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你們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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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你們誤會了 “是這樣的,大人!”面對從京都趕過來的皇上賦予了特權(quán)的代表,水根還是有點拘束,尤其是親眼看了柯寒遞過來的那張皇帝的手諭,更有點誠惶誠恐,他害怕柯寒誤會他的不信任而緊張起來,淺淺地坐在椅子里,咂咂嘴,有些不自然地解釋道,“前段時間,有個道長和他的弟子云游到此,他們?nèi)ツ氰F礦看過,說是那鐵礦……” “怎么啦?”東方曉有些不悅,低聲吼道,“有什么話直接說出來好了,不要吞吞吐吐的,憋得人難受!” 為了緩解一下氣氛,柯寒對東方曉笑了笑,同時又將右手往下一壓,示意他不再說話。為了拉近自己與水根的距離,能夠近乎起來,便胡扯道:“水根?呵呵,這名字好熟悉呢。我們是否在哪見過?” 水根緩了緩神,覺得跟這個大人親近多了,隨即笑道:“哦,大概是同名吧?我們那兒,同名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聽我母親講,我出生在船上,我父母是漁民,他們不希望我再和他們一樣,過著四處漂泊的生活,便給我取這個小名,寓意我是水上生的,但要穩(wěn)穩(wěn)地扎根,說是為了好養(yǎng)活,呵呵,雖然土了點,卻因為是父母所賜,倒也親切。” “那是!”柯寒點點頭,說道,“有多久沒見過父母大人了?他們過得好嗎?要說我們這些做晚輩的,最為虧欠的大概就是這些?!?/br> “他們二老都不在人世了?!彼劢浅睗窳耍皖^沉思著,頓了頓,說道,“在一次突如其來的暴風(fēng)雨中,被狂風(fēng)掀翻了小船。我記得很清楚,其實,他們是可以逃生的!因為我父母親的水性都很好,可是,我因為頑皮,腳被拖網(wǎng)纏住了,脫身不得。他們?yōu)榱司任?,拼命地撕扯,可是,他們扯開我腳上拖網(wǎng)、把我托上一塊舢板的同時,自己反而被越纏越緊,雙雙沉入湖底……,等我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大順水師救了,從那以后,我就不敢再登船戲水了?!?/br> 柯寒愣住了,他站起身來,走到水根 ,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對不起,我讓你想起了過去的痛苦回憶。不過,這樣的事情,在幾百年過后,是斷然不會發(fā)生的,因為,到那時,人們可以預(yù)測天氣的變化,提早預(yù)防災(zāi)害?!?/br> 東方曉和其他人都聽得暈乎乎地,不知柯寒的意思,只管點頭。心中想的意思也都差不多:像石大人這樣,有皇帝授予特權(quán)的高官,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理,只有尊從,哪怕是盲目地,也無可厚非! 一時間,氣氛有點凝重,各懷心事地或坐或站。 柯寒將話鋒一轉(zhuǎn),深沉地道:“所以,科研很重要,我們要發(fā)展、要進步,離不開先進的生產(chǎn)力作為后盾,比如,開采鐵礦,獲取了煉鋼的資源,就能夠造出更多更大的船和機器,到那時,我們的船只運行就可以不用人工劃槳,我們的車子可以不用馬匹來拉,而且,可以更快更安全!” 柯寒的話使得每一個人的眼前都亮堂堂的,仿佛都能夠騰云駕霧的了。 老陶最先冷靜下來,他默認的這個女婿,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他這樣說,無非就是要去那個被廢棄的鐵礦看看嘛,還饒了這么一個大彎頭,忍不住插話道:“水根,那個鐵礦,現(xiàn)在究竟怎樣?大人的意思是要去看看?!?/br> “要到對面那座山頭,必須要過一條河,我是說,我現(xiàn)在看到船就……”水根吱唔難言,雙手托著頭。 看來這廝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柯寒做醒悟狀,大方地笑道:“沒事,想必你也不熟悉那地方,我們自己去就行了!不過,你剛剛欲言又止的說那個鐵礦……” “鬧鬼!”水根依舊有些緊張地說道,“那個懷柔大師說的,他來過這里……” “堂堂一個邊關(guān)守將,卻也怕鬼?呵呵!真的不可思議。”柯寒驚訝不已,戲謔地道。 “因為是修仙得道的大師所言,便確信無疑!”水根認真地答道,“而且,懷柔大師也帶我看過那些無頭僵尸,真的嚇到我了?!?/br> 柯寒明白,那是懷柔大師用的幻術(shù)迷惑了水根他們,目的大概是不希望太多的人攪擾了他的修仙生活。然而,他要告訴本官,此地有含量較高的鐵礦,實在是對自己的幫助,他是要讓本官來開發(fā)寶這塊地呢! 這樣一想,便故作驚訝地問道,“懷柔大師?你說懷柔大師來過這里?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當時,東方曉告訴柯寒這里有一座現(xiàn)成的鐵礦時,柯寒就大聲叫嚷,說懷柔大師立了大功,可愣是沒有人聽到? 的確,當時,大伙只是注意到他興高采烈的樣子,卻萬萬沒預(yù)料到,柯寒竟然和那個懷柔大師也早就相識了。 