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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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坐在書房里聽著門口動靜的伏見卻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 門口的說話聲很小,他聽不清具體的內(nèi)容, 再然后,好像發(fā)生了肢體上的沖突。 伏見猿比古眉頭一皺,瞬間的座椅上彈了起來,往外走去。 最后,他在玄關處看到了可以說是他噩夢一般的父親。 伏見猿比古的呼吸在那一瞬間都停了下來。 因為他看見伏見仁希正近乎于扒在宮崎佑樹的身上。 那一刻,伏見猿比古想,如果他前幾日沒有去更換新的眼鏡,是不是就不會這樣清楚的看到伏見仁希探著舌尖、露著牙齒咬著宮崎佑樹嘴唇的畫面。 而在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宮崎佑樹也已經(jīng)推開了伏見仁希,眉頭輕皺的按住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臂。 ***** 宮崎佑樹打開大門,伏見仁希依舊是那副打扮的站在門口,眼神隨意的掃過宮崎佑樹,接著便放肆的打量起了宮崎身后的屋子。 宮崎佑樹讓開了身體,讓伏見仁希進來,進來吧。 伏見仁希手指上掛著自己的車鑰匙。他隨意的搖晃著鑰匙圈,看了看宮崎佑樹,然后問道:我家猴子呢? 伏見仁希找的是他兒子,所以不難理解猴子值得便是猿比古,所以宮崎佑樹便說在里面的房間里。 說著,宮崎又補了一句,他還不知道你要來。 伏見仁希沒什么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后將打量著這間公寓的目光放回了宮崎佑樹身上。 剛剛電話里怎么說的?伏見仁希一把扯住了宮崎佑樹的衣領,將人拉得微微伏下了頭來,配合著他的身高和他對視,你那個戀人關我什么事? 宮崎佑樹微微皺了皺眉,但很快的就松開了。 伏見仁希說完話就松了手,然后摸了下去。 嘖你要叫上他一起我也不是不行。 宮崎佑樹按住了伏見仁希的手腕,很平靜的陳述道:我不喜歡亂交。他克制的皺了皺眉,壓下了那一瞬間的感覺。 伏見仁希聽后也不惱怒。他低著下頭,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機和煙盒,然后點燃了香煙。 他吸了口煙,吐出一串煙霧。 宮崎往身后的墻壁靠了去,抱著手臂透過煙霧靜靜的看著伏見仁希。 他已經(jīng)和幸村確定了關系。目前而言,他也不打算結束這段戀情,所以不論伏見仁希做什么,他也無動于衷。 伏見仁希抬起眼來看向宮崎佑樹。在家里的宮崎和在外面不大相同,衣著也沒那么整齊,身上帶著些煙火味的感覺。襯衫的袖子被他卷到了手肘處,靠近喉嚨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就連扎在腰間的襯衫一角也因為動作而扯出來了一些。 伏見仁希勾了勾嘴角,你不喜歡,但我就想讓你試試,怎么辦? 說著,他便又拉上了宮崎的衣領吻了上去。 宮崎佑樹初時推了兩下,沒太用力。 因為伏見仁希是普通人的身體,太過用力,反倒是容易傷到人。 他正打算加上些力道的時候,伏見仁希卻在察覺到的那一瞬間將自己手指間的香煙按在了宮崎佑樹的手臂上。 宮崎佑樹的動作一頓,眉頭便皺了起來。 皮膚被燙傷的疼痛讓宮崎咬了咬牙,攔住了試圖入侵的伏見仁希。 耳邊除了伏見仁希隱晦的笑聲,還有已經(jīng)到達近處的腳步聲。 宮崎佑樹皺著眉,推開了伏見仁希。 然后虛虛的握住了肌rou還在顫抖的手腕。 宮崎閉了閉眼睛,被舔舐撕咬過的雙唇并沒有因為疼痛而發(fā)白,反而比之正常的時候更加鮮紅。 嘴唇被咬破了,滲出了些微的血絲來。 在不知不覺間,他的額頭和后背已經(jīng)冒出了汗來。 伏見仁希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將剛剛還用力按在宮崎佑樹手臂上的香煙又咬在了嘴里。 他笑了起來,看向伏見猿比古,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更讓自己中意的玩具。而有了這個更符合自己口味的玩具,宮崎佑樹便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咬著煙嘴,滿是歡喜的感嘆道:啊我家猴子來了。 尼古丁的味道充斥在玄關處,然后慢慢的飄散到伏見猿比古的身邊。 伏見仁希吸了口香煙,然后拿下了煙,舔了舔還殘留著絲絲血腥味的牙齒,跟我回去吧,猴子。他的語氣很愉悅情緒中帶著滿滿的期待,甚至不知情的人會以為他是什么好性格的人。 