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打臉日常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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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下一抖,她哪里知曉自己昨晚上做了什么,只不過裴衡止言之鑿鑿,也就硬了口氣道,“總歸昨夜里也是我先失禮于公子,剛剛就當(dāng)賠罪?!?/br> 馮小小說得疏離淡漠,哪怕她唇上還腫著,還有他的印記。 “哦?”郎君目色陰鷙,唇角噙著的笑意也不復(fù)早前溫柔,“馮姑娘這話可是當(dāng)真?” “自然?!瘪T小小點(diǎn)頭,輕輕推了推攬著自己的裴衡止,“眼下你我兩清,還請裴公子放手?!?/br> “誰說?!崩删韷鹤〔簧趼犜挼男⊥米?,長指一伸,作勢攏上她的肩頭,“昨夜里就只有這個(gè)的?” “既然馮姑娘要償還,那就徹底一些。” 被大掌堵住的唇喊不出聲,馮小小又羞又怒,淚花在眼眶里直轉(zhuǎn)圈圈,瞧著就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可她又軟乎的像天邊的一道云。 裴衡止暗暗吸了口氣,有心想狠狠往她唇上咬上一口,看她還敢不敢再胡言亂語,又怕這傻乎乎的小兔子哭得愈發(fā)難過。 他憋著火,睨了眼正抹眼淚的馮小小,“剛剛是我唐突,但姑娘的救命之恩,總是要報(bào)的?!?/br> 郎君皮笑rou不笑地哄著快要上鉤的小兔子,“這樣吧,不如姑娘說說自己的心上人是誰,我也好從中撮合撮合?!?/br> 第56章 與他說清(小修) 那些都只是舉手之勞…… 馮小小偷偷從眼縫里瞄了他一眼, 郎君端坐在床邊,眉目和善猶如畫中仙,若不是他領(lǐng)口還有些褶皺未平, 薄唇上還有她的牙印,倒當(dāng)真是氣雅高潔, 翩翩君子。 饒是她再糊涂,也看得出裴衡止這會壓抑的怒火。 馮小小搖了搖頭,“那些都只是舉手之勞,你若過意不去, 忘了便是?!?/br> 說有心上人, 也不過是搪塞之言,況且裴衡止并非顧玨, 她若是扯出云澄做擋,他只需看上幾眼, 便知此事真假。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爹的案子。 馮小小擁著被坐起, 好在拔步床寬大, 能容她縮在一處角落。在第二個(gè)夢境之中,她雖然與裴衡止成了怨侶, 但慶幸的是陛下恢復(fù)了馮家名聲。 可至于這案子是怎么破的, 她卻是沒有頭緒。夢中的自己一般都呆在侯府, 也就偶爾受召, 會去慈華殿聽訓(xùn)。 不過細(xì)想想, 倒是還有一人,陸濟(jì)。 此人原本與裴衡止關(guān)系親近,但兩人自啟龍山祈福廟會之后,卻不知怎么的斷了聯(lián)系。有幾次她曾聽金羽無意抱怨過, 說陸大人就馮府一案,不知暗中給裴衡止找了多少麻煩。 如今她也在啟龍山。少女眼眸微微發(fā)亮,要是能避開他們交惡的緣由,或許爹的案子進(jìn)展就能更快些。 可,他們?yōu)楹谓粣耗兀?/br> 馮小小暗暗動了動發(fā)麻的手臂,悄悄打量了裴衡止的神色。她還需要郎君相幫,雖說不能再與他成為一家,總歸也算一條船上的螞蚱。 而且裴衡止小心眼,記仇的很。少女抿唇,決意先順順?biāo)拿?/br> “裴公子?!彼贿^才開口,就被郎君睨了一眼。他目色不虞,猶如一張網(wǎng),牢牢將她困在原處。 馮小小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補(bǔ)救道,“我爹在世時(shí)常說,施恩不圖報(bào)。況且您是京都貴子,我不過是罪臣之女,就算有天家金口玉言,到底門不當(dāng)戶不對。” “罪臣之女?”裴衡止挑眉,“我可記得天家已經(jīng)赦免了你,馮姑娘眼下可是清清白白的布衣百姓?!?/br> 先是說自己有心上人,這會又?jǐn)[出門第之說,郎君心中更火,暗搓搓地攥緊拳,言語間也愈發(fā)冷淡,“不過馮姑娘的意思,我也已經(jīng)明白。” “噯?”