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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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渣到爆 怎么?你啥時候在「碧海云天」買房了?邊上瞇覺的賀方圓忽然睜開眼睛,粘粘乎乎地枕在魯意濃的肩頭咕噥著問他。 魯意濃不解風情,還挺厭惡賀方圓貼他肩上的,緊忙聳肩把人給顛下去,吼道:你丫掉腰子了?自己沒骨頭???死沉的別壓著我。 被粗魯推開的賀方圓撇撇嘴也沒在意,半睜著眼睛繼續(xù)追問:問你呢?! 昨兒電話里你聽啥了?我說話那功夫你喝風呢??? 真沒聽你說這茬兒! 沒聽見拉倒! 嘿你大爺?shù)?,怎么了你?吃槍藥了你?魯意濃惡劣的態(tài)度讓賀方圓也不困了,立馬挺直腰板跟他橫眉立目。 魯意濃心里不痛快,他擼大少什么時候都是被眾星捧月的,哪兒受過龍寬給他的那氣啊? 還不待見他?丫的他得意他??? 他這人聽風就是雨,說變就變的,上一秒還喜歡你喜歡的要死,沒準下一秒就完全無愛了。 他現(xiàn)在特憤怒,煩賀方圓,當然是因為龍寬不待見他,他就把賀方圓這個無辜的給連坐了。 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煩你知道不! 呦呦呦,瞧你那德行!咋的了?哪兒招少爺你不痛快了? 滾蛋! 不管魯意濃怎么跟他小臉子,賀方圓就是死皮賴臉地扒著他不放,毫無疑問的,倆個少爺在車廂后座上鬧成一團。 如果不是龍寬知道魯意濃了解賀方圓,就他倆那種親密無間的鬧法真容易讓人誤會他倆本就是一對兒野鴛鴦。 車子很快開到了地兒,魯意濃前腳下車,車里坐著的賀方圓后腳伸腦袋出去,扯嗓子喊道:我說,不請我上去坐坐?。?/br> 魯意濃停下腳步,扭臉瞅瞅他,冷血無情地吼回去:不請! 嗬你這孫賊,過河就拆橋!白眼狼!! 魯意濃走的遠了,憤憤不平的賀方圓還扒著車窗罵罵咧咧著,末了他伸出窗外的腦袋仰起來,看著龍寬吩咐說:我要曬曬這孫子!這周他的電話一律給我拒接! 說完,就把自己的手機摔到了龍寬的手里,他這號碼可是為了魯意濃一個人買的,給魯意濃的移動號碼打電話免費不花錢的,所以倆人沒事兒就電話里撩會兒閑。 龍寬低頭望著掌心里的手機出神,魯意濃也好還是賀方圓也罷,其實他倆的情商都不高,所以他有些懷疑,是不是他們倆個是彼此喜歡的,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說你倒是開車走啊?還傻愣著干啥???我困死了我!快點回家,我要補眠。 賀方圓哈欠連天,收回腦袋靠著車窗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龍寬把車開的很穩(wěn),一路上總在透過后視鏡看后排座位上睡覺的賀方圓。 一個一事無成的敗家子,他竟然死心塌地的愛上了這樣一個人! 龍寬沒有把車開回本家,而是開到了他自己在外面購置的私宅,一個簡單復式結構的公寓。 車子從地下車庫可以直開進他的后花園,熄滅了車火,他并沒有叫醒后排的賀方圓,而是專注地望著他的睡顏出神。 賀方圓睡了倆個小時,龍寬就靠在椅背上從后視鏡里看了他倆個小時。 哪怕看了千萬次,仍然愛不釋手。 唔怎么還在車里?這哪兒???睡得迷迷糊糊的賀方圓揉著眼珠子坐起來,車廂里的溫度很高,他有些睡熱了,一張臉緋紅一片。 我家。 你家?賀方圓不走心的跟著他重復出來,完后特別夸張地低聲吼出聲:你要干什么??? 圓圓圓圓是賀方圓的小名,賀老爺子這么叫他他不愛聽也得受著,可龍寬一個奴才膽肥了?敢這么rou麻地喊他小名???? 死擰著眉毛,整張臉難看地糾結到一起,賀方圓一巴掌拍開欲要向他湊過來的龍寬,惱怒道:滾遠點!還有別讓我再聽到你喊圓圓這倆個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龍寬最愛賀方圓那雙陰柔的丹鳳眼,每當他發(fā)起怒來的時候都別有一番味道,看得他怦然心動。 賀方圓推開車門跳下車,撞開半蹲在車門旁的龍寬不說還踢了他一腳,他是打從心里頭瞧不上龍寬,基本上他看見龍寬就不煩別人了。 猛地回身用手指著龍寬的鼻子低吼:別跟著我聽見沒有?! 