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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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是氣氛熱鬧嘛,你看,路上的人都在笑啊,我笑一下不犯法吧? 人家來這兒是來買樂子的,你是么? 我,我,我這不是也要見花魁的嘛 陸飲溪聲音小了下去,好像說起來也沒錯,他是來調(diào)查花街上女子離奇失蹤的事兒的。 但兩者好像不沖突啊。 他們倆這么生氣是要怎樣嘛。 你要見花魁? 景弘深語氣更加不善了,連帶著肖默都圍了過來,把他死死堵在了墻角。 陸飲溪這才想到,他還沒和他兩個弟子通氣。 不瞞你們說,我和花魁還有點兒親戚關(guān)系 果不其然,兩個人臉上寫著我會信你嗎五個大字。 你們怎么不講道理啊,陸飲溪有些委屈地蹲下身,我都還沒去找樂子啊,既然這樣,你們倆倒是說說有什么好辦法啊 景弘深看陸飲溪這樣子乖了點,才松下臉色來:先融入進去,靜觀其變,最好是能目擊被擄的時刻,好判斷到底是何人所為。 你看啊,你這個樣子還得碰運氣,運氣差點兒人家姑娘都沒命了,陸飲溪仰起個頭,一臉傻笑,我們?nèi)ツ膫€小姐閨房問問虛實不就知道啦,又不占人家便宜。 說完又好死不死補一句,輕松又快樂。 眼看著弟子二人就要揍他了,身后一聲婉轉(zhuǎn)的叫聲阻止了他們的暴力行徑。 啊老爺,老爺弄得奴家好舒服~ 嘿嘿,我沒騙鶯兒吧,這兒更刺激! 嗯老爺記得要給奴家賞錢呀~ 給,都給你! 那矯揉造作的聲音一聽就是個男人,rou體碰撞聲撞著撞著就撞到了他們附近,那上面的男人還看過來了一眼。 最開始還有些慌亂,在看見陸飲溪蹲在那兒以后,臉上又爬滿了我懂的笑容。 兄弟,比我還會玩啊,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言罷,又抱著他的鶯兒,去了別的地方。 可憐陸飲溪被兩個男人四條大腿死死扣在了墻角,一絲縫都沒留,半點活春宮都沒有看見,只聽到了幾聲哎哎的叫喚。 怎么昨晚就沒聽見景弘深叫得這么厲害呢。 看來肖默還得再練練啊。 陸飲溪站起身來,伸了伸有些麻的腳,卻看見面前兩人不知為何,全紅透了臉。 咋的?做都做了還害羞上了? 陸飲溪拍拍兩人肩膀:沒事兒,你們也看見了,男的和男的也能做那種事兒的,不奇怪。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了他,眼中閃著相似的光芒。 作者有話說: 陸飲溪,一個擁有強大拉郎cp腦的受。 第15章 云想衣裳花想容 我們這個樣子一看就是來砸場子的吧。 陸飲溪看著一左一右兩位正襟危坐地弟子,弱弱地感慨道。 這方圓五米內(nèi)無人敢近,別說姑娘鴇母了,就連挨著他們的桌子都沒人坐著。 這要沒人覺得有問題就怪了! 陸飲溪求救似的看向景弘深。 肖默不懂還挺正常的,這娃一看就沒接受過正常人教育。 您這位一年內(nèi)建立起一個門派的大佬總懂了吧? 這個任務(wù)還要不要繼續(xù)下去的哇? 結(jié)果景弘深絲毫沒理會他的眼色。 陸飲溪郁悶地撐著下巴,喝著面前的小酒,這兒分明是花街第一大樓迎春樓,結(jié)果進來了,也不尋點樂子,就干坐著。 看他們能坐出什么名堂來。 這么想著,大概是酒喝上頭了,陸飲溪覺得有些煩悶,干脆把頭上的斗笠給摘了下來。 戴上!別摘! 你們到底想我怎樣! 其實陸飲溪酒量還算好,但耐不住郁悶,外加點酒勁,就開始撒起潑來。 哎,公子們是頭一回來么?就這當口,竟是有位身段裊娜的姑娘走了過來,坐在了陸飲溪旁邊,看起來,好些生分呀。 姑娘朝陸飲溪眨眨眼,陸飲溪呆愣愣地就應(yīng)了,眼看著景弘深要站起來,忙把小盞拿了出來:來,姑娘喝酒,敢問姑娘芳名啊? 公子喚奴家作花想容就好。 云想衣裳花想容,好名字,來,喝酒! 謝謝公子,花想容也不客氣,一仰頭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柔軟的小手放下酒盞,看著桌上三人,不知三位公子都該怎么稱呼? 我姓陸,陸飲溪搶先一步給她介紹,這兩位是肖公子和景公子。 花想容輕聲應(yīng)著,害羞地低下頭,把半張臉埋在扇子后:陸公子,肖公子,景公子都長得一表人才,花花看了都要害羞啦。 