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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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一點就不用你擔心了而且,剛剛他說了要我去吧。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再反駁什么,就又被江戶川亂步一句話給懟在了原地。 更何況這種情況,比起你他應該更想見我們社長才對! 中原中也站在原地呆住了。 等等,什么叫做比起他,更想見武裝偵探社的社長? 而且宮崎佑樹明明是港口黑手黨的人才對吧? 不過,之前武裝偵探社的那位社長確實在保護宮崎先生? 中原中也的頭腦有些迷糊。 但目前的情況容不得他胡思亂想,他還要攔住那些試圖靠近的其他普通人。 誰也無法確定建筑會不會進一步的坍塌,最好的辦法是盡快的讓這些人都離開才對。 ***** 宮崎佑樹和幸村躲在了飯店內(nèi)的一間包廂拐角處。 距離炸彈啟動晉升十來秒,比起外界那些慌亂的人,幸村自身反倒格外的沉靜。 他仰著頭,看著身旁的宮崎佑樹,卻見對方的面容上也不見慌亂,于是問道:你不走嗎? 他頓了頓,說:會死的 時間太短暫了,幸村甚至來不及去思考自己如果就這么死掉了,之后自己的家人如何,自己此時的心情又如何。 因為宮崎佑樹就在他的面前,他便僅能夠思考一件事了。 那就是宮崎為什么要和他一起留下來? 他們應該是分手了,所以對方身上再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應該是和彼此無關的才對。 宮崎佑樹在找解開幸村身上炸彈的扣眼,聞言,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他的手腕被幸村輕輕的抓住了,觸感冰冷。 即便面容上表現(xiàn)的再淡然,身體的反應卻是沒法騙人的。 宮崎佑樹的手指按在鎖扣上,和幸村四目相對,沒有回應幸村的問題,只是語氣卻格外溫柔的說道:我要拆了。 好似他說的不是要拆炸彈,而是什么甜言蜜語一般。 刺耳的倒計時就在耳邊,即便沒有去看,幸村精市也知道已經(jīng)只剩最后的幾秒了。 生命就要結束了,人的一切念頭似乎也就放大了。 幸村在最后的三秒,攀著宮崎的肩,有些吃力的仰著頭吻了上去。 宮崎佑樹眸色微閃,卻并沒有拒絕。 他手下的動作不慢,在那鎖扣輕輕打開的聲音同時,宮崎將另一只手壓在幸村的后頸,唇齒交纏,反客為主著入侵了進去。 爆炸的氣流和轟鳴聲就在耳旁,但身體上卻奇特的沒有疼痛感,只是耳朵被那聲音震得有些發(fā)疼罷了。 幸村將眼睛稍稍睜開了,看到的卻是暖黃色的光屏,將他和宮崎佑樹都包圍了起來。 心底的訝異讓他不自覺的慢了一拍,于是被宮崎佑樹發(fā)現(xiàn)了。 舌根被吮得發(fā)疼,宮崎慢慢的退了出去,卻在最后還是輕輕的咬了咬他的下唇。 這是異能力。宮崎看著已經(jīng)毀于一旦的包廂,將食指豎在了他的唇上,但它是個秘密。 幸村精市呼吸一頓。 知道異能力嗎? 幸村點了點頭。 出去了只要說你在里面受了傷,然后被治療系的異能力救回來了就行了,知道了嗎? 幸村雖然不明所以,但卻并沒有多問什么。 應該說從和宮崎佑樹分手之后,宮崎佑樹在幸村這里便像是一個謎,讓人猜不透,摸不準。 宮崎佑樹和幸村所處的地方并沒有坍塌,因為拆彈失誤的炸彈也只有一個,并不足以炸毀整個飯店,所以江戶川亂步他們從飯店另一邊的完好的建筑就成功的將宮崎他們解救了出來。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宮崎佑樹和幸村精市出來后就聽江戶川亂步在一旁說道:你們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經(jīng)歷過爆炸的。 宮崎笑道,那你可以當做是有神靈保護我。 神靈才不會看上你。亂步立馬反駁道。 一旁,福澤諭吉沉聲問道:有沒有受傷? 宮崎佑樹拍了拍從碎石堆里爬出來的灰塵,搖了搖頭,沒有。 江戶川亂步瞇了瞇眼,注意到了宮崎和幸村那有些過于滋潤的嘴唇,又是氣得不行。 他氣呼呼的轉過身,一步一個腳印,一言不發(fā)的往外走去。 福澤諭吉本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觀江戶川亂步這副模樣,才隱隱有所察覺的又看了看宮崎和幸村。 宮崎扶著幸村,拉著他從里面出來,剛轉頭,便對上福澤諭吉的目光。 宮崎挑了挑眉,和往常一般的笑了笑,我臉上有什么嗎? 福澤諭吉一時反倒答不上來,只是在看到他黑發(fā)間的一小塊碎石時,抬手親自將它拿了下來。 