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書迷正在閱讀:和邪神共享身體后、小侯爺打臉日常、偏執(zhí)肆爺?shù)脤欀?/a>、我只喜歡你【1vs1 sc】、二十面骰子、你和貓我都要[重生]、男朋友怎么還沒找到我、漁家小娘子、哇,這相聲的內(nèi)涵好豐富耶!、小鎮(zhèn)神醫(yī)
陸飲溪忽然身子一震。 那天他在橋下,遇到過一對野合的鴛鴛。 莫非是那小倌 陸飲溪抱拳:沒想到是兄弟你,挺會玩的,小弟甘拜下風(fēng),自愧不如。 少年看著陸飲溪的臉就知道他鐵定想到什么歪路子上去了,拿折扇狠狠敲對方腦袋:什么會玩,會玩什么!你給小爺看清楚了! 隨即他展開折扇半遮著臉,聲音變得極細(xì):奴家名喚花想容,陸公子記不得奴家了嗎? 作者有話說: 臉盲是個小伏筆。 將來小陸會很幸福的,花花就是房中術(shù)大師。 想要點評論呀5555,沒有評論沒動力寫5555 第18章 你頭上才綠 粉嫩的對襟齊胸襦裙,里面輔著白色的抹胸,外面配紗質(zhì)的半透明褙子,臉上抹胭脂,點絳唇,三兩下,等花想容轉(zhuǎn)過臉來時,陸飲溪人都看傻了。 剛才還是意氣風(fēng)發(fā)少年郎,現(xiàn)在就又是那身嬌體軟的小美人兒了。 花花你可真厲害。 厲害什么,花想容哼笑著,站起來把仍舊被捆在椅子上的陸飲溪推到化妝鏡前,給你化成了,那才叫真厲害。 陸飲溪一張哭臉比誰都做得熟練:我懷疑你就是想逼我穿女裝嗚嗚 花想容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那可不。 美其名曰迎春樓的后院只有女性能出入,讓陸飲溪易裝能省下不少麻煩。 但實際上他的心理就是,給自己穿女裝多沒意思,給別人穿女裝才快樂。 更何況陸飲溪長著一張適合穿女裝的臉,卻從來不愿意穿,以前他性格不好,自己也對他沒轍,現(xiàn)在來了一個好說話的。 他不欺負(fù)他他就不叫花想容了! 你臉別皺著。 你刷子刷得我癢。 沒這么癢,你別裝我告訴你。 啊,嗷嗷,疼疼疼! 我就給你剃個眉毛,你鬼叫個什么勁! 啊 你給我把嘴巴閉上! 唔啊啊唔理嗷嗷。 你說什么? 這個口紅好像進我嘴里去了,陸飲溪長著張紅艷艷的嘴說話,口水都要掛下來,我會被毒死嗎? 你信不信我給你頭打爛! 不信,嘿嘿,陸飲溪仰著張臉,笑瞇瞇的,我看你靈力充沛,要去修仙一定不會弱,要不,也來當(dāng)我徒弟吧? 當(dāng)你徒弟?花想容嫌棄地看了眼還張著嘴露出阿巴阿巴表情的陸飲溪,當(dāng)你徒弟有啥好處??? 關(guān)鍵時刻,你有倆師兄能救你。 你怎么不救? 我嘛嘿嘿。 陸飲溪心想,我要能救,我還要找徒弟? 花想容兩眼就看出他心思:拉倒吧你,你金丹都沒了,其實就是個空殼子,我還不知道你的身體有幾斤幾兩。 陸飲溪聽見關(guān)鍵詞,忙一挺身:你知道我金丹在哪兒? 花想容白他兩眼: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但能不能告訴你,我還得掂量掂量。 哦。 陸飲溪也把失望的臉色寫臉上,一點都不掩飾。 花想容踢了踢他:我現(xiàn)在給你松綁了,我警告你,亂動,我現(xiàn)在就叫人把你沉塘了。 陸飲溪朝他翻死魚眼:那我也得能動啊,你這綁得我血液都不循環(huán)了,人早就麻了。 花想容不聽他瞎講,依舊帶著謹(jǐn)慎,替他把上身的繩子解了,腳下的還沒有。 陸飲溪趁他收拾的當(dāng)口套近乎:哎,我說,你真名叫什么啊?我記得你說過,花想容這名字,是這副身體原來的主人給你取的? 花想容手一抖。 太久沒人問過他真名了。 他也不敢告訴別人他的真名。 但這個人,他似乎對以前的事情不太了解。 他捏了捏袖中的毒箭,看著陸飲溪毫無防備的樣子,輕咳一聲。 若是他知道,殺了他便好了。 他太久沒說過那三個字了。 我真名叫,寧溫綸。 寧溫綸啊,陸飲溪又低聲念了遍,真好聽,比花想容好聽多了。 寧溫綸轉(zhuǎn)過頭,死死地盯著陸飲溪,陸飲溪便一錯不錯地回望著他,最后沖他笑笑:怎么?反悔啦?是不是我化妝起來太丑,不想給我穿女裝啦? 寧溫綸嗤笑一聲。 不說他對自己化妝技術(shù)十分自信,本來陸飲溪這張臉就是絕色,他還得給人往暗淡了化,才能不太過招搖。 