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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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銀盼道:這可不好說,有時候接近傍晚的云會堆積在一起,這天空那么藍,看上去不像是要有雷雨的樣子。 唐九容道:之前那個女人說這地方已經(jīng)一個月沒下雨了,她沒被淘汰,就沒有說錯,那說不定是真的要下雨了? 顧銀盼摸著下巴道:哎也是哦,那可能是要下雷雨了吧。 唐九容和顧銀盼商討著這的時候,秦時玉卻想:看這天相,下一個人一定會把一兩日內(nèi)有雷雨這一點給說了,自己肯定搶不到下一個發(fā)言,那就需要看的更多些。 她正想著,要不要拿點道具出來算一番,身邊蛋黃派突然道: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個機會。 什么?秦時玉茫然。 蛋黃派道:比賽剛剛開始,兩方便陷入對峙,幾乎是死敵狀態(tài),厲害的人不屑于淌這趟渾水,因為他們有自信就算是第一百個也能算出些什么,那對于我們這種不上不下的混子來說,不是最好的機會么? 她話音一落,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擺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說你是混子,我把你當成我之前的同伴了哈哈哈,你是第五名,不過我真的是混子。 秦時玉此時可不在意蛋黃派是不是把她也拉入了混子的陣營,她只想到,是的,對方說的有道理。 說到底,會設(shè)計出這個賽制,就說明考察的不僅僅只是卜算的能力,不然把每個人隔開來,找出算的最好的人不就行了。 可是,要讓她看眼前有什么機會,她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的,她便忍不住好奇道:你準備怎么做呢? 蛋黃派眼睛一亮,期待地看著她道:你愿意幫我? 大概是對方的表情太期待了,就好像是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她居然開口道:如果我做的到的話。 蛋黃派靠近道:我們假裝加入同一個陣營,然后我們找個機會吵架吵架,我去另一個陣營,接下來,我會看著辦的。 一半也是出于好奇蛋黃派想做什么,秦時玉同意了。 兩人隨便選擇加入了一個陣營,秦時玉很快為蛋黃派的社交能力震驚,對方?jīng)]過多久就已經(jīng)和所有人打了招呼,有些人覺得莫名,有些人卻似乎很喜歡她,她和對她表現(xiàn)出明顯喜歡的產(chǎn)生了更多的交流,很快就帶著她到隊伍前列去了。 似乎是看出了秦時玉的震驚,蛋黃派笑道:到隊伍前列沒用,這隊伍是很容易分崩離析的,是很脆弱的聯(lián)盟。 秦時玉認同地點了點頭,道理她都懂,但是她想不出來,如果是她的話,能做些什么。 接下來,蛋黃派仍只是和同一個隊伍里的人聊天談笑,秦時玉卻加入不了,在一邊故作高冷,因為她身上有第五名的光環(huán),別人找她說話,總提到這點,秦時玉尷尬,便很難回應(yīng)了。 如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對面的隊伍突然sao動起來,似乎是隊伍之中產(chǎn)生了紛爭,而蛋黃盤在這時來到了秦時玉的身邊,對秦時玉低聲道:你攻擊我,說我偷了你的東西。 秦時玉愕然,蛋黃派卻抓住她的手道:快點。 這么說著,拿著她的手拍向了自己的前胸,然后順勢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要是不知道的人,一定覺得秦時玉下手很重。 秦時玉機械地跟上一句:你你偷我東西! 蛋黃派抬起頭來,梨花帶雨,嘴角都帶上血跡:我、我沒有。 大約是也不信任秦時玉的演技,蛋黃派沒有和秦時玉進行更多的對手戲,踉蹌著往一邊走去。 她走得極慢,似乎也受傷極重,緩緩地走到了中間的位置,從她那再往右十步左右,就是那鑼鼓了。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fā)生的,她的人明明在這,眨眼之間,卻已經(jīng)到了鑼鼓的邊上,把鑼鼓敲響了。 秦時玉再次愕然,她原本以為蛋黃派是準備加入對方陣營,再攪個渾水,讓兩方打起來,趁亂去敲鑼鼓,前一位就是這么成功,秦時玉心底覺得蛋黃派很難依樣畫葫蘆,沒想到,竟然突然簡直神乎其技。 蛋黃派笑著吐舌頭,道:此地兩日內(nèi)有雨,哎呀,別的我是說不出來啦。 聲音從天邊傳來:修士蛋黃派通過。 唐九容后悔道:果然是有雨。 顧銀盼也道:唉不能猶豫的嘛。 兩人這樣說完,顧銀盼稍稍一頓,又說:不過剛才那人 怎么了?唐九容道。 顧銀盼心里覺得,對方使用出來的法術(shù)非常高級且眼熟,有點像季滿庭的,隨后又覺得這猜測很不靠譜,便不說了,只道:她居然叫蛋黃派唉。 