幸村心下有些觸動,但并沒有準確的抓住那微妙的感覺。 與謝野站在一旁,抱著手臂,因為福澤諭吉這個社長還在,她也就沒有直接的離開,更何況這件事還必須要自己在場。 這次多謝了。宮崎佑樹說道。 這一次如果武裝偵探社不插手進來,想必他能力的事情大抵是瞞不住的。 福澤諭吉看著自己手指間的那一小塊,聞言手指碾了碾,抬眼看向?qū)m崎。 他的目光滿是歲月沉淀后的沉靜,卻又帶著些寂寥和無奈。 福澤諭吉放下了手,突然說起了其他的話,為什么從醫(yī)院離開了? 宮崎佑樹沒有立馬的回答。他看了眼身旁的幸村,又看向與謝野晶子,與謝野小姐幫忙把他送回去吧。 幸村微微皺了皺眉,佑樹不自覺的,之前他們親密的時候的稱呼就又喊了出來。 宮崎佑樹想了想,說:真田是叫真田吧?他們應該等急了。 幸村其實還有些話想說,但目前的這種情況顯然不合適。 他并沒有堅持的跟著與謝野晶子離開了,路上,與謝野晶子又告訴了幸村一遍他應該如何說,這才放心的看著他和他的那群朋友會合。 中原中也本想問問他們港口的醫(yī)生去哪里了,但剛走過去,就被已經(jīng)回來的與謝野晶子給攔住了。 社長在和他說話,港口的人再等等吧。她也算見過幾次宮崎佑樹和社長的相處模式了。 總之,以他女性的第六感來看,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貓膩的。 只是具體如何,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推測出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加更) 立海大的人又哭又笑的將幸村精市團團包圍了起來。 連同的還有在趕來途中的幸村父母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了。 哭的是切原赤也, 哭起來不太好看,但一邊擦眼淚一邊笑著的樣子卻又格外的真誠可愛。 幸村安慰了他幾句,免不了的被隊友詢問他是如何這樣完好無損的從炸彈下逃生的。 幸村便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說他并不是沒有被炸彈炸傷,只是傷的不重, 因為炸彈爆炸時被扔出去了一些, 而他也被宮崎佑樹用異能力治好了傷口,所以才看上去完全沒事。 異能力宮崎醫(yī)生是異能力者嗎?杰克桑原問道。 幸村點了點頭。 這么說來,那他之前會在醫(yī)院里也能夠說的過去?柳生比呂士試著去推敲宮崎的行為邏輯。 可深想之后, 卻還是不能夠理解, 為什么一個黑手黨會在一個醫(yī)院里做普通的醫(yī)生。 看他開槍的模樣,還有周邊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 宮崎佑樹顯然不會是半途不做醫(yī)生, 改去做黑手黨了。 幸村精市和一旁的柳蓮二對上了目光,幸村用眼神先安撫過了柳蓮二, 之后,他暫時的離開了自己的隊友, 前去和中原中也道謝。 雖說這是一群黑手黨, 但最終也確實是他們救了自己這些人質(zhì)。 且中原中也還是宮崎佑樹meimei的下屬 結果道謝的時候, 反倒是中原中也格外的不自在, 顯得很是不適應。 幸村精市察覺到了中原中也的情緒,便沒有過多的說些什么,只是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他的隊友又催著干趕緊離開橫濱, 于是只能委托中原中也,中原先生可以擺脫你,等佑、宮崎醫(yī)生回來后, 告訴他我有些事想和他說嗎? 比起被誠摯的感謝,這樣被委托一件事,中原中也反倒是更覺得輕松。 他答應了幸村的請求,為了避免這群學生在半途發(fā)生什么事情,甚至還安排了車將他們送回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畢竟是在修學旅行途中發(fā)生的意外,就這么直接的回去也不是不行,可他們的行李卻都還在酒店之中。 幸村精市他們的父母也都到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沒道理不聯(lián)系家屬。 好在最后的結果是好的,人都沒有出事。 夜晚的云層漸漸散去,露出了朦朧的月亮。 宮崎佑樹:當時答應你的事我已經(jīng)做到了。 福澤諭吉雙手籠在袖子中,眉頭微皺,如果不喜歡,就不要做。 是我自己答應你的,沒有什么喜不喜歡的。宮崎佑樹笑道。 福澤諭吉并沒有強求宮崎佑樹未來要去做什么,但那個時候的宮崎佑樹卻自我決定了要做一個更靠近福澤諭吉一些的人。 宮崎佑樹說:其他的事情我做不到,但是答應了你的這件事情,我盡量去做了。 福澤諭吉一時沉默了下來。 