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重生后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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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宛菱一下子坐起了身:“青荷,你剛才有沒有見其他人進來過?” 青荷道:“這屋子只有姑娘一人,哪能放其他人進來。姑娘快些做好,譚公子要來了?!?/br> 她剛說罷,一大群丫鬟便捧著各種東西紛紛進了來。蘇宛菱先是被她們攙扶起來,然后開始撒棗、道喜,喜娘已經(jīng)從外面走了進來:“快扶新郎官進來,得掀喜帕了。” 喜娘拿出一桿秤,讓譚玉書挑起喜帕。 譚玉書見到蘇宛菱一直緊握的手,不知是因為她太累了還是像他一樣有些緊張,便輕聲安慰道:“婚禮便是如此繁瑣的,你且忍忍,待禮儀都過去,屋里便只有你我二人?!?/br> 這話說的既親密又羞恥,沖散了剛才蘇宛菱的噩夢,她紅著臉催促道:“趕緊吧,我脖子都酸了?!?/br> “好。” 譚玉書握著秤,慢慢掀開了蘇宛菱蓋著的喜帕,她羞澀的仰起頭來,看見了站在身前的譚玉書。 他身形修長,紅色喜服上的圖騰襯著他俊美的容顏,兩側(cè)紅燭的光灑落在他身上,仿若驚鴻從湖畔飛起,俊美動人。蘇宛菱紅了臉,再次低下頭去。 喜娘笑了起來:“啊呀,新娘子害羞了,快,拿合衾酒來?!?/br> 丫鬟們忙從邊上端了托盤上來,托盤上是半開葫蘆用紅繩牽著。 譚玉書坐到了身側(cè),喜娘將合衾酒遞給雙方:“喝了這合衾酒呀,二人日后就甜甜蜜蜜,永結(jié)同心?!?/br> 交巹之后,喜娘又忙吩咐丫鬟們將空盞一仰一覆安于床下:“九陌祥煙合,千里瑞日月。” 之后便將二人的衣擺綁結(jié)在一起,一切禮畢,屋內(nèi)的下人丫鬟才全涌了出去,整個房間只剩下蘇宛菱和譚玉書。蘇宛菱聳了聳疲累的脖頸,扭頭看向身邊的譚玉書,發(fā)現(xiàn)譚玉書脖頸已經(jīng)很紅了,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旁的什么原因,他一直不敢看她,而是低著頭。 蘇宛菱覺得有些好笑:“你打算今天就這么盯著地板坐一晚嗎?” 譚玉書面色紅上加紅,他終于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柔軟的看向她,水光瀲滟。 蘇宛菱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心癢:“你再這樣看我,我便要對你不客氣了?!?/br> “娘子打算對我怎么不客氣?”譚玉書薄唇輕啟。 蘇宛菱慢慢伸出手來,透過他的衣袖緩緩觸碰上他的手臂,譚玉書的手臂是炙熱的,仿佛被什么東西焦灼guntang。他們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互相看著對方。蘇宛菱的手摸到譚玉書的腰,他忽然輕輕顫動了一下,然后一下子透過衣襟按住她的手:“娘子這頭飾要一直戴著嗎?” “那相公幫我取下吧?!碧K宛菱笑了笑。 譚玉書站了起來,他彎下腰,手指撫過她的面額,然后穿過她的青絲,握住了頭上的禮冠,這冠十分沉重,他取下時看到蘇宛菱的額上都有了印記:“今日辛苦娘子了。” 蘇宛菱只目光炯炯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譚玉書看著她微微眨動的眼睫,還有小巧的鼻尖,染了胭脂的嘴唇,就好像明白眼前這個女子終于是屬于了自己,心也隨之柔軟起來。 “夫君就這樣一直站著嗎?”蘇宛菱見他一直站著看著她,也不動,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聲。 譚玉書再次坐了下來,室內(nèi)的溫度仿佛沒由來的越來越熱,他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在這樣的日子該說什么,只是喉結(jié)滾了又滾。 蘇宛菱忽然抬手撓了撓自己的后頸:“剛才丫鬟們進來鬧的時候,好像有什么東西掉進去了?!?/br> 譚玉書忙轉(zhuǎn)過身來替她查看:“是紅棗嗎?” 他的手指拉開了她的衣領(lǐng),卻不想這衣領(lǐng)系的如此輕,一拉便散開了許多,露出蘇宛菱白皙的肩頭。 