唐九容好奇道:修真界有蛋黃派么? 顧銀盼道:我不知道,不過就算是從常世來的,叫蛋黃派也很奇怪吧。 唐九容點頭贊同,卻又很快想到,很多修士散漫無羈,給自己改個奇怪的名字,也沒什么奇怪的,她在大羅山的時候,便碰到過很多奇怪的名字,也有人叫食物的名字,棗花酥綠豆糕什么的。 她把這事和顧銀盼說了,顧銀盼贊同道:也是,大概是去過常世的散修,比較喜歡蛋黃派吧。 她沉默了一秒,偏頭看著唐九容問:不過,奶油蛋糕還是比蛋黃派好吃,當然,蛋黃派也不差。 唐九容:哦。 她見也擠不進去,在加上本來對于通關(guān),也沒有什么執(zhí)念,便又開始觀察周圍的人的反應(yīng),卻見靳順娷神色凝重,正盯著蛋黃派消失的方向。 靳順娷覺得蛋黃派所用的法術(shù),似乎是季滿庭自創(chuàng)的,因為是自創(chuàng)的,所以從未流傳,所以也沒有給它取個正經(jīng)的名字,只偶爾私底下會叫它移形換影,但是這其實跟影沒什么關(guān)系,更像是個空間坐標的概念,在某個空間內(nèi)提前設(shè)定幾個坐標,令身體能夠同時出現(xiàn)在那幾個地點,蛋黃派大概修為尚淺,于是只設(shè)置了兩個坐標,但無疑非常成功。 這種高級的法術(shù),可不是普通的人可以自創(chuàng)的。 靳順娷疑心這個人和季滿庭有關(guān),甚至忍不住上前了半步,站在她身邊的祝晚箐便說:怎么?你要跑? 這是蛋黃派也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大廳,靳順娷想著下一場也能見到對方,便姑且收回了注意力,隨即因為祝晚箐的這句話皺起了眉頭。 祝晚箐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要求和她進行比賽,比賽內(nèi)容就是看誰能說出更多占卜的內(nèi)容,她看上去信心十足,眼中燃燒著戰(zhàn)斗的火光,但是靳順娷只覺得這人也太無聊了。 她不想理會,對方卻喋喋不休,時間長了,靳順娷耐心告罄,開口道:我說最后一遍,我不想做那么無聊的事。 祝晚箐瞪大雙眼,像是兩個帶著露水濕氣的黑葡萄,兩條長眉漸漸皺起來,像是在思索什么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 此時因為蛋黃派通過,眾人似乎發(fā)現(xiàn)這樣對峙不是什么好主意,為首便開始進行談判,唐九容出于好奇,走了過去,想聽聽他們到底想談些什么。 卻聽一個看上去脾氣不太好的男人道:什么怕傷了和氣,你看這里哪個人,甘心就在這退出,不傷和氣的辦法,根本沒有。 另一消瘦男子道:星相閣這規(guī)矩定的,就是叫我們武斗,可我們修命理的,多是不擅長斗爭的,星相閣這規(guī)矩,我真是看不懂。 一女子便細聲細氣道:我看不然,一定是星相閣想讓我們找出不用武斗的辦法。 有一人甕聲甕氣道:不然,我們就正大光明的來一場武斗,也別打群架了,就一對一,誰輸了誰就放棄。 眾人爭論不休,半晌,似乎是認同了這個一對一的主意,就開始抓起鬮來了。 顧銀盼和唐九容懵懵懂懂也參加了,看了號碼,在一旁等候,此時秦時玉終于還是忍不住擠了過來,看著唐九容道:你們到底準備怎么辦。剛才蛋黃派通關(guān),實在是震撼了她,同時她開始覺得自己好像被利用了,因為蛋黃派通了關(guān),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唐九容面帶思索,慢悠悠道:我發(fā)現(xiàn),這場比試沒有定什么很嚴格的規(guī)矩,也沒人監(jiān)考來判定你有沒有作弊。 秦時玉道:是這樣,我都覺得好像主要不是在考察我們的占卜能力吧。 唐九容便松了口氣,道:那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看出了什么,告訴我們幾點吧,我們是真的沒看出來。 秦時玉目瞪口呆。 她突然有種感覺,所有人都在利用她,她只是個工具人。 第203章 東壁1 工具人秦時玉悲憤地看著唐九容和顧銀盼好一會兒,最后,忍不住對著顧銀盼道:大能你怎么可能算不出來呢 顧銀盼道: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我只是懶得算而已。 實際上作為大妖,她天生就會卜算,不過這種卜算能力是宛如生物本能一般的趨利避害的能力,但是這已經(jīng)夠用,且因為天生就會,后面還要學(xué)就屬于一件顧銀盼無法理解的事情。 秦時玉哪里敢多問,只好說:我來算算。 她從儲物袋里拿出一些專門的工具來,又拿出紙筆,開始在紙上涂涂寫寫,另一邊所謂的一對一比試開始了,在大廳里總共分成了五組,由剩下的人作為裁判進行評判。 那邊靳順娷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其實她本身并不擅長卜算,所以也想好最好能在前二十個去敲響鑼鼓,如今那剩下那群人突然比試起來,感覺到十分奇怪。 她想走過去看看這群人在干嘛,祝晚箐又攔住他,說:你必須跟我比。 