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戴罪的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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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戴罪的旅行者 驛站小吏不等馬兒停穩(wěn),就從馬背上跳下,急沖沖地奔到節(jié)度使大人東方曉的跟前,舉著手中的火印急件,抱拳行禮道:“大人,京都急件!” 東方曉也不羅嗦,他直接接過信件,拆開封口的一根雞毛,急急地看了那信,不由得大吃一驚。 唐妮待在一旁,見了東方曉的神色,也心中一緊,她胡亂猜測著,莫不是這邊要發(fā)生戰(zhàn)亂了? 驛站小吏遞交完火印加雞毛封口的急件,就告辭,調(diào)頭走了。 唐妮這才走了過來,不放心地問道:“相公,出什么事了嗎?” 東方曉鐵青著臉,默不作聲地走向自己的軍帳。 “將軍,聽說剛剛驛站來人送來火印加雞毛封口的急件,有急事?”這時,副將鄭水根跑了過來,見東方曉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關(guān)切地問道。 “我就不信,這簡直就是他媽的放屁!”東方曉一屁股埋進(jìn)大太師椅里,十分不滿地大聲呵斥道,“哪有這樣捉弄人的呢?” “哦?什么事惹得將軍這般火大?”鄭水根一面笑著一面就靠攏過來,作為一個副將,他也是有權(quán)知道急件的內(nèi)容的,便作勢要看那雞毛封口的火印急件,卻被東方曉擋了回去。 “水根,若是內(nèi)亂與外患同時并發(fā),你將如何應(yīng)對?”東方曉雙手撐著把手,挪動了一下屁股,突然問道。 東方曉的不著頭腦的一句話就讓鄭水根有點緊張了,他 一時應(yīng)對不過來,就明顯地表現(xiàn)出不自在,對這樣的問題,鄭水根還真的無法回答。 “鄭副將!”東方曉忽然很嚴(yán)肅地站起來,煩躁地道。 “有!”剛剛坐下的鄭水根一愣,也連忙站起來,雙腿一并攏,響亮地應(yīng)聲道,“將軍請指示?!?/br> “加緊cao練,保家衛(wèi)國!”東方曉命令道,“今天起,每五人一組進(jìn)行訓(xùn)練,具體做如下統(tǒng)一安排,雞鳴起床,平旦舞劍,日出遠(yuǎn)足,食時稍息,隅中對練,日中考核,日跌習(xí)文,晡時組別對練,日入時總結(jié)成果,必須做到每日如此,風(fēng)雨無阻!而且,各組每日都要選評自己組內(nèi)的狀元,留檔保存。以后,西域任用人員時,將以檔案為據(jù)。即日起公布告示,以調(diào)動咱西域守城將士的積極性!” “是!”鄭水根畢恭畢敬地站直了身子,很響亮地回答道,“堅決認(rèn)真執(zhí)行,隨時聽候調(diào)遣,等待組織考核!” 東方曉很平靜地點點頭,隨后將手一揮,說道:“好了,去執(zhí)行吧!” 鄭水根領(lǐng)到命令就出去了,東方曉這才狠狠地一拍桌子,將拆開來的那封用雞毛押口的火印急件往臺子上一扔,罵罵咧咧地嚷道:“去你娘的什么廉政署、法政署,老子只知道大理寺!” 攤開來的那封剛剛接到的火印急件也似乎跟著一顫,只見上面用小楷書寫著密令:東西南北,各守城,即日起,遇見持有皇帝欽賜《特權(quán)證書》的所謂大順銀聯(lián)?市場監(jiān)督署督察的石子衡,均拘捕之并速速告知京都相關(guān)部門,不得有誤!落款便是那兩個所謂的相關(guān)部門——大順廉政署和大順法政署。旁邊還清晰地敲了兩顆圓圓的圖章。 坐回道椅子里,東方曉用力按了按腦袋兩側(cè)的太陽xue,閉眼對外面的唐妮道:“不要躲閃了,進(jìn)來吧!” 唐妮閃身進(jìn)來,有點緊張地問道:“相公,第一次看你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到底怎么啦?我好害怕看到你生氣的樣子,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說嗎?” 東方曉微微睜開眼睛,他搖搖頭,很無奈地問唐妮:“妮子,說實話,你覺得,那個石大人他……” 唐妮眼巴巴地等著東方曉的問話,見他那個窘迫的樣子,有點心急了,問道:“怎么啦,他有什么事情了?瞧你這個樣子,好像石大人殺人放火了一般,讓你這樣緊張?!” “我是說,你看石大人像是個壞人嗎?”東方曉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很是不安地問唐妮,“憑你的直覺告訴我!” “我還清楚地記得,晏紫說過這樣一句話——”唐妮淺淺地一笑,就如同又嘗到了一口蜜糖,回味無窮地想要再嘗一口似的,她緩緩地對東方曉說道,“那是石大人問她對他的感覺時,晏紫姐對他的評價,這是晏紫姐后來親口告訴我的,她這樣說道:‘你是魔鬼!