馮小小一怔,沒料到他松口這么輕松,眉眼蹭地又亮了幾分,“那我爹的案子?” “你放心,我說過要徹查此事,便不會因?yàn)?”裴衡止一頓,扭過臉道,“總之,此事不會因?yàn)槟阄腋淖儭!?/br> “裴公子不愧是懷瑾握瑜的京都貴子,長得一表人才,心胸氣魄亦是非同凡響?!瘪T小小忙不迭拍著馬屁。 她每說一句,都讓裴衡止越想越惱,心底似是藏了一頭困獸,叫囂著要堵住她還在亂說的唇。 早知道她今會翻臉不認(rèn)賬,昨夜就該應(yīng)了迷糊的小兔子,管他什么君子不君子的。 他心底慪得發(fā)澀,一轉(zhuǎn)眼就瞧見剛剛還避他如蛇蝎的馮小小主動靠近,小兔子臉蛋仍有淡淡的粉,被狠狠吻過的唇嫣紅,正討好地彎起眉眼,“那公子今晚還會帶我去篝火夜宴么?” 少女心中明白,要想弄清裴衡止與陸濟(jì)交惡的緣由,就必然要跟在郎君身邊才行。 “你想去?”裴衡止淡淡從她面上收回目光,“身上不痛了么?” 他不問,馮小小還沒覺出什么。這會卻好像被人戳到了痛點(diǎn),哪哪都開始不舒服,整個(gè)人立馬就嬌氣起來。 馮小小秀氣的黛眉微蹙,本欲搖搖頭,可說出的話卻軟乎乎撒著嬌,“可疼了?!?/br> 她驀地捂住自己的唇,懵懵的望住同樣怔愣的郎君。 少女整顆心都被弄得七上八下,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這樣,明明下定主意要避開他,可這脫口而出的親昵,又的確容易惹人亂想。 她該更注意些才對,不過,裴衡止應(yīng)該沒有誤會吧? 她眼眸瞪得圓溜溜的,瞧得郎君忍俊不禁。這傻兔子,的確是開竅了,不過對于她自己的真心,卻是迷糊的很。 看來他若想將人好好抱在懷里,還是有段路要走的。 裴衡止一眼洞察了小兔子的心思,偏她還茫然著,似是想不通自己為何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烏黑的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卻漸漸驚懼起來。 都說啟龍山有靈,馮小小后背一涼,她該不會是碰上什么不干凈的了吧? 她胡思亂想了一會,眼皮漸漸就有些支撐不住。裴衡止知曉她這是藥力上頭,又再三承諾今夜一定會帶她前去。 馮小小才松開郎君的衣袖,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這一覺沒有那些紛擾,微微風(fēng)來,她似是坐在了一片向陽的山坡,無拘無束。身邊不知何時(shí)來了一只小羊,雪白的皮毛看起來蓬松,摸上去倒是有些發(fā)硬。 它也乖順,站在那一動不動,就由著馮小小揉來揉去。 “咦,這是什么!”她好奇地往下伸手,剛剛還安安靜靜地小羊忽得扭開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是她剛剛才與裴衡止說過話的緣故。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那清朗的聲線,好似從很遠(yuǎn)的地方飄來。 “馮小小,你再不醒,我就自己去了!” 咦,他要去哪? 馮小小稍一分神,小羊和山坡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影,只余一片黑暗與郎君愈發(fā)清晰的聲線,“小小,我真走了?!?/br> “唔,等等。”猛地回過神來的馮小小睜眼,少女一頭青絲睡得亂糟糟的,面上還有熟睡后留下的酡紅,她急急拽住裴衡止的衣袖,“我馬上就好?!?/br> “嗯?!迸岷庵沟h首,背身坐在了桌邊。 馮小小手忙腳亂的套上外衫,好不容易收拾妥當(dāng)。那冷淡的郎君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桌上的湯藥,“喝了再走。” 早前與他賭氣時(shí),那會心口酸澀尚不知藥苦??蛇@會馮小小卻有些犯難,尤其自她與裴衡止說清,他便總是一副冷清模樣,瞧著也不好說話。 裴衡止微微側(cè)臉,狀似無意地又推過一盤果脯。 