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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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不注意不知道,一注意嚇一跳,他發(fā)現(xiàn),他簡直生活在一片死亡陷阱當中 騎馬馬發(fā)瘋,小提琴藏毒針,學校里進瘋子直奔我,然后是修煉秘籍上居然出現(xiàn)了倒轉(zhuǎn)的會讓人走火入魔的句子我快瘋了,這到底誰啊,這樣下去,就算我不死,也會被發(fā)現(xiàn)我壓根不是人的??! 林晗奇沖著唐九容和顧銀盼投去了懇求而期待的目光,而聽完了他這些話,唐九容皺著眉頭攪拌著奶茶里的珍珠,顧銀盼則對唐九容道:這么說起來,你好像也很久沒修煉了。 唐九容嘖了一聲,向林晗奇投去了譴責的目光。 林晗奇:怪我?! 他咽了口口水,見兩位大神都神色不善,忙道:我的錯,當然是我的錯,但是你們能幫幫我么? 唐九容道:幫你也行,不過,你得先幫我們個忙。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沒人埋的穆十三扔了1個地雷 謝謝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好扔了1個地雷 謝謝沒有小虎牙扔了1個地雷 謝謝雙木為林扔了1個地雷 謝謝人間遠扔了1個地雷 謝謝季夏第三月扔了1個地雷 第60章 蠻蠻1 李光低頭看著眼前的女孩,對方蹲在馬路牙子上,似乎已經(jīng)有二十分鐘。 迷路了么?和大人走散了么? 這么想著,出于一個人民警察的責任感,他蹲下來問:小meimei,你怎么了? 對方抬起頭來,卻立刻晃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好像從黑暗中一眼看到陽光似的,第一眼都看不分明,到第二眼仍模糊不清,直到了某一刻,腦海中產(chǎn)生了這世界上還有這么漂亮的人啊的印象之后,對方的臉才變得可以描述了。 貓兒一般的眼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一陣恍惚,連對方說出來的話都聽不清楚,直到會過身來,看見對方不滿地看著他,說: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李光忙道:怎、怎么了?剛才沒聽清。 我說我迷路了。 李光笑道:是mama教你迷路了來找警察叔叔么,真乖,來,跟叔叔走。 大概是錯覺,女孩好像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你是不是警察,我大概知道我mama在哪,不過不敢去,你陪我一起去。 對方的話語好像有魔力,李光沒什么猶豫,也沒去想這話是不是有道理,便說:行啊,走。 他跟著女孩,走進了一條巷子里。 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唐九容看著這個被扒了外套的警察同志,心里默默說了句抱歉。 然后她望向了在一邊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林晗奇。 對方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名叫李光的警察的模樣,并且穿上了警服,除了表情還有點諂媚,基本看不出什么破綻。 果然,這種模仿技能,在人類社會是非常有用的,怪不得對方越混越好,不像顧銀盼,只能跟著自己吃外賣。 唐九容道:進去以后,就找和白家霈案有關(guān)的材料,順便跟別人打聽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就在這等你,要是辦不好 唐九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嘴角微抬,似笑非笑。 林晗奇看著對方冷峻的眼神,卻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忙道:我一定,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他跑出小巷,往警察局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深吸了口氣,整了整衣冠。 如此一直到了下午,快到和夏檸她們約定的時間點的時候,林晗奇回來了。 回來后他們先把衣服還給了李光,然后顧銀盼在對方耳邊說了句下班了你快回家,對方便迷迷糊糊地站起來,往大街上走去。 走到了人行道上之后,腦海中的迷霧漸漸散去,李光回過神來。 