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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劉暢朝他笑了笑:你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段又寧覺得劉暢好像對他有些敵意? 我是段又寧,段又寧輕笑著自我介紹:也是這期《神秘密碼》的嘉賓。 原來是你啊,劉暢這才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久仰久仰,我這些年專注演戲,沒怎么關注圈里的新人,你別介意。 當然不會,段又寧面不改色:馬上就要錄制了,那前輩我們先進去? 走吧走吧,劉暢朗笑:聽說你是個數學大佬?那待會兒解密就靠你了。 一直到節(jié)目過程中,劉暢有意無意地質疑他幾次,段又寧才終于確定自己好像確實不知道什么時候惹了他不順眼,索性劉暢雖然不喜歡他,倒也為了自己的形象沒有耽誤解密流程,上午十點半,錄制順利結束。 段又寧跟同期的幾位嘉賓一一告別,走出錄制大廳。 你不會真覺得就靠一點小聰明就能在這個圈子站穩(wěn)了吧? 錄制提前結束,祁然還沒到,段又寧站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待,正發(fā)著呆就聽到身后有人說話,一轉身,看到表情陰沉的劉暢。 你不會真的覺得沒有人記得你過去的那些事吧?希望你的后臺足夠硬。 劉暢扔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轉身離開,段又寧不明所以。 所以劉暢的意思是他認識原主嗎?或者手里還握著原主的把柄?想到上次祁然說過的話,段又寧抿了抿唇:總不能原主除了賭石之外,還有其他不良嗜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錯估了實習的工作強度,實在是很抱歉,以后更新可能都要推到十一點左右了,但是一定會保持日六噠!如果周末不出去作業(yè)的話會盡量加更,愛大家,筆芯筆芯! 感謝在20210517 21:00:54~20210518 22:51:15期間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第60章 段又寧專門去搜了一下原主和劉暢的交集,甚至還找了那次之后再沒聯系過的李航,發(fā)現兩個人無論在哪個方面都應該沒有任何牽扯才對,那劉暢為什么那么篤定? 難道他也是穿書者? 段又寧下意識否認了這個猜測,畢竟如果劉暢也是外來者,按照原主在小說中的戲份,僅僅靠看書,劉暢不可能知道原主這么多事。 段又寧抿唇,那還能有什么原因讓一個至少在表面上和他并沒有什么利益沖突的人,這么討厭他,甚至不惜花大功夫去調查他呢? 想什么呢?你都維持這個表情一路了。 祁然嘆了口氣:看來我應該去反思一下自己為什么這么沒有吸引力了。 在想剛剛錄制時候的一個謎題,我當時沒有解出來,他自己也都還沒確定原因,段又寧想了想還是沒把劉暢的事告訴祁然:你還沒告訴我,怎么就突然提前回來了? 不愧是你,祁然打了個哈欠,回答他的問題:反正就剩兩場戲,干脆熬個大夜拍完了,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結果忙昏頭忘了你今天錄節(jié)目,早知道不應該跟奶奶說那么早的。 是你自己要休息一下才對吧?祁然眼底還帶著青色,見前排王叔沒注意,段又寧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睡一會兒? 祁然依言輕靠上他的肩膀,長舒一口氣喟嘆道:見到你真好。 回到家發(fā)現段又寧不在的那一刻,祁然才知道原來別墅還可以顯得那么空曠,這會兒靠在他肩膀,聽著他均勻的呼吸,那份悵然若失才算是安定下來。 段又寧笑笑,在祁然握住他的手時也用力地回握住他,心里默念了句我也是。 祁然在的時候,別墅才是家。 節(jié)目錄制地離市中有點距離,十二點半,兩個人才到達老宅,段又寧輕輕推了下枕在他腿上的祁然:快醒醒,我們到了。 