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替身不想干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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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甜湯,慢吞吞地舀著喝,沈玉鸞最近喝膩了,便笑瞇瞇地坐在一旁看。被皇嫂這樣盯著,他沒喝幾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皇上呢?”褚沂川環(huán)顧四周,總算是發(fā)現(xiàn)今日有何不同:“今日皇上沒來嗎?” “是啊?!鄙蛴覃[懶洋洋應(yīng):“他去慧妃那了?!?/br> “皇上不是每日都會來儲鳳宮用晚膳嗎?” 不只初一十五,每日風(fēng)雨無阻,在外人眼中就是帝后情深了。 “慧妃最近學(xué)了甜湯,做的合他胃口,他才去了吧?”沈玉鸞也沒放在心上:“你有事找他?” 褚沂川搖頭。 “那不就得了?!?/br> 皇帝那張臉不在她面前晃悠,沈玉鸞還能多吃半碗飯,御膳房廚子的手藝嘗起來都更好吃了。 最近褚越和對她愛答不理的,去慧妃那兒的次數(shù)比以往更多,白日里還忽然問她,要不要把慧妃升為貴妃——才剛過完年,又無什么功績,從沒有在這個時候晉升的。但沈玉鸞哪會拒絕。 她與慧妃交好,慧妃升貴妃,自然也是先來給她送好處了。 但她一應(yīng)下來,皇帝又瞪她一眼,臉色難看的走了。沈玉鸞滿頭霧水,也不知道他忽然發(fā)什么脾氣。 她想不明白,自然就懶得理會。 喝過甜湯,褚沂川早早告辭。 他算外男,今日皇帝不在,也不宜在后宮久留。沈玉鸞也不挽留他,只叮囑他走路小心,別再摔一跤在臉上。 …… 第二日,褚沂川照舊一早來到兵部。 楊尚書一到,就直奔他來:“小王爺今日也別看那些卷宗,跟下官出去走走。” 褚沂川:“……” 楊尚書一巴掌拍在他昨日傷處:“怎么?小王爺怕麻煩?那下官再去找其他人?!?/br> 褚沂川嘆一口氣,合上卷宗:“楊大人昨日不是說考核通過了嗎?” “小王爺想什么呢?”楊尚書哈哈大笑:“只是帶小王爺出去走走,見識見識兵部日常要做的事情罷了?!?/br> 褚沂川無奈地站了起來:“楊大人請。” 第39章 沈玉鸞再看到褚沂川帶著傷進宮,都已經(jīng)見慣不慣。 “我看你是把我這兒當(dāng)醫(yī)館了。”沈玉鸞給他的手臂上完藥,慢慢放下袖子,沒好氣地道:“三天兩頭摔一跤,要是連路都走不好,還不如讓御醫(yī)給你好好看看?!?/br> 褚沂川低頭笑:“我也不想的?!?/br> “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br> “哪會有人故意摔跤的?!?/br> 沈玉鸞白他一眼,把藥箱收拾好,讓珠兒拿走,宮人便將一早準(zhǔn)備好的甜湯端了上來。 褚沂川端起小碗,捏著勺柄,他傷了手,多有不便,喝的也慢。沈玉鸞坐在一旁盯著他看,好端端一張風(fēng)姿俊美的臉,偏偏添了好幾塊傷,現(xiàn)在怎么瞧怎么不順眼。 “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煩了?”沈玉鸞猜測:“是以前在工部得罪的人?還是余家從前的死對頭?還是你擋著誰的路了?” 褚沂川笑:“皇嫂想到哪兒去了。” “要是什么都不是,你好端端的,怎么會受那么多傷?”沈玉鸞可不信:“我又不是頭一天認(rèn)識你,難道這也看不出來?” 褚沂川只好說:“是我去軍營了?!?/br> “去軍營?” “我在兵部,手上處理的也都是與軍中將士相關(guān)的事情,所以楊大人帶我去軍營多走走?!瘪乙蚀娌桓纳氐溃骸拔铱窜娭袑⑹總€個都身強體健,就跟著他們些拳腳功夫?;噬┲赖模毼潆y免沒輕沒重?!?/br> 沈玉鸞狐疑:“你不是平日里就在練嗎?” “王府里的師父顧忌我的身份,總是不敢下重手?;噬﹦e看我這樣,進度可是一日千里,比從前厲害多了?!边@話倒是不作假,從前能撐一盞茶,現(xiàn)在能撐一柱香了。他笑瞇瞇地道:“我變得厲害一些,以后給皇嫂幫的忙就更多了。” 這話沈玉鸞倒是愛聽。她一下便將那些疑慮全都忘掉,高高興興地道:“我就知道,你跟著楊大人肯定沒錯的。只是習(xí)武雖好,但還是要先注意身體?!?/br> 褚沂川笑著應(yīng)下。 喝過甜湯,他就起身告辭,沈玉鸞連忙讓珠兒將太醫(yī)院里調(diào)配的傷藥給他帶走,又打發(fā)宮女去要些新的備著。 