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不必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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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dao”兩個字是正經(jīng)的器官名詞,但凡學過醫(yī)的都知道,這個詞相較于生殖系統(tǒng)內的其他器官來說,并沒有什么特殊性可言。 起碼以往在護校和療養(yǎng)院里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她并不會產生任何下流的聯(lián)想。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醫(yī)學措辭一到溥躍嘴里,就完全變味兒了。 臉重新燒起來了,心臟跳得飛快,賞佩佩脖子都洇出了粉色的珠光,眼神閃躲,害羞得就像是回到了初中的生理衛(wèi)生課上,任由講臺上的老師怎么命令他們打開課本。 她都不好意思翻開那一頁女性外生殖器的解剖圖。 那時候剛進入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把性視為禁忌的羞恥,就連哪個女生初潮發(fā)育,都會變成大家課下的笑料。 十幾歲的初中生自然不會懂得,也許他們往后幾十年的人生中,都要踏上對愛情事業(yè)乃至幸福感求而不得的苦行。 性交與否,已經(jīng)不是成年男女生活中最棘手的問題。 這種雙方自由自愿的行為在如今快速發(fā)展的社會中發(fā)乎情,很少止于禮,沒有叁綱五常的枷鎖,發(fā)生得可以很自然,也可以很簡單。 腳腕被溥躍握住搭在床邊時,賞佩佩還在揚起脖頸向下瞄,不得不承認,雖然嘴不好,臉也臭,但一周未見,溥躍身上的肌rou還是一如既往的養(yǎng)眼。 穿上衣服只能看得出他肩線寬厚,身材偏壯,完美的五官就是他的個人招牌,但一旦溥躍開始脫衣服,賞佩佩的視線在他身上晃來晃去,就很難再去注意他的那張臉了。 成塊的巧克力腹肌和兩側向下延伸的人魚線不用多說,就是行走的男性荷爾蒙,但緊實胸膛上的那兩抹茶粉色的乳首,就實在會有些糖分超標的嫌疑。 顏色太淡了,還是女孩子最喜歡的粉度,像是草莓口味的冰淇淋,抹在玉蘭瑩白的健康紋理上,光是隔著一段距離盯著,賞佩佩就會不自覺地開始咽口水。 按理說,不容易留下色素沉著的體質不僅僅只會擁有淡色的乳首,胯下的yinjing,也很有可能具有非常討喜的淺色。 可惜,上一次賞佩佩幫他擼rou時周圍黑著燈,她沒機會驗證自己的猜想。 如此想著,潮濕的目光很自然地順著溥躍的腰際向下,準備趁著他脫褲子時來個聚焦特寫,但毛還沒看到一根,溥躍的身體突然從她的視野里消失了,“咚”一聲,地板震顫,似乎是溥躍的雙膝跪地。 zuoai歸zuoai,即便是華佗救人倒也不必為她下跪。 賞佩佩瞇著眼睫,看到他跪自己笑得后槽牙都露出來了,正準備學電視里的皇帝講一句虛偽的:愛卿不必多禮,“啪嗒”一個濕吻落在她的大腿內側。 賞佩佩人不孱弱,這雙白腿也算不上骨感,小腿筆直如竹,但大腿上的rou則柔軟地像是上帝造人時一不小心多沾染了羊脂奶膏。 皮膚下充斥著滑膩的脂肪,只有大腿根部,還留有少許她少女時透色的血管。 但也就是這里的皮rou,最為怕癢,一個吻親不夠,溥躍干脆將頭埋在了她的腿心。 淺灘小腹?jié)q潮了,賞佩佩想說的話變成了浪潮中的詠嘆調。 胳膊酥軟,她袒露粉白雪乳重新倒在床上,可歡愉的曲調還沒結束,突變成了尖銳的哭腔。 水滋滋的下體突然貼上一種guntang而陌生的觸感,像是熱刃切紅蠟,不僅輕易挑開了rou嘟嘟的唇瓣,還非常野蠻地順著窄小的xue口往里擠。 未經(jīng)擴張的xue里塞著的是溥躍的舌頭,而抵著她陰戶上方的是他的鼻梁。 他在和她接吻,唇瓣廝磨,嘬吸聲大得嚇人。 被口的過于舒服,舒服到心口發(fā)了瘋似的癢,擺腰,仰頭,賞佩佩真的受不了這種刺激,像是被勾住喉嚨的魚,蹬著腿試圖將臀部從他的臉前移開,可溥躍哪里肯?他捏著她不停從床邊掉落的雙腿直接抗在肩膀。 兩手從下往上托住她的桃臀,五指掐住腿根,他用力掰開她,吞咽她,像是饑渴的野獸在綠洲里汲取水分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