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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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能再心軟,即使尤然的表情已經(jīng)開始掛上霧氣了,這小獵犬最會來這招泫然欲泣裝可憐了。 瞧瞧這該死的令她移不開視線的傲人身材,穆斐在心里貶低自己,有多久沒發(fā)一泄欲望了?竟然會剛剛觸碰對方胸部的時候,甚至?xí)a(chǎn)生原始的欲。 這真是太糟糕了。 綜上,她此刻要離尤然遠(yuǎn)一點,小家伙太纏著她了,她只能將擱置已久的老床給搬出來,睡上一覺。 順順氣。 大人,您不能生尤然的氣,尤然也只是想讓您再說一次那個稱呼,沒想到黛姨會進(jìn)房間的。尤然小聲嘀咕著,心里希冀著穆斐可以好起來。 穆斐冷淡地望著對方,進(jìn)房間也不知道將門鎖好,我看你是根本沒有成年人的自覺。 大人,這件事是尤然不對,您責(zé)罰我吧。尤然覺得很委屈,那個門其實她進(jìn)來扣響的時候,就是虛掩著的,所以她沒敢關(guān)上門,她以為大人就是想讓門是這種狀態(tài)。 果然,大人的心,海底針,她猜不透,以后事事都問一下好了。 責(zé)罰? 穆斐聽著小家伙話語間的責(zé)罰二字,她如果要真的責(zé)罰尤然,對方肯定也是不哭不鬧好好受著,奈何,她于心不忍。 而且,尤然從小到大,她都沒有狠下心真正責(zé)罰過。 小獵犬從以前就很討喜,在府邸還是個人人都很寵著的大寶貝,大家都慣著。 她要是真就責(zé)罰了對方,府邸其他人還不一個個護(hù)上來了? 估摸著,還會在背后說她這個主人冷酷無情,不盡人意了。 所以,穆斐也就懶得責(zé)罰這個小東西了。 只不過,穆斐覺得尤然在她面前有時候真的有點放肆過頭了,得立個規(guī)矩。 上一次立規(guī)矩是在什么時候,她抬眼望向天花板,該死的,她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 這小東西以前是結(jié)巴的時候,還挺聽她話的,怎么現(xiàn)在越來越讓她沒辦法管控了。 穆斐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為了不要再讓自己煩心了,穆斐一個彈指就打開了那看似沉重的棺材板蓋,眨眼的功夫,就整個人躺了進(jìn)去。 在尤然剛想制止她的時候,那非常高冷無情的純黑色高貴棺材板硬生生地將尤然隔在了外面。 大、大人 尤然滿臉錯愕地看著這具棺木占據(jù)在了書房正中央,而她的心上人此刻正睡在了里面。 這具棺材,將她和穆斐大人隔離成了兩個世界! 尤然焦急地快要死掉了。 她可沒想到,大人什么都不說就這樣睡在了棺材里,大人最后一句話和她說的話,還是帶著慍氣,所以大人還在生她的氣?大人這是要睡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幾百年!? 尤然趕緊輕輕拍了拍這具一看就出自某位藝術(shù)大師之手的雕刻棺木,小心翼翼問著某位女主人,大人,您聽得見尤然的聲音嗎? 過了幾秒,空氣里是死寂一般,沒有任何聲音回應(yīng)她。 大人,您別這樣好不好,尤然以后再也不這樣肆無忌憚了,尤然知道錯了,您先出來好不好尤然聲音可憐巴巴請求著。 奈何漆黑肅穆的棺木,只是冷冷地安詳在書房中央。 連同里面那位冷情的大人一樣,根本不回應(yīng)她半分。 大人,您好過分,您這樣欺負(fù)死尤然算了。