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今夜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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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今夜不太平 一大群人亂轟轟地朝“越秀樓”的更深處涌去,他們太熟悉這里的一切了,都熟門熟路地直接奔向既定的目標。 “這場面太像鬼子進村了!看把這群豬饞的!都饑不擇食了。難怪他媽的這什么樓火爆的?連那個狗日的何師爺也強勢得不得了,原來,他竟然掌控著這么一個yin窟?cao,在老子面前還裝慫?這老yin棍,藏得還挺深的!”柯寒呆立著,他被眼下的這場景震驚了,心中不由得冒出了一個念頭,“yin窩要端掉,和諧很重要!” 那些看上去妖艷媚俗、浪蕩無比的妞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火災(zāi),驚魂未定呢,再面對一群如狼似虎的yin賊,也不免心驚rou跳。一觸及到那些已經(jīng)近乎發(fā)綠的目光,就嚇得鬼哭狼嚎起來。 有的掂著光腳,在大廳里亂跑;有的光著上身,抓來毛巾遮羞;有的全身*,更是讓人驚駭…… 場面完全失控了! 謝老板無望地跌坐在地上,而躲在角落里的老板娘則驚慌失措,隨后,又被一個光著上身的漢子一把摁倒在地…… “殺!”謝老板終于忍無可忍了,他大吼一聲,以命令的口氣對那幾個“衙役”叫道。 那幾個“衙役”先是一怔,隨后,果真就毫無顧忌地大開殺戒,發(fā)瘋似地揮刀,奮力朝“鬼子們”砍去??茨橇鶄€衙役忠誠不二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越秀樓”自建的保鏢,這就讓柯寒驚訝不已。 剎那間,“越秀樓”劣勢大轉(zhuǎn),很多*攻心的漢子們還來不及發(fā)泄,在追逐花姑娘的同時,卻被人尾追著亂刀砍傷甚至砍死。 這時的“越秀樓”一片混亂! 混在人群中的柯寒也被人當做yin棍揮刀砍殺!他,隨手cao起一把椅子,掄起來,上下翻飛、左沖右突,殺人無數(shù)的衙役們根本無法靠近他! “想不到這yin棍當中也有練家子的?今夜不太平?。 敝x老板哀嘆不已,他眼中噴火,死死地盯著柯寒,示意幾個衙役,重點圍攻柯寒。 這一刻,柯寒已然扔掉手中的椅子,赤手空拳,他迎向在他看來本來應(yīng)該聽命與他的眾衙役,很光棍地大喊一聲:“不要逼我傷害你們,走人!……” 許是電視節(jié)目《星光大道》看得多了,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說話的口氣竟也像極了老畢,不同的是,這一刻,實在聽不出一點幽默的味道。 與此同時,那個被反手綁著的蒙面人趁亂跳了起來,一腳踢中旁邊一個人的襠部,然后,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剪腿踢在另一個人的臉上。 柯寒忙中偷閑的驚鴻一瞥,竟也對那人生發(fā)敬佩之感,然后,吹響一個唿哨,朝那人豎起拇指,嬉笑不已。 在旁人看來,他們兩個不是同伙才怪呢。 遺憾的是,那個蒙面人根本就對柯寒視而不見! 柯寒也不以為意,依然退后一步,與身旁的“衙役”周旋了一番后,徑直靠近那個蒙面人,輕語道:“請相信我,我想我能幫助你!” 接著,柯寒撿起一顆石子,甩手扔出,燈籠應(yīng)聲墜落,大廳里瞬間一片黑暗。立刻,尖叫聲,怒罵聲響徹夜空。 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柯寒就拉著蒙面人迅速逃離“越秀樓”,朝自己的府第奔去,他可不想在外面過夜。 “你為什么要幫我?”來到街頭,蒙面人站定身子,不解地問柯寒。他的聲音很獨特、很悅耳,聽他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享受,“難道你就不怕因為我而惹上麻煩?” “這人怎么好像有一種女人味???說話這么好聽?要果真是個女人的話,一定很漂亮!嘻嘻?!笨潞α诵Γ@才想起還未幫他解開繩索呢,便連忙繞到那人身后,解開繩索,很玄妙地答道:“因為我也需要幫助!” 那人微微一怔,旋即又面無表情地答道:“我們素昧平生,你怎么就這么有把握肯定我能給你幫助?是的,人有時需要幫助,但是,能夠幫助你的人,可惜不是我!是上蒼!” 柯寒很欣賞那人的直白和勇氣,想到自己現(xiàn)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如果能鼓動這位身手還算敏捷的朋友加入,勢必能為自己的事業(yè)增添一份不可小覷的力量! 為了讓自己和他的對話能輕松一點,柯寒表現(xiàn)的一點也不嚴肅,他嬉皮笑臉地看看那人,用《可惜不是你》的音調(diào),現(xiàn)編歌詞,很牛掰地哼唱道:“……可惜不是你?還能相信誰?孤單寂寞的日子苦作伴!感謝自己有勇氣告訴你,還能感受世間情。這一場戰(zhàn)爭讓彼此了解,我們互助能撼動天與地!……” 那人不茍言笑,這一次卻還是被柯寒不著調(diào)調(diào)的模樣逗笑了,雖然,他對這樣的說話形式倍感新穎,卻還是含糊其辭地道:“一切隨緣吧!