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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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飄飄欲仙,大腦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兩個人組合在一起,形成了遠大于一加一等于二的破壞力。 一直在周圍的黑手黨成員紛紛放下手里的酒, 跑去拉架單方面的拉住想要揍人和故意還往前湊過去挑釁的太宰治。 宮、宮崎先生! 直到有人看宮崎佑樹一直在一旁悠閑的喝酒,忍不住半是求救半是提醒的喊了一聲。 宮崎佑樹頓了頓,心里感嘆了一聲沒有熱鬧看了, 然后出手在太宰治的脖子上按了一下。 于是導(dǎo)致一切禍源的太宰治睡著了過去。 眾人滿眼驚嘆。 而在驚嘆之余, 就見中原中也一把掙脫了手下的束縛, 沖到了太宰治的面前抓住了太宰治的肩膀瘋狂搖動:給我醒過來挨揍啊你這混蛋?。?! 生氣憤怒之余, 中原中也甚至彈舌 宮崎佑樹推了推眼鏡, 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了, 太宰君睡過去的話中原君就算是耍酒瘋也還是在可接受的范圍內(nèi)。 要他說,如果不是太宰治在一旁故意的挑釁, 中原中也耍起酒瘋也還好。 眾人也松了口氣,很快就安撫好了中原中也,將他帶離太宰治, 到一邊去繼續(xù)絮絮叨叨的談心去了。 至于太宰治嘛 他的下屬呢? 啊這個,太宰先生今天是甩掉了下屬過來的。 所以在場的其實都是中原中也的部下,以及個別不是他們哪個部下的港口黑手黨成員。 于是宮崎佑樹主動接手了將他送回去的任務(wù)。 說來他也是可以隨便交給一個人去做這件事的,但后來宮崎佑樹看了眼眉頭皺起來,顯得有些難受,臉色蒼白的太宰治還是嘆了口氣,自己去做了。 宮崎佑樹背著人走出去的時候,港口黑手黨的人員并沒有誰覺得如何。因為宮崎佑樹的那些名聲在此時,于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并不是所有人的清楚的。 知道他那些感情生活的,都是一些和他關(guān)系比較親近,或者特意調(diào)查過他的人。 宮崎佑樹將人背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后放在副駕駛的位置,替他系好安全帶。 太宰治的身量很長,但并不算重,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瘦了。他開車的時候便開始思考著這樣的人該投喂點什么才能夠養(yǎng)肥一點,但想了會兒又拋開了這個念頭。 宮崎佑樹將人送到了港口黑手黨貿(mào)易大廈里屬于太宰治的一間臨時休息室。像是到了他這樣的地位,港口黑手黨里便會給安排上這些配置。但說是休息室,可小廚房、浴室?guī)裁吹亩疾粫倭?。甚至?nèi)里的東西可以說是能夠隨時入住了。 背著人進入大樓的時候,很快就有人通知了太宰治的那些下屬。 只可惜,這時的太宰治已經(jīng)迷迷糊糊醒了一下。 當(dāng)他們一邊道謝一邊打算準(zhǔn)備將太宰治從宮崎佑樹的背上弄下來的時候,太宰則緊緊的環(huán)抱著宮崎佑樹的脖子:唔¥%@# 也不知道他含含糊糊的說了什么,宮崎佑樹便見那群人一個個立馬的松了手,然后一臉冷汗的乖乖的站到了一旁:宮崎先生要不、還是您送太宰先生上去吧? 宮崎佑樹看了眼這群根本藏不住心事的太宰治下屬,默默嘆了口氣,然后把人往上背了背,行。 怕是已經(jīng)清醒了一些了。 果然接下來一進了房間,太宰治就開始鬧騰了起來。 宮崎佑樹剛把人放下,去給他倒水,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的時間,回來就發(fā)現(xiàn)太宰治將自己的腦袋掛在了窗外而且看樣子他還在試圖將身體更多的從窗戶鉆出去。 宮崎佑樹連忙放下了水杯,將人拉回來然后合上了窗戶,扭上鎖窗的開關(guān)。 而太宰治的臉上已經(jīng)開始慢慢有了血色。他用那雙獨特的雙眼注視著宮崎佑樹:嗚哇~你破壞了我自殺的計劃! 宮崎佑樹挑了挑眉:那等下次我自殺的時候,你破壞回來,我們就算扯平了。 呃他微微一愣,似乎在思考這樣的提議,你說的想法真不錯。 宮崎佑樹不太清楚太宰治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 他起身將人又重新的提回了床上,看太宰治打算穿著鞋就往床上滾,于是又拉住他的腿將他扯了回來。 動作做完,宮崎佑樹也沒覺得什么不對,只是跪下身來替他將鞋脫了又拎著到了門口放下。 太宰治則繼續(xù)在床上滾來滾去,嘴巴里還在念叨著什么話。宮崎佑樹在衛(wèi)生間打濕毛巾的時候聽了聽,大概確定了是一些咒罵中原中也的話。 