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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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她滿臉仍仿佛寫著我就知道我很可愛。 他們嘗試了多種法術(shù)手段上的辦法,都沒能找出蘇輕雪的蹤跡,只好選用普通方法就是去驛站問人。 她們一群人進入驛站,會十分顯眼,于是商討了一番,決定讓最靠譜的唐九容和季滿庭去,顧銀盼卻不滿,認(rèn)為自己也可以勝任,靳順娷略顯不耐道:不行,你太顯眼了。 這種顯眼是顯而易見的,雖然修真界美人隨處可見,美成這樣的,也不多見。 顧銀盼想了想,片刻之后,便縮小身形,變成了曾經(jīng)唐九容和渺渺都很熟悉的小孩子模樣,約莫十二三歲的女孩,銀發(fā)變?yōu)楹谏惶@眼了。 唐九容覺得頗為親切,很有一種想要伸手摸一摸對方的腦袋的沖動,不過想到這兒還有外人,怕顧銀盼不好意思,就忍住了。 顧銀盼指著季滿庭道:這樣我們兩個人就夠了,你就不用去了。 季滿庭看了唐九容一眼,見對方看上去頗為鎮(zhèn)定,便點了點頭道:行,你們?nèi)ァ?/br> 唐九容畢竟也在這修真界混了一段時間,甚至有半年是在混亂的大羅山,對于打聽事這種任務(wù)早已駕輕就熟,她找了那個賣卷軸的商鋪,開口便問:有去方壺的卷軸么? 那店家道:有的。 唐九容疑惑道:前兩天來買的時候,不是還沒有么? 店家道:前兩天有人把這卷軸全買了,所以沒有,現(xiàn)在當(dāng)然進貨了啊。 居然有人買了所有去方壺的卷軸?那人是只買了這家店的,還是這驛站所有賣卷軸的店鋪的呢? 唐九容心中疑竇叢生,面上卻不顯,只給了店家一些錢后,問:你還記得來買去方壺的卷軸的人中,有個這樣的人么? 她邊如此說著,邊拿出了蘇輕雪的畫像,這畫像說是畫像,其實和照片差不多,是直接通過她們腦海中的形象幻化出來的。 店家點頭:有點印象。 那這人之后,往哪個方向去了呢? 店家道:這我不知道,她們出了驛站,我又看不見她們,你去問門口的守衛(wèi),他們可能知道。 唐九容給了店家一些錢,又走到門口,門口的守衛(wèi)看起來鐵面無私,得了些高品質(zhì)的靈石后態(tài)度也頓時和藹起來,道:我有些印象,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 他們是好幾個人么? 守衛(wèi)道:有三個人,其中一位大概是主人,戴著兜帽,看不見樣子。 唐九容驚訝地想,原來蘇輕雪是做了某人的護衛(wèi)。 她還想再問,守衛(wèi)中首領(lǐng)模樣的人卻過來打斷了,一臉警惕道:你們在說什么? 唐九容笑道:問問路。 她指著護衛(wèi)說的蘇輕雪離開的方向,問:向這個方向走,最近的城鎮(zhèn)是哪里呢? 護衛(wèi)道:是東井。 離了守衛(wèi),顧銀盼道:這樣真的能找到蘇輕雪么?她雖然往這個方向走,卻也不一定就去了那個叫東井的地方啊。 唐九容道:過去看看也沒什么。 這么說完,她卻見顧銀盼仍舊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便道:有什么問題么,你可以直說。 她想顧銀盼雖然看起來天真爛漫,但到底是幾千年的大妖了,對于這些事,說不定還是比她更老道些。 顧銀盼仰頭看著唐九容,眼睛像是星辰一般睜得大大的,她的欲言又止里帶著羞赧,叫唐九容一頭霧水。 然后唐九容聽到顧銀盼說:我雖然也可愛,但其實是不是更美麗? 唐九容: 實在沒想到是在在意這個。 唐九容卡了一下殼,顧銀盼就也覺得羞恥了,立刻就想趕快跑掉,唐九容便拉住她的手臂,道:你說的沒錯。 季滿庭和靳順娷站在暗處,靳順娷見唐九容和顧銀盼突然拉拉扯扯,不禁冷哼一聲,道:也不知道問出了什么,就開始玩鬧起來了。 季滿庭道:她們還年輕。 靳順娷看了季滿庭一眼,似乎對她能說出這種話來感到不可思議,半晌道:你評價的這個對象,只有一個人。 季滿庭想了想,發(fā)現(xiàn)不得不承認(rèn),她剛才確實只想到了唐九容。 至于顧銀盼嘛 她于是補充道:我是說心態(tài)還年輕。 靳順娷若有所指:你也可以年輕些。 季滿庭當(dāng)沒聽懂:她們過來了。 兩人牽著手過來,到了眾人跟前,依依不舍把手松開了,唐九容把打聽到的事說了之后,眾人便決定前往東井。 東井是南方七宿之首,不過現(xiàn)實中叫這個名字的地方,不過是個小村莊而已。 柔姬像是覺得好笑一般的邊說邊笑起來。 就算是修仙者,當(dāng)然也會感到身心的疲憊,看到村莊,他們便休整一番。 蘇輕雪望著街上的行人,涂山仍在她腦海中喋喋不休,但不知為何,最近她不再為對方的聲音感到煩躁了。 【我想你應(yīng)該小心一些,有時候你感到莫名的平靜,并不是正常的事情?!?