見柯寒這般驚訝的神情,大伙也都跟著驚訝了,難道石大人和懷柔大師也是忘年交的好友? 眾人心中想著同樣一個問題:這石大人也太神通了吧?光頭銜就那么多,既是皇帝的座上客、特權(quán)代表,還和社會各界名流熟識,現(xiàn)在,就是連那修仙的道士,他都……,噯,都無法形容了,怎么什么好事都有他的份??? 水根說道:“懷柔大師膽大,他和他的弟子就在那座山上住下了,說是要修煉什么神丹丸?來去都是靠一塊竹筏漂流,哦,給養(yǎng)都是我們這邊提供的,他還信心滿滿地告訴我們,他的一個朋友來了,會付足了給養(yǎng)所需的費用,我們也沒當一回事,不就是多幾個吃飯的人嗎?更何況,那邊是個有爭議的小山啊,能有幾個神仙守著,倒也是好事一樁呢!看那西奴韃子怎么辦?” 對水根這樣的想法,柯寒有些許的不滿,但還是嘻嘻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不要因為那地方不大,而且是一塊荒涼的孤島,卻是一塊被遺棄的寶地啊!老弟?!?/br> 一時間,眾人全都怔住了,瞪眼看著水根,隨聲附和柯寒,齊聲道:“嗯,是寶地!” 東方曉剛要說話,火頭軍那邊卻來人報告水根道:“大人,筵席也布置好了,恭請大人吩咐……” 水根站起身來,對那小吏道:“從今天開始,所有請示,都得報告這位東方大人,他是我們西域守城的統(tǒng)帥、節(jié)度使,懂嗎?” “是!”火頭軍恭恭敬敬地答道,隨后,就朝東方曉一個叩拜,重復(fù)了一遍:“大人,筵席也布置好了,恭請大人吩咐……” “好吧,那就開始用膳吧!”東方曉將手一揮,火頭軍得令,趕緊忙去了。 …… 一干人等吃好了晚飯,稍稍聊了一會兒,就準備休息了,水根早讓人布置好了宿舍。 “時候不早了,那就不打擾各位休息了,晚安!石大人!晚安!夫人!晚安!陶前輩!”水根和大伙說了這些客氣話后,就走了。 柯寒有些尷尬,因為,他和東方曉一樣,有了一個夫妻檔的宿舍,被安排和晏紫住在一間屋里,這樣的感覺實在唐突。 面對嬉笑不已的東方曉,只怪自己一直沒能夠和他們所有的人都解釋清楚。 柯寒拉住東方曉,無奈地聳聳肩,輕聲嘆道:“哎,和一個黃花大閨女住在一處,那算什么事兒呢?” 東方曉嘻嘻哈哈,作微醉狀,對柯寒的話語權(quán)當沒有聽到,故作不知,只管攙著自己的夫人唐妮走了。 晏紫雖然仰慕柯寒,但是,也只是暗戀而已,這一刻,便也是相當?shù)臑殡y,好在老陶的單身宿舍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晏紫自己在心頭想道:要不,找他商量一下? 柯寒雖然有些疲勞,但是,當他得知懷柔大師就在那座被遺棄的礦山下,還是有點興奮,便睡意全無。 他轉(zhuǎn)身面對同樣很是尷尬的晏紫,說道:“你休息吧,我去陶前輩哪兒看看?!?/br> 晏紫欣然答應(yīng),她還將柯寒送到門外,隨后,回身過去,就將門拴得死死的,一頭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 “誰?”聽到敲門聲,剛剛躺下的陶大印警覺地問道。 “是我,石子衡。”柯寒繞過幾個哨崗,來到老陶的門前,有節(jié)奏地敲敲門,等候著老陶開門。 見是柯寒,老陶有些驚訝,打著哈欠,問道:“石大人?怎么還沒休息?這一天下來,不嫌累得慌啊!” “我哪有心事睡覺了?”柯寒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沒辦法睡?。 ?/br> “可是我困了,大人!”陶大印有些不滿,這樣稱呼女婿盡管有些滑稽,但是,他要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這一刻,是休息時間,任何人都不應(yīng)侵占個人的自由時間。 “但是,我卻被分到了一個不該和我待在一起的您的千金的身邊!”柯寒飽含歉疚地對陶大印解釋道。 “什么?!”老陶驚詫萬分,他瞪大眼睛盯著柯寒,不解地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我是說,我不能和晏紫待在一起,你明白嗎?”柯寒攤開雙手解釋道。 “不!我不明白,我糊涂了,非常的糊涂!”老陶真的糊涂了,望著眼前的這個金龜婿,氣呼呼地問道,“兩個人吵嘴了還是咋的?” “老伯!”柯寒頓頓地道,“你們可能誤會我和晏紫了,之前,我就想要解釋來著,一直的沒有機會,我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關(guān)系,我們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朋友?”老陶訝異,張大嘴巴,老半天了才問了兩字。 “是的,就普通朋友而已。”柯寒說道。 老陶眼睛失神地怔怔地望著柯寒,徹底無語,并且為自己的失態(tài)感到尷尬。 “我只是幫助東方曉公子找到了他一直要找的定西侯的女兒晏紫小姐,我們都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晏紫是個堅強的女孩,假如不是因為我有了家室,或許,我真的會……” 柯寒干笑一聲,在老陶面前,他應(yīng)該顯得正直而且正派一點呢,繼續(xù)道,“或許只是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