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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在齊夏轉(zhuǎn)來一中之前,我雖然會被欺負(fù)排斥但并沒有那么夸張,她來學(xué)校以后便盯上了我,肆無忌憚地欺負(fù),加上那時候她是學(xué)校里呼風(fēng)喚雨般的存在,想要攀上她的女孩子便和她“同心同德”,她們開始不約而同的以捉弄欺凌我為樂,以欺負(fù)我而引起她的注意。 那天我去廁所時,看到齊夏被一群女生堵在洗手臺邊,其中一個女孩抽著煙,被幾個女孩簇?fù)碇粗R夏連連冷笑“怎么?現(xiàn)在不裝了?以前告我狀的時候不是裝得很好嗎?” 齊夏還是一臉無辜的模樣,她搖著頭想逃離,可一把又被堵著她的女生扯回原位?!爸钒?,這個作精還是不學(xué)乖啊,還在裝可憐呢?!币粋€身材稍稍圓潤的女孩揪著齊夏精心養(yǎng)護(hù)的卷發(fā),一臉嫌惡道。 抽煙女孩吐了口口水,走進(jìn)齊夏,她扯過齊夏的耳朵,然后警告般對她說“給我收起這副惡心的樣子,你曾經(jīng)給我們使了多少絆子?”說罷她便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把還燃著的煙慢慢的戳在了齊夏肩膀上,然后便傳出一陣極凄厲的叫聲。 我不由得往我肩膀上看去,齊夏曾經(jīng)也對我做過同樣的事,只是覺得她叫得太過凄厲,原來那時候,我是那么痛的,可那時候,我連叫喊都不敢。 齊夏滿頭大汗,她看到在外頭的我了,恐懼的眼神轉(zhuǎn)而變得冰冷,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一般,我冷眼看著她的狼狽模樣,勾唇笑了。 你相信有報應(yīng)和因果輪回嗎?我信了。 齊夏下了車,捂著肩膀朝著南原路走去,她查過江潮,因?yàn)檫@個醫(yī)生在月河還是比較有名,在地圖上確認(rèn)過他的診所就是在這里。 果不其然,被她找到了。她推開門進(jìn)去,樓下坐著一排等候看病的客人,雖說是診所但其規(guī)模并不亞于一家小醫(yī)院。 齊夏在一樓沒看到江潮的影子,下面都是休息室和臨時輸液的病房。她上樓到問診室門是開著的,一個戴著口罩但仍能看出容貌冷峻,身材修長的醫(yī)生正在同一位患者說著什么,那應(yīng)該就是江潮。 不得不說程舒這個女人的幸運(yùn),江潮絕對是那種極好看的男人,氣質(zhì)冷漠令人不敢輕視?!罢埲ハ旅媾抨牥?。”江潮眼也不抬,說道。 齊夏冷笑一聲,自顧自搬了一把凳子坐到他前面去,看病的阿姨也咨詢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出門,臨走前覺得齊夏這種不分先后廉恥的行為很不齒,她對齊夏搖搖頭,齊夏翻了她好大一個白眼。 江潮看著她的行為,更不耐了,他冷冰冰的說“你看著也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樣子,如果只是來搗亂的,那請你出去?!?/br> “呵,江醫(yī)生真是冷漠啊,也就程舒這樣的也受得了你?!饼R夏滿臉不屑。江潮聽到程舒的名字,不禁望了齊夏兩眼,又移開視線。 “到底什么事,你和我女朋友什么關(guān)系?”江潮聽著她語氣不善,語氣就更冷硬了。齊夏起身,把臉湊近江潮頗具玩味的意思“你猜啊。” 江潮眼睛里像有冬天的風(fēng)暴那樣,他把靠椅移到后頭,隨手拿過一旁的電蚊拍,朝著不知輕重湊過來的齊夏腦袋上一懟,她的的頭發(fā)便掛上了兩只蚊子的尸體。 “?。 饼R夏忙朝后退去,她以為那個東西通了電,就那么直直朝她過來嚇得她一激靈。 “離我遠(yuǎn)點(diǎn),湊這么近挺惡心人的,你明知道我有老婆,而且你又比不上她的萬分之一漂亮?!苯卑央娢门姆呕卦兀_始重新翻閱起桌上病例來。 齊夏忙把頭發(fā)上的臟東西扒下來,一臉怒容語氣卻更有深意,她陰陽怪氣道“江醫(yī)生如此潔身自好,可程舒卻不是這樣了?!?/br> 江潮把筆往桌子上重重一擲,他扯下口罩,一張輪廓鋒利的臉便暴露出來,他憤怒的盯著齊夏,仍誰都能看出他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 齊夏看著他的臉有一瞬的猶豫,但還是壯了壯膽繼續(xù)說“她和我的男友容辭老是糾纏不清,她不知羞恥。”說罷,她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翻出那天她偷拍的畫面擺在江潮面前。 江潮本來是想把手機(jī)扔回給她的,可是當(dāng)他掃到那張照片時,手卻僵得不能動了。 畫面里的女孩的確是程舒,她身邊還有一個長相十分儒雅清俊的男生,他滿懷深情與憐惜的看著程舒,看著他的女人。江潮更無法忽視程舒看他的眼神,那么熾烈又哀傷的情緒,像冰原里的一簇紅色鮮花一樣,明艷濃烈得誰都無法忽視。 在他眼里,程舒一直是高傲冷艷如霜花的女子,喜是有度的,就連哭的時候都幾乎沒有聲音。更別提,她滿含哀怨與痛苦,這樣望著一個人,她眼里有淚,看著讓江潮的心痛得顫抖。 可這樣鮮活疼痛的情緒,程舒似乎從沒給過自己。 “你現(xiàn)在信了吧,還有容辭也可是可在乎她了,那天我把程舒關(guān)在實(shí)驗(yàn)室,你猜怎么著,容辭直接提著個磚頭就砸鎖去了,因?yàn)檫@手受傷還縫了好幾針…” 啪嗒一聲,江潮把齊夏的手機(jī)直接給扔到樓下了,他扔之前還掃視了一下下面有沒有人,他聽到齊夏把程舒關(guān)在實(shí)驗(yàn)室時就受不了了,更受不了的是,這種事情他居然從不知道。 齊夏忙走到窗戶邊,她看到摔成兩半的手機(jī),對江潮怒目而視。 “閉上你的臭嘴,我的女人我不需要從任何人身上來了解?!苯睆目诖锩鲥X包,取出一疊厚厚的錢放在桌子上,他聲音格外低沉“你要再敢欺負(fù)她,下次手機(jī)或許直接在你頭上開花也說不定,拿著錢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