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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爆發(fā)出驚呼。 似乎有人因此認出了擂臺上鮮少在人前露面的少女。 “??!那把劍……她原來是余霜?!?/br> “誰?” “三長老的親傳弟子,余霜師姐??!這你都不知道,不過也難怪,她平時并不愛參加這些,入宗門時間也短,好多弟子都未見過她?!?/br> “就是她啊,如此厲害,真的骨齡才二十出頭?假的吧……” 回答的人嘆了口氣,才道:“這還有假,玄天宗,她和流云骨齡最小,偏兩人修為,一個比一個高?!?/br> 似乎是被打擊到,大家紛紛禁言,開始認真看擂臺上兩人的動作。 方如玉以為這一劍會刺在自己身上,畢竟比試中,擊傷對手再正常不過,他剛才也未對那些對手留情。 他腳下飛速退了幾步,試圖避開冰劍的襲擊。 只是那料想中的劍鋒并未落在他身上,而是虛晃一招。在他瞠目之下,少女燦然一笑,腳下竟詭譎的復刻出他方才所使的步法,步步緊逼。 一道白光閃過,少女的兩柄劍齊齊落在了他的劍峰上。 劍身發(fā)出悲壯的嗡鳴之音。 余霜眨眨眼,眼底的笑意撩人而不自知:“還比嗎?” 方如玉挫敗收手。 自然是不能再比下去,方才她已經(jīng)手下留情,若非如此,自己的劍,合該當場寸寸斷裂。 他搖了搖頭,低聲嘆了句:“慚愧?!?/br> 那些自詡玄天宗的劍修弟子瞧不起身為合歡宗的他,他同樣也沒有正視眼前這位修為比自己低的女子。 少女收了劍,搖頭認真道:“是我太強了?!?/br> 方如玉怔在原地,有些錯愕,“什么?” 余霜掩唇咳嗽兩聲:“我是說你也很強?!?/br> 這場比試過后,人群再度沸騰起來,擂臺之下各宗門的觀看者,無不驚嘆方才那場比試的絕論。 眾人在知曉下一位攻擂者后,更是將比試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今天的贏家,必然會出于臺上二人。 視野開闊的瞭望臺上,幾位長老簇擁著一位白衣男子,言語間帶上幾分自得:“仙尊,這批小弟子中的確有幾人悟性不凡,還望您日后多加照拂?!?/br> 周圍的長老們眺望著擂臺上的年輕弟子,眼底皆露出贊揚之色。 而端坐在人群中央的男子,僅淡淡掃了一眼,再無其他多余情緒。 在眾人以為他不會作出回應(yīng)之時,男子溫聲開口:“自然?!?/br> 溫和疏離,無喜無拒,仿佛只是隨意施舍出的憐憫。 帶了慈悲的上位者之姿。 角落里,驟然傳出一道格格不入的笑聲:“枉負無妄仙尊美意,只是我那徒兒與尋常弟子不同?!?/br> “前幾日還求著我,生怕要去清竹峰?!?/br> 眾人聞言紛紛正經(jīng)危坐起來,何人不知眼前這位無妄仙尊脾氣怪得很,哪能忍得下這番話。 好家伙,這分明是當眾打無妄仙尊的臉! 掌門已經(jīng)在心里幾經(jīng)盤算,想好了該說什么話讓這位仙尊消氣。 誰料,當事人只是輕飄飄將目光移回擂臺上。 半晌,那雙清冷的眼微微彎起,卻毫無笑意,溫和嘆了一句。 “那真是可惜?!?/br> 余霜站在臺上,估算了一下她勝出的幾率。 好氣,但不得不承認。 幾乎為零。 二長老一聲令下,云流笑著說了聲“小心”,便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召出劍式。 不愧是眼里只有劍的男人們,對上嬌滴滴的小師妹還招招下死手,這是余霜的第一反應(yīng)。 第二反應(yīng)是,狗東西,竟然敢在她臉旁邊揮劍! 修為越高,劍法借以靈力,發(fā)揮出的威力越強大。 細密的靈力化為劍刃,將余霜逼退數(shù)步,就算她百般小心,還是有躲避不及之處。 裸露在外的小臂沒有法袍的防護,留下幾道深淺不一的紅痕,在無一絲瑕疵的嫩白肌膚上,顯得尤為刺眼。 按照常理說,尋常的劍法并不會傷到筑基期弟子的rou身,可余霜的身上還是留下道道傷痕。 云流似乎是看出她對外表的在意,再出手時,刻意開始針對她的臉。 瞧瞧,這還是人做得事? 是不是人不確定,但他是真的狗。 余霜也怒了,恨恨的盯著對方的臉。 小白臉,別以為我沒聽說有多少師妹師姐為你這張臉著迷。你非做狗,我也不當人啦。 又是一陣密集似風的劍法,她避無可避,干脆揮劍反攻上去。云流卻突然收手改了劍式,手中的長劍突然幻化出數(shù)百柄,齊齊環(huán)繞在他周身,形成了一道天然的保護罩。 “不愧是云流,居然以筑基巔峰的修為,掌握了金丹期的劍法。” “這套劍法第一式為守,第二式才是攻,就是不知他學會了幾式?!?/br> “若是用出第二式,余霜肯定扛不住。” “何止!稍有不慎,也許會被傷到根本,致使修為倒退?!?/br> 擂臺上的二人顯然也聽到了臺下的議論。 云流笑得肆意,有股意氣風發(fā)的味道,手下劍式絲毫不曾松懈,還能騰出心思同對面人說笑,“你怕就認輸,夸一句師兄好厲害,我就收手。” ? 還能要點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