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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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見過她的樣子。 少女阿九的臉色緩和了一點。 但她還是非常不高興,對著虞之桃道:你醒了之后,幫我轉告那個人一件事。 虞之桃有不好的預感:什什么事? 少女阿九直接道:你讓她在你見到枕無憂之前,趕緊處理掉枕無憂。 我不管她是把她殺了也好,把她丟到偏遠星系也好,總之,不能讓你見到她。 虞之桃笑得很心虛:也,也不用這樣吧你這么不相信我的嗎? 少女阿九偏過頭:不是你自己說的,你很喜歡我的長相嗎? 她瞇著眼睛:從小到大,所有人都更喜歡她。 枕無憂本身就是個嬌弱的Beta,加上很會裝,好像天生就受人喜愛一樣。 說著,她站起身,叉著腰很嚴肅警告道:總之,你,你不能去看她,知道了嗎? 虞之桃連忙舉手保證:我不會的。 我不會喜歡別人,我只喜歡我們家酷酷的阿九。 少女阿九打量著她,像在評估她話語的可信程度。 虞之桃連忙把她攬進懷里,細心安撫。 說起來,現(xiàn)實中阿九比她高一個頭還多,擁抱時都是她埋進阿九懷里。 而少女阿九比她矮了半個頭,正正好滿足了她把阿九圈起來的愿望。 而且咳想了想,虞之桃還是決定與她分享這個消息,我懷孕啦。 我和阿九很快就會有小寶寶了。 我才不會多看別人一眼呢! 少女阿九這次愣了很久。 她轉過頭,把目光投向一旁被她們冷落了一會兒的小花苗:原來是這樣。 虞之桃也反應過來:你是說這株花苗,就是 少女阿九蹲下身:它是你某一次睡著的時候,出現(xiàn)在你身邊的。 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虞之桃也盯著花苗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出來:原來還能這樣。 這么說,看來小寶寶很早就嘗試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了。 是我們兩個太笨,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少女阿九點點頭,輕輕撫摸著花苗的葉片,像在與小嬰兒牽手一般。 虞之桃靜靜站在她身后,享受這片刻屬于她們的靜謐美好。 而現(xiàn)實當中,虞之淮現(xiàn)在就有些欲哭無淚了。 虞父虞母被扣押起來,以至于宴會雖然散了,他也不敢走。 好在因為枕千秋那番話,宮中侍衛(wèi)對他的身份有了猜測,也不敢亂攔他。 后來經(jīng)過萬清批準,他終于被允許被帶到扣押虞父虞母的地方,跟他們見上一面。 說是扣押,但因為萬清顧忌兩人的身份,選的扣押地點是宮殿外圍一處院落。 這里雖有僻靜,但是各方面條件是不差的,比尋常大牌酒店的房間都好上一些。。 虞之淮來到屋中,見到坐在床沿說話的父母親,終于松了口氣。 父親,母親,你們還好吧?他出聲喊道。 兩人見他過來,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詢問起外面的事情。 虞之淮其實也有點懵。 我也不是很了解。 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大姐畢竟是我大姐,她都已經(jīng)那樣了,帝君肯定不會對咱們動真格的。 只是 他想起跟枕千秋到關卡處時,虞父虞母的表情,嘆了口氣:只是父親,你們怎么能對大姐一個孕婦那么兇呢。 這次你們肯定沒事,但估計帝君心里不舒服,想要你們吃點苦頭了。 哎喲喂。虞母猛拍大腿,這,我們哪里知道,你大姐她的情人,居然是那一位??! 不管大姐的情人是誰,你們都不該那么做??!虞之淮正色道。 親兒子都這么說了,虞母低下頭,開始反思。 虞父倒沒有糾結過去,只詢問:帝君當時說的是真的你大姐是未來皇后?還有你大姐肚子里面的孩子,將是帝國未來繼承人? 那,那我們虞家,不就成了皇親國戚了? 父親虞之淮翻了個白眼,您還有心思想這個呢? 虞父打了他肩膀一下:你懂什么? 