崎佑樹給敦賀蓮留下了私人的空間,讓他收拾自己,而敦賀蓮在宮崎出了客房臥室后,便看著消失了宮崎佑樹身影的房門口沮喪的嘆了口氣。 雖然知道會玩的比較狠,但到了這種地步也是第一次。 他作勢要起床,卻在抬起腰的那一瞬間,臉色一下子白了。 啊 敦賀蓮又慢慢的坐了回去,緩了好一會兒才進了浴室。 等敦賀蓮收拾好自己,從客房臥室出去,看到的就是已經(jīng)做好的早餐,已經(jīng)在晾曬洗干凈了的床單的宮崎佑樹。后者拍打著床單,讓起松散的舒展開,更全面的接受陽光的照耀,身上穿著的白色襯衫的袖口也因為做家務而挽到了手肘處,露出了手臂上一道道紅色的抓痕。 敦賀蓮目光一凝,想到了什么,然后又飛快的移開目光。 不僅僅是手臂上,還有宮崎的背上,都被留下痕跡。只是這些痕跡有深有淺罷了。 而因為敦賀蓮工作的特殊性原因,宮崎佑樹一直都很克制,沒有落下什么吻痕罷了除了比較隱秘的地方。 但這些地方不僅僅是別人,就連敦賀蓮自己也不一定能看見。 等兩個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飯的時候,敦賀蓮看著宮崎手臂上的痕跡,幾次欲言又止。 宮崎靜靜的看了敦賀蓮半途,最后終于等到了敦賀蓮的話。 抱歉,很疼嗎? 宮崎佑樹低下頭,用握著筷子插在碗里的手臂擋住了臉,笑了出來。 敦賀蓮看著宮崎佑樹,為什么笑? 宮崎佑樹抬起頭來,笑道:因為比起我,蓮不是應該更cao心自己嗎?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這種傷準確來說應該算是戀人留下的印記? 敦賀蓮張了張嘴,沒說出什么話來。最后他只是別過了頭,用發(fā)紅的耳朵對著宮崎佑樹。 而等到飯后,宮崎佑樹給敦賀蓮遞了所謂能夠潤嗓子的甜湯時,敦賀蓮才猶豫著說出了他今天醒來后就一直想說的話。 宮崎哥果然是喜歡這種東西吧?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有些讓他不太想靠近的箱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 啊不知不覺兩百章了這是我寫過的最長的一篇文了,其實初期只打算四十萬字就完的,結果越寫越長,失策了。 * 然后加更8/17. 作者:@#¥#@%#%(發(fā)出胡言亂語的聲音) 2021.02.19 第二百零一章 宮崎佑樹對道具一類其實沒有什么依賴, 同樣,用或不用在他這里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這種事情說到底是為了追求極致的刺激和愉悅感。以他作為一號的身份來看,使用工具協(xié)作并不會讓他的身體體會到更多, 有這方面感受的應該是他身下作為零號的另一個人。 但不可否認,在心理上確實的能夠體會到有別往常的快.感。 完全的掌控一個人, 看著一個人在自己的手下失控的感覺也還不錯。 所以 宮崎佑樹看著敦賀蓮,勾著唇角, 語調(diào)帶著幾分笑意, 應該是喜歡吧。 明明是得到了自己預想中的答案,可敦賀蓮卻還是被嗆到了。 喝著甜湯的他控制不住的咳了好幾聲, 才緩過神來。但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畢竟宮崎佑樹明確的說了喜歡之后, 他反倒是不太好去拒絕了。但不拒絕, 讓他主動的說要和宮崎佑樹一起去將其他的那些道具也都試用一遍他也實在是做不到。 于是敦賀蓮保持著沉默, 將手中的甜湯喝完, 把碗交給了正在洗著餐具的宮崎佑樹。 襯衫的袖口微微滑落下來了一下, 但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依舊暴露在外面,沾染了星星點點的水珠, 像是帶著股魔力一般,吸引著人的視線。 敦賀蓮強行的讓自己移開了視線, 想著自己馬上就要出門去工作了, 卻沒有來的覺得十分的不舍。 這樣的情緒是從來沒有過的??擅髅鳜F(xiàn)在的分別只是短暫的,等到晚上,兩個人就能夠再次的見面了才對。 宮崎佑樹將碗最后的過了一遍水, 拿起一旁干燥的毛巾擦拭著手, 抬眼便看見了似乎在出神的敦賀蓮。 他走了過去,問:在想什么? 敦賀蓮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手不自覺的又在肚子上按了按。 宮崎順著他的動作看去,便將自己的手掌也覆蓋在了敦賀蓮的手背上,還在難受? 敦賀蓮面頰一紅,那之前還沾染了冷水的手指此刻帶著股涼意,觸感分明。 敦賀蓮: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宮崎佑樹看了眼時間,距離最上京子來接宮崎佑樹上班應該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我?guī)湍闳嘁蝗?。他半摟著敦賀蓮的腰,去沙發(fā)上。 兩人到沙發(fā)上坐下,宮崎佑樹依言輕輕的給敦賀蓮揉起了腹部。 敦賀蓮半磕著眼,感受著那手掌隔著布料施加在自己腹部的力量,卻又是想起了昨夜這只是從身后環(huán)繞過來故意使壞的微微下壓明明是同一個人,可在床上和在床下偏偏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面孔。 敦賀蓮一時之間又覺得太過于舒服,于是有些昏昏欲睡,依靠在了宮崎的身上。 宮崎也不拒絕,半摟半抱的讓人靠著自己,手下力道輕柔,極為舒適。 模糊之間,敦賀蓮開始梳理起了今天的工作內(nèi)容。 上午是《禁忌之愛》幾個鏡頭的補拍,然后下午是他需要客串的電視劇《暗戀》的初次見面會,算是讓劇本中一些比較重要的角色會面、互相認識。 他的角色雖然并不算特別的重要,但因為身份、以及正好有空余時間,便被社先生安排進去了。 多多和圈內(nèi)人員社交,打好關系也是必要的工作。 而等到見面會結束,他今天的工作也就全部完成了。 敦賀蓮稍稍的睜開了一些眼,看著在自己腹部按揉的那只手的手腕,猶豫著清了清嗓子,然后問道:今天我的工作比較少咳、宮崎哥要來接我嗎? 宮崎佑樹的手稍稍停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著動作。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答應了敦賀蓮的邀請,好啊。 ***** 這天清晨的一大早,在今年就要二十二歲的黃瀨涼太就已經(jīng)到達了拍攝的休息室開始進行工作的前期準備。 化妝造型,都是需要耗費許多時間和精力來完成的工作。 因為雜志社員工的失誤,本來今天上午空閑出時間可以休息的黃瀨涼太需要再次的來到拍攝場地,將昨天遺漏的那一套服裝拍了。 作為黃瀨涼太從出道就跟到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相田美樹也一如既往的陪伴在他的身邊。 相田美樹看著化妝師在完成了妝面和造型后又開始細致的給他遮蓋身上的紋身,便問道:有沒有后悔? 面容精致,宛若王子一般閃亮的金發(fā)男人閉著眼睛正在休息,聞言睜開了一只眼,通過鏡子看向相田美樹哦:什么? 相田美樹無奈的說道:有著這個紋身,每次拍攝稍稍暴露一點的衣服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去遮蓋,不覺得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