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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亞波羅雙色的瞳孔里充滿了殺意,久居上位的氣勢讓他快速冷靜下來,依照現(xiàn)在的牌組記錄往回推算時間,他在四十分鐘前的影像里找到了白蘭的身影。 【德意志的菜鳥邁克爾掀翻了桌布,‘具有紳士風(fēng)度’的白發(fā)青年幫吉賽爾擋住了濺出的紅酒......他的手心有一些不自然的閃爍!!】 是火! 該死的白蘭杰索燒掉了幾張紙牌,讓卡斯帕的記錄出了錯誤??! 成百上千的監(jiān)控散落在大廳里,數(shù)十場賭局同一時間進(jìn)行著,卡斯帕的心臟病讓他注意力有些許渙散,密密麻麻的監(jiān)控屏幕又讓迪亞波羅目不暇接。 白蘭利用了這一點,讓處在上風(fēng)的棋手瞬間換人! 一個新人、一個出現(xiàn)不過三個月的新人,他不僅在開始就看穿了出千的戲碼,甚至把算牌的方法反向用到了莊家頭上??! 沒人知道他到底燒掉了幾張牌,一張、兩張......這已經(jīng)足夠宣布卡斯帕的記錄徹底報廢。 設(shè)局者的優(yōu)勢被瞬間拉平,應(yīng)邀參加這場游戲的人憑借自己的計謀和眼光最終坐到了與幕后者對弈的位置。 相同的跑線這時才被畫下,但迪亞波羅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極大的羞辱了。 白蘭的傲氣猶如寒刃刺向了帝王的王座,他正試圖忤逆王者的威嚴(yán),用凌駕的姿態(tài)對這場大清洗不屑一顧。 來不及給他時間發(fā)泄,吉賽爾、霍爾馬吉歐還在現(xiàn)場......既然【緋紅之王】做不到在多人的關(guān)注下殺死白蘭。 隨著秒數(shù)流逝——第四輪開始。 Hit or Stand。 這是擺在迪亞波羅面前最大的抉擇,他手上現(xiàn)有的點數(shù)是13,下一張牌到底是什么不可預(yù)料,觀察對手的表情和神態(tài)就是最優(yōu)先的。 白蘭哼著詭異的小調(diào),指尖一下下敲打在桌面發(fā)出噔噔的響聲,他手里的棉花糖袋即將見底,制造出的噪音聽的人一陣煩悶。 時間一秒秒流逝,白發(fā)青年沒有把視線停留在桌上哪怕一秒,他這般悠然自得的姿態(tài)更加深了篤定會贏的可能性。 僵持就這樣延續(xù)到了秒針歸零。 嘀嘀嘀! 時間結(jié)束,這一輪,無人要牌。 水晶蜘蛛攢動了下鋒利的口器,在八只復(fù)眼的注視下,第五輪開始。 白蘭杰索露出了簡直要滴下毒液的笑容,在卡斯帕瘋狂震動的眼神里,一字一句清晰又緩慢地問道:“話說回來,卡斯帕先生去過撒丁島嗎?” 幕后,迪亞波羅的瞳孔驟然縮緊。 “愛神木、野生百里香、刺梨和矮橡樹,無邊無際的海灘和礁石,”白蘭的眼眸微抬,幽幽的紫色里開始閃爍火光,襯托地濃郁的黑更加深刻。 “那里的海岸線應(yīng)該一年四季都是藍(lán)寶石般剔透的顏色,應(yīng)該會很美吧。” 怎么會? 他怎么會??! 無意還是有意,閑聊還是威脅? 冷靜、冷靜...... 在慌亂和沉著的拉鋸戰(zhàn)里,迪亞波羅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自己手上的牌是13點,對于自己來說過大的牌是9和10......只有9和10。 眼睜睜看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迪亞波羅喉嚨有些干澀。 他感覺自己陷入了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從未有過的束縛感堵住了他的毛孔,拖沓的、緩慢的自己似乎從身體里復(fù)活了。 他好似又嗅到了撒丁島的海風(fēng),回想起了被神父收養(yǎng)、被同齡人評價為‘懦弱而遲鈍’的自己。 該怎么做? 是這樣承認(rèn)不過一場賭局的失敗,找機(jī)會利用Passion的勢力泯滅密魯非奧雷,還是...... 不! 迪亞波羅——撒丁島的青年蛻變成為黑/手黨那一晚決絕地?zé)龤Я苏麄€村子,也斷了所有的退路??! 他難道不敢賭一把嗎?難道就要這樣灰溜溜的敗退嗎?! 白蘭杰索的威脅擺在那里,但如果他因為對方一句不明所以的‘撒丁島’就亂了陣腳,就放棄了這場博弈……那才是對帝王尊嚴(yán)的踐踏!! 他不可能就這樣認(rèn)輸,那就只有—— “HIT?。 ?/br> 卡斯帕牙關(guān)止不住打戰(zhàn),他遵循著命令在全場的矚目中嘶吼出聲:“HIT!拿牌、拿牌??!” 白蘭藏起了眼神深處nongnong的趣味,笑得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孩。 嘀嗒、嘀嗒。 終場哨聲響起,checkmate?!咀?】 * “呸!” 加丘一臉嫌棄地把甜點吐到地上:“就這玩意值一百萬里拉?!也太難吃了吧!” 梅洛尼見狀趕緊把剩下的巧克力提琴慕斯收起來,他更嫌棄完全不懂行的臭直男。 “人家賣的是噱頭,里面的材料可是有金箔和珍珠呢?!?/br> 不服氣的暴躁老哥嘟嘟囔囔:“......味道也就那樣。” “那、那個——”貝西顫顫巍巍地舉手:“普羅修特大哥,這個俄羅斯人該怎么處理?” 面對依舊渾身弱氣的小弟,普羅修特臭著臉端詳了幾眼滿身酒氣的俄羅斯黑/手黨:“……我記得boss說過這個人可以放他一馬,打一頓丟出去好了?!?/br> “別別別!” 真實酒量也很俄羅斯,裝醉的萊蒙托夫瞬間清醒:“大哥、大爺......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走到了門邊,搞情報的人又控制不住自己該死的好奇心:“那啥,白蘭杰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