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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大抵覺得這之后吃點皮rou苦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當即喊出【神來之手】啟動口訣。 法術(shù)有延遲,等生效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她被割之時。 但時間一秒一秒過去,預(yù)料之中的折磨沒有到來,相反,喬孜行動自由,而角落里的杜宜修一動不動。 “傻狗?狗東西?龜孫子?” 一連三問,喬孜繃著的神經(jīng)慢慢松弛,默了會兒鼓起勇氣上去摘了他的錐帽。 此番露出來的面容又是另外的模樣,只是雙眼無神,像是空有一副軀體罷了。 系統(tǒng)阿實適時道:“叮,這是角色【杜宜修】的監(jiān)控傀儡,宿主方才所說所做皆被他看在眼里聽在耳中。當前角色【杜宜修】好感值-20。請宿主繼續(xù)加油?!?/br> 簡單而言,這就是一個監(jiān)控。 喬孜反手就是一巴掌。 將傀儡的錐帽扣上,轉(zhuǎn)個面,堵住耳朵。 喬孜扭頭只看了床上的苗初一眼,到底是先出去問丫鬟要了針線跟白布。匆匆出門匆匆回來,曬在身上的日光依舊叫人體寒。 “苗初是在酉時之前便遇害了嗎?” 她小心地將臟器塞回去,縫合那道狹長而猙獰的口子。 看他躺在一片血污里,而系統(tǒng)給她肯定答復(fù)時喬孜心里有一瞬間喘不上氣。 良久,她替苗初合上眼。 喬孜以為救了他,實際上才離開一會兒便又將他送回死神手中。 苗初就像一條隨隨便便死在路邊的流浪狗。 她坐在苗初的尸體旁邊,回憶起將他從湖中救上的那一夜。至于萬疏君是何時尋來何時走近的她竟沒有知覺。 —— 黑云逼壓,雷聲轟鳴,雨幕里兩道白色身影踏入烏啼閣內(nèi)。 喬孜背著鐵鍬回來,沉默不發(fā),瓷白的面上唇色淡淡,視野里黯淡至極。 一把傘撐在頭頂,萬疏君道:“節(jié)哀順變。” 兩人一大早便將苗初安葬在湖岸邊的一棵老松下。喬孜坐在碑前許久,眼見大雨傾盆,電閃雷鳴,這才移步。 “人間萬事,事不由人。”傾落傘面的雨珠,萬疏君安慰道,“且若論起來,罪過皆在我身上,未曾叫人在離開時照看好苗初。你已經(jīng)救過他一回,盡心盡力,如今切莫因此間遺憾痛傷身體?!?/br> “你雖是大夫,卻也要保重自己?!?/br> 喬孜嗯了聲,騰出一只手替他抓傘,道:“多謝。” 身旁并肩的青年卻故意抬高手,雪白的衣袖擦過耳鬢,喬孜望了他一眼,萬疏君低眉垂首,緩緩道:“不必言謝?!?/br> …… 推開烏啼閣的門,沒有他人在此,萬疏君使了個清潔術(shù),一路走來沾上的泥水瞬間消失,喬孜身上清爽萬分。 讓長隨擺上簡單的飯菜,兩人在閣中等待孟潮青。 檐下鈴鐺被風(fēng)卷得搖晃不止,檐外草木搖落,雨中景色別有蕭瑟意味。 喬孜一邊吃飯一邊聽萬疏君說起昨日夜里的發(fā)現(xiàn)。 話說朝聞樓被翻了個底朝天,萬氏子弟從樓下的暗室中發(fā)現(xiàn)不少年輕貌美、保存完好的尸體,當中最隱蔽的一間甚至還藏有活人。 當中有男有女,卻都奄奄一息,他讓萬氏弟子將人救出,而孟潮青則尋著絲線放出熊小魚,他一人繼續(xù)追蹤下去。 至于喬孜的玉米家族,說來也怪,她人一走扎根在地上的玉米便紛紛萎靡不振,最后掉光了玉米粒,七橫八豎倒地不起。 喬孜聽罷從袖子里倒出一些種子,慢慢將窗合上,猜測道 :“這些種子需要用我的血來催生,或許是我走了沒有血液供應(yīng),它們餓死了?!?/br> 桌案上的種子灰撲撲平平無奇,她拿筷子戳了戳,見萬疏君面帶疑色,便扯謊道:“這是一個朋友送我的,它從方外而來,所以你可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br> “一定要用血來喂?” 喬孜想起孟潮青的saocao作,沉吟半晌,忍不住道:“能借我一滴血么?” 萬疏君欣然頷首,抬眼便見面前的少女眼巴巴看著他,飲過熱湯后面色漸漸紅潤,一雙水眸,鴉發(fā)微亂,唇角沾著糖漬,透著一股嬌憨。 他笑了笑,垂著眼簾,挽袖伸手。 喬孜正捧著種子,見狀就要取針給他扎一個口子,誰知捏著針,萬疏君卻沒有停住。 她抬著下巴,猝不及防被他碰到臉,人猛地一縮。 萬疏君頓住,而后袖子里取出一方干凈的帕子,溫和道:“不用怕?!?/br> 細細擦過她的唇角,他便扎破手值,在種子上擠下一滴血。 方才的觸感仿佛還有殘存,喬孜怔了怔,腦袋里冒出火山爆發(fā)的表情包,接著是一只孤單淋雨的衰狗表情包。 啊啊啊啊?。?/br> “叮,目前角色【萬疏君】好感值為92?!毕到y(tǒng)播報道。 喬孜在手里盤著兩顆種子,若有所思。 她偷偷看著他,萬疏君側(cè)著身,如今已經(jīng)收回手,正專心盯著案上種子的變化。 但一刻鐘過去,種子沒有任何變化。 喬孜這時才長長嘆了聲,與孟潮青相比,萬疏君吃虧就吃虧在不是主角上面。 “嘆息作甚?!彼粮蓛暨@幾顆種子,說道,“若只有你能啟用,不失為一件好事?!?/br> “喬竹你要收好,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損傷身體?!比f疏君昨日見識過她渾身沾血的狼狽相,今日雖說身子大半恢復(fù)了,但脖子上留下的殘痕還留有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