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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她唇之上(GL)在線閱讀 - 分卷(104)

分卷(104)

    秋后結(jié)算。

    (那句話當然是我說的,怎么,你還不信我。)穆斐沒好氣地嘀咕一聲,很是來火。

    行,那我重復一下,穆斐大人與尤然說那等我恢復了,我就和你把天花板做塌下來對的吧?尤然口齒清晰地一字一句講出來。

    穆斐覺得怪異的很,這小東西為何要跟自己較真到現(xiàn)在,還三番五次詢問自己是不是真的。

    穆斐只好說(對的)。

    好,穆斐大人說對的,以上,尤然口述,光明城2月16日凌晨1點19分54秒。尤然一邊說著,一邊按下了結(jié)束錄音按鈕,滿意地挑了挑漂亮的眉毛。

    穆斐只想翻白眼,她不知道為什么尤然可以裸體在這與自己較真還啰里啰嗦為了這個問題。

    (你以前也是這樣愛問問題,滔滔不絕?)穆斐嚴重懷疑小家伙是話癆屬性。

    尤然這才開始用毛巾擋住了自己羞恥的地方,然后回答著穆斐大人,嗯大概是從小憋得慌,長大話就稍微多一點,您把我撿回家的時候,我是個小結(jié)巴,叫您大人這兩個字都會結(jié)巴好久。

    穆斐感到很驚奇,完全想象不出,尤然這張伶牙俐齒,小時候竟然是個小結(jié)巴。

    看來果然是小時候憋得導致現(xiàn)在話那么多。

    大人,那您喜歡尤然與您說話嗎?尤然站了起來,準備再次去淋浴間沖洗一下,畢竟剛剛她們做了很久,很是躁熱。

    穆斐只覺得尤然這是在撩波她,對方一邊說著一邊撫著自己的頸部線條,聽尤然說,那個地方她穆斐曾經(jīng)寵過多次。

    這樣一看,她突然很想吸血了。

    尤然的血一定很美味。

    (別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不然)

    不然?尤然有點好奇,穆斐大人現(xiàn)在能威脅她什么。

    (不然我就控制著你身體,然后出去裸奔。)

    尤然聽著穆斐如此威脅人的話,驚愕地瞪大了眼眸,這居然是穆斐說的威脅口吻,怎么辦,大人真的是太可愛了。

    可愛到,現(xiàn)在就想上了她。

    于是,第二日上午。

    尤然被刺眼的日光曬得發(fā)慌,原來前一晚,她洗完之后就累到麻木,窗簾都沒來得及拉合,

    就睡著了。

    所以,此刻,光明城最耀眼的日光曬得她整個人暖洋洋的,盛滿了暖意。

    只不過體內(nèi)的那個靈魂本就是不喜愛這久違的陽光。

    所以尤然在對方發(fā)火之前,立刻拉上了所有窗簾。

    等待了幾秒后,體內(nèi)那個靈魂依然安靜地沉睡在她深處。

    尤然輕噓一口氣,幸好。

    她可不希望一大早就被穆斐大人兇,畢竟大人現(xiàn)在應該是宿醉的表現(xiàn)。

    所以,尤然趁著穆斐還沒蘇醒,她趕緊起身,輕手輕腳喝了一杯蜂蜜水解解酒,好讓另一個靈魂體好受些。

    她邁著艱難的步子走過一片狼藉的地毯上。

    昨晚的種種歷歷在目,那些羞恥的、激烈的所有事就在那張凌亂不堪的沙發(fā)上,還有那面巨大的落地鏡前。

    所有的一切。

    尤然有些竊喜,又帶著羞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彎下腰,準備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各種衣物,還有擦拭過某些的一團團揉成不堪狀的紙巾。

    昨晚她真是累了,被穆斐折騰了好久,還沒來及收拾這惹人遐想的房間。

    (嗯頭好疼。)

    突然,尤然剛準備撿東西的手,因為腦內(nèi)響起的聲音而停止了。

    她略是驚喜地呼喚了一聲,大人,您醒了。

    而此刻的穆斐因為醉酒,意識有點凌亂,頭疼地厲害。

    大人,我剛剛已經(jīng)喝了蜂蜜水,就是怕您會不舒服,您現(xiàn)在還是很頭痛嗎?尤然很是心疼,她不知該如何緩解穆斐的痛苦。

    畢竟,她喝完酒是一點事都沒有,除了到處酸酸的,其他根本沒有感覺。

    反倒是寄生在她體內(nèi)的穆斐,似乎酒精都被穆斐大人吸收了。

    穆斐在尤然自己揉額頭等各種安撫動作之后,才慢慢緩解。

    (昨晚你飲酒了。)穆斐微微蹙眉,有點指責對方的語調(diào)。

    大人,是我的不好,我無意中喝了點酒,但我喝之前確實是不知道那是酒,沒想到給您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尤然態(tài)度誠懇,徑自道歉著,希望大人能稍微原諒她一下。

    畢竟,她們昨晚可是共享愛河的。

    (很大的影響?)穆斐挑出了關鍵字眼,茫然地回問了一聲。

    尤然這才意識到事態(tài)嚴重性,她趕緊問出口,大人,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什么了嗎?