這人到底照過鏡子沒有,知不知道自己的臉長什么樣啊? 但他在意的不是這些。 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什么? 寧溫綸搖了搖唇,最后挑了件他衣柜里最丑的一套翠綠色服裝。 不知道最好。 他小聲嘟噥著,去解陸飲溪的衣服。 哦,花花有不為人知的過去呀,陸飲溪嘿嘿一笑,被寧溫綸抽了繩子,小腿一緊,抽在了哪根靜脈上,他差點兒吐出來,靠,別呀,我只是想說,大家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沒必要搞這么特殊,不是么? 寧溫綸抬頭看陸飲溪,淡粉修飾了輪廓,對方的臉在暖黃的油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而不真實。 他想起從前那個陸飲溪也和他說了差不多的話。 誰都有過去,只不過有些人不堪回首一點,有些人平淡一點。 不都是過去么,放下就好了。 他輕嘆了口氣,把陸飲溪身上的衣服一撤而下。 嘶 寧溫綸這才看見陸飲溪腰上的傷口,這會兒已經(jīng)滲出了不少血了。 你,你受這么重的傷,怎么不早說?! ???陸飲溪早就疼習(xí)慣了,說實話這點傷口于他而言都不頂事,剛才那一聲只是因為冷了,沒事兒沒事,就這么點小傷 只見那紗布緩緩落了下來,昨晚他喝醉了酒沒換藥,今天傷口竟是有些潰爛開來。 嘖,這傷口真他媽煩人。 陸飲溪剛想說不礙事兒他還有一瓶金創(chuàng)藥,寧溫綸的樣子卻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 只見對方猛得站了起來,看著他的傷口像是看見怪物似的,眉頭緊鎖,牙關(guān)死咬,竟是滲出血珠來。 花花兒,花花你沒事吧? 陸飲溪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卻不想腿還被捆著,直挺挺往前面倒去。 好在寧溫綸眼疾手快,一把就撈住了他。 陸飲溪這才聽見他嘴巴一動一動得,在說些什么。 別死,別死,求求你,別死 陸飲溪歪了歪腦袋,嘿嘿一笑,捏著他的臉:干嘛啦,我又不會死,這點傷已經(jīng)有了快一年多了,不慌啊。 寧溫綸用力眨了眨眼,摸著陸飲溪的體溫,這才回過神來。 但剛才的恐懼感是真實的,熟悉感也是真實的,有那么一剎那,他仿佛真的抱著奄奄一息的陸飲溪,感受著對方的生命在一點點消失。 這是為什么? 他不記得陸飲溪以前有過這樣的時候啊。 他捏著拳,把陸飲溪扶回椅子上。 這回,他多了點耐心和謹(jǐn)慎。 我給你上藥。 我這兒有,金創(chuàng)藥可以頂一會兒。 不用,寧溫綸從包里掏出小瓶子,花街上對付傷創(chuàng)的藥,可比外面厲害多了。 陸飲溪一副我懂的樣子,大剌剌地敞著隨寧溫綸擺弄。 寧溫綸太陽xue直跳。 怎么這會兒又這么欠揍了。 這人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不過寧溫綸手腳還是麻利得很,三下五除二就給陸飲溪換好了,也沒再捆著他了。 獲得了久違的自由,穿著裙子整個人都飄著,陸飲溪快樂地轉(zhuǎn)著小圈,轉(zhuǎn)完還傻乎乎地朝寧溫綸笑笑。 花花兒,好看不? 好看,好看你個頭。 寧溫綸有著滿腹吐槽,但他不說,他就看看陸飲溪到了外面去怎么造作。 走吧,去霜落那兒探探情況。 寧溫綸打開房門,剛好我也了解一下,她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陸飲溪點點頭跟上,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跌了,還好沒跌怎么樣,他機智地把襖裙抱了起來,踏出了門檻。 外面略過一陣風(fēng),把他的裙子翻起來,他趕忙兩手護住,聲音也捏了起來。 哎呀,討厭~ 我可去你的! 寧溫綸忍無可忍,一腳踹上他屁股,陸飲溪也不惱,嬌滴滴地說著討厭討厭往前跑去。 就在這時,他和景弘深的通訊忽然搭上了。 【他媽的陸飲溪,你跑哪兒去了!】 ???我,我這不是去完成任務(wù)了嗎? 景弘深和肖默躲藏在灌木叢里,從縫里張望著外面紅的黃的藍(lán)的綠的姑娘。 【你給我】 鏈接到這里就斷了,陸飲溪松了口氣。 