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渣得明明白白[快穿]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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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太子,還是算了吧! 他那么維護(hù)明庭,一看就不值得信任。 上官石對明庭說的這些也非常好奇,得了厲帝的令,便下去準(zhǔn)備。 滴血驗親,古已有之。 傳下來的滴血認(rèn)親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碗中盛清水,檢驗人把血液滴進(jìn)去,看血是否相融。 另一種,則是曾經(jīng)被記載在刑案書中的,滴骨法。 宋義擔(dān)心第一種合血法會有人在水和碗里做手腳,所以選擇了滴骨法。 “這是家父的腿骨?!?/br> 宋義拿出一只精致的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截細(xì)長骨頭。 “家父曾經(jīng)摔斷腿,大夫認(rèn)為他腿骨壞死,做了截取術(shù),但是腿骨保留了下來。” 宋義一說,明庭就知道他是撒謊。 當(dāng)年宋義考學(xué)離家,家中老父母都是反派的娘親伺候,直到反派喪母后離家上京尋父,老人家依舊活蹦亂跳,身體好的很。 在兒子寫來休書的時候,他們還拿著棍子把兒媳趕出家門,哪里摔過腿。 看來,宋義為了驗血,這是叫人回家把生父的墓給挖了? 挖墓取骨,厲害了! 不知道老頭子在地下會不會罵他是個不孝子。 不過,就算宋義大不孝,又能怎樣呢? 自己生的兒子,自然是要一寵到底啊! 那老夫妻為了宋義都能昧著良心把孝順懂事的兒媳和年幼的孫子趕出家門,任由他們風(fēng)餐露宿,兒媳死了也不收留孫子…… 他們既然這么愛自己的兒子,自然得發(fā)光發(fā)熱,哪怕人死了,也要把老骨頭獻(xiàn)出來為兒子服務(wù)?。?/br> 為了驗證骨頭的確是自己生父的,宋義還割破了手掌,滴血在骨頭上。 果然,鮮紅的血液一落下,就滲透到了骨頭里。 宋義不顧手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神情激動地盯著明庭: “該你了!” 宋義的嘴臉,讓很多人看著覺得惡心。 說的什么鬼話,當(dāng)大家都是瞎子呢?什么摔跤后截取斷腿留下腿骨,這是蒙誰呢? 真把過五關(guān)斬六將考到中央的這些大人們當(dāng)白癡了! 本來之前站宋義的一些人,紛紛后退,想遠(yuǎn)離他。 明庭倒也不拖沓,不過他可比宋義仔細(xì)多了,又是仔細(xì)洗手,又是給刀消毒,還在指尖涂抹了一些白酒。 “等等,你抹酒干什么?”齊郡王跳出來,指著明庭嚷嚷。 “你這是要公然作弊嗎?大家都看看,他居然這么膽大妄為,當(dāng)著陛下就使手段?!?/br> 這智商,明庭覺得自己對付他完全不用動腦子。 “郡王,手上有很多看不見摸不著的臟東西,俗稱細(xì)菌。洗干凈手,是為了減少感染。給刀消毒是同理,還有白酒也有消毒的作用?!?/br> “如果把白酒再加工一下,就是酒精。高濃度的酒精能殺菌消毒,在戰(zhàn)場上可以挽救將士的性命?!?/br> “你要是沒文化,就在家多讀書。不然出去鬧個什么笑話,別人會說堂堂郡王,肩膀上竟然扛著個豬腦袋?!?/br> 咳咳―― 本來擔(dān)心明庭的厲帝,在聽到他這話后,忍不住笑了。 就這小子,從來沒有吃虧過。 “什么酒精?” 武將出身的鎮(zhèn)國公耳朵尖著,直接來到明庭面前,“小蔣狀元,你說的酒精是何物?真的能救將士的性命?” 武將征戰(zhàn)沙場,受傷是難免的。 如果能有這個酒精,那豈不是傷員的存活力會大大提高? “老大人,酒精我會,不過這得等以后,我現(xiàn)在被人逼著認(rèn)爹呢!得先把這場官司弄明白,免得誰都能給我當(dāng)長輩。” “好,老夫等著你。” 鎮(zhèn)國公也不說別的,就帶著呼啦一群武將,站在明庭旁邊。 特別是他的兩個小子,像門神一樣,守著明庭。