但若是對上伏見仁希的那雙眼睛,內(nèi)心便會不自覺的升上來一股讓人窒息的壓抑感。 而伏見猿比古,在見到伏見仁希的那一刻,大腦便已經(jīng)變得一片空白了。 他的雙腿變得僵硬,雙手卻又虛軟的顫抖了起來。 幻境被打破了。 噩夢又重新的覆蓋了他的世界。 他聽到了自己牙齒咬緊后的響聲,讓人只覺得刺耳難聞。 在他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他正握著自己的手臂,虛虛的靠在墻上,呼吸緩慢而又壓抑。 伏見猿比古對上了宮崎佑樹的目光,但他沒能從那樣的目光中看出任何的情緒來。 伏見猿比古不想被宮崎佑樹憐憫,那只會讓他覺得難堪。 但宮崎佑樹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在對視了一眼之后便從伏見猿比古身邊走了過去,進了屋內(nèi)。 伏見猿比古竟然覺得松了一口氣。 但緊接著的是另一只手掌按壓在自己頭頂,肆意搖晃著他腦袋的動作。 猿↗比↘古~回去陪我玩吧。伏見仁希定住了手上的動作,將伏見猿比古的頭仰著起來,對著自己的臉,然后露出了他一貫的笑容。 伏見猿比古麻木的跟著伏見仁希往外走的時候,眼前卻是回想到了剛剛雙眼發(fā)直,從自己眼前略過的畫面。 那只手臂 伏見猿比古的眼神中多了些什么。 然后,他看到了正哼著不知名歌曲,已經(jīng)走到了門外的伏見仁希。 伏見猿比古從來沒有反抗過伏見仁希。 因為他反抗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伏見仁希是成年男人,不論是從力量,還是能力上,伏見仁希都碾壓著他。 而且,他還是自己的父親。 有著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關系。 過去他也曾反抗過,但最后的結果只有一次次的失敗,以及伏見仁希更變本加厲的精神折磨。 似乎他越是反抗,伏見仁希越是高興,興致也越是高漲。 他應該乖乖的跟著伏見仁希離開 應該這樣的。 但是他的身體并沒有受他的控制。 等他回過神來,伏見仁希已經(jīng)被他關在了門外,而外面是伏見仁希的咒罵聲以及他用力踹著大門的震動聲。 伏見猿比古臉色蒼白的背靠著房門,身體也因為大門的震動而震得發(fā)麻。 可想而知伏見仁希有多么用力了。 門外,伏見仁希踹了許久的門。 而此時已經(jīng)是夜里近十一點了。 聲響很大,也很清晰。 伏見猿比古可以清楚的聽到他說了些什么。 他抬起頭,看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又站在玄關盡頭的宮崎佑樹,喉嚨緊繃著,半晌后才擠出來一句話。 我把他關在外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評論區(qū)里有說,在這里就提一下。 渣樹想到太宰并不是因為對他留戀,只是因為身邊一直有個聲音很像的人,所以才會想到。 舉個栗子,就比如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貓一段時間,然后貓跑了,正好也不想養(yǎng)了,但是下一次,又想養(yǎng)了,新接手的貓某個地方和上一只很像,于是有時候就會想到一點上一只的事情。 再比如,交到一個新朋友,你發(fā)現(xiàn)他追星,然后追的還是你另一個朋友也喜歡的明星,你也會想到你另一個朋友。 渣樹是不會留戀的,他只是會回憶,不過行為作風還是往前看的畢竟年紀大了經(jīng)歷多了,就偶爾的會想到過去。 2020.12.10感謝在20201208 23:58:40~20201210 23:52: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祐子 15瓶;懶人一只、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00、35962090、eurus、 10瓶;靜水流深 5瓶;云遮霧掩 3瓶;有人花底祝長生、卿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宮崎佑樹站在玄關的盡頭, 能夠看到伏見猿比古的身體因為大門震動而微微的起伏,也能夠聽到門口的伏見仁希的咒罵聲以及隔壁鄰居出來查看后的勸阻聲。 沒過多久,外面的聲音停了。 伏見仁希最后又大力的踹了腳門, 腳步聲才漸漸的遠去了。 宮崎的目光落在了伏見猿比古身上。 那孩子在剛剛說了那句話后,便低下了頭, 一言不發(fā)的靠著門站在那里。 直到伏見仁希離開,他才像是xiele力氣一般, 靠著門慢慢的滑下去, 坐在了地上。 宮崎這才說道:我不干預你的選擇。 伏見愣了半天, 等理解了宮崎的話之后,才抬起頭看向宮崎佑樹。