龍寬止住了腳步,然后看著賀方圓漸行漸遠,無論他做的有多么好,似乎永遠都入不了賀方圓的眼 魯意濃懶得連鑰匙都不想掏,敲門讓甄東北給他開門。 進屋后鞋子亂甩,衣服亂脫,打著哈欠往臥室里晃蕩,跟屁股后面的甄東北說:你12點半叫我,千萬別忘了,除此之外什么事也別吵我,我要睡覺! 甄東北彎腰跟在他屁股后面從門口撿了一路,撿到臥室門外的時候里面趴床上的魯意濃已經(jīng)光溜溜的了。 指頭上掛著的是魯意濃貼身的子彈褲,知名男士品牌,特顯激凸,顏色花哨,料子柔軟。 望著門內(nèi)趴床上睡覺的魯意濃,甄東北下意識地拿起手上的內(nèi)褲放到了鼻端嗅聞,這很變態(tài),同時也足夠刺激。 沒有女人的胭脂香,只有獨屬于男人褲襠中的荷爾蒙味兒。 魯意濃的味道甄東北愛聞! 把他的衣褲撿起來整齊地掛在衣帽架上,甄東北到廚房準備午餐去了。 這套五十來坪的房子他倆住還可以,一室一廳一小書房,還有一個小觀景飄窗,整體設計不錯,把所有能利用上的空間全部利用上,一點沒浪費。 甄東北非常喜歡房子自帶的中裝以及家具,尤其喜歡客廳的大觀景窗,上面的窗臺被設計成一個躺床,鋪著厚厚的墊子,是個尤其適合站著zuoai的位置。 瞇了瞇眼睛,只要想想把魯意濃壓在那白色毛茸茸的墊子上cao,他就會馬上有感覺。 下意識地伸手抓了抓自己沉甸甸的褲襠,把微偏的性器往回撥弄了倆下,甄東北這才帶上魯意濃的房門走進廚房。 對他來說,魯意濃就是個孩子,他可以替他老子以他的方式繼續(xù)寵愛他,但同時也必須改變他,把他身上的那些臭毛病全都改正過來。 慣他吃、慣他喝,絕不慣他耍脾氣! 甄東北的廚藝很不錯,比一般小飯館廚師的手藝都強,他是個特別有才華的男人。 都說坐過大牢的男人不一般,監(jiān)獄里雖然龍蛇混雜,卻也都是有能之士,進去再出來,就跟留洋鍍了一層金一樣,保證受益匪淺,能學到外面很多學不到的東西。 他這一手的好廚藝都是當年蹲大牢的時候練出來的,甄東北的雕工更是一絕,監(jiān)獄里逢年過節(jié)的,他都負責用大蘿卜給監(jiān)獄里小弟刻麻將。 那時候跟獄警關系處的鐵,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夕的鐘聲一響,大蘿卜麻將就全都嘎嘣嘎地進了大伙兒的肚皮毀尸滅跡。 圍上圍裙,甄東北把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雞蛋敲皮打碎倒入白地藍花的瓷碗中,然后用打蛋器攪拌均勻,將切得整齊細碎的蔥花扔進碗中, 灑碗上中胡椒粉,微量的咸鹽,手法嫻熟地攤了一張鍋多大餅多大的雞蛋餅。 金黃金黃的,香軟可口,薄厚適中,香氣襲人。 然后他又做的羊rou冬瓜湯,臨出鍋之前在湯里灑上鮮味十足的蝦米,聞起來絕對讓人食指大動。 甄東北做好三菜一湯的時候看了一眼墻壁上的電子表,正好是十二點整,脫下圍裙,他不緊不慢地收拾有些臟亂的鍋臺,這樣一來他又磨蹭了五分鐘。 擺好飯桌洗好手的時候時間又過了一刻鐘,十二點二十分,甄東北進了臥室, 魯意濃睡得頭發(fā)都擰成了雞窩。 他的皮膚很白,近乎透明的白,窗外的陽光灑進來,立馬虛化了他身體的棱角,讓他看起來安詳?shù)萌诵鬅o害。 他走過去湊近他,伸手撥弄了倆下魯意濃的肩頭,叫他起床。 魯意濃砸吧著唇角哼唧,這是回籠覺睡黏糊了,不愛起了。 甄東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頸窩兒.這人不高興的把眉頭皺得老高,可那雙小眼睛仍是沒舍得睜開。 起來了輕聲耳語,倆人真有點新婚燕爾的意思,相互寵著。 甄東北嘴里帶著煙草味道的氣息吹進了光腚夾著被子熟睡的魯意濃的耳蝸里, 弄得他在夢里都癢癢的。 唔咕噥著翻了一個身,身前的毯子滑下大半,沖著背后站著的甄東北露出好大一截尾椎骨,那里的下面就是倆扇起伏的丘壑,中間一道深溝,將其狠狠劈成倆瓣兒。 甄東北歪著腦袋望著那里,突如其來的一道熱流從腳底板竄至鼠溪xue,讓他腹股溝倆側酥酥麻麻,胯下沉睡的巨龍悄然醒來,筆直地沖著魯意濃的屁股微微脈動。 眉宇間的川字紋兒又顯出來,甄東北閉上了嘴,感到呼吸急促甚至開始欲求不滿。 他這是怎么了? 不過就是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激動成這個樣子嗎? 