沒啥好害羞的!陸飲溪心說他們倆都死給,一點兒情調(diào)都沒有,花花能來,我們才是開心呢! 呀!花想容原本就有些微紅的臉變得越發(fā)艷起來,陸公子不是來找霜落jiejie的嗎? 陸飲溪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個名字,心思不再飄了,定了定神坐正:怎么,誰說來這迎春樓就是找霜落的,依我看,我們花花也沒比他差哪兒去啊。 花想容嬌嗔地拍了拍陸飲溪的肩頭,替陸飲溪斟滿了酒。 桌下肖默捏著他的手,力道大得快把骨頭給捏碎了,景弘深踩著他一只腳,勁全往那兒使。 但陸飲溪滿面春風不為所動。 今天他就和死給們斗爭到底! 他就是要給他們倆看看,什么叫做溫香軟玉在懷,從此君王不早朝! 今個兒是霜落jiejie挑花燈的日子,我看三位公子似乎都沒什么準備,這才上前詢問的,沒想到,真的不是來找霜落jiejie的。 挑花燈?陸飲溪低聲重復(fù)道,挑什么花燈? 公子不知道嗎,今天來我們迎春樓的,大部分都是帶著花燈來的,待會兒啊,花燈要全掛在這迎春樓上,出的錢越高,掛的地方就越高,掛得越上面,湊在一塊兒的花燈就越少,越能被霜落jiejie看見呢,被霜落jiejie挑中的花燈主人,才能有機會見上她一面。 只是見一面? 陸飲溪尋思著,他jiejie該是有多國色天香,這么大的架子。 那是呀,只是見一面,霜落jiejie還要看這人面相如何,文采怎樣,要是看不上眼的,都不讓進屋呢!花想容兩手撐著下巴,剛才還是個有些老練的煙花女子,現(xiàn)在倒是露出點獨屬于小女孩的嬌憨來,真好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才能像霜落jiejie那樣呢。 陸飲溪伸出手來寬慰著她:沒事兒,你還小,有的是青春和精力。 接著那秘密通道和景弘深對話:系統(tǒng)系統(tǒng),呼叫系統(tǒng)。 【聽得見。 快別踩我了,去準備花燈啊,沒聽見花花說的么,要個最大最華麗的那種,反正花的祝鈞的錢,不心疼。 末了還補上個planB,實在不行,看看兌換商城有沒有什么厲害點的創(chuàng)意,這回挑花燈,一定得挑中我們的! 【你就非得見著花魁?】 對,她八成就是這個任務(wù)的關(guān)鍵人物,陸飲溪快被景弘深煩死了,怎么就不相信他是個純潔的小男孩呢,他想見花魁根本就不是想睡人家,就打著最最樸實的年頭,想和人蓋棉被純聊天,你聽聽人家花魁的名字,霜落熊升樹,林空鹿飲溪,她不是我姐誰是我姐? 【你瞎編的吧?】 看看,看看,這就是你沒文化了,你這個樣子,入不了霜落jiejie的眼的。 景弘深被這一聲霜落jiejie差點嘔出來。 最終他還是站起了身,朝肖默眼神示意,兩人在此時此刻短暫地結(jié)成了同盟,分工明確,一個去見花魁,一個守住師尊的貞cao。 但這一眼,在陸飲溪眼里,就成了狗男男難舍難分,在這光怪陸離的花柳巷中,還那眼神示意對方自己的忠誠。 媽的,又要相信愛情了。 景弘深借口告辭,陸飲溪就繼續(xù)喝著小酒,套花想容的話:花花呀,上回霜落jiejie挑到的花燈,是個什么樣子的??? 我不太清楚,霜落jiejie告病很久了,上回挑花燈已經(jīng)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我們這種小人物不能隨意觀賞花燈,得陪客人呢,花想容撅了撅嘴,一雙杏眼里滿是委屈,陸公子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霜落jiejie來了呀,不是和花花喝酒的嘛? 哎,你瞧瞧我,就知道湊些熱鬧事兒,該罰! 于是又往嘴里灌了口酒。 今天,好像真的有點兒喝過了。 花想容還在給他倒酒:怎么肖公子不喝呀? 肖默看著那酒就和看怪物一樣,明明在魔域什么奇形怪狀的魔物沒見過,但這酒的威力他是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人喝酒,就會瘋,會抱著景弘深睡覺。 這種經(jīng)歷夠他做十年噩夢了,他不想再來十年噩夢。 