他負(fù)手起身,瞥了眼門外的月色,方冷道,“我在門外等你?!?/br> 小兔子跟上來的時(shí)候,一直都是低著頭的。也就沒有注意,郎君微紅的耳尖與微微揚(yáng)起的唇角。 院落外,早就有內(nèi)侍宮娥躬身提燈等候。 馮小小囫圇咽下塞在口中的果脯,稍稍打眼,才發(fā)覺裴衡止腰間的香囊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換做了荷包。 少女心頭一窒,剛剛還留在唇舌的甜味,登時(shí)就沒了影。 馮小小抿唇,又多瞧了幾眼隨著他步子稍稍后飄的荷包,做工精致,想來也是哪家女兒繡了許久之作。 本來么,說清了就不該再繼續(xù)含含糊糊曖昧著,這樣挺好。 馮小小想得明白,看得清楚。 “飛星!”云澄大老遠(yuǎn)就瞧見了跟在裴衡止身后的小尾巴,這會陸濟(jì)和陶昂拉著裴衡止去喝酒,少年到底放不下,又偷偷折了回來。 “你的傷怎么樣了?”他問得親切。 馮小小淺淺一笑,搖了搖頭,“沒什么大礙。” “要是疼,你可別強(qiáng)忍著?!痹瞥尾恍牛媲暗纳倥置骶褪且桓彪y過的模樣,“我那還有從府里帶來的秘制金瘡藥,一會夜宴結(jié)束,我差人給你送去?!?/br> “多謝云公子好意?!瘪T小小擺擺手,“我真的沒事?!?/br> “那你怎么.”云澄遲疑,忖了忖又道,“是不是裴兄訓(xùn)你了?” 他幼時(shí)不知被裴衡止說過多少次,早就練成了一顆堅(jiān)強(qiáng)的心??神T小小畢竟是個(gè)女子,若是被裴衡止劈頭蓋臉說上一頓,難過也是正常。 “你也別怪裴兄,他也是關(guān)心則亂。那么大的老虎,你手無寸鐵,說撞就撞,換做是我,也要好好囑咐你幾句的?!?/br> “而且,裴兄還是很照顧你的。你也不要不開心了?!?/br> “我不開心?”馮小小微怔,驚詫地抬眸瞧了云澄一眼。 “可不是。你呀——”他剛想要伸手點(diǎn)點(diǎn)馮小小的額頭,后背忽得一涼,少年不用轉(zhuǎn)頭,也知這令人壓迫萬分的視線從何而來。 云澄訕訕地一笑,“你面上可都寫得清清楚楚。” “我,我沒有不開心?!瘪T小小仍垂著腦袋,認(rèn)認(rèn)真真與他解釋道,“只是剛剛出來喝了極苦的湯藥?!?/br> 這湯藥不僅苦,還有些澀。 今夜篝火夜宴,是在山中一片平地進(jìn)行。因是狩獵犒賞,故而來得都是白日里參與了圍獵的青年才俊,還有換了騎裝前來的世家女子。 大伙席地而坐,談天說地,好不快活。 “咦,今陛下不來么?”問話的不知是誰家的小廝,面嫩的很,顯然是頭一次來。 “這會子天色還早,陛下正在松玉閣與重臣元老賞歌舞,差不多到亥時(shí)才會過來?!?/br> 有好心的小廝答了,又壓低聲道,“今夜你可莫要沒眼色的湊上前去,這篝火夜宴,可是大有門道?!?/br> 馮小小與他們站在一處,這會也好奇極了。不過沒有主子發(fā)話,他們都是被內(nèi)侍攔在外頭,只能遠(yuǎn)遠(yuǎn)瞧著。 云澄她是認(rèn)得的,剩下的兩人,馮小小卻是分不太清。不過聽聞陸濟(jì)如今是翰林學(xué)士,她略略踮腳,往裴衡止身邊瞅了瞅。 “飛星。”內(nèi)侍尖柔的聲音從前邊低低傳來,馮小小忙躬身上前半步,“侯爺叫你前去伺候?!?/br> “是?!瘪T小小應(yīng)了,跟著內(nèi)侍穿過層層守衛(wèi)。 篝火上烤著顧玨獵來的鹿rou,她不過稍稍走近了些,撲鼻的炙烤香氣便勾得人肚里咕咕直叫。 好在周圍人都聊得歡暢,馮小小略略松了口氣,吸著肚子坐在了裴衡止身后。 郎君正說得興起,聽見她來,也沒回頭,只示意她替自己敲背。 “遠(yuǎn)遠(yuǎn)就聽見你們的笑聲,可是又有什么奇聞異事?”這聲音溫柔,不似夢中冷清倨傲。 馮小小手下動作一頓,偷偷從裴衡止身后露出半只眼,就瞧見陸濟(jì)面上拘謹(jǐn)?shù)仄鹕?,迎著三公主顧筱過來。其余幾人也行了禮,恰好內(nèi)侍送了烤好的鹿rou過來。 馮小小肚子里響的越發(fā)明顯。 裴衡止只吃了一塊,便皺了皺眉。隨手遞給身后努力敲背的小兔子,“賞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