雖然回過神來,大腦似乎還是有些懵懵的,只有一個聲音對他不停地說著下班了你快回家,他不禁受到感染,便走向了回家的公交車站。 唐九容她們目送著李光遠去,再次來到了甜品店,此時夏檸她們已經(jīng)到了,看見林晗奇,夏檸露出了有些復雜的目光。 你身邊的奇人,都是孩子模樣呢。夏檸這樣說。 唐九容想了想,覺得這話說的不準確,因為紅紅和季滿庭就不是孩子,不過她也懶得反駁,便說:外貌不重要,重要的是內(nèi)心。 顧銀盼聽到這話,覺得非常贊同,于是用力點了點頭,然后點了份大份的冰淇淋。 林晗奇喝了口冰水,開始說他所得到的消息。 警察先前查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通過加油站某個員工的證詞,證明了何樵去搬運過尸體,警察就這件事正要開始調(diào)查的時候,何樵就來自首了,時機很微妙,如果說你們說的那個女人才是兇手,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確實很有可能查到她的頭上。 夏檸沉著臉:也就是說,他給陸定美頂罪?她很難想象,像何樵那樣的人,居然也能做出這樣真愛至上的事來。 這也是一種可能。林晗奇道,但是何樵確實有精神病,證據(jù)里有他和心理醫(yī)生的詳細談話記錄,他的主人格事不記得副人格所做的事的,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陸定美借何樵的病,讓何樵自己相信了自己真的是兇手。 這個猜測一出來,陸定美立刻從為了愛養(yǎng)著軟飯男的圣母形象變成了冷酷的美杜莎,對方的形象是如此撲朔迷離,令眾人決定要通過更多途徑去探究一番。 無論如何,她才是兇手。夏檸道。 這會兒天色已晚,林晗奇必須要先回去了,離開之前,他含淚看著唐九容,說:我的事呢,大仙 唐九容覺得林晗奇這件事實在麻煩的超過了一定限度,思來想去,突然想到什么,道:你一個人在那么遠的地方,我也鞭長莫及,要不然,你轉(zhuǎn)學,你轉(zhuǎn)到渺渺的學校,反正你們是一個年級,讓渺渺看著你,保證沒事。 林晗奇立刻想到了強大美麗的中山神,驚訝道:她、那位大人在上學么? 嗯,而且好像挺喜歡學校的。 唐九容記得渺渺已經(jīng)開始和班上的同學一起結(jié)伴回家。 林晗奇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剩下的人則兵分兩路,唐九容顧銀盼前往陸定美和何樵所住的地方進行查探,夏檸和白家霈則前往陸定美工作的商場。 這兩年兩人一直租房,搬了兩次家,越搬越差,現(xiàn)在和別人合租在一間兩室一廳中,他們住次臥。 唐九容房門口拿出讓林晗奇做的假警察證,然后按響了門鈴。 有人在么,警察。 來開門的是陸定美和何樵的室友,這是意料之中的,因為夏檸已經(jīng)打聽出來,今天陸定美要到晚上十點才下班。 不過唐九容只裝作不知道,對陸定美的室友道:是么,陸定美不在啊,那我問你一些事情。 室友是個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個子很高,骨瘦如柴,看著像是一副骨架,他推了下眼睛,故作鎮(zhèn)定道:我和她真的只是室友,平時都見不了幾面的。 唐九容看了眼對方的臉色,猜測對方應(yīng)該還不知道何樵被當作嫌疑人進了局子的事。 她也沒提,只問:你們什么時候成為室友的? 年初的時候。 那有半年多了,陸定美的男朋友你見過么? 我見過,最開始他們是一起搬過來的,不過半年前就走了,不是說是精神病嘛,我當時還在想陸定美要不要搬走,沒想到?jīng)]搬。 沒搬走的時候,他們相處的好么? 眼鏡男沒怎么回憶,便說:還真挺好的,剛過來沒犯病的時候,我都羨慕,男的不工作,就在家做菜打掃,整天笑呵呵的,搞得我都想找個富婆啊,不是,我是說,陸定美真是個好女人啊,養(yǎng)著男朋友也一點都不抱怨,真特恩愛,結(jié)果后來男的犯病了,就開始整天打人,開始我還報警來著,結(jié)果每次陸定美都攔著我,而且病一好,就又道歉又哀求的,又變恩愛了,那我能咋辦,只好睜只眼閉只眼了。 唐九容停下了裝模做樣地在本子上做著記錄的筆:犯病的時候,除了打人還有什么其他的癥狀么? 還有喝酒抽煙,說起來,我覺得他犯病的時候,其實倒是挺像我身邊的發(fā)牢sao的朋友的不過當然他們是不會打女人的,要我說,他就是平常那副樣子太摧殘人性了,男人嘛,其實都是有雄心壯志的,是?憋久了,這不就瘋了警察小jiejie,你幾歲?看上去很年輕啊,干這行不怕么? 唐九容抬起眼來,冷冷看了對方一眼,讓眼鏡男把接下去要說的sao話給咽了下去。 因為陸定美鎖了房間,兩人便不能進對方的房間查看,又問了幾句,感覺從室友這問不出什么來了,唐九容便決定離開。 走到門口,唐九容突然轉(zhuǎn)身,道:陸定美的男朋友,每次恢復正常的時候,都會道歉么? 眼鏡男一愣,想了一下,道:是的。 道什么歉?打人?