儲鳳宮里的傷藥用得快,連慧妃都來找她打聽,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傷。 夜里,沈玉鸞剛歇下,便聽到宮人傳報。 “皇上駕到——” 她翻了個身,把被子拉過頭頂,把耳朵捂的牢牢的,只當(dāng)作自己什么也沒聽見。她閉上眼沒多久,又坐了起來。 “珠兒?”沈玉鸞小聲問:“今天是初一?還是十五?” 珠兒同樣小聲應(yīng)她:“娘娘,今日都初八了?!?/br> “那我就沒記錯?!鄙蛴覃[又問:“他今日不是去慧妃那兒了嗎?” “皇上是去了慧妃娘娘那?!?/br> “那……” 門口影影綽綽多了一個人影。外頭的人敲了敲門,主仆倆對視一眼,珠兒走過去小聲說:“娘娘歇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br> 梁全在外頭道:“珠兒姑娘,是皇上想要見皇后娘娘,麻煩你將娘娘叫起來?!?/br> 沈玉鸞:“……” 她在心中罵了幾句,不得不起床來見人。沈玉鸞心中不情愿,動作也磨磨蹭蹭,等出去時,蠟燭都燒了半截。 褚越和坐在桌前,明滅的火光照在他的側(cè)臉,燈火昏暗,沈玉鸞無法分辨他的喜怒。 她隨口道:“您怎么來了?” “難道朕不能來?” 沈玉鸞奇怪地看他一眼:“您來就來了,有什么事情白天不能說,非要將我叫起來?” “……” 皇帝忽然站了起來。 他正值壯年,身形高大,逼近到眼前,投下的陰影便能將她整個人全都籠罩住。沈玉鸞仰起頭來看他,這才總算是看清他的不虞。 還聞到了他滿身酒氣。 沈玉鸞下意識皺起眉頭?;实蹚膩聿回澅?,這是喝多了跑到她這里發(fā)酒瘋? 但沈玉鸞又看他眼神清明,這才松一口氣。 “朕已經(jīng)許多日未來儲鳳宮。”褚越和問:“你就不想說什么?” 沈玉鸞困惑地看著他,竟是當(dāng)真從他的問話里聽出了幾分認(rèn)真之意。她愈發(fā)不解:“您愛來不來,這又怎么了?” 褚越和:“……” 他沉聲道:“你是皇后。” 沈玉鸞貼心提醒:“是假皇后?!?/br> “……” “您公務(wù)繁忙,后宮里還有那么多美人等著您臨幸,您來不來儲鳳宮,來一回兩回,都是您自己的事兒?!鄙蛴覃[道:“大jiejie至今還無蹤跡,您心里煩悶,不想見臣女,臣女也明白,不會給您添麻煩?!?/br> 沈玉鸞打了一個哈欠:“除了這個,您還有別的事嗎?” 皇帝的臉色更加難看。 好像整間宮室的氣氛也隨之冷滯下來,小宮女們瑟瑟躲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只有最了解皇帝心思的梁全悄悄抬起眼,看了沈玉鸞一眼。 他心中暗道:沈姑娘與從前真是一點也不一樣了。 褚越和又問:“最近信王還是每日都到宮中來?” “是啊。” “你天天按他的口味煮甜湯?” “是。” “還給他做衣裳?” 沈玉鸞更加不解:“不是您上次說,吩咐尚衣局,我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怎么叫做給他做?” “再說,天兒都開春了,本來就該添新衣。小王爺比去年長高不少,去年的衣裳都短了,多做一些也穿得過來。” “是嗎?”皇帝冷笑:“你連他長高了都能看得出來?” 沈玉鸞:“……” 她又不是瞎子,怎么就看不出來了?! 繞是沈玉鸞經(jīng)歷過兩輩子,也沒見到過皇帝這副無理取鬧的樣子。 她退開幾步,與皇帝拉開距離,上下打量一番,臉色也擺了起來:“您要是在外面受了氣,誰讓您生的氣,您找誰撒去。就是大jiejie逃婚也不是我攛掇的,好端端的,把氣撒到我身上做什么?” 褚越和冷冷笑了一聲。 ”你在后宮做的那些小動作,難道還以為朕不知道?”皇帝盯著她,一個一個往外報名字:“慧妃,莊妃,麗妃,婉嬪……” 這些名字一個一個聽在耳朵里,沈玉鸞無端心底發(fā)虛。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過頭,努力繃緊了臉,不讓自己露出一點破綻。 “你利用朕倒是收了不少銀子。” 后宮里發(fā)生的事情都瞞不過皇帝的耳目,就連儲鳳宮里都有他的人手。沈玉鸞早就有做好事情暴露的那一天,也是仗著皇帝對沈玉致的縱容而已。 她面不改色地道:“后宮的娘娘們想要討好您,她們沒有辦法,才來找我出主意?;屎蟮囊磺卸际谴骿iejie的,我不過是想取得一點報酬而已,怎么了?我總得為出宮以后做打算?!?/br> 褚越和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你倒是了解朕?!?/br> “您喜歡的,不就是大jiejie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