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重生后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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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過提點(diǎn)□□煙,但想到前世的自己,當(dāng)初阿姐和母親也語重心長的與她交談為她打算,但她又如何能聽得進(jìn)去,□□煙也是一樣的。 只是她并沒有想到,這個糕點(diǎn)卻是成了王家的催命符…… 下午的時候,三皇子召見了一些人在書房議事。 王但丹煙果然做了許多糕點(diǎn)過去,連帶待在自己院子里的蘇宛菱也得到了一盒。食盒很漂亮,里面的糕點(diǎn)也做得格外精致巧妙,味道更是甜而不膩,香味逼人。 這份心思真是不容易……蘇宛菱感慨。 “蘇夫人!” 正品嘗著,忽然一個丫鬟急急忙忙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她一下子跪在了蘇宛菱面前:“書房那邊出事了,求蘇夫人救救我家小姐!” “什么?”蘇宛菱嘴里的糕點(diǎn)還沒咽下去,“你慢慢說,出什么事了?遇刺客了?” “三殿下吃了小姐送去的糕點(diǎn),突然吐血暈倒了!” “???咳咳咳!” 蘇宛菱差點(diǎn)沒把嘴里的糕點(diǎn)給咳出來! 她忙看了一眼自己的食盒,已經(jīng)吃了三個品種了,該不會自己也要死了吧?! 那丫鬟眼下只顧著想自救,若是大小姐被認(rèn)定了下毒一事,那王家必然要連坐,她們這些丫鬟下人也肯定逃脫不過:“三皇子身邊的公公已經(jīng)將大小姐扣押了起來,府上一片亂,求蘇夫人救救我們!” “你等等!”蘇宛菱端起茶杯狠狠漱了幾下口,這才緩過氣來。 “你們大小姐是什么時候把糕點(diǎn)端去給三皇子的?三皇子吃了多久才吐血暈倒的?” 她問,丫鬟便回答:“是在一刻鐘前,殿下嘗了糕點(diǎn)沒多久,就暈倒了?!?/br> “是哪一種?”蘇宛菱莫名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起來,不知道是也中毒了還是錯覺。 丫鬟哭喪著臉:“奴婢在書房外,不得入內(nèi)……實(shí)在不知道……” 蘇宛菱心想,若是有人正要謀害高修然,必然不可能只在一眾糕點(diǎn)下毒,恐怕所有糕點(diǎn)都下了毒,否則無法判斷高修然會吃哪一種。若是所有糕點(diǎn)都下了毒,恐怕自己應(yīng)該也要玩完了。 但現(xiàn)在她吃了糕點(diǎn)也過去了一段時間,雖然有些異樣,但并未吐血的征兆,那異樣恐怕也是因?yàn)樽约郝牭接腥顺粤烁恻c(diǎn)中毒而產(chǎn)生的不適…… 她立刻起身將那丫鬟扶起來:“你跟我來,我去同公公說說?!?/br> “多謝蘇夫人!多謝蘇夫人!”丫鬟連連磕頭。 蘇宛菱剛走出院子,就聽見一句—— “將人拿下!” 她頭一抬,看見十幾個三皇子的士兵沖了上來,將蘇宛菱身邊的丫鬟拖走。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是年輕力壯,身披盔甲、刀劍鋒利的士兵。 那丫鬟嚇得大哭起來:“我們是冤枉的,大小姐在做糕點(diǎn)時我都在旁邊,大小姐沒有下毒!” 除了這丫鬟外,王家府內(nèi)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其中就包括王忱。 蘇宛菱趕緊上前來:“此事可能有誤會,□□煙做的糕點(diǎn)我也吃了不少,但并沒有出現(xiàn)異常?!?/br> 那士兵冷冷看了蘇宛菱一眼:“我們只是聽命辦事?!?/br> “是誰吩咐的命令?” “殿下。” 蘇宛菱一怔:“三殿下不是中毒暈倒了嗎?” “殿下只是吃了糕點(diǎn)后察覺腹痛,隨行太醫(yī)給殿下服下解毒丹,現(xiàn)下已經(jīng)好多了?!敝澳敲S同高修然一并來安山縣的公公正好過來,他解答了蘇宛菱的疑問,又揮了揮手讓士兵繼續(xù)將人帶下去。 “那丫頭并不在書房內(nèi),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應(yīng)是誤傳。” 原來只是腹痛…… “王家應(yīng)該沒有這個膽量謀害殿下,或許其中有什么誤會?!碧K宛菱只是猜測開口,畢竟高修然是醒著的,該怎么處理他有數(shù),自己不必干涉。 公公道:“殿下自會調(diào)查清楚,如今先將人下獄,捉拿起來,也好審問?!?/br> 蘇宛菱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想到□□煙一個柔弱女子,就這么被關(guān)進(jìn)了大牢,她在牢中呆過,日子可不好過。 第83章 靠他救人 高修然都要被毒殺,高巍奕還…… 三皇子的調(diào)查速度很快, 半天之內(nèi)就查明了下毒一事。 下毒之人是王家府邸內(nèi)一位小廝,□□煙為了討好高修然,專門購置了新的碗盤用來裝盛糕點(diǎn), 那位小廝也借著在碗盤上下毒的方式讓三皇子出了事。 下屬來報時將調(diào)查報告呈上,高修然看著上面那名小廝的信息, 微微蹙了眉:“這小廝入王家已經(jīng)五年了?” “回殿下, 是的。我們想拷問他背后的人, 但找到他時他已經(jīng)自盡了?!?/br> 五年前……高修然忽然想到他正巧是在六年前與王忱相遇,之后借著他的商戶身份給予了一些皇家資源……也就是說五年前此人就被安插進(jìn)了王家…… “我那位皇兄可真是厲害?!备咝奕痪従彶[了一下眼,“看樣子安山縣所隱藏的東西讓他很懼怕啊。” 只可惜他一直沒有查到什么東西, 而唯一給他線索之人又不知所蹤。 下屬在這時又開口詢問:“王家的人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地牢里……是否要……” “且先關(guān)著?!比羰遣皇撬X,真的吃下了糕點(diǎn),恐怕此刻也不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即便他很清楚這背后之人的手筆是太子,但眼下也沒有什么證據(jù),人已死,這鍋當(dāng)然得給王家背著。 況且到底是不是王家想殺他,也不一定呢,太子的手那么長,王家或許已經(jīng)成了他的人也不一定。 高修然的神色逐漸淡漠, 眼眸中映出幾分自嘲,他想到連日來在安山縣查無所獲, 仿佛自身被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 “你先下去吧?!?/br> “是?!?/br> “等等?!备咝奕缓鋈挥謱⑷藛咀。骸疤K宛菱還在府上嗎?” “因涉及到殿下中毒一事,她被留在院中不得出門。”下屬稟道。 “讓她來一趟?!?/br> “是?!?/br> …… 因?yàn)橥跫宜邢氯硕急魂P(guān)押了起來, 蘇宛菱所在的院子便只有她一人??帐幨幍母裢獍察o, 只有桌上蠟燭的火焰發(fā)出“啪嗒”的閃爍聲。 她還在思考著今日所發(fā)生的事,便有一名宮人前來稟報,稱三殿下請她過去一趟。 蘇宛菱心里咯噔了一下:咋地?難不成以為是她下的毒? 她當(dāng)然只是心里這么一吐槽, 自己和高修然無冤無仇,更何況他還得靠他救下譚玉書,高修然再蠢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來。 于是她跟著宮人去了高修然所在的院中。 宮人一直保持著低頭走路的姿勢,很快將蘇宛菱帶了來。 還是同樣的牖門,只是這一次高修然并沒有坐在牖門前的風(fēng)口處,而是靠在一邊的軟墊上,前方的小桌幾上還擺放著一個藥碗,里面還有冒著水汽的湯藥。 “殿下。”蘇宛菱規(guī)矩的進(jìn)去,屈膝行禮。 “坐吧?!备咝奕惶Я艘幌滦洹?/br> 蘇宛菱這才上前挪了幾步,跪坐在他正前方的蒲團(tuán)上。 高修然抬頭看向面前這個女子,穿著一身菊繡花紋的鵝黃長裙,長發(fā)被一根簡單的發(fā)帶挽著,沒有其他多余配飾。除了第一次見到她時的狼狽模樣,后面幾次她都一直是這般打扮。 “殿下您尋我?”蘇宛菱坐下后,十分恭敬溫和的開口詢問。 高修然頷首道:“今日府里發(fā)生投毒一事,聽說你也用了王家長女所做的糕點(diǎn),不知身體是否還好?” “多謝殿下掛心,我并未有事。” 