你是禽獸!你是惡霸!你是盜取愛心的賊!你是懾人魂魄的妖!你是我前世欠下的債!你是我今生要還的情!你是我終身難舍的伴!你是要領(lǐng)我上天的神!你是主宰我生命的先知神明!你是你的我,我的你!就活在彼此的心血中,骨髓里,永不分離……’相公,依你看,得到這樣評述的一個人,到底是壞人呢?還是好人呢?” “這是剛剛接到的密令!”東方曉將那急件從桌上拿起來,遞到唐妮眼前,深情地望著唐妮,無謂地笑了笑,不等唐妮認(rèn)真看完那急件,就一把攬過來,酸溜溜地道:“能夠得到這樣評價的,也算是有福之人啊,石子衡那廝,可以說,他死也無憾了!” 唐妮看了那信,也是大為驚訝,隨即放好了,還略顯嗔怪地問東方曉,“如此重要的密件,相公如何這般草率地隨便亂扔呢?” 東方曉哈哈大笑起來,他隨手打著火石,燃著了那封火印急件,扔到地上,再狠狠地踩了一腳,難得的爆一次粗口,道:“娘子說的,我全信了,那些個什么署啊署的,全他娘的放狗屁!所以,這個,對于我,便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呵呵!” 唐妮倚靠在東方曉的懷里,她抬眼望著東方曉,有些驚詫地笑道:“原來相公也是魔呢,這般不講道理?連上頭的密令都敢不受?。 ?/br> “我該幫石大人一把,讓他處處小心一點才好??!故而要讓這里的將士加緊訓(xùn)練,以防哪天派個用場呢。俗話說,養(yǎng)兵前日用兵一時,這是必須的!朝中肯定出了什么狀況了,否則,這樣的密令無論如何也是要經(jīng)過皇上的審閱,并親筆御批才能生效的,畢竟石兄也是朝廷要員,能量不可小覷的!”東方曉在唐妮的鼻頭上輕輕地刮了一下,道,“我也是魔,便要與魔為伍!你害怕嗎?” 唐妮堅決地?fù)u搖頭,然后,嗲嗲地躺倒在東方曉的懷里。 …… 柯寒一點也不知道,京都那邊有人要算計他,并且,已經(jīng)有了切實地動作了。他只顧抓緊時間趕路! 這次回頭行路,倒也順當(dāng),他是決計不去那些驛站小歇的。 一路之上,有了諸如慈蓮寺這樣的補給地足矣,喏,休息一會兒,倒也不覺得太累。 讓柯寒感到十分意外的是,與世無爭的演玉大師和她的女僧弟子們,倒也是深深地惦記著晏紫呢,她們還紛紛打聽有關(guān)于晏紫的近況,不住地噓寒問暖,使柯寒倍感溫馨,對女僧的偏見也就蕩然無存了。 這樣一來,柯寒反而更加地謙卑了,然而,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他自己得到僧尼的尊重,頻頻有人過來問候請安,只怕招待不周,而丟了晏紫“娘家人”的臉面。 而柯寒也是一再地感謝慈蓮寺的眾女僧,說在晏紫遭難的時候,多虧了各位師傅給予的無私地幫助和勸慰。然后,便取出一些銀兩遞與演玉大師,說是不成敬意,敬請收下! 他要感謝一下慈蓮寺對晏紫的曾經(jīng)有過的照顧,所以,他便繞道過來一趟了!這便是他有意繞到慈蓮寺的一個重要原因。 “受人滴水之恩,更當(dāng)涌泉相報!”柯寒這樣解釋自己的行為。 柯寒臨走的時候,還一再地強調(diào),他還會來的,并且,要捐款修葺已經(jīng)開始破損的祠堂。讓各位師傅在安全干凈的祠堂里做功課,他說這是他的最大的心愿。 眾女僧也是感激不盡,在柯寒與她們告別的時候,依舊戀戀不舍,像極了告別家人一樣滿是親切,充滿了期盼。直到看不見身影了,眾女僧還久久地站立在路口揮手。 她們都在感慨:這樣和藹善良的大人,值得景仰啊!與他廝守終生的晏紫,實在是福分不淺!無量天尊! 有了慈蓮寺這樣熱情周到的補給地,這吃住不愁的,一路之上,倒也安生,似乎還是享受快樂大于奔波之苦了。 等到了東坡,他還仿佛置身于佛禪之地,聽那佛經(jīng)呢。 望著眼前比較熟悉的一切,柯寒不自禁地又哼起了他在老家時,曾經(jīng)比較愛聽的勵志歌曲楊培安的《我相信》,有些沉醉其中的得意和開心,一時間,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在w市的家,感覺是那么的親切。 不過,他也習(xí)慣了每次來時,遇到的他不愿看到的冷清和寂寞,當(dāng)然,他也能夠接受并且十分理解科學(xué)家的生活,他們總有些與眾不同的呢。 像往常一樣,他跨下馬背,輕輕地走到“萬寶”設(shè)備廠的門口,以最安靜的方式慢慢靠近他的兵工廠。 “你是誰?!”突然,柯寒的身后傳來一聲大吼,隨即便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死死地頂著他的腰部,扯著嗓子,朝他大聲吼道,“別亂動,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