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月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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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斐淵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又端詳了她好一會(huì)兒。 罷了,告訴她這么多做什么。 反正他遲早會(huì)替她解了藥,還會(huì)將背后那人揪出來。 一寸寸的刮了。 宋希月沒等到她要的答案,心里到底是慌的,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扯住了他的袖子晃了晃,軟軟的撒嬌:“假的吧?你唬我的吧?” 若是解不了,喝著藥也會(huì)好的吧。 她不會(huì)真的變成被□□cao縱的怪物,對(duì)不對(duì)? 霍斐淵眼底閃過一絲陰鷙:“若是真的呢?” 若是你只能靠著我了呢? 宋希月表情慢慢嚴(yán)肅起來,“若是真的……” “公主會(huì)忍受不了,去自戕嗎?” ?。?/br> 自戕? 宋希月被他的話驚呆了。 她從來沒想過啊。 霍斐淵見她不說話,表情更是陰沉下來,他眼角閃過一絲紅,將她細(xì)腰一掐,提到了腿上。 “公主還真打算自戕?” 聽見只能依賴他了就這般難受嗎? 要靠他來紓解就這般難以接受嗎? “可惜……公主已經(jīng)嫁給微臣了,所以就算不愿意,也得忍著,因?yàn)橹挥形⒊寄軒湍懔??!?/br> 霍斐淵一邊咬著她的耳朵尖一邊說著,另一只手就探了下去。 宋希月被他的動(dòng)作驚呆了,好長(zhǎng)一會(huì)兒的功夫,都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第39章 枕邊人 易都 霍斐淵沉默著擦著手上的血污。 臉色陰沉。 他忘了。 宋希月尷尬的看著他的動(dòng)作, 回想剛才那一幕,臉頰燒的要命。 她糾結(jié)了好一會(huì)兒,才開口解釋道。 “我沒有想過要自戕的?!?/br> “我性子雖有些軟弱, 卻也知道生命的寶貴。母后懷胎十月生我,吃了那么多苦。十六年享受著晉南百姓的供奉, 還未能為百姓謀得一點(diǎn)福利。我哪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霍斐淵睨了她一眼,有些驚訝小公主會(huì)說出這些話。 “若是真的解不了……那喝藥總能控制……還有……” 宋希月絞了絞手上的帕子。 “不是還有大人嘛……反正是你親口說的, 我都嫁給你了……” 霍斐淵擦手的動(dòng)作頓住,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身邊之人。 許久。 他眼底的猩紅終于又變得正常。 “會(huì)解。” 霍斐淵終于開口,道了一句。 宋希月聽見這話慢慢彎了彎眉眼, 她就知道。 她重新挪到霍斐淵身邊, 仰起頭, 眼底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 邢北不像晉南, 都城就設(shè)在國土邊界, 翻過這座山就到。 宋希月站在易都的城門外,呆愣愣的看著面前完全不一樣的景色和風(fēng)土人情,有一些懵。 女子服飾大膽張揚(yáng), 抹裙要比晉南的低上許多, 溝壑明顯……頗、頗為嫵媚。 大街上男女調(diào)笑皆是普遍,那邊賣豆腐的西施被男人摸了手占了便宜也是拍了拍他的手,一笑了之。 霍斐淵好笑般的看了眼懵逼中的宋希月, “公主傻了?” “還是在怪微臣把公主扮成了男兒身?” 宋希月回過神,忽然很想去捂他的嘴。 不過…… 宋希月看著他漆色的眼眸, 忽然開了竅。 什么怪他把自己扮成了男兒身,分明就是他一早就知道,才故意為之。 心里明明不想?yún)s還要反問她,這是什么別扭的人? 宋希月眨眨眼:“我不怪大人的, 畢竟我還小,穿了也無濟(jì)于事,你看前面那個(gè)jiejie,那般豐腴?!?/br> 霍斐淵一愣,有些古怪的看了眼宋希月。 小東西唇角含笑,分明是狡黠的模樣。 露餡了?霍斐淵舌尖抵了抵頰腮。 他忽的陰陽怪氣笑了聲,在宋希月耳邊輕聲道:“微臣多賣些力。” 