譚玉書臉一下子紅了,手上的動作也僵住。 蘇宛菱卻已經(jīng)慢慢纏住了他的腰,手順著他衣服的縫隙探了進去,慢慢摟住他,聲音又膩又軟:“夫君幫我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進去了?!?/br> 譚玉書渾身僵硬,哪里能動彈,只僵坐著。 蘇宛菱得寸進尺了,她慢慢靠了過來,仰著頭,就在譚玉書的胸前,將腦袋仰著,從下往上看她,說的話,呼出的氣息,都在他的臉上:“夫君生得真好看,真美?!?/br> 她湊近他的脖頸,看著白皙細膩的皮膚,輕輕吻了吻,感受著他喉結(jié)的滾動。 譚玉書覺得眼前的人就好像是柔軟的水,整個人融化在他的身上,他是guntang的,她也是一樣。她身上有一股淡淡香味傳來,像是胭脂,又像是她身體的芳香。 他兩世為人,卻一直守身如玉。 洞府該做什么事,之前也有嬤嬤給過冊子,但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卻覺得心跳如鼓、面紅耳赤。 第66章 一夜勞累 蘇宛菱噙著笑道:“夫君昨日…… 蘇宛菱摸摸索索到了他的耳側(cè), 用貝齒咬了一下譚玉書白嫩的耳垂。譚玉書的身子輕輕一顫。 “疼嗎?”蘇宛菱問道。 譚玉書聲音低?。骸安弧!?/br> 蘇宛菱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握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交纏。二人的手指間研磨著細膩的溫度, 一個柔軟,一個guntang。 譚玉書實在太青澀了, 他不敢抬頭注視自己的娘子, 若不是屋里的紅燭必須燃到天亮, 他恐怕就要害羞的將紅燭滅去。蘇宛菱將整個人都鉆進他的懷中,擁抱著他,聞著他身上的墨香, 手臂滑過他那一身修軟的喜服。 她的眼眸里倒映出他俊美的面孔:“夫君就這樣穿著衣服入寢嗎?” 譚玉書手臂一顫,然后慢慢解開自己的外衫,因為被蘇宛菱抱著,他脫得并不順暢,而且蘇宛菱動手動腳,一直隔著薄薄衣服摸他,讓他實在滿臉緋紅,實在無奈:“你……你對旁人也是這樣動手動腳的嗎?” “我對旁人可不這樣。”蘇宛菱笑了笑,“我只對你這樣的?!?/br> “你抱著我, 我沒法脫衣服?!?/br> “我?guī)湍?。?/br> 譚玉書呼吸微喘著,蘇宛菱的手穿過他的腰間, 將外面罩著的外衫慢慢褪下來,放到了床尾。 他整個人十分緊張, 人也有些發(fā)怔, 面紅耳赤任憑她擺弄??吭谒砬暗奶K宛菱已經(jīng)慢慢攀上了他的肩,整個身子緊緊靠了過來,他一時不穩(wěn), 整個人被按倒在了榻上,蘇宛菱就這樣居高臨下瞧著他,修長的手臂支撐在他的發(fā)側(cè)。 “夫君也眼睛也好看?!?/br> 她的目光水波瀲滟,里面有看不清的情愫在涌動。 “宛菱……” 他的聲音輕輕發(fā)顫,而眼前的人已經(jīng)傾身下來吻住他嘴唇,將他的聲音沒入了口中。 紅帳落下,有修長的手臂從里面伸出,卻被另一只手牢牢握住,十指交纏。 “啊。宛菱……” “夫君忍忍,很快就好了。” …… 一夜過去。天明時,屋外已經(jīng)候了兩名丫鬟:其中一人是蘇宛菱帶來譚府的貼身丫鬟青荷;另一人是譚母親自撥給蘇宛菱的,原是在譚母身邊伺候,十分穩(wěn)重的彩燕。 彩燕已經(jīng)命人備好了熱水,隨時聽屋內(nèi)的使喚。 青荷昨日聽得屋內(nèi)的聲音,有些面紅耳赤,如今頂著兩個黑眼圈站在屋外:“彩燕姐,我要不要去喚醒姑娘,今日還要給夫人敬茶?!?/br> “不妨事,夫人說她今日有些困乏,應(yīng)要睡到中午,晚些時候等少夫人醒了再去便可?!辈恃嗟馈?/br> 她們二人又在門口等了半個多時辰,終于聽到里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 彩燕立刻命人將熱水取來,推門端進了屋里。 只見里面的紅燭已經(jīng)燃了一整晚,見底了。床上的帷幔不知怎么的落到了地上,蘇宛菱已經(jīng)起身了,她精神抖擻的披上了外衫,譚玉書似乎還在休息。 青荷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自家姑娘,蘇宛菱將長發(fā)隨意一盤:“聲音輕些,夫君還未醒,派人去翰林院告?zhèn)€假?!?/br> “少夫人放心,昨日少爺已經(jīng)請假了,今日不當(dāng)值?!辈恃嘁呀?jīng)遞上了洗臉巾。 