尤然見狀,只好趴在穆斐那冰冷的棺材之上,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棺木之上繞圈圈。 穆斐頓覺得自己的聽力區(qū)一定是出現(xiàn)問題了,怎么尤然的話聽不懂的呢? 她躺在舒服的的封閉式棺材小窩,這里可是機(jī)械化一體設(shè)備,宜人舒適。 不過,隔音不太好。 她微微蹙眉著,聽著尤然略帶抽泣的聲響。 她決定以后讓堪薩區(qū)那個老鐵匠,給自己打造一款全封閉式隔音棺材。 大人,您就是想讓尤然愧疚到哭過去才行嗎?那我就待在這里,就受著您這樣欺負(fù)著,反正尤然的命也是大人的,大人既然想讓尤然死掉,那尤然也不活了 穆斐剛要合上眼決定小憩,結(jié)果頭頂、耳邊、乃至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吸收著某位極度自言自語話癆力MAX的小獵犬攻擊。 尤然的聲音不斷地升級著,從整座棺材的四面八方滲透進(jìn)來。 穆斐靜靜地躺在這冰冷怡人的棺材里,左右眼直跳著。 大人,我今天早上早飯還沒有吃,我本來是想著跟隨黛姨學(xué)會一些府邸的采購事項,然后給您帶一些櫻桃的,你知道嗎?我們這邊有一家水果店剛開業(yè),然后她家有著自己的櫻桃園,尤然想著,等以后有能力了,我也為大人您種植一個櫻桃園。 尤然想了想,死亡似乎也威脅不到大人,于是她娓娓道來轉(zhuǎn)移話題,她雙手撫摸在這個透心涼的棺材板上,像是隔著棺材透視進(jìn)去,深情款款地望著里面的人。 大人您說,有沒有那種透明的棺材?。坑械脑?,等尤然以后賺錢給您買一具,這樣您以后勞累想睡覺了,也可以睡在那種棺材里,這樣我就可以時時刻刻望著大人了。 尤然重新趴在了這副雕刻花紋的黑漆棺木上,嘴里仍是碎碎念著,她就像個嘰嘰喳喳的小鸚鵡一樣。 里面的穆斐試了那所有的設(shè)備按鈕,發(fā)現(xiàn)根本沒辦法隔離外界聲音,索性放棄了。 她滿臉黑線聽著尤然機(jī)一關(guān)一槍般突突突的語錄,然后腦海里想象了一下透明的棺木,那種只可能出現(xiàn)在兒童書籍里的奇觀,尤然竟然也能想出來,好吧,那種難堪的場景就像是 她躺在那里,被一眾人圍觀般的羞恥。 穆斐立馬想都不想說著,我不需要。 尤然瞬間瞪大了眼睛,原來她這樣說話大人聽得見呀,她忍住笑意趴在棺材上,小聲竊喜道,大人,原來您聽得見呀~ 穆斐被尤然這賊兮兮的小音調(diào)弄得很不自在,仿佛被對方逮到了小把柄。 尤然的聲音仿佛就在她耳邊,低聲耳語。 這小獵犬竟然是趴在自己昂貴的棺木上說話的,這可真是放肆到家了。 成什么體統(tǒng)了! 你現(xiàn)在就給我下來,否則,我就讓漢聖把你放在林中小屋里呆三天。穆斐冷聲冷語命令著小尤然。 果然,緊接著就是一陣稀稀疏疏的動靜。 尤然怕是從她棺材上滾下來的。 大人,尤然沒在您上面。尤然眨了眨眼睛,一邊解釋著,一邊趕緊用衣袖仔仔細(xì)細(xì)擦拭了一遍棺材板上的精美雕花,生怕弄臟了,大人可潔癖了,到時候肯定會仔細(xì)檢查。 穆斐知道尤然此刻正在她的外面擦拭著痕跡,但自己沒想著去拆穿這個小東西。 她真的有點疲倦了,估計還是因為酒精作用下未全醒的緣故,總之,她想好好休憩一下。 血族最古老的溫床,果然是個催眠的好東西。 尤然站在一旁,靜靜地凝視著這具棺木。 不知道為什么,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了棺木里的穆斐正沉沉地睡去,她的身體正在與棺木融合,這具漆黑的溫床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淺淺呼吸著。 