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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汐回頭,基本都是少女風(fēng)格,好像......也不太適合她。 “眠眠,一定要戴么?”寧汐現(xiàn)在心情不錯,彎眼笑時也有了絲狡黠的弧度,“這可有點(diǎn)太可愛了?!?/br> 溫意眠苦惱地翻來翻去,“誒,是嘛,很可愛嘛,我還以為很成熟知性風(fēng)呢?!?/br> 她這邊剛想自夸,就被陸別宴突如其來的嗤笑堵在了喉嗓。 血液里像是藏了一股火苗,溫意眠冷著眼轉(zhuǎn)頭,“陸別宴,你嗓子有問題?” 陸別宴睜眼,挑著眉看她。 可能是這車上還有別人,溫意眠底氣足,不僅囂張地瞪回去,還兇巴巴說:“你小心江季珩一會把你趕下去。” 這話倒是把前面的江季珩逗笑了。 陸別宴淡嘲,含著笑的放肆:“溫意眠,你說誰趕我?”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溫意眠臉一紅,理不直氣也壯:“反正就是這個意思,江季珩本來就是來接寧汐的,只是順路捎上我們兩個,你可清醒點(diǎn),別大爺了。” 說完,溫意眠不甘示弱,還朝著寧汐的方向靠了靠,“是吧,汐汐?!?/br> 寧汐被她說得哭笑不得。 果然,溫意眠一出現(xiàn),就能輕輕松松掃去她情緒上剛才殘留的所有陰翳。 就算話題中途拐了道,溫意眠還是從底下挑了個琉璃珍珠樣式的手鏈,戴在了寧汐手上,眼睛亮閃閃地感嘆:“好看的人真是戴什么都好看?!?/br> 許是因?yàn)檫@句話,一直專注開車的江季珩,下一秒,偏頭看了眼。 寧汐余光掃到這點(diǎn)細(xì)節(jié),手冷不丁一縮。 隨即,目光相撞。 一剎那,她好像捕捉到他眼底劃過的溢彩流光,無形帶動了脈搏的速率,趕緊垂下頭,可還是無法抑制,心跳一點(diǎn)點(diǎn)地加快,悄無聲息。 然而,溫意眠并沒察覺到這點(diǎn)細(xì)節(jié),還沉浸在她的世界里。 “這次放七天,今天晚上吃完飯,后面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吧,你們有沒有想好去哪玩?” 寧汐倒是沒什么想法。 另外兩位都很隨便。 溫意眠嘆氣,雙手托著腦袋,“你們好不積極,這不是我幻想的假期嘛?!?/br> 寧汐隨口一問:“那你想去哪玩?” 溫意眠眼睛一亮,“要不我們?nèi)セ┌??!?/br> 額......寧汐半妥協(xié)半試探:“還有沒有靠近點(diǎn)的選項(xiàng)?” 溫意眠仔細(xì)想想,“秋天了都,也不是很熱,要不去爬山,順便蹦個極?” 寧汐默默地扭過腦袋。 溫意眠:“......” 抱著好奇地,她趴在副駕上,問寧汐:“汐汐,那要是你選,會想去哪玩?” 寧汐沒什么太大的想法,“可以看風(fēng)景的地方吧?!?/br> 這個范圍很寬泛,溫意眠想到寧汐之前都在滬市生活,“那你看過海嘛?” 寧汐笑著搖搖頭,“沒有機(jī)會?!?/br> “那我們什么時候一起去看海吧。”溫意眠想了想,“要是這幾天出發(fā),可能時間有點(diǎn)趕,那就下次吧?!?/br> 寧汐:“好?!?/br> 彼時的酒店,長輩陸陸續(xù)續(xù)到達(dá)。 原定的四個家庭,江家,溫家,陸家和賀家,現(xiàn)在在寧斯華的安排下,多了個孟家,卻不見孟薇憐的身影,只有孟姿茵出席。 原先只有五家是世交家庭,而現(xiàn)在平添擠入的孟家,地位不言而喻。 而寧識譽(yù)和孟姿茵、覃鶯和賀嵐溪、寧汐和江季珩自然坐在一起,安排得明明白白,傻子都明白的意思。 寧汐的心里卻感覺怪怪的。 進(jìn)場第一眼看到的除了寧斯華,就是杜麟生,還是那副商界精英的模樣,身型高大,從頭到腳一絲不茍的打扮,臉上溫潤含笑,既溫和又疏離。 “杜爺爺,外婆。”寧汐一一喊人,之后更是全場的長輩都喊了個遍。 寧汐在南方待得久,語調(diào)不像北方那樣干爽利落,反倒有煙雨江南的溫柔感。軟軟溫和的,很討一眾長輩喜歡。 畢竟是待在杜家十幾年的孩子,杜麟生說不喜歡是假的,之前能寵則寵,有誰欺負(fù)寧汐,他都會教訓(xùn)。 只是事業(yè)太忙,難以估計(jì)細(xì)小,總有疏漏。 現(xiàn)在久違看到寧汐,臉上不遮不掩的疼愛,“小汐,想不想杜爺爺?” 寧汐彎眼笑了下:“想的?!?/br> 雖是帝都和滬市這么一千多公里的距離,但來的都是老熟人,無一不知杜麟生。早期杜家還未發(fā)家時,杜麟生待在帝都,而滬市的發(fā)家,是后來的搬去。 一旁的江老瞧著自己這孫子和寧汐站在一起的配對,也是養(yǎng)眼,插科打諢地調(diào)侃了句:“老杜啊,你覺得我家這孩子怎么樣?” 杜麟生佯裝不知:“我來這第一天,你就開始瞎點(diǎn)譜了?” “怎么就是瞎點(diǎn)?”江老一個嗔怪,睨他,“怎么,我家孩子差了?還覺得來我這會吃虧?” 杜麟生不搭理,只當(dāng)他胡話,全場都笑了。 氣氛一下燃起。 寧汐剛才那點(diǎn)緊張局促也隨之迎刃而解。 反倒她不經(jīng)意抬頭,還能看到江季珩眸底躍出的幾許笑意,像是卸去盔甲后的真意。 吃飯中途,絕對避不開的話題,是溫意眠最頭疼的。 寧汐這邊烤鴨剛幫著夾進(jìn)溫意眠碗里,對面的溫老就一眼瞧過來,冷冷淡淡的居高姿態(tài):“溫意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