這場(chǎng)對(duì)弈最終還是以宋希月耳尖緋紅敗下陣來宣告結(jié)束。 她忿忿的走在霍斐淵的身側(cè),總覺得他這般霽月清風(fēng)的長(zhǎng)相不適合他。 分明就是個(gè)…… 話本子里的男狐精。 宋希月被自己的荒唐想法弄得又有些臉紅,霍斐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還當(dāng)她是真被邢北風(fēng)俗給嚇到,伸手將人朝自己的身后護(hù)了護(hù)。 “兩位郎君哪里來?” 一路上,不少女子見霍斐淵和宋希月生的俊俏,尤其是宋希月,又奶又乖,不斷的跟他們大膽的拋著眉眼,揮著帕子。 “郎君,可是來易都做生意?” “此處有上好的客房,來歇歇腳?” 宋希月緊挨著霍斐淵,小聲問:“咱們住哪?你不會(huì)又在易都買宅子了吧?” 霍斐淵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顯,這還用問? “公主嬌氣,住不慣別人住過的房,用不慣別人用過的東西,微臣不安排怎么辦?” “胡說……我哪有住不慣別人住過的房?”第一日在驛站的時(shí)候,她還不是睡的好好的,東西換了就行了呀,何必這么浪費(fèi)…… 霍斐淵呵笑一聲,又道:“微臣花錢伺候公主,又怪微臣浪費(fèi),公主有點(diǎn)良心吧。” 宋希月睜大眼,又被他看出來了? “我、我那不是心疼你的錢嘛……” 霍斐淵忽然伸手捏了捏她腰下,語氣輕佻:“公主說的對(duì),出門在外是要省點(diǎn)……萬一沒了銀子,微臣只好把公主送到那煙花樓里,跳一段舞,才能賺些路費(fèi)?!?/br> 宋希月知道他在嚇?biāo)闪怂谎郏骸坝只H恕!?/br> 霍斐淵呵笑一聲,不再說話了。 他帶著宋希月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宅院,這里處在易都的最邊緣,不過小橋流水,柳樹依依,風(fēng)景倒是蠻好。宋希月看著這處別致的院子,很是滿意:“你把云雀和冰夏也接過來了吧?” 霍斐淵嘖了一聲:“公主的身份過于特殊,恐引人懷疑,所以,在我們回漠北前,沒有婢女。公主有任何吩咐,叫微臣就是?!?/br> 宋希月眉角抽了抽,半晌沒有說話:“大人既然說我們身份特殊,就不要一口一個(gè)微臣了。免得被人聽去。” 霍斐淵看了她一眼,眉毛挑了挑:“公主此言……有理。那從今日是,怕是就要委屈娘子了?!彼菩Ψ切Φ某蜗T律斐隽耸?,宋希月握住,被他牽著進(jìn)了房,心里總覺得霍斐淵剛才的表情有些奇怪,可也說不上哪里奇怪。 這屋子里的東西果然都是嶄新的,而且都是邢北當(dāng)?shù)氐奈锸?,有些瞧著很是新鮮,宋希月四處看了看摸了摸,好奇的很。 “這是什么?”她拿著一把折扇翻來覆去的看,這扇子掛在床頭蠻好看的,可是扇子卻合不攏,奇怪。 “擴(kuò)香扇。”霍斐淵隨口解釋道。 “擴(kuò)香?”宋希月聞了聞那扇子,果然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兒,再一看屋里,沒有香爐。 “我知道了!這是怕夏天香爐熱!對(duì)不對(duì)!” 霍斐淵正在給她鋪床,聞言抬頭夸了她一句:“公主真聰明?!?/br> 宋希月用那扇子拍了拍鼻尖:“我也覺得~” “先沐???”霍斐淵將床鋪好,走到她身邊。 宋希月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這個(gè)盥室比柳鎮(zhèn)的那個(gè)大了不少,還有凳子,宋希月終于可以不用站著沐浴,她小跑過去,發(fā)現(xiàn)熱水也已經(jīng)備好了。 霍斐淵把衣裳放在這就轉(zhuǎn)身出去了,宋希月瞧了眼他的背影,對(duì)他不留下這事還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宋希月就搖了搖頭,暗暗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他留下才是奇怪的。 霍斐淵此刻卻沒想這檔子事,他臉色有些不對(duì),自踏上易都這片土地,胸口的蠱蟲便蠢蠢欲動(dòng),他來到了院中。 夜安將東西遞上,霍斐淵接過藥瓶吞了兩顆,問:“查的怎么樣了?” “情花草只在易都鹿臺(tái)生長(zhǎng)?!?/br> “鹿臺(tái)……皇室園林?!?/br>