靳順娷不耐地干脆伸手拂開對方,她認為自己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對方卻踉蹌了兩步跌倒在了地上,她一時愕然,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該說什么。 旁邊便有一個男聲道:閣下未免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靳順娷偏頭,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男青年,頭發(fā)半長不短,在腦后扎了個馬尾,身上穿著短褂和只到膝蓋的短褲是莊矢。 這時開口辯解說自己根本沒有花什么力氣好像有點不對勁,靳順娷就干脆不解釋了,淡漠道:我不憐香惜玉,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莊矢似乎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應(yīng),一時也愣住了,半晌道:啊啊是和我無關(guān)。 靳順娷便說:那你讓開。 她撥開這男子,走到了人群之中,鑒于所有人里面她最熟悉的還是唐九容,所以她也就沒多想,走到唐九容面前問:他們在干什么? 唐九容汗顏,她不確定靳順娷是不是忘記了她們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不認識的這件事,只好自顧自裝成了一個被大佬搭話的普通人,故作受寵若驚道:問我么?是、是這樣的,他們正在通過一比一武斗來確定上去說出占卜結(jié)果的順序。 靳順娷皺眉:每個人都要參加?沒有人通知我。 唐九容道:不,我是覺得,如果以您的實力,把他們?nèi)看蝻w,從容上去敲響鑼鼓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 靳順娷便說:哼,也是。 說完這,她微微停頓,看著唐九容道:那你準備怎么通過。 唐九容干笑:沒想到你對我們這種小人物那么在意呢。 靳順娷的下一句話讓唐九容知道靳順娷是明白她們應(yīng)該不認識這件事的,因為她下句話說:我覺得你很不錯,我們可以認識一下,我叫嗯 見靳順娷似乎忘記了自己叫什么,唐九容忙道:翟初元前輩,我知道,您第一場是第一。 她也從善如流地說了自己的名字,順便介紹了一下身邊的秦時玉和顧銀盼的假身份,但是她心里頭大到不行,因為這實在太刻意了,因為無論怎么看,自己身上都沒有什么閃光點,值得第一的大神來折節(jié)下士,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裝下去了。 靳順娷嗯了一聲,道: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說。 四人就并排站在一起,很快有人上來交涉。 先前為首的消瘦男子對靳順娷道:翟道友也要參加我們的小比試么? 他說話很客氣,但是意思十分明確,就是直接相讓是不可能的,也非得參加他們的比試不可。 靳順娷思考了兩秒,點頭道:可以。 不過她只能參加第二輪,這時祝晚箐過來,也決定參加,又過了一會兒,莊矢也加入了,沒過多久,差不多所有人都加入,只剩下了幾個看上去對自己格外有自信的,其中包括了在一邊睡覺的第六的雎連山。 這個臨時由參加者們組織起來的比試,居然似乎變成了一個比賽的流程。 作為第一輪抓鬮的參與者,唐九容很快參與了一對一,她當初在大羅山還是積累了不錯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于是面對和她差不多修為的對手,險險獲得了勝利,又過了一會兒,輪到顧銀盼,顧銀盼沒有花費全部的實力,便看似輕輕松松地將對面打暈,引來一片嘩然,畢竟在資料里,她也不過只是個金丹后期的修士而已。 很快輪到了秦時玉,秦時玉不擅長戰(zhàn)斗,對面卻似乎是個非常擅長戰(zhàn)斗的修士,她很快落敗,還沒來得及難過,便聽見身邊有人竊竊私語道:她居然輸了。 有人嗤笑:大概就是那種書呆子。 秦時玉頓時覺得周圍的目光好像變成了不斷射來的利劍,叫她倉皇逃竄,她低頭走到一邊,卻也不知道該去哪里,半晌想:干脆直接投降算了。 仔細想想,她總是投降,以前她也在一個很有名的門派里修行,只是不知為何,變成了眾人欺凌的對象,似乎是因為沒有什么好的家庭背景,只是門內(nèi)長老撿來的棄嬰,那位門內(nèi)長老撿來許多棄嬰,也沒有對她另眼相看,雖然她是棄嬰里比較有天賦了,二十歲已經(jīng)筑基。 她被欺凌日久,有一天門派任務(wù)出去采買,她走在大街上,便突然想,干脆逃跑算了。 于是她就這樣逃跑了,逃得遠遠的,逃到東壁來,可是修行也仍舊靠著以前門派里學(xué)的東西,很快就沒法進步了。 她還是想要修行,想要擁有更高的修為,于是覺得加入星相閣會是個很好的機會,可是仔細想想,能來到第二輪,大概就是她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