我是為你大姐好。之前我們以為她在外面找了個野Alpha才反對,現(xiàn)在知道她的對象是帝君,那就得為她開心啊。 說起來,你這個臭小子,你和你大姐早知道了吧? 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不提前跟父親說? 虞之淮道:我沒有。我也是今晚上才知道的。 回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他還有些心有余悸。 我估計,大姐知道的比我還晚,不然她也不會 他看了虞父一眼,大膽把話說完:也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簽名,回來找您了。 直接找帝君把整座學校買下來,不是輕輕松松。 虞父氣他沒大沒小,伸手又要打他:你這個臭小子,說什么呢?! 虞之淮也不傻,連忙逃竄出門。 知道虞父虞母現(xiàn)在生龍活虎,也沒收到什么委屈,他一顆心就放下了。 好了,父親母親,我先回去了。 等明天帝君和大姐起來了,我再過來。 你們放心,我肯定會努力,盡早把你們接回去! 說完,也不等兩人回應,他腳底生風,直接跑了。 一直到開車回到虞家,進入自己的房間,他才回過神來,直接撲到床上,開心得直打滾。 帝君是我大姐的伴侶! 帝君是我大姐的伴侶! 嗷嗷嗷,偶像是我家的!我侄子是偶像的孩子,嗷嗷嗷,虞之淮,你好厲害! 瘋了一陣,他才冷靜下來,但依然抑制不住一直上彎的嘴角。 第27章 清晨六點, 枕千秋準時睜開眼睛。 她有幾秒的迷惘,來自進行深度標記后的疲憊。但很快,枕邊人清淺的呼吸打在她脖頸一側, 又將她的神智喚回。 枕千秋小心側過頭,靜靜凝視虞之桃的睡顏。 昨夜的遭遇在她幾十年的人生中, 堪稱驚天動地。 從得知虞之桃失蹤,再到找回她, 之后又確認了自家小Omega懷孕的消息。 樁樁件件, 現(xiàn)在想來是那么不真實,但卻又真實發(fā)生了。 而這一切,都緊緊維系在枕邊這一個人身上。 枕千秋不自覺勾起嘴角。 她知道外界對她的評價,總愛說她冷酷難以親近。但不知道為什么, 如果呆在虞之桃身邊,她并不會吝嗇自己的喜悅。 想到這里,她低下頭, 輕輕在虞之桃唇角印下一吻。 本以為是足夠隱秘的舉動, 吻完離開時, 卻見原本睡得很好的虞之桃動了一下。 她昏昏沉沉半睜著眼睛, 腦袋倒還靈光, 含糊吐出一句:阿九你偷親我 枕千秋失笑。 她不退反進, 大著膽子在虞之桃注視之下,直直又往她嘴角親過去。 虞之桃并沒有完全清醒, 伸手搭在她肩膀上, 也不知道是迎合還是抗拒。 但枕千秋有時候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知道此時此刻,自己非常饜足,甚至有意無意將手伸到了虞之桃腰上。 虞之桃向后縮了縮。 顯然,昨晚深度標記已經(jīng)讓她吃足苦頭。 枕千秋于是克制著縮回手。 一吻畢, 虞之桃困意依舊濃郁。 她問:得起床了嗎? 還早。枕千秋不用看,也能大概知道時間。 她道:你再睡一會兒,我出去一趟。 虞之桃立刻伸手摟住她的脖子:你去哪兒? 枕千秋頓了一下,道:我去訓練場。 之桃,要不要一起過去? 她伸手揉了揉虞之桃的腰:你也該適當鍛煉一下。 下一刻,虞之桃縮回手,把自己結結實實埋回被窩。 阿九,你去吧。 訓練注意安全哦。 正常人到底誰會在一夜奮戰(zhàn)之后,起個大早專門拖著腰酸背痛的身體,再去訓練場受一輪罪啊! 虞之桃光是想想,就覺得和阿九暫時分別一會兒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枕千秋倒也沒勉強。 她親了親虞之桃的額頭,確認她重新睡著后,便輕手輕腳退出寢室。 來到外間,值班的侍女已經(jīng)等候在旁。 多年的軍中生活養(yǎng)成枕千秋不需要人伺候的習慣,但這一次,她卻招來侍女,輕聲交代她照看虞之桃要注意的事宜。 侍女很專業(yè),很多事情她們昨晚其實已經(jīng)專門咨詢過林醫(yī)生。 但此時枕千秋吩咐,她們還是聽得無比專注 如果再沒有事情做,她們這幫人很可能就要下崗了!好不容易來了個懷孕的準皇后,絕不能怠慢! 見眾人態(tài)度認真,枕千秋滿意頷首。 做完這一切后,她揮退侍衛(wèi),自己一個人出了門。 