把魯意濃的手機恢復了聲音擱到他的枕邊,甄東北穿好衣服給魯意濃留了一張讓他醒來吃飯的字條就出去了。 所以,要不是「碧海云天」售樓處的工作人員堅持不懈的給他打來電話,魯意濃這一覺能睡到明日太陽曬到屁股的時候。 被擾了清夢, 魯意濃惱羞成怒,他當然不會跟人家好心好意告訴他中獎抽到車庫的工作人員發(fā)脾氣,他把這股野火全都發(fā)到了甄東北的身上。 攤開四肢也不管不顧自己是否露著睡覺睡得幫幫硬的大鳥,醒了一會覺的魯意濃從床上起來,扯著睡覺睡得口干舌燥的嗓子就沖著房門外大吼:你丫吃屎去了?不是告訴讓你十二點半喊我起來的嗎?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 沒人理他,他就更生氣了,于是趿邋著拖鞋踱出屋,嘴上罵罵咧咧。 聾啦?少爺我跟你說話呢?怎么不回???頭一低,便瞧見了飯桌上已經(jīng)涼透的飯菜。 魯意濃眉頭皺得老高,眼里有些不屑,覺得這地兒忒小家子氣,飯菜也摳嗖,完全不及他家的千分之一。 這么素的飯菜難道是給和尚吃的? 第69章 不作數(shù) 經(jīng)過極度狂歡的一夜,魯意濃后知后覺地品出了甄東北這個土包子的狼性,這人在床上就跟吃了大力丸似的,正經(jīng)變了一個人,太不要臉而且欲求不滿、性欲極強,怪不得長了那么大一個rou吶! 一開始他真是不服,特別暴躁特別生氣,一門心思想要反攻甄東北,后來他服了 再也再也不敢往那方面上去想,就算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了,他魯少充其量是床上小旋風,甄東北這頭熊可是塌上龍卷風啊?。?! 這個人太表里不一了!其在床上跟床下簡直就是倆個人!??! 還有就是在狂歡夜白天的時候,住他們對面秦家酒樓客房的賀方圓打來一個電話,大概就是問問他們干什么呢?起沒起,要不要一起吃早餐,他肚子已經(jīng)好了,昨兒吃了甄東北給的藥折騰了半宿之后就不在折騰了。 電話是甄東北接的,魯意濃那會兒體力不支昏過去了,賀方圓有時候還是很有眼力界的,他聽甄東北的話立馬就反應過來他這電話打的多余了,于是趕緊結束通話,讓魯意濃跟甄東北甭?lián)乃?,他啥事沒有回家了,回頭在給魯意濃打電話。 一個小時后魯意濃醒過來,還沒等他睜開他那雙睡眼惺忪的小眼睛呢,他就又被干了,之后的十多個小時里,甄東北跟他樂此不疲的千錘百煉著這一件事兒,直到他哭天搶地的暈倒在被窩里,瘋狂的一天一宿才結束。 現(xiàn)在是十二月二十七日的中午十二點整。 睡得特別不踏實一個勁兒嚷嚷著我不做Bottom,魯爺爺我是Top的魯意濃緩緩醒來。 他有些懵,隨后昨兒狂歡夜的記憶蜂擁而至,魯意濃緊忙扭臉,果然一臉饜足的甄東北就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正在看報紙! 見他醒過來,沙發(fā)里的甄東北撂下手中的報紙?zhí)痤^,溫和地看向他,臉上掛著笑,那笑是直達眼底的。 魯意濃神情戒備,他現(xiàn)在學聰明了,知道他面前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什么事兒都對他唯唯諾諾的土包子其實是跟他扮豬吃老虎,甄東北在床上有多霸道,他這回可算是領教過了。 你醒了老公甄東北笑呵呵地起身,與平日里沒有倆樣,可被他狠狠折騰了一宿的魯意濃嚇破了膽,再也不肯傻傻地相信他了。 你別過來!你要干什么???我的,我的衣服呢????魯意濃很生氣,心里憋屈,這會兒想家想爸爸,然而最想的就是趕緊逃離魔爪跟甄東北解除婚約,他是TOP!帝都王攻好不好???怎么能屈居于下吶?。?! 如果這事兒要是被賀方圓或者其他人知道了,一定會笑話死他的?。?! 先去洗個澡吧甄東北已經(jīng)靠了過來,伸手來扶魯意濃,卻被魯意濃本能地躲開,滿眼的防備,瞧他那個小眼神,一看就是敢怒不敢言,慫樣。 甄東北不提洗澡這倆個字還好點,他一提洗澡,就讓魯意濃不得不正視眼下他的難堪。 甄東北應該是為他清理過了,但是這個缺德的男人竟然把那些東西全都像畫符箓似的抹他一身,現(xiàn)在早就干了,洇得全是乳色的印子,如是一想,魯意濃就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