    昨晚發(fā)生什么

    穆斐扶住漿糊般的頭,實在是想不起,她只是依稀記得她和尤然說了很多話,似乎是坐在沙發(fā)上,做了些什么。

    做了些什么

    (發(fā)生什么了?)穆斐咽了下嗓子,不太想去思考。

    果然,大人是都不記得了。

    這個負心壞女人。

    尤然瞇了瞇眼,凝視著鏡子里的自己,像是在緊緊盯著里面的穆斐。

    然后她將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一字不漏地全數(shù)講給了穆斐。

    對,一字不漏,比如穆斐是怎么擺弄自己那具身體的。

    當然,也帶著點夸張成分。

    (不可能,我怎么我怎么可能說那樣不知羞恥的話。)穆斐聽到尤然說自己還做了一句承諾,立馬矢口否認。

    她穆斐怎么可能說那種話。

    大人您不相信?尤然挑起眉頭,緊盯著穆斐,將對方逼到封閉的角落里,不給對方逃避的機會。

    (我不可能說那種話。)穆斐冷聲反駁。

    行,我就知道您會這樣,尤然也不顧狼藉的地面了,她赤著腳快速走到了沙發(fā)旁,她的視線落在了沙發(fā)某處還有印痕的墊子上,只是輕易一瞥,她是故意讓穆斐看見自己的杰作的。

    然后她果斷找出了自己的手機,解釋道,尤然就是防止穆斐大人會吃干抹凈不負責,所以只能錄下這些,大人您要不要聽聽?

    (尤然你敢威脅我。)穆斐氣的聲音冷到零下八度。

    尤然怎么敢威脅您,只不過就是想讓您知道,您確實是說了這句話,根本不是尤然胡謅的。尤然說的非常有底氣,她可是一點都不怕,雖然她此刻的語氣裝作是可憐的小棄婦。

    (那你放出來,我倒要聽聽我真這么說了。)穆斐被對方惹毛了,就要求尤然將那錄音放出來。

    尤然聽著大人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不信語調(diào),她果斷按下了播放音。

    將手機調(diào)至了最大音調(diào),外擴。

    好讓穆斐大人全數(shù)聽到。

    只不過在她剛按下鍵的時候,她的房門也同時被尹司黎打開了。

    好心的尹司黎是想看看尤然這么遲沒起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錄音如下:

    行,那我重復一下,穆斐大人與尤然說那等我恢復了,我就和你把天花板做塌下來對的吧?

    好,穆斐大人說對的,以上,尤然口述,光明城2月16日凌晨1點19分54秒。

    尹司黎聽著這巨響的錄音語,以及低頭望了一眼這漂亮不堪的地面,她腳邊甚至就有那黑色內(nèi)里。

    她咳了咳嗓子,只能稱贊了一句。

    原來你們這么野,我看這的天花板不夠,可以去我那里,我那天花板多。

    第119章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尹司黎早已死了上萬次了。

    尤然本是驚喜地回頭望著那個帶笑嗓音的來勢者,她最親愛的貴公朋友尹司黎,她剛想開心地與對方打招呼。

    尹貴公,您怎么來了。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整,她身體的就開始急速異動了。

    體內(nèi)的那個被踩到尾巴的憤怒穆府家主此刻將尤然的本體靈魂擠了下去,瞬間閃到了尹司黎面前。

    她一下子揪住對方昂貴的領襟,金褐色的眼眸要把對方吞噬掉。

    尹司黎,告訴我,你想怎么死。

    尹司黎立馬識相地擠出討好的諂媚,纖細的手指慢慢撫平穆斐她那并不存在的衣領。

    因為尤然早上起床只穿著一件緊一身背心,真的是超級性感又好看,怪不得某位家主那么寶貝的呢。

    小尤然的身材真是火一辣的很。

    穆斐將自己的低胸背心領口往上提拉了一點,揪著尹司黎的耳朵加大力度,你還敢往這里瞟,你個老女人。

    拜托,論老,你也不比我年輕到哪里去,穆斐貴公。尹司黎一點都不怕對方下重手,越是這樣,她越要說出口,讓穆斐面子全無。

    穆斐冷哼一聲,她對尹司黎無畏無懼的性子了如指掌,對方這該死的性格她都不知道這七百年為什么還能存活友誼。

    穆斐嫌惡地松開了手,然后回過頭,看著地上狼藉的一切。

    昨晚的場景如被點燃的煙花般一簇簇乍現(xiàn)在自己面前。

    不是常說,醉酒之后會斷片嗎?

