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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共也就只來了一次,多了殷顧受不了,安全措施也是她從床頭柜取出來的,各種型號各種類型的細長小盒子,滿滿裝了一袋子,似乎她早已準備好,要在合適的時間辦了他,是的,被‘辦’的那個人是他,而她已然在滿足中側(cè)身睡去,洗澡還是他抱著去的。 她臥室的床并不大,他一個接近一米九的大個子根本睡不下,只好委屈巴巴的蜷著,就像另一個‘他’似的,不上不下,依然激昂,卻也無計可施,他翻身想去衛(wèi)生間自己解決,熟睡的女人忽然摟過來,抱著他的一只胳膊當枕頭。 于是他只好仰面朝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其實并沒有說謊,他的能力很強,甚至繼續(xù)到天亮都沒問題,但現(xiàn)在這些全都成了折磨。 “阿顧,醒醒?!彼麚芘拈L發(fā),試圖將她叫醒,放在床頭柜的手機響了一聲,剛剛還熟睡的女人這時卻迅速醒了過來。 輕薄的絲綢睡衣向下落了落,她慢吞吞的調(diào)整肩帶,看到來電號碼后,才猛地坐直了些,直接推著薄行簡往陽臺走,男人還懵著,也沒怎么反抗,她伸手拉上門,又把窗簾拽好,快速走出了臥室。 往上看是深藍的夜空,往下看是一望無際平靜的黑暗,十幾層樓的高度,夜風是很強勁的,薄行簡被這冷風一激,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關(guān)在這陽臺上了,玻璃門不隔音,客廳的響動聽得得清清楚楚。 殷顧在跟一個男人說話。 她把他關(guān)在這里,就是為了不讓那個男人看到。 從未有過如此奇恥大辱的時刻,薄行簡一腳就踹碎了玻璃門,怒氣沖沖走了出去,眼見殷顧正與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說著什么,他單手拎開她,一凳子砸向那男人。 第15章 重量 薄行簡,你現(xiàn)在懂愛了嗎? 殷顧的自保意識向來很強, 兩個男人打架的時候,她從來不會主動向前,怕拉架沒拉成, 反倒把她自己傷到,畢竟男人打起架來是什么都不顧的, 一腔熱血就想要發(fā)泄出去,眼睛一紅,六親不認。 五年前的時候,她還是一個被劈腿時哭哭啼啼的可憐蟲, 五年后卻儼然有了紅顏禍水的樣子, 可以讓兩個優(yōu)秀的男人因為她而廝打起來。 但她并不以為榮,也不為此羞愧, 只是有些擔心自己那放在門口的塑料鞋架,那是她剛上某多多網(wǎng)購來的, 拼團價九塊九,物美價廉, 還沒有刺鼻的氣味。 江承淮是看到殷顧不在別墅房間里, 這才找上門來的,他其實一直都沒睡, 待在書房處理些瑣碎的文件, 抬頭就看見影壁墻上有一團影子在飄飄蕩蕩, 像是暗夜中浮在半空的女鬼。 但江承淮從不怕這些, 他走上二樓, 才看見殷顧的房間窗戶大開著,細紗的窗簾被風席卷著兜在外面,被子亂糟糟的團著,床上早就沒有了人影。 她喝酒之后精神就容易亢奮, 如果不好好看著,就會干出些瘋狂的事情來,江承淮了解這點,所以他查了她的手機定位,直接開車過來,他知道殷顧家的秘密,但開門前還是給她留了顏面,提前打電話通知了一聲。 房間內(nèi)那股味道瞞不了人,看到穿著輕薄睡裙光腳出來的殷顧,他只是皺皺眉,問道:“用套了嗎?沒用我給你買避孕藥去?!?/br>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殷顧從來都是把他當作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看待,但哪有兄妹之間可以毫無保留談?wù)撨@種話題?她抿著唇?jīng)]說話,試圖用沉默蒙混過去。 江承淮低頭觀察她的神情:“我說過,你玩玩可以,但是一定要保護自己的身體,事后避孕藥只會讓你減少懷孕的幾率,但如果男方有病呢?我明天帶你去檢查身體?!?/br> 殷顧見實在瞞不過了,這才說道:“戴了,就是你上次拿來的,對方是薄行簡,我看過他的體檢報告單,他蠻健康的?!?/br> 二人才剛說了幾句話,臥室內(nèi)的陽臺便傳來玻璃碎掉的聲音,眼看著那赤著上身的男人氣勢洶洶大步走出來,江承淮目光陰郁的向旁邊側(cè)身,躲過薄行簡的襲擊后,才一拳打了過去。 兩個都是練過散打和拳擊的人,招招式式都專業(yè)而狠辣,纏斗在一起的的時候很養(yǎng)眼,但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個勝負來。 殷顧有些口渴,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著,有些想拿手機錄個像,倒也不是為了別的,只是單純想從中學(xué)到些什么,下次她再和江承淮對打時,便可以用這些招數(shù)來對付他。 薄行簡卻更怒了,他雖然在打架,但也分心觀察著一旁女人的神情與動作,想看看她到底是羞愧還是害怕,結(jié)果她整個人淡定的很,心理素質(zhì)簡直一流,甚至還有空喝茶。 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內(nèi)心忽然升出一種被人‘白玩兒了‘的悲涼感,薄行簡一個晃神,便被猛地踹倒在地,脊背撞在桌角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他不知道疼似的迅速彈跳起來,看著對面男人熟悉的臉,咬牙切齒道:“江承淮,我cao你大爺!你要不要臉,居然當小三!” 眼睛通紅,他拎起椅子又要往上沖,殷顧這時才說了話,她在另一張椅子上悠閑盤腿而坐,聲音輕飄飄的:“薄行簡,你別掄椅子了,你掄完了我沒地方坐。” 她又說了第二句:“你也別打我哥了,把我哥打壞了,我和你沒完?!?/br>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護著這個小三!”薄行簡額頭上青筋直蹦,悲憤的質(zhì)問道:“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