陸飲溪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他不能喝酒,這小孩兒不解風情,我們解,我們喝 花想容咯咯地笑著,繼續(xù)奉承著:陸公子真厲害,其實呀,花街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熱鬧過了,前段時間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大家都不敢貿(mào)然做生意,今天還是沾了挑花燈的光,才有這么多貴客呢。 嗯?你是說,姑娘頻繁失蹤的事兒么? 對啊,花想容點點頭,眼睛里帶著點憂郁,其實呀,姑娘失蹤在花街早就不是新聞了,總有姑娘夜跑私奔,也有些得罪了貴人,甚至還有同行嫉妒的,多了去了。 姑娘聲音婉轉(zhuǎn),說話的調(diào)子唱歌似的,陸飲溪明知道自己聽見了重點,卻有點昏昏欲睡,可這次不一樣,這次啊,有,有尸體,尸體上,還有奇怪的咬痕哩! 陸飲溪撐著腦袋,稍微清醒了一點兒:什么時候有的這事兒? 嗯,也就是幾個月前。 花想容扯著陸飲溪的袖子,現(xiàn)在花街上都人心惶惶,大家都成群結(jié)隊地出動,不會單獨接客人了。 陸飲溪醉眼朦朧,一句話含在喉嚨里,半天說不出來。 怎么你就是一個人出來接客了呢? 可他最終還是沒敵過生理反應(yīng),朝后倒去。 哎,陸公子! 好在肖默先一步扶住了陸飲溪,阻止了一場事故。 師尊,不如我們先退下? 肖默悄聲問詢著陸飲溪,卻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陸公子,不如先去我的閨房稍作歇息吧,這會兒渡船一定很滿,等會兒開始挑花燈了,人就會少去了,到那時再渡河也不遲。 陸飲溪覺得這方案可行,肖默躊躇一會,覺得反正自己也清醒著,能陪在師尊身邊,師尊這樣也不好走路,人多眼雜才護不過來,不如先等等景弘深再說。 于是他將陸飲溪打橫抱起,跟隨著花想容上了樓。 就是這兒,花想容打開房門,房間很小,只容納下一張小床和梳妝臺,房間有些小,陸公子先躺下,我去拿點醒酒的茶來。 肖默點了點頭,見姑娘走了,便將陸飲溪放在了床上,理好了被子,因為地方實在有些逼仄,又是女生的閨房,最后還是退了出來,站在了門外等候。 花想容看著肖默站在了門外,從另一邊繞了上去,打開了房間后門。 呆子,呆子!他大力扇著陸飲溪的臉,把人從酒醉的邊緣扯了回來,你怎么回事啊,我差點兒都沒認出你來,外頭這兩個人是誰?外面怎么在傳你變成無上宗的人了? 陸飲溪睜著一雙迷離的眼,怔怔地看著花想容。 你怎么聲音變得這么粗??? 花想容一扯衣服,陸飲溪還下意識一躲,指縫里卻看見對方平坦的胸膛:你真傻了啊,我本來就是男的啊?花想容這個藝名,不還是你給取的么? 男男的?! 花想容忽然意識到了有什么不對勁,發(fā)問道:我是誰,你知道么? 你?你不是花想容么? 花想容歪著腦袋看著他。 最后收起了衣裳,嚴肅地發(fā)問。 你是誰?。磕悴皇顷戯嬒?? 作者有話說: 女裝大佬攻閃亮登場! 第16章 英雄所見略同 景弘深獨自去籌備花燈,外面陸陸續(xù)續(xù)地已經(jīng)有人在花錢占掛燈的位置了。 搞得他都有些好奇,這霜落,到底是個長得有多美的姑娘。 如果陸飲溪沒瞎說的話,大概是長得傾國傾城,就陸飲溪那張臉,要放在別的位面,搞權(quán)謀的,再加上他這種吸引基佬的體質(zhì),大概是夠得上禍國殃民了。 模糊的記憶自他腦中浮現(xiàn)出來,又很快沉沒下去,景弘深定住腳步,穩(wěn)了穩(wěn)身形。 奇怪,為什么他的記憶似乎只有一個大概的雛形,卻沒有具體的內(nèi)容? 他沒記錯的話,自己已經(jīng)帶領(lǐng)宿主經(jīng)過至少十個位面了,這里面的內(nèi)容各式各樣,可他最終都成功帶領(lǐng)著宿主走向了圓滿。 以前他也總是想,陸飲溪簡直是他帶過最差的一任宿主了。 可為什么,他連一個宿主的樣貌都描繪不出來? 是他保持人身太久,出現(xiàn)問題了嗎? 腦中傳來滋滋的電流聲,景弘深覺得頭有點疼,走路都不太穩(wěn)。 哎哎,長點眼!碰壞了我們老爺?shù)幕?,小心和你拼命?/br> 有一群人路過了他,七八個壯漢圍著一個花燈,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跟在后面,那帕子不停地擦著汗,滿臉橫rou地朝景弘深吐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