    為什么她全記得了,而且記得清清楚楚。

    她是怎么控制尤然,怎么主宰對方的身體的,怎么和尤然一同高潮迭起的。

    這具身體的陣陣痙攣,因為那極致的快感。

    那種感受是她好久都不曾有過的,即使是喝醉酒的狀態(tài)下,她還是記憶深刻,那種觸感像是已經(jīng)融進了她的骨髓里。

    甚至她還想再來一次。

    穆斐想到這里,立馬打住了自己這樣被浴望帶動的情緒。

    (大人,您在回味昨晚那一切。)

    尤然的嗓音透著血與rou傾訴在她耳邊。

    你閉嘴。穆斐立馬紅著臉訓斥道。

    一旁的尹司黎還以為穆斐是說她的呢,委屈地想著她也沒吱聲啊。

    穆斐陰沉著臉,赤著腳踩在這凌亂的地毯上,以及漂亮的眼睛甚至還瞥到了還有水跡印記的沙發(fā)墊上。

    該死的。

    她撿起一件衣服就將那沙發(fā)給蓋上了,薄面的她哪能看到昨晚意亂情迷之下的任何糟糕的場景。

    她決定打死都不承認。

    親愛的,你們昨晚真的那個了?兩個人用了同一具身體?尹司黎知道穆斐的靈魂寄生在尤然體內(nèi)的事。

    但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做情愛之事她還真是難以想象,一向老道的尹司黎硬是沒猜出來她們是怎么搞出來的。

    所以,她不死心地問出口。

    滾。穆斐碎了一個字,恨不得將這個沒眼力見的家伙晾出去曬太陽。

    我就是好奇,你不說就不說唄,我以后找小尤然問,你可別霸占人家身體太久了。尹司黎翹起了蘭花指跟在穆斐身后。

    不喜歡凌亂的穆斐將地上的衣服全數(shù)撿起來,然后丟在尹司黎手里,這些都是要洗的。

    敢情我是來給你當仆人的?尹司黎高聲尖叫,非常氣憤。

    穆斐也不理她,然后指了指沙發(fā)套,給我換套新的。

    哼,你們野到把沙發(fā)都弄臟了尹司黎嘴里碎碎念著。

    你說什么。穆斐刷的回頭盯著一臉埋汰的尹司黎。

    尹司黎抱著那堆衣服,挑挑眉,我說你厲害,你可會了,行了吧,還什么要把天花板做塌下來,呦呦呦~

    尹司黎!穆斐氣的立馬想要殺了對方。

    奈何抱著一堆衣服的尹司黎健步如飛,她立馬移步到了樓下,穆斐借著尤然的身子也跟著跑下了樓,她真的恨不得將尹司黎的嘴給縫上!

    我都說了那不是真的。穆斐深吸一口氣,她必須跟尹司黎講清楚,不許將聽到的話傳出去。

    你和她是不是真的,誰心里還不跟個明鏡似得~尹司黎抱著衣服跑的歡快,她看著穆斐用著尤然的身體追不上自己就想笑。

    她這個老友什么都好,就是太傲嬌太悶sao,八字都撇多少了,還是不愿意承認自己和尤然那滲出來的關系。

    雖然穆斐失憶了,但不代表她們不可以再制造新的浪漫啊。

    嘴硬的要死了。

    尹司黎,有本事你別跑,等我身體從墳墓里出來,你就慘了。穆斐停下了腳步,站在廊檐之下,冷眸盯著笑得跟大喇叭花似得尹府貴公。

    她對于控制著這具身體去做劇烈的事情,類似于瞬步會使心臟加速的運動,她還沒有完全適應和掌控。

    所以她只能站在庭院的廊檐下,用著最擅長殺人的眼神緊緊盯著那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

    就在穆斐喘息之時,道雷不知何時從穆斐的身后出現(xiàn)。

    穆斐轉(zhuǎn)過身,凝望著詫異的道雷。

    我是借用尤然的身體。穆斐解釋了一句。

    道雷這才緩和過來,畢竟他剛要喊小尤然,但突然感覺到對方的氣質(zhì)不對勁,比平日里清冷了許多,成熟了許多。

    穆斐真的寄生在了尤然的體內(nèi),甚至還可以cao縱著尤然的身體,這還真是神奇的很。

    你要說什么。穆斐挑起眉,望著欲言又止的道雷。

    道雷思考了幾秒,只能遵從道,主人,門外有一位小姐找尤然,而且對方是狼人血統(tǒng)。

    (烏洌?)

    在自己體內(nèi)乖巧等候著的小尤然聽到道雷說的這樣一句話,立馬想到了應該是烏洌,那位大方讓出棺木的狼人小姐。

    穆斐聽到尤然那迅速的條件反射,心里冷笑了一聲。

    表面卻不動聲色,摸了摸手背,冷淡問著道雷,她叫什么名字。

    道雷回答道,她叫烏洌。

    果然是那個女人。

    穆斐哼笑一聲,笑得極為滲人。

    她低聲問著心底那個靈魂,她的小尤然。

    你是不是很想見她?

    尤然聽著大人著有點怪異的語調(diào),只能搖著頭,說不想見。

    其實她見不見都無所謂,她只覺得烏洌是個蠻有意思的朋友而已。

    哦,穆斐轉(zhuǎn)過身,望著一臉看戲的尹司黎,果然哪里有戲哪里就有尹司黎,她還在門口嗎?

    穆斐問著一旁候著的道雷。

    道雷只能點頭,因為他感覺到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和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