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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劍秘境前的弟子紛紛交頭接耳,流露出或嫉妒或艷羨的目光。 “我還從未見過上古神劍,玄天宗數(shù)百年來似乎從未有人取得過神劍罷?!?/br> “的確,上一位取出神劍的還是在七百多年前?!?/br> “何人?” “還能有何人,本宗無情道劍修第一人,無妄仙尊啊?!?/br> “原來是仙尊,那就不意外了?!?/br> “余霜有本事取出這柄幽蓮,想必今后的造詣遲早匹敵如今的各峰長老?!?/br> “可是,幽蓮神劍究竟是何模樣,余霜師姐手中也不見啊?!?/br> 眾人的議論聲一頓,停下來看向同一個方向。 余霜大方的揚(yáng)起一抹淺笑,仿佛絲毫沒有聽到大家的議論和好奇,歸入隊伍最末尾的位置。 人群中,陸琉璃盯著余霜纖細(xì)的身影,暗自咬了咬舌尖,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失態(tài)。她最近名聲大壞,不能再繼續(xù)令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了。 好奇心沒得到滿足,大家也只能不甘心的離開鑄劍秘境,回往玄天宗主峰。 長老離開后,弟子們也紛紛四散離去。 但就在陸琉璃走進(jìn)一條小路離開后,忽然有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將她虜進(jìn)拐角的陰影處。 黑影低頭附在陸琉璃耳邊說了幾句話。 就見陸琉璃的神色由驚慌逐漸轉(zhuǎn)為興奮,最終歸為惡毒的勾唇一笑。 好巧不巧,余霜剛打算御劍飛行,正撞上了從拐角走出的陸琉璃。 對方臉上的獰笑還來不及掩去,余霜撩起額角的碎發(fā)慢吞吞別在耳后,故意問:“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 她故作思慮,纖細(xì)的指甲滑過下頜,停在頜角,“讓我想想,不會是又想出什么新鮮招式害我吧?” 在她的注視下,對方臉色瞬變。 “惱羞成怒了呀,這不就是默認(rèn)了。”余霜淺淺彎起唇角,“我好怕,我要先走了?!?/br> 話落,沒待陸琉璃發(fā)作,她先一步躍上劍,疾馳離去。 余霜心里發(fā)笑。 怎么會有人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還自信的總以為下次一定成功呢? 真可惜。 那還是下次一定吧。 這次,就看她又要如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余霜愉快的想。 * 原以為陸琉璃又要作死。 誰料第二日,玄天宗內(nèi)真的傳出了陸琉璃的死訊。 她是真把自己作死了。 余霜待在曉初峰上,直到隔天清晨,才得知新的消息。 ——陸琉璃之死,疑似是無妄仙尊的手筆。 很快,此消息一出,便無孔不入的傳遍宗門上下。窩在搖椅里的余霜一怔,猛地彈起來。 傳言說陸琉璃的尸身是在清竹峰后山被發(fā)現(xiàn)的,這一懷疑也受到了陸琉璃的師父五長老的證實。 玄天宗弟子都有一盞代表命數(shù)的靈燈,陸琉璃死的那夜,靈燈驟滅。幾乎在第一時間,五長老就用陣法探出自己弟子身處的地點。 正是清竹峰。 此事牽扯到無妄仙尊,愈發(fā)備受矚目。 一時間,諸多猜測憑空出現(xiàn)。余霜施放神識,聽到弟子之間的議論。 “陸琉璃愛慕無妄仙尊在宗門內(nèi)已經(jīng)不算什么秘密,她的死多半是情殺,或許仙尊用殺她證道了呢?堂堂仙尊,自然無人置喙。” “你竟不知道為何懷疑是他所為?雖然五長老破掉清竹峰結(jié)界,闖入月華殿討要人時沒見到陸師姐,但月華殿內(nèi)的桌案上的確放著陸師姐的玉牌。清竹峰上只有他一人,不是他難不成是鬼?” “無妄仙尊此前一直未破情劫證道,雖然此事知者甚少,卻也是不爭的事實?!?/br> “是以他故意破了陸琉璃的身子,然后又殺了她?” “總覺得蹊蹺,若真是仙尊,為何不直接毀尸滅跡?!?/br> “還能為何,就算明目張膽,化神期劍修,又有何懼?” “……” 余霜簡直無語。 這些人沒有腦子,還是不長眼。 就算證道,有她排著隊,怎么著也輪不到陸琉璃吧。 再者說,劍修證道豈是如此行事的? 屁都不懂,不長腦子只長嘴。 此事正在主事堂內(nèi)商議,余霜趁清竹峰無人,溜了回去。 她要親自看一眼現(xiàn)場。 主事堂內(nèi)。 場面一度僵持不下,五長老執(zhí)意要為自己的徒弟討個說法。 主位上的人則從頭至尾都倚靠在扶手邊,法袍下雙腿悠然疊放,渾然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冷淡模樣。 五長老橫眉冷對,將所謂的物證一一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兩塊兒玉牌,一塊兒來自月華殿,而另一塊兒被攥在陸琉璃手心。 巧的是月華殿所擺放的是陸琉璃的貼身玉牌,陸琉璃手心那塊兒,據(jù)莫秦壽所言,才是無妄仙尊的。 “憑此物再加上琉璃死在清竹峰后山,還不夠無妄仙尊給本座一個答復(fù)么!”五長老布滿褶皺的臉因動怒更顯溝壑縱橫,他單拳緊握,寸寸緊逼:“莫不是你當(dāng)真要無法無天了!” 五長老的實際骨齡要比花灼還大上百年,無奈修為差其一大截,就算有心相逼,在氣勢上就已經(jīng)虛弱幾分。 “與本尊無關(guān)之事?!被ㄗ粕裆p慢,溫聲笑道:“談何要給五長老說法?” 五長老臉色驟寒,迂回道:“種種物證皆指向仙尊,無關(guān)?這豈是一句話便能撇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