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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才緩過勁兒來,他不認為是自己的資歷入不了六長老的眼。 只當(dāng)是今年的選拔標準提高了。 如此,他才放下心來。 反正一個月后就要進行宗門大考,到時以他出色的表現(xiàn),不愁成為親傳弟子。 花灼那個廢物,如此嚴格的篩選之下,自然不可能成為內(nèi)門弟子,以后還不是由他搓圓捏扁。 還想獲得資源提升修為?做夢! 而隊伍中的花灼并未理會,視線輕飄飄地落在測靈石上,眼底沒什么情緒。 比起測靈,反倒是那人更能牽動他的思緒。 他緊了緊手中的玉牌,無聲嘆息。 接下來的幾名弟子,無一例外,都沒有升入內(nèi)門。 很快,輪到花灼。 少年五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皮膚之細膩,較女弟子們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修剪整齊的指尖緩緩覆于測靈石上,淡淡的白光散去后,一股紅光自內(nèi)而外,氤氳散開。 映照得少年眉目都柔和了幾分,不似尋常冷冽。眼尾在光暈下,隱射出的那一抹紅,更是平添幾分魅惑。 對面的云瑤,生生看紅了臉。 六長老抬眉,仍舊一板一眼的贊嘆:“不錯,練氣巔峰。” 花灼眉梢微挑,并不意外,也絲毫不見緊張。 反觀旁觀之人,倒是比他還要緊張,一個個都翹首以盼,等著六長老的下文。 是升入內(nèi)門? 或是不升? 頓了一秒,六長老抬起下頜,示意他到一旁登記,“升入內(nèi)門。” 人群中有錯愕,也有羨慕。 比起其他弟子復(fù)雜的心情,云瑤是當(dāng)時在場之人中,最為雀躍的。 她的目光緊緊追隨一旁登記的少年,眉目含情。 六老張咳了一聲,傳音說:“怎么?你喜歡這小子?” 云瑤一陣羞澀,瞧了眼眉目如仙的花灼,咬著唇畔,嗔怪地蹬一眼自家?guī)熥?,沒否認。 少女含情,再明顯不過。 六長老忽然意味深長的看她,“此人小小年紀能修煉至如今境界,倒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要為師助你二人一臂之力?” 云瑤如何不懂師尊言辭間的意味,這分明是有意收他為親傳弟子。 一張小臉愈發(fā)guntang,末了才紅著臉,輕輕點頭。 六長老擺擺手,“你去說罷?!?/br> 云瑤嗯了一聲,扭著身姿,走近花灼,停在兩步外,聲音柔婉:“花灼師弟,還請留步。” 花灼察覺到腰間的玉牌一熱,眉眼間難掩喜色。 這一幕看在云瑤眼里,仿佛是對方給與她的莫大鼓勵。 少年心系玉牌,慢半拍后,才注意到身前站了人,頓時有些煩躁。此人盯著,他自不便取出玉牌來看。 連帶上說話的語氣都冷了幾分:“何事?” 云瑤還恍惚停留在少年嘴角那抹笑意里,不知怎的,對方就突然沉下臉。一時間,饒是往日再如何處變不驚,此刻也因少年細微的表情慌了神。 她沒急著回答,反倒心有不解,眉眼低垂有些委屈:“可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對,惱了師弟?” 手心又是一陣guntang,花灼早已急不可耐,見對方顧左右而言其他,干脆轉(zhuǎn)身欲走。 誰料,那女子竟伸手拉扯他。 手心的玉牌脫手而出,落在地上,叮的一聲脆響,上面裂開一道細紋。 花灼趕忙俯身去拾,小心翼翼放進手心,再沒了先前灼熱的溫度。 少年眼眶深邃,漆黑的眼底如無盡深淵,周身籠罩著陰冷之氣,似阿鼻地獄爬出的惡鬼。 他捧著玉佩,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疾步離開。 察覺到身后有人追,沉聲咒罵:“滾。” 身后不復(fù)動靜。 行至一處僻靜角落,他才垂眸仔細打量玉牌,眉眼間難掩懊惱憤怒之色。 突然,玉牌在他眼皮子底下發(fā)生了變化,幻化成一塊發(fā)光鏡子似的物件。 靜謐之下,“鏡子”里突然響起一道迷茫軟糯的少女音。 “欸,崽崽你怎么有手機啦” 第4章 替身004% 聲音就…夾了起來 玄天宗主事堂內(nèi),數(shù)十位親傳弟子聚于殿前。 宗門內(nèi)除掌門和三長老只有一位親傳弟子外,其余七位長老,均有三位親傳弟子。 除去兩位今日參加大比的師兄未能抵達,其余人已然等候多時。 大殿正中央,除了掌門外,其余各峰長老依次立于兩側(cè)。 這陣仗,就連百宗大比啟動當(dāng)日都不曾有。 余霜甚至在人群中見到了提前出關(guān)的師父,不由眉心一蹙??磥斫袢照偌蠹?,定然是件大事。 掌門乃化神初期無情道劍修,面似花甲之年,實則已有六百余歲。此刻雙目微垂,威嚴之氣散于無形。 殿下弟子瞬間感受到一股威壓,不自覺擺出恭敬之姿。 一眾垂首的弟子中,探出腦袋的余霜就顯得尤為扎眼。 一個身穿紅衣,面容俊美妖異的男子瞥向殿中央的掌門,笑道:“掌門師兄,都是自家晚輩,就不必如此了罷。” 掌門抬眸,掃向弟子:“瞧著你徒弟也未曾受影響,你倒先急上了。” 余霜察覺到兩道凌厲的視線,乖覺地垂下腦袋,不敢再亂看。許是她的靈魂經(jīng)歷過兩個世界的原因,她的精神力比之同輩,要強出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