但是,她并沒有如跟虞之桃說的那般,去往訓練場。而是穿過花園,來到宮殿旁邊一棟精致的小樓。 有早起忙碌的侍女見到她,紛紛驚訝前來行禮。 陛下。 枕千秋揮手讓她們起身。 她問:長公主昨晚來了太后的寢宮? 侍女愣怔片刻,點頭:昨夜,長公主和太后徹夜長談,最后睡在了太后的寢宮中。 枕千秋點頭。 她看向小樓深處,心里突然浮現(xiàn)些奇異的感受。 其實小的時候,她一直很渴望能夠睡在母親身邊,但有記憶以來,這種事從來輪不到她。 母親總是更加關愛體弱的枕無憂,恨不得把全副心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年幼無知的時候,她以為只要生病受傷,就能搶奪母親一丁點注意力,于是某一次在訓練中,故意脫手摔了一跤,被送往醫(yī)院綁了紗帶。 那一晚,她很固執(zhí),一定要跟jiejie一樣,留在母親的臥室。 那時候她還小,還是皇后的藺如盟拗不過她,就讓侍女搬了一張?zhí)梢?,讓她睡在門邊。 她甚至囑咐枕千秋夜里動作不要太大,免得驚擾了和她一起睡在床上的枕無憂。 那之后,她便收了這種心思。 沒想到多年之后,再次聽到枕無憂能夠睡在母親身邊,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當初的羨慕和嫉妒。 鼻尖還繚繞著淡淡的櫻桃奶油味,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該把握什么。 她們醒了嗎?枕千秋詢問。 侍女回答:還沒呢。 她停頓一秒,接著詢問:陛下是有要緊事情嗎?要不要屬下進去喚醒太后和長公主。 枕千秋看了眼時間,淡淡道:沒事,算了吧。 我進去等她們就行。 按照她對虞之桃的了解,經(jīng)過昨夜那番折騰,虞之桃在中午十一點前是爬不起來的。 她有充足的時間辦好這件事。 侍女輕聲應了句是,接引她進入小樓。 八點左右的時候,太后寢室的門開了。 妝發(fā)整齊的枕無憂出現(xiàn)在門口,看見枕千秋坐在客廳中,她絲毫不驚訝。 久等了。枕無憂笑了笑,用一種招待客人的語氣說道,吃早飯了嗎? 我吩咐她們下去準備? 枕千秋把茶盞放回桌子上:不用了。 枕無憂款步來到她身邊:今天興致不錯,居然有空過來看母親? 看來昨晚那個女孩,應該把你哄得很開心。 枕千秋冷冷看了她一眼。 有時候她會恍惚,為枕無憂這張跟自己幾乎稱得上一模一樣的臉。 也因為太熟悉,她其實能透過枕無憂的笑容,看到對方虛偽表情下,對自己的厭惡。 從前,她向來不敢深思,總會直接忽略掉。 但此時此刻,當她開始正視自己這位親jiejie時,才發(fā)現(xiàn)這種厭惡已經(jīng)化成了實質,像一把直直對著自己的利刃。 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想跟你說。枕千秋道。 枕無憂挑眉:嗯? 揉著手指關節(jié),枕千秋淡淡道:我為你準備了一顆療養(yǎng)星球,就在木特塔星云附近。 醫(yī)生說那里植被富饒,空氣清新,恰巧適合你這樣的病人過去靜養(yǎng)。 枕無憂手抖了一下:你這是什么意思? 枕千秋站起來,平視她:我的意思是,為了你的身材著想,今日便開始收拾東西,立時前往吧。 你這是要把我送走?枕無憂笑出聲,明面上說是療養(yǎng),實則不過是要把我逐出去看守關押起來! 枕千秋語氣淡漠:你想事情總是那么極端,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我的善意總會被你進行各種歪曲解讀。不過 難道不是嗎?枕無憂急躁地打斷她。 枕千秋抬手:我話還沒說完。 我想說,但這一次,你終于猜對了。 你想得沒錯,我確實是出于這樣的打算。 枕無憂完美的表情終于開始破裂。 她從來沒想過,枕千秋會用這樣強硬的態(tài)度面對她。以至于她甚至沒有做好準備,沒準備好要怎么應對這副模樣的枕千秋。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你沒資格這么做?慌亂中,她先是一口否定了枕千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