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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孜抱著向日葵,一手撫著心口,眉頭緊蹙,驚恐未定,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將亡的絕望情緒。 不似作假。 “叮,恭喜宿主獲得新稱號——演藝圈急需的天才戲精。幸運(yùn)值 5,請宿主再接再厲?!毕到y(tǒng)阿實(shí)播報道。 喬孜低頭:“……” OMG! 向日葵家族仿佛受到某種情緒感染,吐出更多光團(tuán)。 室內(nèi)明亮,柔和的光芒落了滿身。 “杜先生急公好義我看在眼里,心中頗感動。朝聞樓中便覺得您是個意料之外的好人。今日雖然換了一種環(huán)境,可你的所作所為,還是詮釋了這一貫的獻(xiàn)身精神。” 喬孜咬著唇,努力忍住笑,可肩頭還是在抖,到底是滴了幾滴鱷魚眼淚,抬頭哭嚎:“讓我出去你再獻(xiàn)身?!?/br> 杜宜修:“……” 他默了片刻,狠狠吐出兩個字:“做夢?!?/br> 杜宜修仿佛還處在半信半疑中,幾番想要觸碰,但喬孜虛虛實(shí)實(shí)嚇唬他,半天工夫也只叫他抽散了三五個。 地牢里一叢向日葵搖頭擺腦,金黃的花瓣柔嫩,花盤有成人的兩個巴掌大小,遠(yuǎn)看近看都如同一把花傘,她瑟縮在其下,低頭看著臟污的白衣暗暗估摸時間。 自她留下信號至今,少說也有一炷香工夫。 萬氏的信號是用六朝府獨(dú)有的樹種若木槐的根部進(jìn)行研磨,而后后加入獨(dú)特香料揉制成香丸,捏碎后一路便都會留有這種氣息。 常人無法嗅出,只在萬氏的尋仙術(shù)下才會顯出痕跡。 …… “旺!” “是這里么?” 萬疏君等人踹開小木工的店鋪,木屑灰塵揚(yáng)起,當(dāng)中一只狗大聲叫喚,齜牙咧嘴,整個蹦到跟前。 九夷持劍警備看著室內(nèi),她今日一襲紅衣,因有杜宜修的蹤跡,二話不說便與萬疏君一道匆匆趕來。 “旺旺旺!” 犬吠不止,她皺了皺眉,舉劍將刺時萬疏君拉住她。 “九夷姑娘推門時不慎踹爛了它的狗窩,勿要怪罪它?!?/br> 九夷仔細(xì)瞧了瞧,果不其然,但有仇在身,依舊道:“興許是那賊子所養(yǎng),不能輕易放過?!?/br> 她師弟與眾多無骨人枉死杜宜修手上,殺他一只狗又有何妨。 小作警示罷了。 “住手。” 第二次舉劍,身后再次傳來制止之聲,九夷手止住,骨節(jié)卻捏的泛白,扭頭向身后看去。只見眾人讓出位置,拱手行禮。 孟潮青從另一條街道尋來,肩上趴著黑色蒲牢熊小魚,他脖子上換了副金鏈子,陰刻著玉蘭花紋,較之先前的土豪氣,稍有收斂。 孟潮青彎腰,熊小魚十分上道,嗅了嗅那只狗。 面對妖獸天生的血脈壓制,它一動不敢動。 萬疏君打開窗戶,雨過天晴,陽光照射進(jìn)來,望著架子上的小木工玩意兒,他眼眸盯著其中幾樣,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絲怪異感。 梨木雕刻出的幾個小人手拉著手,五官精致,衣飾紋路纖毫畢現(xiàn)。 六朝府的鐘樓鼓樓、萬氏后院一棵巨大的山櫻…… “在這里?!?/br> 孟潮青忽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眾人聞聲看去,地上木屑被掃開,一劍刺穿青磚后暗紅的法陣逐漸現(xiàn)形。 孟潮青盯著當(dāng)中走向,手腕下壓,清脆的碎裂聲響起,頓時木屑被風(fēng)揚(yáng)起,如飛柳絮,似舞蝴蝶。 排列緊密的青磚轟然塌裂,他負(fù)劍一躍而下,衣袂獵獵作響,身后眾人緊隨而下。 被遺留的熊小魚:“……” 大眼對小眼,他當(dāng)機(jī)立斷,叼起蠻蠻的后頸rou,慢慢下落。 —— 這頭光團(tuán)一個一個破滅,杜宜修眼神逐漸變化,銀絲線遍布四面八方,喬孜篤定,但凡他心中最后一點(diǎn)懷疑散去,那時就是她被萬千絲線捅個對穿的時候。 想象自己像條咸魚被掛在線上滴血,她心里一陣抽痛。 “千萬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騙我。”杜宜修又抽散幾團(tuán)光,陰測測道,“我最厭煩旁人欺我?!?/br> “如果我騙了你,會如何?”喬孜努力拖延時間,憂心忡忡。 不遠(yuǎn)處,輕輕挽起袖子,想了想笑道:“如果他生來貌美,我便扒了他的皮囊,掛起來。至于他那身丑陋的血rou,一口一口吃下去?!?/br> “那長得丑豈不是可以網(wǎng)開一面?” 杜宜修:“我也會扒了他的皮,然后將收藏的皮囊為他縫合上?!?/br> “再把他們關(guān)在朝聞樓中,以色取悅他人?!?/br> 喬孜陡然間想起當(dāng)日那些簇?fù)硭纳倌?,不禁打了個寒顫。 “如此殘忍,疼死了豈不是……” 杜宜修微笑:“先抽出魂魄,以心為媒,將軀體浸泡在血池里,飽飲怨氣,以之為容器,百年千年,束縛其中,驅(qū)之若牛馬?!?/br> 說起這些,他似乎沒有絲毫的隱瞞。 字里行間是他滿溢而出的得意。 喬孜:“……” 她不聽到還好,聽罷頭冒冷汗。 這他*嚴(yán)重反社會,誰碰誰倒霉。 “還有一、二、三……二十個?!倍乓诵迶?shù)罷舔了舔唇,撩開錐帽,那一雙眼眸含著笑意,黑漆的睫羽顫動,唇角揚(yáng)起。 “游戲快要結(jié)束,你想好了么?!?/br> 喬孜抱著腦袋,向日葵的葉子快給她擼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