宮崎佑樹: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真是奇妙。 等宮崎佑樹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斌發(fā)現(xiàn)太宰治已經(jīng)將整個上半身探出床外,頭頂著地上的毛毯,床沿壓著胸口,將臉弄得漲紅一片了。 宮崎佑樹拉著人的手臂將人帶起來,就聽他說道:呼吸困難 宮崎佑樹將溫?zé)岬拿砀采w在他的臉上,語氣敷衍,動作耐心的應(yīng)承道:是、是。 等毛巾擦到下半張臉的時候,宮崎佑樹就發(fā)現(xiàn)太宰治半瞇著眼睛,目光直直的注視著自己。 宮崎佑樹給他擦完了臉和脖子,又低頭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凈了。 弄完后,他再抬頭就發(fā)現(xiàn)太宰治仰著頭在看頭頂?shù)臒艄狻?/br> 宮崎佑樹用手掌蓋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盯著燈光看,對眼睛不好。 說完,他收回手,將之前倒好的水遞了過去,喝點水。 太宰治抬手要接過去,但等宮崎佑樹一松手,他也同時收手,好在宮崎眼疾手快,接住了杯子沒讓水灑出來。 太宰治收回手,問:你這水里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 什么特殊的東西? 比如說他思考的頓了頓,洗潔精、洗手液之類的? 宮崎佑樹低頭看了看干凈的水,然后問道:你想要? 想要嘗試不行嗎? 宮崎佑樹用另一只手在水杯上方搓了搓,然后說:我已經(jīng)加進去了,試試吧。 太宰治:你竟然騙喝醉了的人! 但依舊接著喝醉了的狀態(tài)瘋狂試探的太宰治還是喝下了那杯加入過洗潔精的水,然后仰躺在床上試圖吐出泡泡來。 宮崎佑樹到邊上去找暖氣遙控器,剛剛找到,按下按鈕,就聽某人突然喊道:我想吃蟹rou!蟹rou!吃不到蟹rou我快死了 宮崎佑樹思考著自己凌晨哪里去給太宰治找蟹rou,但轉(zhuǎn)過身看到他躺在床上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時候 宮崎佑樹:總歸是能找到的。 大晚上的,宮崎佑樹在門口要太宰治的下屬給弄了些蟹rou來,然后打算自己下廚弄點蟹rou粥堵住太宰治的嘴巴。 而太宰治這個人明明喝了不少酒,還吵著要洗澡宮崎佑樹按住了他想洗澡的行為,但緊跟著太宰治就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埋進去試圖淹死自己。 不得不說,太宰治是宮崎佑樹照顧過的最能鬧騰的人了。 不過宮崎佑樹的耐心很好,所以就算太宰治這樣的鬧騰搗亂,宮崎佑樹也都能夠完全的接納下來。 宮崎佑樹給太宰治換了身干爽的衣服,又一點點的幫忙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吹干它們。 而太宰治則從精力旺盛,漸漸的變得雙眼低垂,一副想睡又強撐著的模樣。 宮崎佑樹看著穿過自己指縫柔軟蓬松的頭發(fā),笑著揉了揉,然后關(guān)掉了吹風(fēng)。 而等到鍋里的蟹rou粥熬好,天色已經(jīng)漸亮了。 太宰治鬧了一晚上,終于算是安分下來,睡到了床上去。 縮在大床里的少年安靜而乖巧,和醒著的時候完全不同??粗潘上聛淼臅r候那副卸下防備的模樣,反倒是更能夠讓人心軟。 宮崎佑樹小聲的關(guān)上了房門,覺得怕是要讓太宰治失望了。 想要讓自己露出本性的面目,試探出他耐心的下限,打破那副面具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防盜比例馬上改。昨天忘了改了,今天出門忙了一天,回來就在生死時速的趕更新。 2020.10.25感謝在20201024 22:42:49~20201025 23:53: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川魚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如夢初醒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七十七章 飄飄的香味從門縫外鉆了出來, 而后引得睡眠中的少年緩緩睜開了眼睛。 當(dāng)他順著味道出了房門、走到小廚房的時候,便能夠看到溫?zé)嵩阱伬锏男穜ou粥。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然后毫不客氣的給自己盛了一碗, 品嘗著宮崎佑樹的手藝。 ***** 清晨,宮崎佑樹開著車準(zhǔn)備回住處,不過看著天色還早,他也有些餓了,便轉(zhuǎn)道往中華街去了。 