/br> 蘇輕雪譏諷她【你還是想想自己正不正常,你好像太不平靜了?!?/br> 譏諷完,蘇輕雪又有點后悔,她其實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做那么無聊的事情。 涂山并沒有受到這譏諷的影響,她仍然語氣平淡,仿佛循循善誘【我對你說的話都是實話,我從不屑于說謊話,我曾告訴過你,你最好不要以為尚飛花和你相遇的時候是個白癡,她就真的是個白癡,她是全天下最聰明,最狠毒,最自私的大妖?!?/br> 蘇輕雪氣的捏緊了拳頭,她討厭涂山侮辱尚飛花,可是就算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也毫無辦法。 柔姬舉到嘴邊的茶杯一頓,問:你怎么了? 蘇輕雪勉強控制情緒:沒什么。 柔姬道:雖然相處時日不多,但我很希望能和你做個朋友。 不能蘇輕雪回答,柔姬又繼續(xù)道:我知道我這樣突然地說一句很奇怪,所以我希望你先了解了解我,也許你聽了我的故事,會想和我成為朋友。 天色暗下來,臨街的茶樓上點起了燈,這燈并非火光,而是琉璃一般奶白色的寶石,點亮?xí)r如同月輝一般。 這是東井的特產(chǎn),名叫月宮之華,是種礦石。 木質(zhì)的閣樓上飄蕩著混合的茶香,柔姬緩緩道來,語調(diào)輕緩悠長,如在說一個傳說故事。 我生在一個大家族里,出生時,連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因為我的母親是偷偷生下我的,她是個下人,被主人侵犯懷了孕,不敢說出來,就偷偷把孩子生下來了。 沒人知道我的存在,母親編造了一個不存在的侍衛(wèi),把我歸于一場不體面的廝混,我就入了奴籍,作為一個奴隸長到了五歲。 五歲的時候,人人都說,我和主人長得太像了,我有白皙的皮膚,修長的四肢,端正的五官哈,你別覺得我在自吹自擂,我們那的仆從,還真沒有長得很端正的,包括我的母親,我在仆從之中,實在太過顯眼了,以至于我的父親從路邊經(jīng)過,竟然指著我說,你不是從人,你是誰。 他說我不是從人,我就絕不是從人了,第二天,就有人把我?guī)ё?,他們從我手臂取血,我看見自己流出血來,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因為我看見過從人被活活打死,流出血來,凄慘哭喊,直到?jīng)]有力氣。后來我知道是要驗證我與父親是否有血緣關(guān)系,如此過了幾日,我就有了單獨的院子,成了小姐了。 話雖如此,我的兄弟姐妹們?nèi)允乔撇黄鹞?,認(rèn)為我流著卑賤的血脈,不配和他們平起平坐。 說到這的時候,柔姬問蘇輕雪有什么感想。 蘇輕雪說不上來,大概因為是在聽故事的過程中她也不斷地在走神,涂山也絮絮叨叨地說著一些故事。 【尚飛花為了煉制法器,曾涂了十座城,那是數(shù)百萬人,她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br> 【你說我也不會,當(dāng)然,無關(guān)緊要的人,我也是不在意的,不過若是朋友呢?又或者愛人?啄山阻止她,被她關(guān)在方壺,洞陽宮掌門本是她的好友,只是因為多說了幾句,便被她滅了滿門?!?/br> 【你以為我在說謊?我沒必要說話,修真界的人提起方壺神君,有誰不膽戰(zhàn)心驚?】 【你真不在意這些?你也曾是個人類,是個正道修士,你竟能無動于衷么?】 那都是為了修行。蘇輕雪想。 何況她本就是大妖,她不去害人,想也是會有人來害她的。 她的腦海中剛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她便悚然一驚地發(fā)現(xiàn),她到底還是信了涂山的話。 這個時候柔姬問她的感想,蘇輕雪便情不自禁地問:你身世曲折,那么曾害過別人么? 柔姬笑起來,她說:我從來不曾。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貂兒、rrrrrr、歪君、炸魚魚魚、一定要早睡啊 1個; 無且且 50瓶;哈哈精同學(xué) 18瓶;天樺、殺生丸 10瓶;一定要早睡啊 8瓶;R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8章 方壺 快到東井的時候,靳順娷說:有人在卜算我的位置。 季滿庭道:那大約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在丹陽谷。 唐九容贊同地點頭,顧銀盼皺眉道:做這種多余的事干嘛? 靳順娷看了顧銀盼一眼,不知為何,唐九容覺得自己從中看出了無語的意味,雖然靳順娷的眼神向來沉靜如無波瀾的水面,唐九容覺得這次靳順娷的目光好像是在說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唐九容咳嗽兩聲,道:對方卜算到了么? 