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月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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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 “就這樣。成與不成都不會損害姑娘的名譽(yù)。” 楚妍皺起眉頭:“你不是喜歡她嗎?為何不自己去?” 無雙笑的更開心了:“我何時(shí)說過我喜歡她,比起得到她,在下更期待看天上月陷入泥潭的樣子。” 楚妍眼底也流露出毒蛇一般的期待,她將帕子掐進(jìn)掌心:“是……我也期待?!?/br> 無雙笑的肆意:“那就這樣說好了,明日,不見不散?!?/br> 楚妍喊住他:“等等,明日是中秋宴,你用什么身份混進(jìn)去?” 無雙回頭,似覺得她這個(gè)問題可笑:“楚姑娘不會到現(xiàn)在還以為,無雙是在下的真名吧?” 楚妍呆愣在原地,眼看他悄無聲息的來又毫無痕跡的走。她抬頭,忍不住感慨,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陰晴圓缺終有時(shí),盛滿之后,總會殘缺,不是嗎? 第72章 山上雪 換衣 宋希月睡至晌午, 醒來時(shí)身邊已經(jīng)無人,她眨眨眼反應(yīng)片刻,猛地坐起身:“夫君!” 門開了, 云雀進(jìn)來:“公主,駙馬爺在書房。” “他怎么下床了?!他腿能下床了嗎!” 云雀眼中閃過絲笑意:“公主別擔(dān)心, 駙馬爺是坐著輪椅過去的。” 宋希月松了口氣:“那怎么不叫我呢,我睡得好沉呀……” “公主舟車勞頓, 又回到了自家,自然睡得香些?!?/br> 宋希月覺得也是這個(gè)理,她很快穿好衣裳, 畫好妝容, 就出了房門。 她著急趕去書房去找霍斐淵, 只是剛一出門, 福順就遞了好幾封帖子過來:“公主, 都是今個(gè)兒早上送來的。” 宋希月愣了愣,這才想起她已經(jīng)回京,那些什么宴會應(yīng)酬的帖子定如雪花似的飛過來, 她嘆口氣, 將這一沓帖子在手中潦草的翻了一遍。 倒是有幾個(gè)是必須得去的。 先是霍夫人那邊,明面上如今也是一家人,是得回去一趟, 再然后是葉家,宋希月還給葉菀?guī)Я硕Y物……最后還有楚家的帖子…… 宋希月忽然想到她在漠北時(shí)收到的那封信, 也不知楚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隨手將這帖子放在桌上,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就是先應(yīng)付過今晚的中秋宴,還得去向皇祖母請安。 霍斐淵此刻在書房接見柳一鳴, 聽聞他們昨日回京,柳一鳴一早便登了門,此刻兩人正在書房談話,宋希月到的時(shí)候,侍衛(wèi)們也沒攔著。 “夫君!” 宋希月便這樣直接闖了進(jìn)去。 柳一鳴和她對視一眼,彼此都微微一怔,柳一鳴躬身:“公主?!?/br> “柳先生也在啊,那你們先談……”宋希月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有些慚愧。 霍斐淵坐在書案前,唇邊笑意若隱若現(xiàn),他勾唇:“無礙,過來。” 宋希月便歡脫的跑到霍斐淵的身邊去了。 “怎么了?”霍斐淵問。 “我想問你,今晚中秋宴,我穿什么衣裳來著……”宋希月已經(jīng)刻意壓低了聲音,只是這房子只有他們?nèi)?,柳一鳴在一旁裝聾子,但效果甚微。 “好,一會兒幫你看。” 宋希月彎起眉眼:“嗯!還有眉毛和花鈿哦,你幫我~” 霍斐淵聲音里包含了無奈和寵溺:“好?!?/br> 柳一鳴站在一邊,心中感慨,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繼續(xù)裝一個(gè)樹好,還是麻溜閃人的好。 “那我先走啦,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去打理呢,你先忙哦?!?/br> 其實(shí)這將軍府并沒有什么事需要宋希月去打理,只是她剛回來,興奮勁兒還沒過去,福順又是個(gè)慣會拍馬屁的,挑些順心簡單的事讓宋希月去過目做主,體會一把女主人的爽感。 宋希月走后,柳一鳴搖頭:“老祖宗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果真是英雄難過——” 霍斐淵抬頭看他,柳一鳴便收起了玩笑神情:“逗你呢?!?/br> 霍斐淵在他面前可沒有那些柔情,他將桌上堆成山的文書打開:“繼續(xù)?!?/br> 柳一鳴登門,替他診脈是其一,其二是將這段時(shí)日在京中發(fā)生的好些事都告訴了霍斐淵,柳明醫(yī)館,很大程度上也是霍斐淵在京中的眼睛。 “你這腿早能站起來了,可真能裝啊?!?/br> 霍斐淵面不改色:“傷筋動(dòng)骨一百日?!?/br> “傷著了么?不就割了你塊兒rou么,去骨的時(shí)候也沒見你這樣?!绷圾Q頗為不屑。 霍斐淵沒說話了,只是像想到了什么,眼中竟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一貫冷清和嚴(yán)肅的氣質(zhì)不在,竟像是……想到了心上人的溫柔。 柳一鳴:“!” “好了好了,不說這檔子事了,你那蠱毒的毒性如今被壓制的差不多了,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拔蠱?” 霍斐淵回過神來:“不急,過完中秋吧。” “行,還有一樁事,就是近日我醫(yī)館里來了幾個(gè)奇怪的病人,癥狀有些奇怪,頗像瘟疫……” 霍斐淵皺眉:“盛夏剛過,也沒有地方發(fā)大水,何來瘟疫?” “所以我說像嘛,希望不是,這段時(shí)日我都是單獨(dú)為他們治療,等我再觀察觀察?!?/br> 霍斐淵點(diǎn)頭。 兩人又在書房談了一會兒,一盞茶的功夫后,霍斐淵準(zhǔn)時(shí)送人。 柳一鳴又笑著戲謔:“忙著給小公主畫眉?我知道我知道,我馬上走!” 霍斐淵懶得理他,徑直讓夜寧將自己推回了后院。 “別跑!你們快抓啊!” 宋希月這回正在院子里瘋跑,原來是今早有人送了一籮筐的滄州蟹過來,這蟹送來的時(shí)候還是活的,冰夏誤以為死了,將捆著的繩子剪了,沒多會兒,這院里都爬滿了橫著走的螃蟹。 “公主!這玩意兒看著也太嚇人了!八只腳!奴婢不敢抓……” “福順呢,福順你來!” 福順嚇得腿一軟:“公主……小的也不敢……” “哎!你們可真沒用!一會兒中秋宴該遲了!” 夜寧推著霍斐淵走到院門口,正準(zhǔn)備進(jìn)去幫忙時(shí),被霍斐淵攔下了。 他噙著笑意,倒是很想看看宋希月,會如何處理。 宋希月看了眼院子里的竹子,眼睛一亮:“你們?nèi)グ涯侵褡涌沉耍龀沙蟮目曜?,去夾這些蟹??!” 冰夏連連點(diǎn)頭:“公主您真聰明?。 ?/br> 說完,就準(zhǔn)備命人去砍這些竹子。 夜寧在外看著,差點(diǎn)兒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他還是頭一次,在主子爺面前沒繃住。 霍斐淵臉色又黑如鍋底的看了他一眼,夜寧瞬間閉了嘴,站直了身子。 “公主可放過這些竹子吧?!币箤幫浦綮硿Y走了進(jìn)來。 宋希月一看見他,眼睛又亮了起來:“夫君!” 夜寧松了輪椅,去幫忙捉蟹,他動(dòng)作又快又準(zhǔn),逮住一個(gè)就往竹簍里一扔,瞧的冰夏是目瞪口呆。 “這竹子是從西域移栽,是罕見的冰玉竹,一顆萬兩?!?/br> 福順剛才沒好意思開口,這會兒才訕訕笑著解釋。 宋希月瞪大了眼,去看霍斐淵似笑非笑的眼神。 “夫君……那個(gè)……要不,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糖蟹吧!”宋希月非常聰明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心中卻暗暗算著,這一庭院的冰玉竹,到底值多少錢…… 又想起那日她嫌棄那竹子擋住她賞花,本想命人砍了的……幸好…… “好啊?!被綮硿Y慵懶笑聲中夾雜著一絲戲謔。 宋希月回過神,夜寧將螃蟹也抓的差不多了。 她笑著去推霍斐淵的輪椅:“除了糖蟹,還有蒸蟹,夫君喜歡哪種?” “都好,只要是公主做的,微臣都喜歡。” 宋希月咧嘴笑。 進(jìn)了屋,她將床上鋪著的幾套衣裙拿出來給他看:“那我今晚,要穿哪個(gè)?” 宋希月左手邊是一套杏色對襟抹胸襦裙,粉白色的蝴蝶在上面栩栩如生,似像真的要長出翅膀,飛了出去。 右手邊是殷紅紗挑的撒花純面百褶裙,婀娜多姿,可將小姑娘如今的初熟勾勒的淋漓盡致。 霍斐淵忽然嘖了一聲:“都不好看?!?/br> “都不好看?!不會吧!”宋希月不可置信的低頭,這可是她今早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兩套,別的她不敢說,這些年漂亮衣服和首飾她可見的不少,審美還是有的! 霍斐淵視線落到了不遠(yuǎn)處被她“淘汰”掉的一套宮裝上面,普通是普通了些,但也足夠的華麗動(dòng)人,最重要的是——端莊大方。 他勾唇:“微臣看那套就很好。” 宋希月順著他視線看過去:“那套啊……” “微臣記得,中秋宮宴是大事,女眷均需穿著宮裝?!?/br> 宋希月泄氣:“好吧好吧,那就它了?!?/br> 霍斐淵勾唇:“好。” 宋希月背過身子,并不打算在他面前有所避諱,層層紗裙堆至腳踝,雪背上的蝴蝶骨好似真的要長出翅膀,再往下,纖細(xì)腰肢上還有兩個(gè)淺淺的腰窩,霍斐淵眼底漆色漸濃,忽然有些想知道這窩兒能不能盛住水。 “夫君,你可以來幫我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