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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說?” 余霜忍住笑,幾乎可以想像那邊人青白的臉色,“就是濟光長老想得那樣。” 對面?zhèn)鞒鲫囮囄鼩饴?,實在是這條消息對他們而言打擊太大。 要知道,高階修士修為高出一層便是碾壓,更別說如他們這般元嬰期的修士,放在對方眼里,不過就是螻蟻。 螻蟻多或是少,于對方不過就是碾一次或多次的問題。 無需再問余霜,濟光和身后一種長老皆是面露慘色。 最后還是他定了定神,才勉強繼續(xù)道:“很好,你繼續(xù)留在那頭盯著,有什么問題我們會再聯(lián)系你?!?/br> 妥妥的把余霜當作工具人。 工具人余霜也很滿意現(xiàn)在的結果,美滋滋收起玉筒,誰料剛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莫測的黑眸。 那句說花灼如今修為高深的話誠然也不是她夸大,來去無聲無息,也不知聽去了多少。 能做到這份上,可不是碾壓她這個小小金丹期,修為高深莫測么。余霜抿了抿唇,絲毫沒有兩面派被抓包的尷尬。 直到被對方盯得時間太久,她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覺間松懈下來,掩息丹的藥效已經(jīng)過了,獨屬于修士的清純靈力不自覺地泄露出來。 這對于魔修而言,無異于是一頓美味佳肴。 怪不得花灼這么盯著自己看,原是把她看作一道送上門的小甜點了呀。 還未待兩人說話,魔殿外傳出了重重的叩門聲響。 花灼素來沒什么規(guī)矩,而且普通魔將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是以便養(yǎng)成了魔將們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只需叩門,便可進入大殿匯報的習慣。 他隱隱猜到原因,看了一眼距離自己不過幾步外的少女,眼眸微閃。 卻是身形一晃,將人攔在懷里。 是以,魔將潮澤進入大殿后,便看到寶座上這樣一番光景。 向來冷清寡淡的魔尊將一看不清面容的女修壓在身下,三千發(fā)絲攪動在一起,皆是墨發(fā)如瀑,一時竟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冷白到近乎毫無血色的修長指骨按在少女左肩,右手抵著寶座邊緣,骨節(jié)青白。 像是聽到動靜被打攪了,冷眉微蹙,斜眼掃向大殿中央。 隨著他的動作,終于露出少女的面目,也只是一片尖尖的下頜,膚色凝白似玉,柔若無骨的手此刻正攥著身前人玄色的衣襟,一副嬌嬌弱弱,引人憐惜的模樣。 潮澤盯得心神一陣恍惚,腦子里想得是怪不得他們魔尊對那些送來的女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原來是喜歡這樣的。 也是,比起魔域內(nèi)粗野豪放的女子,這樣滿身清純氣息的小修士,似乎更惹人心頭躁動。 他有心幻想,卻感到死亡的氣息悄無聲息逼近,大驚回神后,才反應過來是惹座上之人不快了。 潮澤慌忙垂首伏在殿中央不敢再亂看,后背冒出層層冷汗,慣是威猛兇悍的語調(diào)竟破天荒地打起顫,“魔尊,末將是感知到修士的氣息才進殿稟報,諸多距離此處近的魔將們也嗅到了氣味,都……有些躁動?!?/br> 修士們身上的靈氣對于魔修而言具有天然的吸引力,花灼如今為魔自然一清二楚。 他撩了眼身下的人,似笑非笑地勾她一眼,見她櫻粉色的唇抿成線,略有些羞惱的瞪自己卻是沒把他推開,反而扭著細長的頸將腦袋幾乎埋進他懷里。 按著寶座的手狠狠一緊,嘴角舒緩掠起幾分淺薄的笑意。 躁動么。 再正常不過了。 開口的嗓音暗沉,帶了幾分不容質(zhì)疑的冷冽,“既然管不住自己,便滾遠些,在魔宮內(nèi)控制不住就滾出去,若在外面還是不行,該如何,就不必問本尊了?!?/br> 冷淡的眸掃去,殿下伏著的魔將脊背僵直,倉促應下。 “還有什么事?” 潮澤頓了下,最終還是選擇垂首答話,“玉離在外求見。” 玉離?少女細細的眉尾勾起。 察覺到懷中人的動靜,花灼將本欲拒絕的話收回,改了主意,淺笑道:“讓她進來。” 要說在魔域內(nèi)還這般講究規(guī)矩的人可是不常見,且聽名字,這位叫做玉離的該是一個女子。 余霜小幅度掙扎了一下,聽殿門被推開的聲音再度響起,有意想探頭去看。 誰料,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悶笑,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再回神后,余霜意識到自己當前處于怎樣的姿勢后,雙頰霎時間飛上一簇胭脂色。 兩條纖細的長腿分開落在男子玄色衣擺兩側(cè),更襯得膚如白雪,晃人移不開眼。 再往上,便是少女盈盈的腰肢,僅看背影便能覺出她的身姿該有多柔軟,一截細腰還不若男子兩掌寬,被對面的男子恰到好處的把握著。 她怎么也沒想到對方會有如此大膽的行為,難道只因她好奇想探頭去看? 余霜有些羞,更多的是惱,但現(xiàn)在若是發(fā)脾氣顯然不合時宜。她忍著氣,狠狠剜了盯著她似笑非笑的花灼一眼。 身后人走近了,接著站定,余霜能感受到一股涼涼的視線落在她后背。 如果那視線化為實質(zhì),她絲毫不懷疑會化為一柄利刃,刺穿她的背,捅進心臟。 有些毛骨悚然,她難免生理性的微微一顫。接著,便感受到腰側(cè)的掌心緩緩挪開,又輕輕撫在后背,像是在寬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