橫濱的中華街清早的時候并沒有太多的人, 宮崎佑樹在這里解決了早飯后, 打算直接回去休息。 但走出中華街、打算去拿車的宮崎佑樹才走沒多遠,就聽見了身后一個格外清亮,且?guī)е┗顫姼杏X的聲音。 ?。∵@不是宮崎君嗎? 宮崎佑樹還未轉(zhuǎn)身,便隱隱有些頭疼了。 不過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害怕江戶川亂步,所以他只是平靜的轉(zhuǎn)過身, 看著手里還拿著一個鯛魚燒、身上穿著偵探服飾、帶著帽子的江戶川亂步。 好久不見了,江戶川君。 還真是生疏的稱呼他咬了一口鯛魚燒,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宮崎佑樹面前仰著頭看他, 然后又露出了不爽的神情, 為什么你長這么高了? 宮崎佑樹說道:大概是因為我不挑食吧。 江戶川亂步沉默了一秒, 然后迅速若無其事的說道:你變化真大。 說話的時候, 他微微睜開了些眼睛, 用那雙碧綠色的瞳孔注視著宮崎佑樹, 要送我回去嗎?你知道偵探社的地址吧? 宮崎佑樹看了看他的左右,他沒讓人跟著你嗎? 唔我又沒有和社長住在一起, 上班的路上當(dāng)然是一個人。而且啊,今天這里鯛魚燒店鋪的店長做的鯛魚燒會比以往更甜一些。 所以才會繞路過來這里嗎宮崎佑樹對自己停車的地方側(cè)了側(cè)頭,走吧, 送你回去。 少年人無用的嫉妒心在宮崎佑樹這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他現(xiàn)在能夠更為平和的看待江戶川亂步,當(dāng)然,如果可以不接觸,宮崎佑樹還是覺得盡量少和他接觸的。 坐上了宮崎佑樹車的江戶川亂步打開了車窗,任由外面的海風(fēng)吹拂在臉上,然后瞇著眼睛一臉滿足的吃著鯛魚燒。 宮崎佑樹等紅燈過去的時候,探過去了身體,然后將車窗往上打了打,早晨的風(fēng)很涼,小心感冒了。 江戶川亂步將嘴里的鯛魚燒咽下肚子,看著宮崎佑樹的目光帶著些捉摸不透的感覺。 我以為你不會想要我和福澤先生再有交集。宮崎佑樹開車的時候隨意閑聊道。 江戶川亂步鼓了鼓臉頰,什么啊,我確實不太喜歡你,但是社長想要見你。 宮崎佑樹笑了笑,問:不見不是更好? 江戶川亂步:不過看在這次見面你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的份上,就對你少討厭一點點吧。 宮崎佑樹瞟了眼江戶川亂步,后者的性格其實也很難讓人生氣,更何況現(xiàn)在的宮崎佑樹確實也沒什么脾氣。他對任何人的包容力都很強,如果不是因為江戶川亂步的頭腦,宮崎佑樹是愿意和他相交的。 但他身上不想暴露出來的秘密太多了。 短期的接觸還是,時間一長,宮崎佑樹也唯恐自己露出點什么破綻。 更何況他還清楚江戶川亂步的推理根本就不是異能力。 宮崎佑樹將車停在了那棟紅色的房子斜坡下方,到了。 江戶川亂步看了看宮崎佑樹,確定他真的不打算上去,于是表情便看上去不太愉快了。 他不是一個藏得住情緒的人。 宮崎佑樹看他這樣,說:江戶川君,你想做的事情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重逢都代表著美好。 他說:而且,不論是談戀愛,還是在一起生活,我都不會是好的人選這樣的人和武裝偵探社的社長走到了一起,我怕到時候分手你們社員會要殺了我。 江戶川亂步看著宮崎佑樹,想要說既然知道的話就好好的相處一輩子啊,但是現(xiàn)在,他在宮崎佑樹的身上實在是很難找到過去那個宮崎佑樹的影子了。 他氣呼呼的下了車,大力的合上了車門,孩子氣十足。 而宮崎佑樹看著他身影走遠,便打了方向盤調(diào)轉(zhuǎn)方向離開了。 ***** 宮崎佑樹回去又睡了一覺,直到下午睡醒,才看到手機里收到的郵件。 發(fā)件人是中原中也,信件中述說了他對凌晨喝酒時候的事件的抱歉,因為怕打擾到他所以選擇了用郵件的形式送達到宮崎佑樹這里。 距離郵件送達已經(jīng)有近三個小時了宮崎佑樹起身洗漱的時候順便就回復(fù)了中原中也,讓他不用記在心上。 除了必要的寒暄,宮崎佑樹多的話沒說,保持距離就是對紅葉最好的交代了他最多也就只能做到不主動去接觸了,但反過來對方主動接近、給機會,就又是另一種說法了。 鳳秋人同樣也給宮崎佑樹發(fā)了郵件,說是他們家要去一坐海島度假,同時還還會邀請各界的一些朋友,于是問宮崎佑樹有沒有興趣。 宮崎佑樹在猶豫,所以沒有立馬的給出回復(fù),只是說了考慮一下。 這天晚上,港口黑手黨有接到特殊的任務(wù)。任務(wù)送到了宮崎佑樹手里,于是他又過去了一趟,到了那邊的醫(yī)療部門換了身白大褂便上了手術(shù)臺。 他向森鷗外爭取了一些特權(quán),比如說治療的時候,可以先自己動手實踐,等到實踐完成,再用能力將人完全的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