還是打壞了東西?他有向你道歉過么? 眼鏡男道:有一回他發(fā)瘋摔壞了我的音響,本來我也就算了,不過他過后還是來道歉,并且賠給我的,唉,正常的時候,真的是個好人啊。 唐九容點了點頭,牽著顧銀盼轉(zhuǎn)身離開了。 待走到樓下,顧銀盼抬起頭,見唐九容若有所思,便問:你看出什么了么?其實我們也可以進她的房間看看。 唐九容點頭:大概確實要。 心理評估報告說何樵的主人格記不得副人格所做的事,那么很顯然,在眼鏡男眼中所謂正常的時候,其實才是何樵犯病的時候。 那么說,明明更長的時間,主人格被封閉了起來。 這件事,會和陸定美沒有關(guān)系么? 好戀人還是心如蛇蝎,外人總是難以通過表象判斷他人真正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沒事鋤大D扔了1個地雷 謝謝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好扔了1個地雷 謝謝陌阡云扔了1個手榴彈 第61章 蠻蠻1 既然要進別人的房間,那就得偷偷進去了。 幸好天已經(jīng)黑下來,這個小區(qū)又渺無人煙,唐九容和顧銀盼很輕易地就跳上窗戶,然后打開窗戶進了陸定美的房間。 雖然沒有開燈,到不至于看不清房間的格局,唐九容看著這個小小的側(cè)臥,中央是一張雙人床,靠窗是書桌,放著一些化妝品和心理學相關(guān)的書,另一邊則是一個衣柜。 唐九容環(huán)顧四周,卻又看見幾個奇怪的東西。 床頭柜上放著一只香爐,插著幾根香并不是熏香這種小清新的東西,而就是貢神拜佛那種香爐和香燭,邊上還有幾個牌子,上面的字不是中文。 唐九容蹲下來看了一下,顧銀盼卻直接拿了起來,翻轉(zhuǎn)了幾下后,便挑眉道:雖然微弱,但是是有靈力的。 唐九容皺眉道:不要隨便碰這些。 顧銀盼冷哼:進都進來了,怕什么。 她繞過床大步走到衣柜前,又把衣柜打了開來,然而一打開衣柜,她就瞪大眼睛呆住了。 衣柜里一件衣服都沒有,只有一個蒲團,一張桌案,桌案上擺著一個黑色的小匣,材質(zhì)似木似玉,散發(fā)出幽幽的光芒來。 這是顧銀盼喃喃地伸出手去。 唐九容還沒來得及制止,顧銀盼的手已經(jīng)觸及到了那黑色的小匣子,下一秒,顧銀盼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唐九容連忙打開窗戶,見顧銀盼居然將黑色匣子抓在了手里,然而同時自己也痛苦地蜷縮起來,身上發(fā)出了白色的光芒。 是受到創(chuàng)傷,要恢復原型了么。 電光火石之間,唐九容想到了這一點。 那黑色匣子,看上去像是修士儲存神識的命匣,這種東西,自然會設(shè)下禁制保護,顧銀盼定然是被禁制所傷,卻又不甘心丟掉這命匣。 想到這,唐九容心中忍不住有些無奈,這可真是為了占便宜不要命了。 思緒飛轉(zhuǎn),唐九容高聲道:出去變回原型,去明蘭商廈陸定美工作的那個。 夏檸舔著冰棍,看著身邊眼巴巴看著她的白家霈,差點笑出聲來。 白家霈咽了口口水,問:這是什么味道的? 夏檸道:哈密瓜口味的,不過吃起來很假,大概事化學物質(zhì)兌的。 白家霈舔著嘴唇道:這樣也很好吃了,我好久沒吃過了,幸好我也不覺得熱。 夏檸的心中閃過一絲針扎般的疼痛,平日里她總是在努力遺忘白家霈已經(jīng)死去這件事情,但是對方的狀態(tài)就是在提醒她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只剩魂魄,夏檸總?cè)滩蛔∠耄菍Ψ竭€活著,她們會有什么樣的展開。 這一切都是因為陸定美。 想到這,夏檸又想到了陸定美,想到了在商場所看到的事情。 陸定美對待這份工作的態(tài)度非常認真,就算夏檸心里有偏見,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相當敬業(yè)。 她在化妝品柜臺工作,夏檸過去接觸,試用了所有產(chǎn)品,卻一件都沒買,幾乎有挑刺的嫌疑,然而陸定美神色如常,面帶微笑,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樣子。 夏檸又走到樓上,在能看到陸定美的位置上站定,倚著欄桿觀察著對方。 她和同事之間顯然也關(guān)系融洽,在沒有客人的時候低聲說笑,在有客人的時候互相幫忙。 白家霈也看著這場景,有些感慨道:當初在公交車上跟我說話的時候,并不覺得她是那么溫柔沒脾氣的人。 那是什么樣的人呢? 挺開朗的,話很多,而且穿的很花哨,還是說前衛(wèi)?大概是現(xiàn)在成熟了,穿的比那么時候普通了很多。 顯然在這兩年,陸定美變了很多。 不過夏檸料想自己要是像陸定美這樣生活,也肯定會有很大的變化,從常理來講,很難想象對方這樣的人,會為了別人這樣無私的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