尤然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坐在了一旁,用手觸碰著這黑色的紋理,感受著里面那個人冰冷的溫度。 她拿過穆斐書桌上的一張硬紙,纖細(xì)白皙的手指靈巧地折疊著,然后赫然在手心里出現(xiàn)的是一個非??蓯鄣男〖埻?。 她輕手將小紙童放在了棺木之上,點了點對方的小腦袋。 早安,我的公主,我會留下一個小小的我,繼續(xù)愛您。 在那之前,請您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她在心里默默起誓著,眼神更是溫柔如水,然后慢慢低下頭,非常輕的在這具漆黑棺木之上落下了一個早安吻。 她站起身輕聲笑了下,慢慢恢復(fù)成正常的臉色,瞳孔的色澤瞬間加深了暗度,隨著她輕帶上房門的瞬間。 房間里所有的窗簾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合上密不透縫,窗臺上那原先枯萎的鳶蝶花也重新綻放出宛如惡魔般的妖冶色澤,散發(fā)著淡淡的柔香。 我會在您看不見的地方,永遠(yuǎn)守護(hù)您。 第65章 小東西你終于肯下來了。 望著尤然輕手輕腳下了樓梯之后,黛姨立馬迎了上去,看了又看。 尤然嘴角裂開了一道微笑,她開心地點點頭。 雖說是被黛姨撞見了剛剛那一幕有點害羞,但她此刻還得繼續(xù)出門同黛姨她們學(xué)習(xí)本事,順便沿途的路上找點哄大人開心的法子。 你看看她笑得多開心,哪怕是被欺負(fù)了還給別人數(shù)錢呢。黛姨拍了拍尤然的肩膀,語氣很是無奈地對著走過來的道雷說著。 道雷嘖嘖舌,反正姑娘們的戀愛他管不著了,至于小尤然到底有沒有和府邸那位衣一冠禽一獸主人有一腿,不,用詞錯誤,糾正一下,是談天說愛,他這個單身漢哪能去管。 只希望到時候,小家伙別碰一鼻子灰,因為咱們的家主可是冷情又怪癖。 黛姨,沒有人欺負(fù)我,您進(jìn)去的時候正好發(fā)生了一些事,不是您想象那樣的。尤然抿了下嘴,還是順勢將樓上的一幕給解釋了。 免得到時候,臉皮薄透了的大人真就被氣著不從棺材里出來了。 道雷聽著聳聳肩,大概意思是你看,小尤然就喜歡主人那樣對她,滿臉無奈。 黛姨當(dāng)然是明事理的人,即使眼見嘛 也不一定為實,她可不像府邸的人大驚小怪的,小家伙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喜歡主人也正常,只不過,她在府邸這么久,還從未見過主人真正動過情,對小家伙應(yīng)該也不會是那方面的心思。 她也覺得即使看見了咱們的主人對小尤然下手摸胸了,估計是另有隱情吧,何況,這孩子還覺得主人沒做什么欺負(fù)的事情,算了,她們cao什么心呢。 她想明白了,嫁妝到時候再看看,嫁出去還是嫁進(jìn)來,都要隨一點的。 在那之前,府邸的工作還是要管的。 那行吧,你是打算再跟我們一同出去?黛姨看出來尤然的著急出門的樣子。 尤然點點頭,解釋道,大人正在樓上休息,所以我想趁著大人休息的時間出去學(xué)習(xí)一下您安排的事項,順便買點其他東西。 討主人歡心吧。黛姨一看對方的小表情就能知曉一二。 尤然沒吱聲,只是靦腆地笑著。 好吧,你去漢聖那把早飯吃了然后到門口匯合,我讓司機(jī)準(zhǔn)備一下。黛姨解開了自己的外衫,準(zhǔn)備換個行裝。 尤然本是說可以不吃的,但一想到現(xiàn)在還是長身體的時候,想想,就趕緊跑去了廚房那。 尤然,這是三明治。