我怎么睡著了?祁然揉了下眼睛,連忙起身:你腿沒事吧,怎么不叫醒我? 你也就睡了一個小時不到,能有什么事?段又寧下車跺了跺腳,表示自己沒關系:快點下車,奶奶怕是等急了。 她老人家現在可能還沒睡醒呢,祁然笑著下車,拿出后備箱里準備的花和段又寧的字:走吧。 聽祁然說奶奶的病應該是心血管疾病,平常會乏力是應該的,這么嗜睡......段又寧皺了皺眉,既然醫(yī)生都說了沒事,那就應該是他多心了。 然然寧寧回來了? 祁然已經介紹過了,段又寧不至于不認識人,輕笑著打招呼:紅姨好。 好好好,紅姨笑著擦了擦圍裙:老太太正在書房呢,我去喊她? 不用了,您先忙吧,我和寧寧上去就行了,祁然將準備好的禮物遞給她:這個是寧寧買的燕窩,您自己煮著吃,別給奶奶看到了,她不能吃這個。 怎么還給我?guī)Я硕Y物?紅姨受寵若驚地接過去:謝謝寧寧,謝謝然然,寧寧中午想吃什么?我剛好再加盤菜。 不用了,雖然是他提的,但是禮物確實是祁然買的,段又寧不好意思地拒絕:紅姨不用忙了,我什么都吃的。 您就當平時一樣就行,就做奶奶能吃的東西,祁然輕笑:我倆都能吃。 除了芹菜是吧?我記著呢,寧寧不能吃嘛,紅姨朝樓上使了個眼色:快上去吧,上面動作大了點,老太太怕是也聽到你們聲音了。 段又寧笑了笑,也沒介意不吃芹菜的是原主,只是朝她道了句謝。 嗯,那我們先上去了,祁然將花遞給紅姨:您找個瓶子插起來吧。 快去快去。 你別介意,走到拐角的時候,祁然拉住段又寧解釋:紅姨和他相處的時間長,所以才知道他的忌口,我當初會知道也是她和奶奶念叨的次數多了才...... 我怎么會介意這個?但是祁然專門跟他解釋,段又寧還是有些窩心:相處是不會騙人的,你以后多帶我來幾次,她們也就能記住我的喜好啦。 嗯,好,以后我們多來幾次。祁然輕輕抱了抱他,隨即松開:走吧,奶奶怕是等急了。 兩個人上樓右轉,祁然輕車熟路地敲了書房的門。 裝模做樣的,里面?zhèn)鱽硪宦曒p笑:直接進吧。 祁然打開房門,段又寧第一次見到了祁奶奶。 和他想象中雷厲風行的樣子不一樣,因為生病的原因,祁奶奶臉上多少顯出些疲態(tài),在家里也穿著厚厚的大衣,頭發(fā)斑白,見到他們進來放下手里的毛筆:寧寧怎么又瘦了? 祁奶奶皺了皺眉:我當初就說不讓你們去錄那個鬼節(jié)目受罪,看看這臉,臉頰rou都沒了。 奶奶放心吧,段又寧輕笑著解釋:只是剛好臉顯瘦了,其實并沒有瘦。 我們節(jié)目都錄完了,不是說沒時間看節(jié)目嗎?祁然走過去給她捏了捏肩:嘴硬心軟。 你紅姨天天看,我就跟著看了兩眼,祁奶奶拍了拍他的手:誰有空去看你的節(jié)目,我就算看,也是看寧寧。 行行行,寧寧才是你親孫子,祁然一笑看向桌面上的字:這才幾天,您學習成果還挺顯著的嘛,不愧是我們家最厲害的總裁大人。 說的跟你看的懂一樣,嘴上說著嫌棄,祁奶奶卻還是笑了笑。 雖然能看出來頓筆還有些問題,段又寧看了眼祁奶奶的字,評價道:但是筆畫舒展到位,字體的間架結構也很好,還難得有自己的個性,對于初學者來說,奶奶能到這里已經很厲害了。 寧寧什么時候也學了毛筆字?祁奶奶有些驚訝:這個評價有條有理的,很是不錯。 就是前些日子看了些相關的資料,段又寧這才想起祁奶奶是認識原主的,壓著慌亂解釋:其實也不是很懂,就是看出一些基本的東西罷了。 還不是聽說你最近喜歡上了這個?祁然嘆了口氣,佯裝頭疼:前段時間你喜歡插花的時候要不是在錄節(jié)目,他怕是也要去學一學的。 對了,這是我和祁然給奶奶選的禮物,段又寧輕笑著將手上的字遞過去:希望奶奶喜歡。 對對對,寧寧挑了好幾天呢,祁然獻寶似地將畫卷遞給祁奶奶:奶奶快看看,你一定會喜歡的。 寧寧有心了,祁奶奶淺笑著接過畫卷,輕輕打開:這個字真好看,功架十足,點畫流暢自然如行云流水,而且好像還有些眼熟? 祁奶奶皺了皺眉:這是你臨的哪位大家的字?但是看內容也不像? 是張清泉老先生的字,他的親筆,不是我臨的,段又寧笑著解釋:是專門去求了給奶奶的。 張先生的字不好得,雖然是剛開始學習毛筆字,但是祁奶奶縱橫商界這么多年,也收到過些字畫,對張清泉的名字早有耳聞:不是說張先生已經封筆了嗎? 