后會有期……” 這位遮著面紗只露出兩只眼睛的神秘蒙面人,做出如此的回答,柯寒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盡恬著臉問道:“敢問好漢的尊姓大名?可否現(xiàn)出你的尊容?……” 可是,那人很認真地與柯寒對視了一眼后,還是堅決果斷地回絕了,然后,拱拱手,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瞬間就如風(fēng)般消失! 柯寒無奈地搖搖頭,扯下粘貼的小胡子,揣在口袋里。他打了個哈欠,感覺有點累了,便加快了步伐,獨自回到自己的府邸。 意外的是,石子魁還沒有睡,他好像滿腹心事地靜候柯寒回家。 “怎么還沒睡?”柯寒平靜地問石子魁,“傷口怎么樣了?還痛嗎?哦,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我很好,縣令大人!”石子魁苦著臉,很生分地回道,“謝謝你的照顧!” “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能告訴我嗎?” 柯寒不放心地追問。 “我,我想我還是回去的比較好!我很不習(xí)慣長時間呆在這里,好人也會悶得瘋掉的。在這里,我只能給你添麻煩。我太沒用了!我……”石子魁支支吾吾地說。 “子魁!子魁你別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難道你忘了郎中說的話了嗎?傷筋動骨一百天呢!”柯寒走回到石子魁的床邊,一想起自己還捉弄過受傷的堂兄,柯寒就自愧不已,他心虛地說道,“我抱歉,沒能好好照顧你!讓你受委屈了!……” “不!你不理解!”石子魁急了,醬紫色的臉上青筋顯現(xiàn),“我一直以為你這縣官老爺如何的風(fēng)光呢,原來竟是這樣?身邊連一個貼心的人都沒有?不要以為,我是個粗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了。我算是看出來了,其實,你就是一個木偶,被人cao縱的提線木偶!子衡,聽哥一句話,混不下去別強撐著,咱回老家吧,有那一畝三分地就餓不著咱。子衡,你爹娘也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這折騰了!咱不要這個虛名了,回家賣紅薯都比這強!” 這個石子魁,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的一席話,勾起柯寒的一陣心酸。 的確,這縣令也他媽的當?shù)锰珱]地位了!誰都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誰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不說別的,光那個何師爺,帶頭瞞著他,在外面自立門戶了,竟然還有了自己的隊伍?那個“越秀樓”,簡直就是他的行宮! 若不是為了大局,老子今天就要鏟了那個yin窟!這個忍氣吞聲??! 有啥好說的?要兵沒兵,要權(quán)沒權(quán),地地道道的一個空架子,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陪伴左右的,不是殘疾就是…… 柯寒十分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是多么的窘迫、尷尬,但是,埋怨又有什么用呢? “聽我的,子衡,咱們明天就走,回老家去!這份洋罪,說什么也不能再受下去了!”石子魁很幼稚的不管不顧地繼續(xù)說道。 石子魁想的太簡單了,他大概把官府當成菜市場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柯寒不再沉默,他攤開雙手,不自禁地聳聳肩,示意自己心有不甘。 也是,自己正在努力規(guī)劃著全新的人生,改變這一切,不管怎樣,一盤散沙的淮縣,百廢待興,我怎能臨陣逃脫? 石子魁用期待的眼神望著柯寒,看得出,他已經(jīng)付出了極大的耐心,要是平時,怕早就不耐煩了,可惜現(xiàn)在,他躺在病榻上,身不由己了。 “老哥,你就安心養(yǎng)傷吧!”柯寒輕輕地幫他掖好被子,徑直回到自己的書房去了。 身后,傳來石子魁的長噓短嘆,他為自己失敗的勸解而難過,這一夜,他恐怕又要失眠了!真夠難為他的。 柯寒又何嘗不是心潮難平呢? 唉,戀愛有錯嗎?為了約見心儀的美眉,卻鬼使神差地穿越到了這個在歷史書上都找不到的地方,當了一個空殼知縣,遇到的難題已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夜已深! 柯寒坐回到書桌前,卻睡意全無,他猛拍了幾下腦袋,想要忘掉眼前的一切,有意無意地又瞥見了秀兒的房間,情不自禁地思緒飄飛—— 秀兒這一陣子,到底怎樣了? 那個何師爺,特意要放他去監(jiān)督筑路的,這事情到底進展如何了? 臨時擱置處置的界外巡防班,仿佛不能勝任保衛(wèi)淮縣百姓安全的作用,反而為本縣增添了一個不安定的因素,這是個問題,必須盡快解決! 眼下,重中之重的“鱷魚培訓(xùn)”計劃有無成效?那些渾小子能否為己所用? “越秀樓”里除了經(jīng)營皮rou生意之外,還有沒有其他骯臟的交易? 那個臨時急聘的眼線是否可靠?…… 這一個個問題,纏繞著柯寒的思緒,直至他伏在書桌上慢慢地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