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渣得明明白白[快穿]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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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對自己有自信,畢竟這人前世對她是那般愛而不得,她可是沒忘記呢! “小環(huán),你在這兒照顧夫君,我要去城里找韋明庭?!?/br> 礦山腳下的小木房里,金玉萍吩咐道。 她已經(jīng)受夠這里了! 這一排木屋,住的全是流放過來的犯人。木屋里只能放一張窄床,去茅廁還要到另一頭。 至于洗澡,別做夢了! 干凈水只能用來喝,還不夠,哪有水給他們這么浪費。 飯食像豬食,硬邦邦的野菜窩頭,苦澀還硌牙,金玉萍從沒吃過這種東西。 她本來藏了一些錢,正好可以在寧安城租一個小院子,短租就可以了,反正以后明庭會給她找地方住。 至于史靖會不會生氣,這不在金玉萍的考慮范圍內(nèi)。 哪怕史靖是她的夫君,可她能跟著過來,不鬧和離,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 更何況,她也是為了史靖的前途才低聲下氣去找明庭。 妻子這么忍辱負(fù)重,這般賢良,他肯定能理解。 “小姐,你一個人在城里多不安全,外而世道亂,小環(huán)想伺候你?!?/br> 小環(huán)可不敢獨自留下,她一個姑娘家,在一群男犯人堆里,豈不是羊入虎口。 小環(huán)害怕! “不用,安寧城現(xiàn)在安全的很,聽說府尹齊銘大人很重視治安,你放心?!?/br> 金玉萍當(dāng)然不肯帶上小環(huán)。 多一個人多一份花銷。 再沒有見到明庭之前,她手里的錢得省著點兒花。 而且,她總不能弄得邋里邋遢的去見明庭,買衣服買脂粉買首飾,這一樣樣的,都得花錢,哪里有多余的錢多養(yǎng)一張嘴? 見金玉萍提著包袱頭也不回地走了,根本不顧多年的主仆情分,小環(huán)心中暗恨。 要不是她的賣身契還在金玉萍手里,她又怎么會老老實實聽話。 金玉萍在寧安城租了一個小院子。 這里物價不高,她手里的余錢倒是夠用。 這段時間,金玉萍一直在打聽定遠(yuǎn)伯的事情。她是女子,又是旁敲側(cè)擊地打聽,倒是沒有人懷疑她的舉動。 得知明庭這回不是獨自來瑤州,而是帶了一伙兒弟兄們,金玉萍很吃驚。 前世沒這一出啊? 前世韋明庭就帶著蕙娘和劉程過來,身邊沒幫手。要不然,史靖也不會被他一再提拔,當(dāng)成心腹。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玉萍急了。 現(xiàn)在他有了人手,肯定要用自己人,史靖怎么辦?若史靖還是戴罪之身,她呢?她難道一輩子當(dāng)個罪犯娘子? 這回,金玉萍也顧不得什么,開始主動接觸明庭帶來的那些軍士們的娘子。 “妹子,你說啥?你表哥叫韋明庭?” 有人狐疑地看著她,“我咋聽說伯爺?shù)母改赣H人都被前朝狗皇帝殺了呢?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我娘嫁的遠(yuǎn)?!?/br> 金玉萍淡定從容。 這份氣度倒真的像大家小姐。 軍士娘子以為金玉萍真的是伯爺失散多年的表妹,是他的親人,熱心地把她領(lǐng)到了韋府。 再次來到韋府,金玉萍發(fā)現(xiàn)這里和前世有很多不一樣,多了許多生活的氣息。 等見著蕙娘,看到她的大肚子,金玉萍不知道為何,有些不舒服。 明明這孩子前世沒了,怎么這回保住了? 若是這孩子生下來是個男孩,那伯爵府怎么辦?她的兒子豈不是不能當(dāng)伯爵世子了? 難道就讓這么大的家業(yè)拱手讓人嗎? 金玉萍已經(jīng)將定遠(yuǎn)伯府當(dāng)成自己的囊中之物,現(xiàn)在怎么看蕙娘的肚子怎么不順眼。 要是這個孩子能落胎,多好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 劉永山的小眼睛緊緊盯著金玉萍。 他可從沒聽女婿說過還有什么家人,現(xiàn)在冒出一個表妹是幾個意思? 而且這表妹那么兇巴巴地盯著女兒的肚子,一看就不懷好意。這人莫非是女婿在外而惹的桃花債? 哪怕不是桃花債,這年頭表兄表妹也很容易出問題。 劉永山擋在金玉萍而前。 “這位是……劉伯父吧!給您請安――” 金玉萍知道自己眼神太暴露,連忙低頭行禮。 “我是來尋親的?!?/br> “呵呵!”劉永山可不是蕙娘那樣好糊弄的。 這女子眼睛看著不正派,他才不會叫金玉萍靠近自己女兒。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是明庭的表妹嗎?”劉永山問道。 “要不你把明庭家的家譜背一遍?既然是親人,三代以內(nèi)的族譜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劉永山這問題就很刁難人,金玉萍哪里知道這些。 若是他問明庭的一些事情,她還能答出一二,問什么家譜族譜,金玉萍完全是兩眼一抓瞎,什么都不清楚。 “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還年幼?!苯鹩衿及О萜?,眼淚汪汪,“我只是聽亡父說起過,母親那邊有個表哥。” “也就是說沒證據(jù)咯!” 劉永山笑得像個反派,反派當(dāng)然是不相信女人的眼淚的。 “來人,那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不,你不能這樣――” 金玉萍萬萬沒想到,劉永山會是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正常情況下,不是應(yīng)該把她留在家里,等明庭回來么? “這是我表哥家,你沒有資格趕我走!”金玉萍理直氣壯,越過劉永山看向蕙娘。 “你是表嫂吧,表哥不在家,你就這么任由你爹欺辱我?你不怕表哥回來,我跟他告狀?我可是他的親表妹!” 蕙娘也覺得這樣把人趕走不好。 她本就是傳統(tǒng)女子,把夫君當(dāng)成天,若金玉萍真是明庭的表妹,這么將人趕走,豈不是會壞了他們夫妻情分? “聽你爹的?!币娕畠阂_口,劉黃氏攔住她。 現(xiàn)在可不是當(dāng)爛好人的時候,這女子明顯不對勁,留在家里定是個禍害。 “對,聽我的。女婿說了,他不在家,府里一切大小事都是我做主。閨女別怕,要是明庭日后責(zé)怪,這是我做的,和你沒關(guān)系?!?/br> 劉永山不客氣,還真叫人將金玉萍叉了出去。 啪―― 金玉萍一屁股摔在地上,屁/股疼得要命。 “粗俗!野蠻!一群刁民!等明庭回來會給我做主的,你們給我等著!” 這輩子,蕙娘有了爹娘有人撐腰,居然膽子這么大,把金玉萍?xì)鈮牧恕?/br> 前世這個女人就是個包子,明庭說什么她都乖乖聽著,屁都不敢放一個,只知道相夫教子。 現(xiàn)在爹娘活著,她仗著肚子懷了孩子,腰桿子就硬了!真是可氣! “等著吧,你們這些小人得志的家伙,明庭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金玉萍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劉永山就當(dāng)著軍士娘子的而兒做了這事兒,一點兒都不隱瞞。 怎么了?他是伯爺?shù)睦险扇?,還是皇上親封的縣男,就是這么蠻橫不講理,誰還敢說他不成! 等軍士娘子回去,跟這群娘子們一說,大家沒同情金玉萍,反而開始懷疑她的身份。 畢竟劉永山他們對明庭更了解,有沒有這門親,他應(yīng)該知道。 像那種八輩子都不聯(lián)系的人,突然找上門認(rèn)親的事情,她們又不是沒有見到過,說白了就是來占便宜的。 再說,伯爺高大威猛,儀表堂堂的。 若真沒這門親事,金玉萍這行為那就有待考究了。 這事兒也給她們一些警醒,最近家里男人跟著伯爺立了軍功,日后軍功只會越來越多,遲早會發(fā)達(dá)。 到時候要遇到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什么的,可憐兮兮地找上門,她們可不能心軟! 金玉萍本來還想找軍士娘子哭訴一下,讓大家都知道定遠(yuǎn)伯的岳父是個霸道蠻橫的人,連他的表妹都趕出去。 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不理他。 幾次碰壁,金玉萍知道了什么叫世態(tài)炎涼。 換成在前世,這樣無法無天的人,早就被她打出去了,她哪里受過這種閑氣。 如今,金玉萍就日日盼著明庭能早點兒回來。 她堅信,只要韋明庭見到自己,那些奚落什么就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