沒有封筆,只是這幾年不怎么寫了,段又寧一笑:我也是托了老師,請到了這副墨寶,另一幅才是我自己的臨的帖子,張先生說這個帖子適合初學者臨,奶奶如果喜歡的話,我回頭把原字也給您送過來。 辛苦寧寧了,祁奶奶拍了拍他的手:難為你還這么想著我,哪像這個臭小子,一天天的凈知道從我這兒淘東西。 說真的,我可沒從奶奶這拿走什么貴重的東西啊,祁然連忙否認,聲音越來越?。悍吹故切r候挨了不少打。 行了,你們三個先別聊了,紅姨笑著走到門口打斷:該吃飯了,老太太待會兒還要喝藥呢。 那個藥喝了老師瞌睡,祁奶奶扶著段又寧的手出門,對紅姨說:今天就先不喝了,我跟寧寧然然說說話。 那可不行,紅姨還沒開口,祁然率先拒絕:藥還是要喝的,我和寧寧晚上才走,你睡醒了再說話也來的及。 你們今天不忙嗎?祁奶奶沒再堅持:那倒也好,剛好陪老婆子多待一陣。 您要是不嫌我們煩,我們以后天天來都行,祁然打趣著開口:這一天天最忙的可就屬您老人家了。 就你會說話?祁奶奶睨了他一眼,拉上段又寧:寧寧跟我坐,我們不理他。 祁奶奶很好相處,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臨近兩點的時候,祁奶奶喝了藥回去休息,段又寧跟著祁然來到二樓他的臥室。 其實我從成年起就沒怎么在老宅住過了,祁然帶著段又寧走進臥室,將門關上:不過紅姨還是會每周打掃一下我的房間,被子床單什么的也都會給我曬一曬洗一洗 ,就連我離家出走的那段時間也是。 奶奶很愛你,雖然就只是一頓飯的時間,但是段又寧能感受到祁奶奶對祁然的關注:紅姨對你也很好。 是啊,所以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祁然輕笑著從背后抱住他:遇到你也是。 段又寧仔細打量著房間內的布置,房間內的總體布置很溫馨,跟祁然別墅里的一片藍色不同,都是溫暖的色調,墻紙是印花的,連窗簾都是柔軟的米白色,鋪著藍色碎花床單的大床里面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手辦,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獎杯,中間穿插著祁然的照片。 這些都是你小時候的照片嗎?段又寧偏頭看向祁然:我可以看看嗎? 這有什么不能看的?祁然松開他,打開書架的玻璃門將照片都拿過來:隨便看,別說看了,你都拿走也可以。 我記得抽屜里好像還有一本相冊,我拿給你看,祁然從書桌上的花瓶里拿出鑰匙:不過都是很小的時候拍的照片,而且有些還挺殺馬特的,你看了別笑話我。 段又寧伸手:我保證不笑。 接過祁然遞過來的相冊,段又寧干脆席地而坐打開封面:而且我就不拿走了,你小時候的相冊放在你小時候住的房間挺好的,我們以后回來也可以看。 我們現在的房子可以放我們以后拍的照片,看著祁然在他身邊坐下,段又寧輕笑:雖然我不喜歡拍照,但是留著做紀念也不錯。 好啊,以后每年我們都去旅行,我們就拍很多照片,等退休了一起慢慢回憶,祁然將下巴放在他肩上:日常生活也可以拍,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值得紀念。 知道了知道了,段又寧輕輕撞了撞他的額頭,輕聲道:就你會說話。 你怎么就開始和奶奶說一樣的話了?祁然佯裝頭疼:你不會也要開始嫌棄我了吧? 這張照片好可愛啊,段又寧剛想反駁他,翻到了祁然幼兒園文藝匯演的照片:原來你那個時候就開始演王子了?。?/br> 剛剛四五歲的祁然穿著裁剪精致的藍色燕尾服,抱著塑料寶劍站在一群怪獸裝扮的小朋友中間,怪獸們都瑟瑟發(fā)抖,他卻一臉驕傲的樣子,段又寧失笑:小時候就這么傲嬌了。 然后那把劍沒有拔出來,祁然將頭埋在他肩膀上,悶聲道:你翻下一頁。 段又寧依言翻到下一頁,赫然是拔不出寶劍的小王子被怪獸們壓在身下的照片,照片還有點沒對上焦,想來應該是拍照的人笑得手不穩(wěn)了。 你說了不會笑的,祁然抬起頭,盯向段又寧:說話算話。 嗯嗯,當然,段又寧努力憋笑,翻到下一頁:這個也很帥氣,你小時候還當過護旗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