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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幾杜宜修笑道:“眼下正有一人?!?/br> “住口住口!” 喬孜炸了,一個不夠還要多來幾個,快把她挫骨揚(yáng)灰灑祖宗墳頭上吧。 “叮,請宿主注意神奇種子發(fā)芽條件,沾血即可,血液灌注越多,植物威力更大?!?/br> 杜宜秋拖人之際喬孜終于記起剛才系統(tǒng)獎勵的雞肋,【神奇植物種子】。 “它們有什么特別之處嗎?”她好奇問道,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設(shè)定似乎十分的熟悉。 “植物不需要陽光,只需要宿主的鮮血?!?/br> 喬孜:“……” 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空氣里有銀色光芒微微閃過,杜宜修松開手,喬孜被銀絲線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依舊無法脫身,她望著杜宜修的背影,四周的少年們貼墻而立,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片刻后重重的拖地聲響起,從外至內(nèi)。 墻上光波閃動,未幾一只白色的繭跌倒在地,比起喬孜如今的慘淡現(xiàn)狀,杜宜秋對待這個所謂的“良家子”十分得謹(jǐn)慎。 綁的密不透風(fēng)。 他轉(zhuǎn)身看了喬孜一眼,而后微微笑著用手中的刀刃將其一點一點剖開。銀白絲線穿透過他的四肢,飽飲鮮血,繭心里蜷縮的男子雙目緊閉,唇無血色。 杜宜修對待美麗的皮囊有無限耐心,如今伸手將孟潮青的身軀一寸一寸丈量過,視線落在他的手上,想了想笑道:“便宜你了?!?/br> 正在發(fā)種子的喬孜背下硌得慌,聞言悶聲掩飾道:“你要是不甘心,也可以消受一番?,F(xiàn)在兩個男人之間有特殊的感情交流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杜宜修靜靜看著孟潮青,未有回應(yīng)。 “你醒了。” 他對聲音十分的敏感,孟潮青的呼吸在喬孜說話之后有細(xì)微變化。 蜷縮在繭絲中,白衣青年沒有再裝下去,鴉青的眼睫掀起,一雙黑漆漆的眼睜冷漠地對上他的視線。 “閣下就是偃師?” 杜宜修不語,不知心里想什么,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動空氣里的絲線。如此cao控下,孟潮青行動不能自已,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他忍著痛處,視線越過杜宜修終于看清喬孜如今的狀況。 像是被折磨過一番,素白的絹布上染了各色痕跡,臟兮兮地被人丟在地上。 她朝孟潮青眨了眨眼,默認(rèn)他會讀懂自己的唇語,張嘴正要說些什么,杜宜修忽地轉(zhuǎn)身朝她走來。 喬孜表情僵住,他抱著手,莞爾道:“開心壞啦?” 絲線拉著孟潮青向前,兩人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小醫(yī)女喬竹,神情各不相同。 燈燭次第熄滅,只留下案上一盞,光線幽幽,喬孜腦袋里一根弦繃的死緊。周遭的冷梅淡香沁人心脾,他的外衫被一雙手細(xì)致地?fù)崞今薨櫍缓蟪榱讼祹А?/br> 第24章 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 喬孜從未料想過自己有今天。 如果她沒有估計錯,事后自己這顆項上人頭鐵定要被他割下。 孟潮青動作十分僵硬,大抵也是失血過多,如今勉強(qiáng)撐起身子。兩個人近在咫尺的距離,他那雙黑潤的眼眸里映著喬孜此刻視死如歸的樣子。 她身上血腥味混雜著脂粉香氣,不復(fù)人前的朝氣,像是污濁里無法拔身的蟪蟬,脆弱的外殼搖搖欲碎,一雙沾染過多情裕的杏眼在他的注視下緊緊閉上了。 喬孜背后愈發(fā)硌得慌,好半天不見身上有動靜,她悄悄睜開一只眼。 孟潮青咬破了唇,強(qiáng)忍著額上汗涔涔的??±实拿寄勘缓顾驖瘢瑴惖糜l(fā)近,額角青筋凸顯,下一秒仿佛就要抵擋不住杜宜修的cao控。 “我恐怕、恐怕會失血過多,改天吧?!眴套涡呐K都被人攥著,扭頭看向一邊,杜宜修竟然搬著椅子坐在一旁,倒了杯香甜的果茶饒有興致觀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呀?!彼е?,指尖晃了晃,為她添了把火。 孟潮青大半的重量直接壓下來,喬孜心碎了,身后藏著的植物有一瞬間停止冒芽。 “咳咳咳,我不要了。”心口巨大的痛處激得眼前發(fā)黑,聲音都在打顫。 “這等好事,給你了你就受著?!?/br> 喬孜淚眼汪汪,撲在面頰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發(fā)絲刮過脖子,他的眼神有幾許朦朧狀,似不受控制地低下頭。 吻接連落下,映在泛粉的幾夫上,酥.癢異常。 孟潮青半邊面容都埋在她身上,垂落的烏發(fā)被血液沾濕,他牢牢抱住喬孜,貼的幾無縫隙。 只是在杜宜修看不見的地方他咬破了指尖,地上輕點出回極狀貌,微弱一現(xiàn)的光芒被濃密的發(fā)絲遮掩。 清俊的青年闔著眼,他的吐息早已被滑膩的觸感打亂,這般環(huán)境里將錯就錯。 她不是喜歡勾.引男人么,令人迷.離的暖香里孟潮青眼眸晦暗,而后重重咬住她,將本就狼藉的細(xì)白脖.頸又添上諸多痕跡,血管里汩汩而流的血液沖向四肢百骸,絲線牽扯的力道松散,他手臂上肌rou繃緊,挪了些許位置。 嘶—— 喬孜難以置信,現(xiàn)在疼的神經(jīng)都在拉扯,腦海里像是裝了滿滿漿糊。 “系統(tǒng),種子怎么還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喬孜心里話沒說完,忽地就被頂起來,便是身上還壓著個孟潮青,背后的植物依舊頑強(qiáng)地冒頭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