蘇宛菱當(dāng)然知道這只是客套話,高修然統(tǒng)共就找了她兩次,第一次是告知她譚玉書的消息,第二次就是現(xiàn)在,他通常極少廢話,所以肯定還有別的事。 她睜著一雙眼睛看他,高修然意識到蘇宛菱在等他繼續(xù)說下去,便不再客套,直言道:“今日請你來,是有一事想要了解。” 他說罷,從手中取出一塊圓形黑石,黑石表面十分粗糙,像是剛鑿下沒多久的:“這是你夫君前些日子與我們的人對接上時交給我們的東西?!?/br> 蘇宛菱只看了一眼,就確定這是鐵礦石。 見她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高修然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女子似乎早已知曉此事,只是一直隱忍沒有說。 看樣子她不僅僅忌憚太子,也忌憚他。 “譚大人在安山縣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有人私采鐵礦石,只是他現(xiàn)在還在收集證據(jù),無法將所有信息傳遞給我們,只交給我們這一塊石頭。蘇夫人應(yīng)該知道它的來歷?” “私采鐵礦的礦區(qū)在磐壽村村內(nèi)山上?!奔热蛔T玉書已將鐵礦石的事透露給了高修然,她便沒有什么好隱瞞了。 高修然點(diǎn)了頭:“只是磐壽村山路坍塌,無法上山。山下原本運(yùn)送鐵礦的路也被大水沖毀,很難尋跡下去找出證據(jù)。不知蘇夫人可有線索或人證提供?” “有?!碧K宛菱緩緩抬頭,她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這枚玉佩是鐵礦石開采的源頭。當(dāng)年磐壽村一村民在鐵礦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塊玉石,將玉石打磨成了玉佩,后來有人通過這枚玉佩斷識山上有鐵礦,之后便有了開采之事。玉佩原來的主人便是認(rèn)證,殿下也可以通過玉佩當(dāng)初的接觸者往上尋根,找到相牽連的官員?!?/br> 她如此干脆,倒讓高修然一怔,他伸手接過那枚玉佩,發(fā)現(xiàn)玉佩中有黑色質(zhì)地:“多謝蘇夫人。” “殿下?!碧K宛菱交出玉佩后,忽然開口,她目光正色高修然:“請您保護(hù)好我的夫君?!?/br> 高修然朝她看去,只見面前這女子的雙眼仿佛是一片湖,深邃真摯。 他也見過不少女人,或許是因?yàn)樗T谲娭械年P(guān)系,對這些大家閨秀向來并不太喜歡,所以在得知自己的皇兄一直在為了一個女人使手段,多少有些不屑,無論他是為了那女人背后的勢力還是旁的原因。 但這幾日過去,他卻多少對蘇宛菱有些改觀,她聰明隱忍,吃了苦頭也不吱一聲,卻在遇到危機(jī)的時候能立刻抓住機(jī)會求救,也不會私下打聽其他事,更在不確定譚玉書情況下緘口不言,不把事情透露。 “好,我一定辦到?!?/br> 高修然應(yīng)了下來。 蘇宛菱并不把所有期望都壓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中毒一事看似并未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但那個死了的小廝和仍未放出的王家人表明,高修然已經(jīng)知曉此事背后有人在cao作。 普天之下想要三皇子死的,恐怕只有太子高巍奕。 高巍奕和高修然都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到下死手的這個地步,高巍奕會如此做,恐怕是因?yàn)檫@私采鐵礦一事了。 私采鐵礦為大忌,鐵礦是國家管控礦產(chǎn),特別是鐵礦,涉及到兵器鍛造,倘若高巍奕私采鐵礦一事被上報,他的太子之位基本上就不用再想了……而且還會一連串的查下去,他既需要這么大量的鐵礦石,必然是為了打造兵器,那么這些兵器到底去了哪里? 很簡單,高巍奕有私軍! 他這么多私軍要靠什么養(yǎng)活?極有可能是靠售賣兵器給敵國來維持軍餉……譬如售賣給沂虎國。 高修然越接近真相,高巍奕就越要將他解決掉……高修然都要被毒殺,高巍奕還能放過譚玉書? …… 蘇宛菱被解除禁足之后,立刻去了地牢看望□□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