蘇宛菱接過,擦拭了臉,覺得這熱乎乎的巾帕十分舒服,譚母安排的丫鬟果然妥帖:“母親醒了嗎?我且過去拜見?!?/br> “夫人平日都起得晚,少夫人可晚些時候再去?!辈恃喾A道。 “好?!?/br> 蘇宛菱點了點頭,又瞧了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的青荷,抬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還不過來為我梳頭?!?/br> “是,姑娘。”原本早上給蘇宛菱端水送帕的事兒是她的活,如今被彩燕做了,她自然局促,也不知道該做什么,現(xiàn)在她跟著小姐到了夫家,總要慢慢摸索,好在蘇宛菱當(dāng)下就給了事兒做。 等蘇宛菱梳妝好了后,譚玉書才醒來。 他們已經(jīng)算起晚了,窗外的陽光早已躍了進來,灑在床頭上,他身上只一件薄衫,就那么坐在床邊,目光怔怔,好似被籠了一層金粉,溫暖明朗。 “夫君醒了?” 蘇宛菱的聲音傳來,譚玉書才迷迷糊糊的回過了神,抬起頭來與她對上了的眼睛,呼吸一頓,想起昨晚的放浪形骸,臉上又染上了紅暈。 蘇宛菱噙著笑道:“夫君昨日太勞累了,所以起得比我還要晚些?!?/br> 譚玉書原本家教甚嚴,哪里曉得蘇宛菱一大早就能這般調(diào)侃,耳朵都紅了:“你……胡言亂語?!?/br> 他修長的脖頸也如耳尖一般染得通紅,連眼尾的眼睫都紅了三分。 “你昨日就告了假,是怕今日早上起不來?”蘇宛菱見他坐著,便接過彩燕遞來的衣服,上前給譚玉書換上。譚玉書任憑蘇宛菱擺弄,聲音低不可聞:“今日想多陪陪你?!?/br> “夫君待我真好。”蘇宛菱溫柔了下來,輕輕抬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那我今日就一直粘著夫君。” 屋里幾個丫鬟看到少夫人如此熱情,都忍不住悄悄笑了起來,他們的少爺向來清冷,如今遇到熱情似火的少夫人,倒是搭配的很。 譚玉書面上更紅,也不出聲回應(yīng),只是握著蘇宛菱的手更緊了緊。 二人洗漱更衣后,便一同去見了譚母,譚母臉上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從前是日日要躺在床上,后來二人婚事定下,她開始cao持婚禮,反而越加精神。 譚母知道小兩口剛成婚,肯定想多呆在一起,便也不久留他們,送了蘇宛菱一只世代傳下來的翡翠玉鐲,又叮囑了幾句后,便放他們離去。 譚玉書與蘇宛菱牽著手,在院中慢慢走著,風(fēng)吹過地面,飄起了瑟瑟樹葉。蘇宛菱靠在譚玉書身上:“我覺得就好像是一場夢,沒想到真的成婚了,真的能嫁給你。你說,會不會忽然有一天我醒過來,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假的,我還是什么都沒有……” 還是在那冰冷的宮墻里,或者是陰森的地牢中,等著宣判死刑。 譚玉書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不會,現(xiàn)在都是真的?!?/br> 蘇宛菱甜蜜的依偎在了他的肩上,譚玉書低頭目光溫柔的看著她。二人正濃情蜜意時,有下人上前來稟道:“少爺,少夫人,有一個名叫洪康勝的人來府上尋老爺,說是老爺?shù)耐l(xiāng)?!?/br> “洪康勝?”蘇宛菱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但又沒什么記憶。 譚玉書略微一怔,他蹙了蹙眉,回問道:“父親不在府上?” “老爺一早上朝去了,晚上才會回來?!毕氯嘶卮稹?/br> 譚玉書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略微沉默了片刻,隨后道:“既然是父親的同鄉(xiāng),先請進府來,等父親下朝后再說。” “是?!毕氯嗣θグ才帕恕LK宛菱好奇的看向譚玉書:“那個洪康勝是什么人?” “是從前與我們家同一個村落的里正,與父親相熟?!弊T玉書回道。 譚叢是鄉(xiāng)里出身,與世家科舉不同,他早些年身份低微,是農(nóng)家子考上來的,所以為官多年雖然很有才干,但到底也升職不快,到現(xiàn)在也僅是六品。 這個洪康勝管一村八十戶戶籍,那時對他們譚家也多有幫助,算是村里十分熱心之人。 只是他這個時候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