漢聖一臉笑意地將烤的有點糊底的生熏魚夾心三明治連著盤子扔給了剛坐下來的尤然。 尤然只好伸手接過了漢聖老師的恐怖早餐,不然那只昂貴的餐盤就被漢聖先生弄碎在了地上,然后最后背鍋的永遠(yuǎn)都是她。 從以前開始,她不知道替老師背了多少黑鍋,所以她長記性了。 老師,我先喝完牛奶吧。尤然看著那還是生的熏魚,有點下不去嘴,顯然老師是故意的。 漢聖解開了廚師帽子,順手將一根雪茄叼在了嘴里,有點打趣道,呦,我還以為你接不住的呢。 尤然笑的苦澀,我若是接不住,最后還不是從我頭上扣工錢。話說,好像是在她來了第二年,她在府邸就慢慢會收到薪水了。 那時候的她哪敢收薪水,有吃的有住的就是天大的感恩了。 黛姨說是主人要求給的,給你便拿著,不收的話,是駁主人的臉面。 所以,自那時,尤然就有了自己的小金庫。 雖然薪水不多,但這幾年下來了,也攢了好些,對于其他人講,或許是微乎其微,但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個天文數(shù)字了。 她都把這些錢好好存著,她不需要,但大人需要,她想用自己的錢給大人買禮物,再等等以后有沒有其他賺錢的法子。 呦,你這個小鬼居然還記著吶。 老師,我可是比比記賬的,因為您,我總共被扣了尤然比劃了一個數(shù)字,但漢聖老煙鬼裝作沒看見。 這些都是小事,我是指,你的手居然還能這么敏捷接住,看來昨晚你們沒發(fā)生一些奇妙的事情哦漢聖笑的非常邪乎,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尤然的手。 尤然被漢聖盯著發(fā)毛,耳尖頓時紅了。 老師,您想什么呢,您的思想我覺得需要讓道雷先生好好給您授課一下思想品德學(xué)。尤然雖然未經(jīng)歷那種事情,但在頂級老師漢聖的帶領(lǐng)下。 嗯,漢聖老師可是非常有名的花花老公子。 別看老師瞎了一只眼,但老師在任何需要的場合里從來都不缺伴侶的。 所以,偶爾老師與其他女人調(diào)一情,口無遮攔開了點黃一腔,也是當(dāng)著尤然的面兒。 那會兒的尤然天真爛漫,只不過,現(xiàn)在肯定是什么都懂了。 尤然私以為自己沒被老師帶偏,實數(shù)是自己強(qiáng)大的意志力支撐著。 更因為在她心里,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 哪有,我有說你成年禮的晚上可以開葷的事情嗎?還不是你遞了酒水之后,一晚上都沒回來,老師很擔(dān)心我的小甜心出了事。漢聖輕哼一聲,點上了打火機(jī),只不過,火機(jī)怎么都點不著。 尤然笑了下,她對著老師的打火機(jī)做了點手腳。 老師,煙還是少抽,我不知道有沒有血族是因為抽煙得肺癆死掉的。尤然喝著牛奶,說著關(guān)心語錄。 漢聖聽著自己養(yǎng)大的小鬼頭說著氣人話,他扔下了點不著火的打火機(jī),果斷開了灶火,點燃了。 趕緊把三明治吃了。漢聖催促著小尤然別挑食。 尤然皺著眉,看著三明治的眼神像在看一枚恐怖的定時炸一彈,漢聖老師做的三明治完全就是生的魚rou,上面還掛著鮮血。 老師,我先喝牛奶再吃三明治。 不許浪費哦,這魚rou可是別人送的,是來自陽光洲那里產(chǎn)的劍尾魚,可是稀有貨,營養(yǎng)豐富,專門針對你這種急需要長身體動頭腦動手指的小姑娘家的~ 老師尤然看著那還在滴血的三明治,聽著漢聖的口無遮攔的調(diào)侃,她最終只能夸贊道,您真棒! 然后一口囫圇吞棗,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