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種田文里的惡婆娘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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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好好團圓團圓。 對于小兒子后娶的這個媳婦,李方氏很是不喜。 整天東家長西家短,啥活不干,還挑吃撿穿。別說對福壽荷花倆孩子,對他們老兩口也沒個笑臉。 可是好歹她和李奉文是兩口子,能過就在一起湊活過吧,李家再也禁不起折騰了。 對了,老頭子呢?最近這段時間除了吃飯的時間總是不見人影。 以前家里都是她說了算,對老頭子有時候可能管的嚴了些,以后要改改??! 李方氏一邊慢慢敲打被子,一邊混亂尋思。 還有荷花,過年就快十歲了,大姑娘了,不能成天往外跑。在家里呆幾年學學繡花做衣裳,就該要嫁人了。 福壽最近在學堂里也不知道學得如何,有他爹看著,應該差不到哪里去吧。 正在這時,李家的大門被哐當哐當敲響了。 李方氏趕快放下手里棒槌去開門,心里還嘀咕,這誰啊。 敲門還是砸門呢! 李方氏剛打開門,不待她看清是誰,外面幾個壯漢便擠開她闖了進來。 “你們是誰?你們來我家干什么?給我出去,我不認識你們。”李方氏很生氣,這什么玩意啊。 “老太太,你認不認識我們不要緊,我們認識你就行。您老人家是李奉文他老娘吧?這里是李奉文的家吧?” “這里是,你們找我兒子何事?”李方氏呵斥道。 這群人太沒禮貌了。 站在李方氏對面的一位眉毛帶疤的壯漢在懷里掏了掏,把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了李方氏。 “老太太,童生的娘,您應該多少認得幾個字吧。” 李方氏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預感,把那張紙接了過來。 “您兒子在我們長樂房賭博,欠了不少錢,抵押了您家的房契和地契。房契和地契我們就收下了,這是他簽過字的字據(jù)。如今您腳下這塊地,身后這棟宅子歸我們長樂坊了,今天我們哥幾個就是來收房的?!?/br> 李方氏看了手里的字據(jù),上面確實是他兒子的簽字,寫著把家里的老宅子抵押了出去。 晴天霹靂一樣的消息啊! 李方氏差點倒地上,嚇了旁邊的幾個男人一跳,趕緊遠遠的躲開。 “老太太,我們可沒動你一根手指頭啊,可別碰瓷?!?/br> 這時荷花恰巧從外面耍完回來了。 李方氏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荷花,趕快去學堂喊你爹,去你大伯家叫你大伯來。” 荷花看到院子里的幾個人有點怕,“奶奶,他們是誰,發(fā)生什么事了?” 李方氏一推她,“別問了,快去吧!” 很快李奉武和曹氏來了,來的還有李家的族人。 “娘,怎么回事?!崩罘钗渖蟻韱柕馈?/br> 李方氏愣愣的把那張紙遞給了他,本人跟丟了魂一樣,靠在籬笆邊上不語。 李家的族長也看了看,“李奉文呢,喊他回來?!?/br> 李方氏看荷花,“你爹呢,怎么還沒回來?!?/br> 荷花攥著衣服腳,小聲說,“我去過學堂了,爹爹不在那里,哥哥也在?!?/br> 李族長有點生氣,“這怎么回事,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一個男人不在?” 又看了李奉武一眼,終是沒說什么。 “他嬸子,你先去看看家里的房契和地契還在不在?!?/br> 李方氏回過神來,連忙去了屋里。 不一會兒,屋里傳來一片哭聲。 哎,不用問了,這肯定是沒了。這李奉文,好大的狗膽! 李方氏哭的不僅僅是房契和地契,連家里的田契都不見了。存的那些錢也沒了蹤影。 那些都是他們老李家的根呀。 她這兒子到底在做什么? 李老根也從外面沖了進來,“外面那些人說的是真的?” 李方氏蹲在地上一言不發(fā),只把盒子推了過去。 李老根顫抖的接了過來,什么都沒了! 他啪的把盒子扔在了地上。 孫女說做了夢,夢到福壽賭博,把家業(yè)輸了個精光。他雖然不太相信,但是還是緊緊的盯著大孫子。 他知道大孫子不是讀書那塊料,經(jīng)常逃學,尤其苗氏回了娘家,李方氏病了后。 李老根說了孫子幾句見他不聽,便也沒強迫他。 讀書費錢,還費腦子,大孫子不愛讀就不讀了。反正家里好幾畝地呢,將來都是他的,餓不著。 他只知道孫女說的福壽長大了可能不學好,但是沒想到福壽還沒有如何,他的兒子已經(jīng)迷上了賭博。 這是把家產(chǎn)全敗光了么。 李老根蹲在了李方氏身邊,默默的不發(fā)一言。 李家算是完了! 院子里鬧哄哄的,長樂坊來的幾個打手雖然被李家族人包圍著,但是依然囂張無比。 “這宅子是李奉文抵給我們賭坊的,搞清楚,你們現(xiàn)在站的是我們長樂坊的地盤?!?/br> 李家族長很生氣,他們村什么時候出過這么丟人的事。 “那李奉文在不在你們哪里?你們把他交出來再說?!?/br> 長樂坊來收房子的人輕蔑的笑了笑,“那李奉文差點連褲衩都當了,早沒錢了,還能拿什么賭?沒錢賭了來我們長樂坊挨揍么?哦,對了,他還欠著我們作坊二兩銀子呢,要不,您老人家替他還了?” 這話立刻惹毛了李家族里人。 哪個正經(jīng)過日子的村子不痛恨這些開賭坊的,怕一個疏忽家里孩子被他們忽悠了去。 剛才忍著他們無非是李家的房契地契都在這幾個手里。 沒想到這些玩意兒還蹬鼻子上臉了,李家族里人也不再忍氣吞聲,抓住他們幾個輕視他們李家族長的把柄,上去把人打了一頓。 幾個人受不住疼,跑了。不過臨走時還叫囂,讓李家趕快滾蛋,給他們騰出房子來。 李族長嘆了一口氣,對李方氏說道,“老嫂子,到嘴的肥rou,這些人輕易不肯吐出來的。還是先把李奉文找回來,看看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李方氏坐在了地上,整個人似乎瞬間老了十歲。 李老根蹲在一旁,眼神直直的看著前方。 族長看了看李家大房,“奉武,你說這事怎么辦?” 李奉武站在人群里往后縮了縮,“族長,我也不知道啊,我跟李奉文都分家了。這.他的事我不好管吧?!?/br> “你.當初你還不是要過繼你弟弟的兒子來著?當時你們不是還表現(xiàn)的兄弟情深?那苗氏還不是因著這個和離了?現(xiàn)在遇到事了,你就一推三四五?” 李家族長很是懊悔。 過繼自然講究你情我愿,當初那苗氏不同意,就不能讓李奉武從族里過繼其它人家的孩子么?他怎么就非得橫插一杠逼那苗氏呢。 自從那苗氏離開,這李家二房的日子是眼看著一天不如一天。 而那苗氏自己呢,卻成了這方圓百里的傳奇。 靠著一己之力,開了兩三個大作坊,不說鎮(zhèn)上,連鳳陽府都有鋪子。聽說她那檸檬皂都賣到南洋去了。 上次他去鎮(zhèn)上的時候,聽在衙門里的一個遠親說,亭長最近準備擴建碼頭,挖寬河道呢。 來懷河鎮(zhèn)的商船太多了,碼頭上現(xiàn)在擁擠不堪,好多商船排隊進出就要兩三天。 這些商船大多是沖著那苗氏作坊的胭脂水粉來的。 李族長很奇怪,“咱們這位亭長向來吝嗇的很,一文錢恨不得分成三份花,這擴建碼頭可是費銀子的很。” 更不要提挖河道,得用多少人力。 他那位遠親笑了笑,“李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咱們亭長雖然人小氣了點,卻不是那目光短淺的。碼頭擴建,直接受益的人是誰?自然是咱們懷河鎮(zhèn)的商人,尤其是那苗家作坊。苗家作坊掙的多了,繳給官府的稅自然更多。亭長做的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事?!?/br> 再說了,這修建碼頭的錢也是懷河鎮(zhèn)商戶們繳納的稅銀,里面苗家作坊的就占了將近一半,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對了,李兄,大家都知道那苗氏作坊的東家是一位和離的女子,我恍惚聽說原來是嫁到你們村來著?哎,你們村怎么搞的,竟然放走了這樣的財神爺?” 李族長聽了尷尬的笑了笑不說話。 “那大苗山里的那些山里人原來多窮啊,這苗氏在山里蓋了作坊后,聽說招的工人主要就是周邊這些村子的。這才多長時間,聽說那些鄉(xiāng)巴佬竟然頓頓能吃rou了。那些工人的孩子還能免費去學堂讀書。老話說的好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后這大苗山可了不得嘍。” 李家族長那是一個后悔! 都怪他有眼無珠。 他當時明顯看出了曹氏流產(chǎn)的事有貓膩,但是也沒有站出來說上句公道話,由著李家跟苗氏和離了。 現(xiàn)在山里山外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天上地下。 那些山里人就算家里沒有在作坊上工的,過的也不差。 漫山遍野的黎檬,隨便摘。收拾干凈了送到苗家的作坊,當場就能換成銀子。 雖不像他那位遠親說的頓頓有rou,但是三五天割上兩斤打打牙祭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說那苗氏為了方便山里人買rou,還專門蓋了一個養(yǎng)豬場。 也不知道怎么養(yǎng)的,豬rou宰殺后,竟沒有一點腥味。 李家村跟苗家溝就隔著兩個山頭,村里腦筋活泛的也想摘了黎檬去賣,可惜全被苗氏那嫂子識破給攆了回來。 ~ 苗家出了金花這樣的事,苗家人很是低迷了一段時間。好好的孩子,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