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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禎語氣中有一絲憂慮,太子雖然不錯,但畢竟年紀(jì)不大,這樣一股對太子不懷好意的勢力存在總是讓他擔(dān)心。 “太子年幼,日后恐怕還需要眾位相公盡心盡力輔佐?!?/br> “臣遵旨?!蔽膹┎┛粗呀?jīng)白發(fā)斑斑的官家,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文彥博離開之后趙禎許久沒有說話,一邊伺候的鄭用這個時候也不敢說話。 “你說張娘子和韓琦有聯(lián)系?” “回,回官家的話,皇城司是,是這樣回稟的,只是說韓相公并沒有理會。但是韓小娘子經(jīng)常進(jìn)園子去看望張娘子。”鄭用暗中咽了咽口水,他實在是想不通,不就是懷了孩子嗎,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懷孕了,張娘子怎么就這么能夠鬧騰呢。不愧是溫成貴妃的meimei。 鄭用暗中吐槽。 “讓皇城司盯住韓家。” “諾?!?/br> “以后張娘子的一切供應(yīng)和董娘子周娘子一樣?!壁w禎閉了閉眼又說到。 “諾?!?/br> 鄭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不過心里卻是吐槽萬千。 張娘子雖然只是個美人,但是她的日常用度已經(jīng)和昭儀差不多。看在溫成貴妃的面子上陛下多有體恤縱容。結(jié)果某些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特殊的了。也不想想就是她的jiejie死了也沒有追封成為皇后。 張娘子被變相的警告之后,瓊?cè)A苑算是安靜了一些。只是前朝這邊卻出了事情。 鹽鐵副使郭申錫舉報河北都轉(zhuǎn)運(yùn)使李參之所以能夠升遷是因為走了文彥博的后門。御史張伯玉立馬就對文彥博提起了彈劾。 趙禎自然是派人下去查了這件事情,然后發(fā)現(xiàn)這些所謂的舉報彈劾都是無稽之談。御史有風(fēng)聞奏事的權(quán)利。所以張伯玉毫發(fā)無損,郭申錫被降職。 只是文彥博不是個膽大的人,而且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名聲,就算彈劾他的罪名都是子虛烏有,卻也讓他十分的不安,再三的主動請辭。最后趙禎無法只能將他出判河南府。 最后就是富弼成了首相,樞密使韓琦為次相。 若只是這樣,那大家都不會多想,畢竟大宋的宰相之位那真的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但是不久首相富弼母親去世,他丁憂被趙禎奪情。原本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是也并不是沒有。富弼自己也不想剛剛成為首相就丁憂回家。所以在趙禎奪情了三次之后,他是想留下來繼續(xù)工作的。 可是這個時候韓琦出聲了,說孝道是根本,親娘去世卻不愿意守孝的是人品有問題。他都這么說了,富弼自然是不能再留下來。 于是韓琦順利登上了首相之位。 雖然看著韓琦這樣坐上首相之位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其中讓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卻是不少。起碼富弼對他是頗有怨言。 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位韓相公當(dāng)上首相的第一天就上書彈劾太子‘喜商賈之事,與民爭利,多有不妥?!?/br> 聽了韓琦的奏稟,趙禎當(dāng)場就黑了臉。然后想到了之前得到的消息,韓家和張家女眷多有來往。疑心病原本就十分重的趙禎看韓琦的眼光就不怎么好了。 當(dāng)然趙晟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太子也不是沒有支持者的。 韓琦的話剛落就有人上前為他說話。 那些產(chǎn)業(yè)畢竟不在趙晟的名下,要是這也能算是太子喜歡商賈之事的表現(xiàn),那么在場的哪家沒有這樣的產(chǎn)業(yè)。韓家不是也在海運(yùn)上有摻和嗎。 而且太子監(jiān)國的這幾年做的哪里不好了,可有為了商賈之事耽擱朝政。 至于與民爭利,更是無稽之談,珍寶閣的平價商品不知道讓汴京的百姓得了多少實惠,至于二樓的東西和普通百姓也沒有關(guān)系。 據(jù)他們調(diào)查,韓家在汴京和其他地方的商鋪產(chǎn)業(yè)也不少,每年掙的錢也有幾十萬貫。怎么韓相公就只知道盯著太子,不知道自己看看自己干不干凈。 韓琦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稍微彈劾了一下太子,就受到這么猛烈的攻擊。心里暗暗吃驚,不過卻也想著找機(jī)會要讓官家知道一下太子如今的威望,以及對官家的威脅。 只是現(xiàn)在他不能惹眾怒。 趙禎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找韓琦的麻煩,因為這是普遍現(xiàn)象,朝廷中除了像包拯那樣的官員。有哪一個身后沒有一些產(chǎn)業(yè),特別是像韓家這樣幾代為官的世家。 這么一大家子人,沒有一些產(chǎn)業(yè),靠朝廷發(fā)的奉銀,怎么可能養(yǎng)得起。 不過同時趙禎也警告了韓琦不可不敬儲君。要是再有這樣的故意針對,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趙晟知道韓琦對他的彈劾,倒是不怎么奇怪。韓琦作為首相之后很多事情都不會像文彥博和富弼那樣與他商議。 對此趙晟也不在意。 他爹雖然不怎么過問平常的政務(wù),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些事情。不能因為他性格溫和仁慈就忘了他坐穩(wěn)了這江山四十多年。要真的沒有一些為帝的手段,這江山哪能這么安穩(wěn)。 韓琦想要獨(dú)攬大權(quán),他爹愿不愿意還是兩說呢。 “韓相公怕是一葉障目了。”狄青感嘆了一句。他如今身在山外,倒是能夠看得更清楚了。以韓相公的腦子,當(dāng)然是不可能真的會去支持一個還沒有生下來的孩子。擺出一副和太子不和的姿態(tài)恐怕更多的是給官家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