但宮崎說完后已經(jīng)重新的回到了客廳里去。 伏見坐了會兒, 才撐著門站起身,然后一步步的走進屋內(nèi)。 廚房里,洗碗池的水龍頭一直在往外流著水,宮崎佑樹便站在洗碗池邊上,將手臂放在水流下沖刷。 伏見猿比古走過去,站在一旁看這宮崎佑樹手上那一處被煙燙傷的傷口。 即便僅僅只是看著,那一處的傷口也讓人覺得雙腿發(fā)軟發(fā)酸的疼。 紅的血,白的皮,還有沒有沖干凈剩下一點點的黑色煙灰灰漬。 周邊的一圈皮也都呈現(xiàn)出和rou分離開的模樣,要掉不掉的,拉扯著血紅的rou,又增添了幾分痛苦。 伏見猿比古回憶著剛剛那模糊的記憶。雖然以他的角度看不到伏見猿比古具體的動作,但卻可以憑借對人肢體的幅度來推測出伏見仁希是什么時候做的。 他記得,宮崎推開伏見仁希的時候,他的那位父親,甚至更加用力的碾了碾。 伏見猿比古看著宮崎佑樹用冷水沖足了時間, 然后走到了沙發(fā)上坐下,見自己依舊站在原處,才嘆了口氣,對自己說道:把柜子里的醫(yī)療箱拿過來。 伏見回過神來,趕緊按照宮崎佑樹的說法去拿了東西。 等到將東西拿過去之后,他看著宮崎單手給自己處理的時候,便伸過了手去,說:我來吧。 宮崎也沒有逞強,把東西交給了伏見猿比古,然后一步步的說著要用什么。 伏見按照宮崎的說法給他處理好了傷口,然后貼上了傷口敷貼。 期間,除了宮崎佑樹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等到傷口處理好了,伏見才猶豫著拉住了準備起身的宮崎佑樹衣擺。 宮崎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伏見猿比古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慢慢的理清楚了頭緒,才問道: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接吻的。 更何況他們兩個還都是男性。 伏見猿比古有些弄不清楚了。 看情況,那個吻是伏見仁希勉強來的??稍谶@之前,伏見猿比古從來不知道伏見仁希是個同性戀。否則,他又怎么會和自己的母親生下自己? 不過,它本身對伏見仁希這個人了解的也不多伏見猿比古垂下了眼來,他的事情,自己大概還不如一個外人知道的多。 宮崎佑樹清楚伏見猿比古想要知道的是什么。 所以他也就直接的說了。 宮崎佑樹:我和他是在酒吧里遇見的。宮崎佑樹探身從桌上拿了煙盒,介意嗎? 伏見猿比古抿了抿唇,然后搖了搖頭。 宮崎便拿了根煙咬嘴嘴邊,然后單手握著打火機點燃了。 他應該算不上是同性戀,只是男性和女性都不忌諱。宮崎佑樹還知道自己和伏見仁希的第一次,也是伏見仁希第一次做下位者。 宮崎佑樹自己不做下面的,伏見仁希可不管那些。所以他打算直接的來了。 但那天伏見仁希喝得有些多了。 又或者說即便伏見仁希沒喝多,想強行來宮崎佑樹也不可能讓他成功。 對待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手段。 所以宮崎佑樹那天晚上半點沒留手。 要不是宮崎還是用異能力給伏見仁希緩解了一下,后者第二天完全可以說是要遭罪。 但即便緩解了,伏見仁希還是受了不少苦。 不過在過程之中,感覺更多的還是爽。 宮崎佑樹收回思緒,看向面前的伏見猿比古,不過現(xiàn)在你也知道,我有正在交往的人了。 宮崎將煙在煙灰缸上點了點,彈掉煙灰,我和他有過兩次,你可能不大理解。但是我和他沒有正式交往。 孩子的心里,大概都是只有彼此心里喜歡,才會將關系發(fā)展到床上,但這個世界上也有一部分人只要彼此覺得樣貌身材不錯,也會發(fā)展出身體上的關系。 但伏見猿比古并不屬于那些大部分的孩子。他在這個年紀,已經(jīng)因為擅長電腦技術,而知曉了許多事情。 更何況他父母的關系伏見猿比古很清楚并不如何。 可知道是一回事,宮崎佑樹擺在它面前講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況也沒有誰會將這種事情講給他這個不過十多歲的學生聽。 伏見仁希的耳朵稍稍紅了些,但還是繼續(xù)問了下去:那那時候你為什么,愿意帶我回來。 明明只是這種關系,完全沒有必要理會他才對。 伏見猿比古打算既然問就問個清楚。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心安,他更想要清清楚楚的痛快。 宮崎笑了笑,說:你看著乖,也算不上什么麻煩。哪有什么為什么。 伏見說不上來那一刻什么感覺,但鼻頭卻是微微酸了起來。 他啞著嗓子,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伏見猿比古:他剛剛為什么要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