看來,這系統(tǒng)有了實體以后,鏈接還需要靠得近才行。 不過反正景弘深他們就在這里,萬一他們真遇到危險了,鬧點動靜出來應(yīng)該也來得及救。 就是,他穿女裝的樣子真的不敢讓兩個人看到。 怕被徒弟愛上。 嘿嘿。 我就是三界第一謹(jǐn)慎師尊! 陸飲溪扭著屁股跟著寧溫綸,兩個人又掐又打,混在一堆姑娘里面倒也挺融洽。 就可憐景弘深和肖默兩人,在灌木叢里人都蹲廢了。 景弘深呼叫了半天陸飲溪,見呼叫不上了,氣急敗壞地掰著樹枝,扭頭看肖默盯著自己。 看啥呢? 剛才你頭上,肖默比劃了一下,好像飄過去一片綠。 你才綠,你頭上才綠! 作者有話說: 花花:沒事,你們倆都綠! 第19章 娘親好想寶寶 這哪是后院啊,這就是一迷宮啊。 陸飲溪擦了今晚第一百零八次汗,來的時候他還是身著綠羅裙的嬌俏小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成狗了。 這花魁也太奇葩了吧,自從迎春樓的后門進來,七拐八繞不知道要幾個彎,得虧寧溫綸能記得住。 這要是肖默來,大概夠他走到明年都走不出來吧。 嘖,忘了提醒景弘深看著點肖默了。 霜落一直是個很神秘的人。 寧溫綸低頭判斷著方向,不過,你從小就住在這兒了,這條路還是你帶我走熟的呢。 陸飲溪愣了一下,又意識到,寧溫綸在講這副身體的原主人。 你和他關(guān)系還挺好。 怎么說呢,其實在這迎春樓,我不太受歡迎的 你一大男孩兒,接客的時候客人會被你嚇著吧。 寧溫綸沒好氣地給了陸飲溪腦袋上一下。 嘴別貧,小心我給你丟去接客。 接客陸飲溪還是怕的,他坐在外面喝小酒的時候看到過,那些客人的小動作。 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啊。 寧溫綸快步朝前去:正是因為進來麻煩,所以但凡知道進來的路了,里面的防備很低。 她一個花魁,要這么多防備干嘛,能給她整一大迷宮夠意思了吧? 你以為呢,這年頭當(dāng)花魁也不容易,這迷宮是下了術(shù)的,你看,全是符咒,有很多障眼法的。 陸飲溪尋思著這還挺厲害,看看怎么畫的,他對這些奇門遁甲不太感冒,兌換庫里有的書他換是換來了,但看不太懂。 想來他以前無聊讀課本的時候就覺得物理難了,現(xiàn)在物理還得配上靈力,那就更難懂了。 可他定神一看那黃符就覺出了問題。 這哪是什么障眼法。 這是鎮(zhèn)魔的符紙啊! 這,這花魁難不成是個魔物? 那,那四舍五入,他豈不是也是個魔? 花花,等會兒! 陸飲溪一把扯住了準(zhǔn)備往樓上走的寧溫綸,問道:這個霜落,他真是我這副身體的親jiejie? 寧溫綸一臉欲言又止,幾次想要開口又閉上了嘴。 陸飲溪尋思著,這到底是是親jiejie,還是不是親jiejie的意思??? 總之不管怎樣,先得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個什么人物。 至少他沒感覺到自己這副身體和魔物沾了半點邊。 你等等,我得先向你打聽清楚,我這副身體在情緒波動的時候,身上有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怪事兒,比如說斑紋啊,紅眼啊,角啊,甚至是變了個模樣? 哈?寧溫綸被這一下問傻了,什么意思? 我看這符紙不對勁,這不是障眼法,這是鎮(zhèn)魔用的,所以說這霜落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到底是不是我親jiejie?她和我什么關(guān)系? 寧溫綸大張著嘴,半晌才回應(yīng):我,我不知道啊,我,我光是知道霜落她不是你親jiejie 陸飲溪松了口氣:那就好。 她是你親生母親 陸飲溪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親生母親? 你輕點兒聲! 寧溫綸捂著陸飲溪的嘴,躲進旁邊一間小屋里去,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屋竟是干凈整潔得很,里面擺放著一些餐具,和顯然是小孩子玩的玩具,上頭掛了盞小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