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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季珩全程冷眼。 寧汐盯著他冷硬的側臉,僵硬感充斥心中。不知道這是怎么了,是在給她出頭么,并不像,那會是因為什么? 同樣,旁邊的人里,沒有一個臉色好看。 像是彼此都深黯一個她不知道的事情。 直到孟薇憐走到進出口處,那一步就要往外時,隨便倚靠在旁邊柱邊的陸別宴單手攔住了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諷刺,低頭睨她,“我想我應該提醒過你,別拿球當賭注玩你那點小公主心思,這里沒人吃?!?/br> 孟薇憐覺得可笑:“你們當自己是什么?成天高高在上,以為自己就厲害了?” 陸別宴只是勾笑:“我們厲不厲害,輪不到你來評價?!?/br> 孟薇憐多待一秒都覺得煩躁。 剛要往外走,身邊又傳來:“還有——” 她腳步頓住。 只聽陸別宴低戾無笑的話:“就憑你,也配有機會?” 這種當眾羞辱,如果按照他們從小到大的教養(yǎng),是斷不可能會說出口的。 但孟薇憐這種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的行為,江季珩是兄弟,陸別宴不可能視而不見。 彼時的場上,寧汐的目光還愣愣追在孟薇憐離開的方向,就聽到身邊“啪”的一聲,刺耳的球拍砸地聲。 她驚得一下回神,只見江季珩拿的那個球拍已經落在地上,而他左手護著自己的右手手腕,眉頭蹙起,抽顫的右手指腹像是很難受。 寧汐著急靠近,“你沒事吧?!?/br> 抬起的手在空氣中周旋半天,遲遲沒能有著落點。 寧識譽快步走近后,拿出一瓶冰水遞給江季珩,“敷一下,舊傷又復發(fā)了?” 江季珩:“下雨,有點感覺?!?/br> 覃鶯緊跟在后,低頭看了眼時間,“外面正好有間休息室,你要不去休息會?” “行?!苯剧襁@時,視線下落輕瞥旁邊緊張卻說不出話的寧汐,很直白地說,“你跟我走。” 氣氛已經這樣,還沒結束的原因,是該談的還沒開始。 江季珩知道那是寧識譽和覃鶯要聊的,不該復雜到波及寧汐,所以帶走的話,寧識譽和覃鶯并沒反對。 寧汐有眼力見,沒多想,直接點頭,跟著江季珩離開。 休息室里,溫意眠和陸別宴很快過來。 但不是會有的四人對峙,陸別宴買了包煙,敲了敲玻璃門,就把江季珩叫了出去,最后反倒是溫意眠來陪寧汐。 遠遠望著兩人在暗夜下的身影,出口處的雨幕和撲朔火光將他們的頎長身姿拉得格外冷酷,生人難近。 寧汐問:“江季珩,是手受傷么?” 溫意眠點頭,喝了口水,說:“他以前是網球省隊的,但晉級國家隊的那次比賽出了點意外,不僅手受傷,還被隊里除了名?!?/br> 寧汐皺眉,“什么時候的事?” “就前兩年吧。”溫意眠嘆道,“估計是最近這天時好時壞,下雨下得有點猛了,后遺癥來了?!?/br> 不明所以地,這一眼再望去,寧汐竟從江季珩的背影里,找出了絲絲落寞。 “所以啊,真不是江季珩亂發(fā)脾氣,是孟薇憐太沒有輕重了?!睖匾饷哒f,“打球就好好打,最忌諱的就是心思不純?!?/br> 這話頗有別的涵義,寧汐好奇看她,“是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么?” 大家玩在一起,就是一個圈子里的,知道這事遲早瞞不過,溫意眠不在江季珩面前提,但還是滿足寧汐地小聲先說:“先說好,這事告訴你,你聽在心里就行了?!?/br> 寧汐了然,“我知道了?!?/br> “其實就是當年晉級賽上和江季珩打球的那個對手,手段不干凈。”溫意眠告訴她,“江季珩賽前喝的水后來檢測出興奮劑了,就是他動的手腳?!?/br> “那后來怎么解決的?”寧汐嗓音干澀。 溫意眠聳了下肩,無奈:“沒怎么解決?!?/br> “什么意思?” “因為暗中調查,不是那個人直接動的手。” 寧汐不解,陷入沉默。 溫意眠沒指名道姓,只說:“整個江家,誰看江季珩打網球不順眼,那就是誰?!?/br> 說完,她笑笑:“這大概就是不在正軌上的成功,都不算成功吧?!?/br> 寧汐聽得心里很不舒服,像是卡了根刺,勒得筋脈都發(fā)緊發(fā)疼。 不經意,握著礦泉水瓶的力道漸漸大了。 等到江季珩手里那支煙慢慢燃盡,煙灰都掉落雨中,準備轉身時,寧汐已經站在了他的身旁,像是鼓起勇氣,輕輕呼吸時,指尖攥著他的那個墨藍色護腕。 護腕的顏色明顯比剛才還要深。 江季珩沉寂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眼見這個面容純凈的女孩,微微勾唇,小心翼翼地松展開護腕,墊腳時重新把專門浸過冰水的護腕戴在他右手上。 是降至適合冰敷的溫度,并不過度濕寒,也不過度刺骨。 接下來的話,她從未說得如此真摯。 “對不起?!弊屇阋驗槭謧贿m。 “但真的很謝謝?!敝x謝你替我解圍。 寧汐淺淺地彎了眉眼,眸中像是藏匿了璀璨流光,引人入勝。 * 寧汐不確定寧識譽和覃鶯聊得怎么樣,但前一晚的冷淡,到了隔天,在寧斯華面前,好像又是一貫的若無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