靳順娷:我做了點手腳,他們會覺得我在丹陽谷。 唐九容道:他們也未嘗會信。 靳順娷道:信不信是他們的事。 說到這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到了東井。 顧銀盼這時回過味來,因為有了這件事有意義的前提,于是漸漸也想到,這是為了造成信息的不對稱,如果對面覺得靳順娷沒有和他們在一起,自然有可能方送警惕,又或者,如果靳順娷沒有在丹陽谷,或許會有人偷襲丹陽谷。 想到這,顧銀盼已經(jīng)覺得自己想的很復(fù)雜了,抓著唐九容的衣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唐九容連連點頭,說:你說的對。 顧銀盼還是有些不太高興,嘟囔道:但是我是不是想到的太慢了? 唐九容想了想,說:如果你不管面對什么情況都能解決掉這件事,那么你本來就不用想那么多的。 顧銀盼覺得唐九容這話的意思是,還是要足夠強大才行。 但是她現(xiàn)在確實不夠強,她悶悶不樂,左顧右盼,眼神不覺飄到了食夢大仙的身上。 食夢大仙是合體后期的妖怪,顧銀盼想,自己要是吃了它,就起碼也能到合體境了。 大約是她的目光太過于赤裸裸,食夢大仙打了個寒戰(zhàn),離她遠(yuǎn)了點,并且時不時用十分警惕地目光望著她。 顧銀盼心中癢癢,靠近低聲道:你還欠我兩個要求? 是這樣。食夢大仙這么說,卻又立刻補充,不能危害生命安全! 顧銀盼只好遺憾地哦了一聲,她的神情讓食夢大仙覺得自己最好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可是再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初在大羅山似乎已經(jīng)和眼前這群人捆綁了,落單也落不到什么好處,只好開始苦思冥想,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別的辦法。 這么一想之下,還真想出一個,只是有些猶豫,不確定該不該說。 此時唐九容已經(jīng)找了旁邊一店家詢問有沒有看到過蘇輕雪,店家還真有印象,說是在他們店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便走了。 這個第二天,是昨天的事。 唐九容精神一振,昨天才走,豈不是說要是她們努力一點,馬上就可以追上她? 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靳順娷和季滿庭,于是她們立刻往下一個城鎮(zhèn),按照指示,下一個城鎮(zhèn)是須女城。 然而行至一半,突然烏云罩頂,雷聲轟鳴,一望無垠的平原上突然隆起一座高山,長出郁郁蔥蔥的樹木,像是突然過去了萬載時光,經(jīng)歷了滄海桑田一般,她們本踩在草原之上,一陣地動山搖,卻已處在深山之中。 渺渺震驚地瞪大眼睛,懷疑自己是經(jīng)歷了一場白日夢境,她驚訝地望向季滿庭,卻又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是在做夢的話,眼前的人又是不是會是真的呢? 季滿庭正一臉凝重,寄出了一柄土黃色的傘,傘迎風(fēng)變大,罩在了眾人頭頂,于是因地形變化而落下的土石就沒有給他們造成什么影響,只是轟隆隆的巨響在耳邊持續(xù),直到震動漸漸平息。 季滿庭未收起傘,土黃色的傘在他們頭頂盤旋,落下黃色的流光,食夢大仙看的眼直,忍不住脫口而出:后土傘? 后土傘是很有名的先天靈寶,聽聞能擋一切實體攻擊如果用科學(xué)一點的說法就是物理攻擊。 唐九容沒聽過后土傘,不過光聽這名字也能判斷出來這傘很牛逼,正所謂皇天后土,后土在道教體系之中,是主管大地的神,光聽這名字,就覺得這傘防御力應(yīng)該很強,不過,季滿庭從大羅山出來的時候,身上應(yīng)該沒有帶這法寶,現(xiàn)在怎么突然有了? 顧銀盼看著這傘皺眉,她對這傘有印象,后土傘出世之時,是約莫三千年前,有人說這是后土娘娘的衣袍化的,大家都知道這法寶很強,星相閣卜出出世地點在氐宿之星升起之地,這說法很含糊,可不知為何大家都覺得是在北邊的一個小城,那前后幾十年那小城里瞬間擠滿了數(shù)以萬計的修士,瞬間成為了那附近最大的城鎮(zhèn),干脆改名為氐宿城。 結(jié)果最后出世時,因為大能爭斗,那城頃刻之間便毀了,顧銀盼那時還搶不過別人,只遠(yuǎn)遠(yuǎn)觀望了一陣,得知后土傘被道教一真人收了,便憤憤走了。 現(xiàn)在居然到了季滿庭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