仿佛宋義要是做什么傷害小蔣狀元的事情,他們就出手錘爆他的頭。 厲帝倒是聽明庭在提到白糖的時候說過酒精。 之前他就帶耳朵過了一遍,倒是不知道酒精效果會這么好。 頓時,厲帝看宋義的眼神除了厭惡,還有一絲殺氣。 這個狗東西,非要將吾兒逼迫至此,可惡! 明庭利落地在手指上劃了個小口,擠了兩滴血在骨頭上。 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那一截腿骨,結(jié)果,血融進(jìn)去了。 “哈哈哈哈!我就說了,老子是你爹!你不認(rèn)我也不行,怎么樣?怎么樣!血融進(jìn)去了!” 宋義狂笑著讓大家看腿骨,邊說還邊指著明庭,形狀如瘋癲。 “這是我兒子,我宋義的兒子,14歲的狀元,還是六元――” 很多看不慣他的大臣忍不住同情明庭,怎么有這么個爹。 蘇衡中也著急。 他竟然從來不知道明庭還有這樣的身世。 反倒是齊郡王那邊的人,一個個笑容滿面,逼著明庭認(rèn)爹。 厲帝皺了皺眉,隨后眉頭舒展開。 他好像從沒見到明庭失敗過,剛才這小子讓上官石準(zhǔn)備了一些東西,大概是要做些什么吧! “等等!” 在宋義炫耀一輪時候,明庭喊停。 “誰說血融進(jìn)骨頭里,我就是你兒子?宋大人,你是高興得太早了吧――” “忠毅伯,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認(rèn)親生父親,還嘴硬?陛下,臣要參忠毅伯!” 齊郡王嗓音洪亮,宋義還沒說什么,他就先冒了出來。 槍打出頭鳥! 明庭二話沒說,抓著齊郡王的手,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入骨頭中。 “你大膽!”齊郡王手指一痛。 “噓――”明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著骨頭。 “郡王,你的血也融進(jìn)骨頭里了。莫非,你和蘇大人是隔水兄弟?哇,那這樣的話,東陽郡主和宋大人豈不是亂/倫!” 什么? 皇室丑聞? 一群大臣們紛紛伸長脖子看熱鬧。 “誒,真融進(jìn)去了!” “所以,是宋大人的父親給老齊王戴了綠帽子?還是他也是齊王的兒子?” “真亂??!宋大人的爹真是好大的膽子,連皇室血脈也敢混淆,嘖嘖――” 一時間,熱議紛紛。 齊郡王傻眼了。 “不,這不可能!我是父王的嫡子!” 他怎么可能是鄉(xiāng)野村夫的兒子?這絕對不可能! 這回,不用明庭出手,齊郡王自己咬破指頭,把血滴在骨頭上。 為了證明自己,他還狠狠地擠了很多。 融了,又融進(jìn)去了! “恭喜郡王找到失散多年的弟弟,恭喜宋大人和郡王兄弟團(tuán)聚,真是可喜可賀?。 ?/br> 明庭笑瞇瞇地跟他們道賀,“就是不知道郡主是宋大人的jiejie還是meimei……” 他這么一提醒,大家想起來了。 郡主和宋大人是夫妻,還在一起生了兒子。 這要是兄妹,那真是大大的丑聞。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宋義慌了,他爹一輩子在老家,怎么可能認(rèn)識生活在京城王府里的老王妃? 就算有機(jī)會認(rèn)識,老王妃也不可能看上他爹??! “一定是你做了什么――” 宋義突然轉(zhuǎn)身,指著明庭。 “你個不孝子,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齷齪手段栽贓陷害我!” “你好惡毒,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居然這么害我!害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宋義和齊郡王兩人都雙眼充血地看著明庭,仿佛他是個會使妖術(shù)的妖孽。 就連一直擔(dān)心明庭的小太子和蘇大人,這會兒也傻眼了。 峰回路轉(zhuǎn)的,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出?。?/br> 這個時候到底應(yīng)該相信誰?明庭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