兩人安靜了許久,福澤諭吉才出聲問道:那現(xiàn)在呢?不繼續(xù)了嗎? 同時做兩件事太累了。宮崎說,既然已經(jīng)做到了當上醫(yī)生,那么后續(xù)的時間是長是短也無所謂吧? 宮崎佑樹的語氣有些調(diào)侃,極為輕松,但就是這樣不管不顧的話,反倒是讓福澤諭吉想起了以前的宮崎佑樹。 福澤諭吉看著宮崎的目光中不自覺的便帶上了淺淺的笑意。 然后他說:如果覺得在港口黑手黨也累了,就告訴我。 宮崎佑樹看向福澤諭吉。 福澤諭吉說道,讓你脫離黑手黨這一點事情我還是能做到的。 雖說說話的聲音算不上大,可其中的意思卻份量十足。 要從森鷗外手里搶人嗎宮崎佑樹笑了起來。 他從風衣的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香煙,介意嗎? 福澤諭吉并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移開了。 這是不喜歡了但宮崎還是抽了一根出來點燃了夾在手指間,森鷗外那邊我應該是不會離開的。 廣津柳浪和尾崎紅葉都在。雖說因為他的存在廣津柳浪自己都不知道將自己的山羊胡子揪掉了多少根了,但如果自己跑掉了,那還不知道誰來給他養(yǎng)老呢。 福澤諭吉聽宮崎佑樹這么說,并不算意外,可依舊難免失望。 如果改變了主意,隨時來找我。 宮崎佑樹笑著搖了搖頭,并不再說什么。 兩人結伴走出去,臨要和眾人匯合的時候,只聽福澤諭吉突然問道:你和剛剛那位在交往? 和宮崎佑樹并肩向外走的福澤諭吉并沒有轉頭看過來,目光直視著前面,似乎只是突然想起來一般,隨意的問上一句。 宮崎佑樹將沒吸上兩口的香煙彈進了那坍塌的一小塊地方,沒有。 看著已經(jīng)迎上來的中原中也,宮崎佑樹又補上了一句:我和他幾天前剛剛分手。 ***** 立海大眾人終于在酒店里安置了下來。經(jīng)過這一天心驚膽戰(zhàn)的事件,基本上他們一躺在床上就困得不行睡了過去。 只有幸村精市和柳蓮二,他們默契的沒有睡下,而是離開了各自的房間,到了走廊交談。 精市,之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現(xiàn)在知道了你還打算繼續(xù)下去嗎? 蓮二事情有些復雜,不是那么簡單的。就算是我,現(xiàn)在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當然,正常人和黑手黨扯上關系,肯定是復雜的。 幸村失笑道,我知道你在生氣,但是,你看我都沒有你那么生氣不是嗎? 那是因為你已經(jīng)陷入到戀情之中了。柳蓮二說,戀愛中的人智商會下降。 有數(shù)據(jù)證明嗎? 柳蓮二看了眼幸村,因為你我有特意去了解過,數(shù)據(jù)證明這是正確的,唯一的例外就是當其中一方有出軌的舉動時,智商才有可能超常發(fā)揮。 幸村精市難得沉默了一下。 柳蓮二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你想過怎么和你伯父伯母說嗎? 幸村搖了搖頭,我想和他談一談。 柳蓮二眉頭不松,談過之后呢?結果只會有兩種,精市。 我知道的。 柳蓮二像是生氣,卻又發(fā)不出來的模樣,極為憋悶,那時候你們沒認識最好。 幸村便又笑了出來,不要這么想,事情并沒有那么的嚴重。 這樣難道還不夠嚴重嗎? 幸村精市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因為,他目前已經(jīng)和宮崎佑樹分開了啊。 但是明明分手了,卻還是接吻了。 幸村不自覺的抬手摸上了唇。 柳蓮二看到這樣的動作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沉沉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炸彈要爆炸的時候,他拉著你走,陪你一起。確實能夠證明,他心里有你。 幸村精市笑了笑,眉眼間卻帶著抹無法言說的困惑。他也是這樣想的,異能力的秘密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秘密應該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蓪m崎佑樹卻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知道這個秘密的分量,可卻知道宮崎佑樹依舊是救了自己。 但反觀宮崎開槍的動作顯然并不是一個手軟的人。他完全可以無動于衷才對 可他沒有,對他的吻也并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